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召唤系统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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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苏念安就被院子里的响动吵醒了。推开门一看,黄道婆已经坐在织布机前,木梭在她手里翻飞,帕子上的水波纹渐渐显形,像真的有水在流动。
“黄婆婆,您起这么早呀?”她揉着眼睛走过去,鼻尖立刻钻进一股淡淡的艾草香——原来是黄道婆在染缸里加了晒干的艾草,说是能让绿色更鲜亮,还带着点驱虫的用处。
黄道婆头也没抬:“水波纹得趁潮织,线软,纹路才服帖。你看这针脚,得跟着木纹走,不然水就‘流’歪了。”她指尖捻起一根线,对着光看了看,“你昨天染的那抹粉紫,掺点白丝线试试,像带露的花。”
苏念安赶紧找出白丝线,坐在小板凳上慢慢缠:“张奶奶喜欢花,等织完了,我再绣几朵小雏菊在边角上好不好?”
“好啊,”黄道婆笑了,“她年轻时最爱掐朵雏菊别在发间,可惜后来风湿重了,下不了地摘花了。”
正说着,小豆子举着个歪歪扭扭的荷包跑进来,线脚歪得像爬动的小虫子,却看得出来用了最鲜亮的红绒线。“你们看!我织到一半了!妹妹肯定喜欢!”他跑得太急,差点撞翻染缸,被黄道婆眼疾手快地拉住。
“慢着点,”黄道婆拿起荷包看了看,突然从针线篮里抽出根金线,“在边缘加道金线锁边,就不容易散了。来,我教你。”她握着小豆子的手,一针一线地引着金线绕圈,“你看,这样一勾,是不是像给荷包镶了道金边?”
小豆子眼睛亮了:“像!像妹妹戴的银镯子!”
太阳升高时,张奶奶的儿子突然来了,手里拎着篮新摘的桑葚:“黄婆婆,念安丫头,我娘说想过来看看,念叨好几回了,说惦记着你们织帕子呢。”
苏念安心里一动,赶紧把帕子往怀里藏:“别让她看见!等织完了给她个惊喜!”
黄道婆却笑了:“让她来看看也好,正好试试帕子的软硬度。”她对着里屋喊,“小豆子娘,把那筐刚晒的艾草挪到廊下,让张奶奶坐着歇脚时能闻着。”
张奶奶被儿子扶着进来时,手里还攥着个布包,打开一看,是些晒干的野菊花:“听说你们在染线,这花泡水里染黄色,亮得很,我攒了一春天呢。”她坐在廊下的竹椅上,看着织布机上的水波纹,眼睛眯成了缝,“这纹路真活,看着就凉快,夏天擦汗正好。”
苏念安蹲在她脚边,指着帕子上的粉紫丝线:“张奶奶,这里要绣小雏菊呢,就像您年轻时别在发间的那种。”
张奶奶摸了摸她的头,指腹带着常年做针线活的薄茧:“好孩子,不用绣那么麻烦,你们织的,我就爱得紧。”她转向黄道婆,“还记得不?年轻时你给我织的那条蓝布裙,水波纹比这个还好看,我穿了整整三年,洗得发白了都舍不得扔。”
黄道婆手里的木梭顿了顿,嘴角扬起:“早知道你这么念旧,当年就该多给你织两条。”
小豆子举着荷包凑过来:“张奶奶您看我的!等织完了给妹妹挂在床头,能辟邪呢!”
张奶奶笑着接过荷包,虽然针脚歪歪扭扭,却看得格外认真:“好,好,我们小豆子有心了。回头奶奶教你绣个平安结,挂在上面更灵。”
阳光穿过廊下的葡萄藤,在帕子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水波纹在光影里轻轻晃动,真像一汪流动的浅溪。苏念安看着黄道婆专注的侧脸,看着张奶奶满足的笑,看着小豆子认真学锁边的样子,突然觉得,那些被线轴缠绕的日子,那些在针脚里藏着的惦记,就像这水波纹——看着平淡,却能在时光里慢慢流淌。
苏念安看着案上摆得整整齐齐的“成果”,忍不住拍了拍手,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今天召唤来的唐伯虎、文徵明、祝枝山、徐祯卿四位先生,正围着那张用糖霜、果酱、巧克力酱共同完成的“江南春意图”,脸上满是惊叹。
“今日任务,圆满完成!”苏念安挺起小胸脯,像个小掌柜似的清点着——唐伯虎用草莓酱画的桃花,花瓣边缘晕染得恰到好处,像刚被春雨打湿;文徵明用抹茶粉勾勒的亭台楼阁,线条工整细腻,连窗棂的纹路都清晰可见;祝枝山挥毫泼墨般用巧克力酱写的“春风得意”四字,笔势豪放,墨香混着可可香,竟有种别样的洒脱;徐祯卿则用蓝莓酱在角落题了首小诗,字迹清秀,与画中景致相映成趣。
唐伯虎捻着胡须,看着那片“桃花林”,笑道:“这草莓酱的嫣红,比我画案上的朱砂更鲜活,倒真有‘桃花一簇开无主’的意趣。”
文徵明指着亭台的飞檐:“这抹茶粉调得浓淡适宜,竟能画出木檐的层次感,丫头的手艺,不输镇上的裱画师。”
祝枝山最是性急,拿起块沾了巧克力酱的曲奇,边吃边赞:“这‘墨’好!甜而不腻,写出的字都带着股精气神!下次该试试用焦糖写狂草,定能更添几分火气!”
徐祯卿则盯着那首蓝莓酱小诗,轻声念道:“‘糖霜作纸酱作墨,画出江南二月春’,丫头这两句收尾,倒比我那几句更得天真趣。”
苏念安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都是先生们教得好!唐先生教我调色要‘随物赋彩’,文先生教我下笔要‘稳如磐石’,祝先生教我不拘一格‘放得开’,徐先生教我‘诗画相和’才有意境。”她指着画旁摆着的几碟点心——桃花酥、松仁糕、桂花糖、青梅脯,“这些是李爷爷按先生们的诗做的,唐先生的‘桃花庵’配桃花酥,文先生爱清雅,松仁糕最合口味,祝先生喜甜,桂花糖管够,徐先生常写青梅,这脯子酸中带甜,正合适。”
祝枝山抓起块桂花糖扔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痛快!这任务比我们在苏州斗诗作画还热闹!丫头这‘以食为墨’的法子,倒是开辟了新境界。”
文徵明拿起一块松仁糕,细细品味:“不仅有趣,更见用心。知道我不喜过甜,糕里少放了糖,多搁了松仁,这份细致,比技法更难得。”
唐伯虎笑着补充:“方才丫头说,要把这‘江南春意图’拓在饼干上,分给镇上的孩子,让大家都尝尝‘春天的味道’,这心思,比画本身更动人啊。”
徐祯卿点头附和:“正是。诗画本就为悦人,如今融在吃食里,让寻常人都能品出几分风雅,才是真的‘雅俗共赏’。”
苏念安看着四位先生眼里的笑意,心里暖融融的。她知道,今天的任务不只是完成一幅“画”,更是跟着先生们学会了——风雅不必端着,藏在一块糖、一口糕里,藏在对他人喜好的记挂里,才更有温度。
光门开始闪烁时,四位先生拿着苏念安送的“墨宝”——用巧克力酱写的扇面、草莓酱拓的桃花笺,还有那碟没吃完的青梅脯,笑着挥别。
“明日带些宣纸来,教你用真正的笔墨画桃花!”唐伯虎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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