第52章 送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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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虽然这件事也很让人震惊，但、但、但是...你为什么要把「神之心」送给愚人众！”

“不是赠送，而是基于「契约」的交易——是我和那位「冰之女皇」之间的事。”

空还是不能明白钟离的意思，又是假死，又是将「神之心」赠予「愚人众」。

「女士」：“呵呵...把水面之下涌动的暗流汇聚起来，施压到极限以后再爆开，这不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么？”

派蒙：“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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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还是由我自己来说明吧。如你所知，我在世间已度过六千余岁，与仙人一同建立璃月，也是三千七百年前的事了。”

“漩涡无法击碎的磐岩，也会在时光的冲刷之下磨损，只是我一直说服自己，磨损出裂纹的那一天还没有来临而已。”

“直到某个微雨的白日，我在港口漫步，听到一个商人对属下的夸奖：「你完成了你的职责，现在，去休息吧。」那时，我在来往的人群中驻足良久，心中不断自问：「我的职责...又是否已经完成？」”

“但当我开始考虑是否应该退下神位时...我才发现，我还有许多无法离开的理由。”

“与神同行之地，璃月，它是否已经做好进入下一个时代的准备？我必须创造一次认真观察的机会，然后再做决定。所以我才设计了这次假死，将「公子」仙人与璃月七星，一同卷入混乱之中...”

事实来看，这算是个好结局。

“此次所有事件的最终解决方式，令我感到超乎预期的满意。世外隐居的众仙...他们所知的消息最少。但他们先是保持了最大程度的克制，又在危难时愿与七星合作，最后还尝试理解了民众的心。”

钟离看向站在隔壁的「女士」。

“这位「女士」...作为冰之神派来完成「契约」的使者，在我的要求之下，全程瞒过了他的同僚，「公子」，没有泄露自己所知的真相。”

“而我本人则是以凡人「钟离」的身份行走，最终也以凡人身份践行了璃月的传统。这趟旅程，感谢你与我同行，旅行者。”

“以上种种，都在我计划之内。唯一超出我预想之外的...是「璃月七星」的行动。”

“我对他们的期待，原本与仙人相同，守护璃月即可，但他们最终交出的答卷是...借此机会取代神明，利用我「死」之后的真空期，迅速掌控璃月的所有权力。”

“听起来不像是件好事。”

“哈哈...我倒觉得这样很好，这也是我曾经一边担心为时过早、一边隐约期待中要到来的事...是对我这个旧日神明的真挚践行。”

钟离：好！太好了！终于退休了！??????????)?

“喂，那我呢？你们把我耍的团团转，不向我表达一下歉意吗？”

全场最佳怨种——「公子」。

“呵呵...不如对你说声谢谢吧？你的「搅局」其实也是「局」中的一部分，岩神应该感谢你的精彩演出才是。若不是你创造了仙凡与魔神一战的巨大压力...那么，岩之神手中这块把玩了几千年的石炭——璃月，也无法成为熠熠发光的钻石。”

「女士」：憋笑???

“嗯？为什么你站在别国的神的角度，嘲讽自己的同僚？想打架吗？”

「公子」：嘿咻嘿哈！

空：「公子」被耍的团团转。

“啊，可恶...「看破不说破」，璃月人没有教过你吗...咳咳...”

好惨一鸭鸭。

「女士」：“呵呵呵...那么，「神之心」已到手，闲谈也无意义，你我还是回「至冬宫」觐见女王吧。”

“唉...好吧，不过我要晚点回去。我可不想与你同乘一条船。”

“哼，请随意。”

............

「女士」和「公子」离开后...

“最后，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我想知道冰之神的出价...是什么，值得以「神之心」为代价？”

派蒙：“是啊，钟离常说，交易要讲求公平。可是...这世上还能有什么东西，值得用「神之心」来交换呢？”

“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没有。”

派蒙：(●—●)

空：(●—●)

“但我是「契约」之神。千百年来经由我手，订立了万千「契约」。一场交易若非有利可图，我是绝对不会轻易出手的。与冰之神的交易，是我作为岩之神的最后时刻，所订立的「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至于天平的另一端...那位「冰之女皇」究竟加上了怎样的筹码？就在你未来的旅途中，由自己去揭晓答案吧。”

“这，好吧，「往生堂」的堂主托我带话，问，钟离知道天一姑娘去哪了吗？”

“嗯...天一那孩子聪慧，但她在哪，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