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指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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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港

前往购买夜泊石……

“呦，客官，欢迎光临「解翠行」。今天要不要来开两块「璞石」试试手气？便宜又好玩，也许一不留神就发家致富了呢。”

所有的店家基本上都是这么说的，但也有可能一不留神就倾家荡产了呢。

“「璞石」？不要不要，我们是来挑…什么石头来着？”不愧是派蒙啊，记忆堪比果酒湖里的鱼。

“夜泊石，品相至少要「烛照」级。”

“「烛照」级的夜泊石…？嗯，原来不是游客啊，失礼了，我这就拿货。”

能说出「烛照」级品质这个词，「」解翠行老板石头敢断定，这个人一定是十分懂行的。和了解行情的人做生意，自然就不能马虎了。

“您看这怎么样？我们「解翠行」啊，可是玉石老字号？瞧瞧这品相！绝对上佳，简直是岩王爷也难得降下的恩赐，您就放心挑选吧。”石头掏出了三款品相不错的夜泊石。

“这三块「夜泊石」看上去都很漂亮，不像是平时挖出来的那种…”但派蒙毕竟是外行，如果说夜泊石能吃的话，那派蒙绝对是一顶一的专家。

“但，到底该怎么选啊，要不我们就随便选一种回去？”

“做赌石生意的老板，不能轻信，我想问问钟离先生的意见。”

空深知这种带有赌的成分，亏钱的概率绝对比赚钱要大。

“哦？想要我来决定吗？也好。”

钟离心想：终于上当了。

“要我说的话，答案其实很简单…”

来自老人家祖传的断句。

空和派蒙还以为钟离有什么独特的法子来判断夜泊石品相的好坏。

“老板，我全要了。”

空：(●—●)

派蒙：(●—●)

“好！这位老爷，我早看出您气宇不凡，出手果真阔气——”石头见钟离出手这么阔绰，顿时展开笑颜，终于来了笔大单。

“等等！等一下，老板刚才他说的不算，我们再商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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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如果仪式只需要一种的话，全买下来不就白白浪费三倍的摩拉了吗？”派蒙这个财迷对摩拉之类的问题就很认真，但是无奈小脑袋瓜不太行。

“不，其实是浪费两倍。”空瞅了一眼旁边的派蒙。

派蒙：_(:3」∠)_

“摩拉…嗯…确实如此。刚才没想到这方面的问题，是我考虑不周了。”

钟离：开玩笑，我直接反手挂往生堂的账上。

胡桃：这个月的账单怎么又爆了？

“啊？买东西怎么能不考虑摩拉啊！”疑问派蒙上线。

钟老邪开始忽悠：

“若凡事都要先考虑摩拉，也就等同于凡事都被摩拉束缚了手脚。摩拉天然是货币，但货币天然不是摩拉。”

嗯，败家子总有一套自己的说辞。

派蒙：？？？

空：感觉他很有钱。

派蒙：“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虽然很懂宏观经济，但不懂省的一些「小钱」呢！”

“不必动摇，即使摩拉束缚了手脚，我也有在束手束脚的情况下，依然能解决问题的方法（赊账，挂账）。”

“「夜泊石」品相的鉴别，确实令人棘手，一块原矿不论好坏，它的质地、色泽，以及内部的岩纹，都不会有太大的差别。只有当夜泊时制造的器物成型之后，才会发现其中一些成品根本上不了台面。这时再去找那些奸商理论的话，他们又会以「你的合成台不好」、「火候不对」之类的理由来搪塞…”

虽然说钟老邪在忽悠方面是一流的，但他毕竟贵为岩神，对岩石的品鉴还是有一番自己的见解的。

“好险好险！原来这东西是这么容易上当受骗的…”派蒙知识+1。

“不过，真正的鉴别方式还是存在的——真正的内行人，还是能鉴别的。”

“「如愚见指月，观指不观月。」”

“那是什么意思？”空：我外地的！欺负我读书少！

“你用手指指向月亮，聪明人能明白你在指月，但不聪明的人只能看到眼前的手指，看不到月亮。”

见二人还是一脸懵圈。

“纹路、外壳…这些都是手指。夜泊石是夜间照明用的奇石，「亮度」的重要性，才等同于天上之月。”

“优质的「夜泊石」会有更加的火元素亲和力。也就是说，在高温之下，光泽越蓝的矿石，品相就越好。”

这么一解释就好懂多了。

“原来钟离先生这么内行…”空在想「公子」介绍的人脉还是挺靠谱的。

“我已将玉石界价值千金的秘密告诉了你们，剩下就是实践了。”

“价值千金…唔，可惜派蒙觉得，以后应该再也用不到了…”派蒙通常是空赚多少她吃多少，怎么可能有多余的摩拉去玩矿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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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讨一番，回来之后又来到了「解翠行」铺子面前。

“老板，我们回来选石头了，麻烦把石头都借给我们烧一下！”派蒙的一番话语出惊人。

“烧、烧一下？烧不得啊几位老爷，你们烧完我还卖什么？”石头被吓了一跳，他们烧完之后，要是觉得品相不好，不买了，那他不亏大了。

“那我们只要一点点样品可以吗？”

见空如此真诚的表情，石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

“这…唉，罢了，还是听老爷们的吧。这样，我从三块石头上都取些样品来，我老石亏一点就亏一点，就当交朋友了。”

“放心，商界的规矩我明白，只要证明是好矿，自然不会让阁下吃亏。”钟离开口道。

随后，石头各从三块夜泊石上取了一些样品下来，不愧是做矿石买卖的商人，刻刀的力度，角度都是一流的水平，接下来的矿石薄如蝉翼，不用火烧，都在透着光。

“好了，就拿这些样品吧，我用刻刀刻下来的，还标上了号。”

空和派蒙看着三块样品，好薄啊…

派蒙吐槽：“这也太薄了吧！比纸还要薄…不对，比虫子的翅膀还要薄，薄的都快透明了！”

“哈哈哈…过奖过奖，这些石头都是我的心肝宝贝，不这样温柔可不行。万一不小心割了太多，可就真要了我的命了。”

“可是薄成这样的话，一遇到火就会马上飞灰烟灭了吧？”派蒙还是有些担心。

“想让生意人让出利润，就如同要饿狼吐出刚下肚的肉一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其实在特殊条件下，这些薄片也够用了。”钟离打了圆场。

“在施加「火」之高温的同时，用「水」的元素力从中保护，就可以让样品不至于瞬间烧毁。”

“哦？这位老爷居然如此有见识。感谢体谅，感谢体谅…”石头松了一口气，和懂行的人打交道，也就这点比较省心了。

“平心而论，我们没有给出一定会买的承诺，便这样索要样品…本身就是有失公平的。璃月的「契约」之道，还需处处基于公平才是。”

“那么剩下的就是要找一个可以实验的地方了…”钟离的意思很简单，就是煮。

“香菱家的厨房？”这时空想到了那位香菱大厨，之前在蒙德结识的，也算是他们璃月的引路人了。

“唉，对哦，万民堂的香菱，那我们带上样品去找香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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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港----万民堂

“香菱，你在吗？”刚过饭点，正是万民堂打烊休息的时候，派蒙三人一进门，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咦？是天一啊，又见面啦。”

“哦？是空和派蒙啊，还有…钟离先生，午好啊，想吃点什么吗？”

就在刚刚，胡桃想吃水煮鱼和虾饺了，搁那又哭又闹，呜呜呜呜，好可怜，但是天一并不会做，索性她就直接来向香菱拜师学艺了。

“诶？你们…认识？”

天一和钟离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