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左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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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陆砚辞也带着左谧兰到左家了。

左谧兰自从当日离家之后就再未回来过,门房的下人猛地看到她回来,都有些吃惊,尤其左谧兰高挺着小腹,梳着妇人头,一脸孕相,和从前记忆中的左家二小姐简直判若两人,这也让他们一时都有些没敢相认。

他们怔在原地,忘记上前请安。

拾月立刻上前斥道:“你们傻站着做什么?小姐带着姑爷回家,你们还不快快让开!”

这要是搁从前,拾月断然是不敢这样做的。

但和左谧兰不一样,拾月是真的以为陆砚辞相信了她家小姐,以为今日姑爷带着小姐回家,是真的来给她出头撑腰的,又恨大小姐昨日那样对待小姐,气势上自然和从前不一样。

不过左谧兰和陆砚辞都未阻止。

门房两个下人这才回过神来,上前跟两人问好,又有人进去通传。

陆砚辞在外时又是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他扶着左谧兰,温声道:“进去吧。”

左谧兰点点头,纵使心中疲惫,也未显露出来,看了一眼这处她一年没回来过的家门,沉默一息之后便顺从地跟着陆砚辞进去了。

下人领着他们进去。

还没走到半路,就有一道尖锐的女声自前面传过来:“谁准你来家里的!给我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左谧兰无需抬头都知道来人是谁,她连一点变化都没有,甚至就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显然早就知道会这样。

陆砚辞倒是皱了皱眉。

他抬头看,见到一个与左谧兰有几分相像的年轻夫人正朝他们大步走来。

和左谧兰的清丽温婉不同。

这个与她有几分相像的女子看着就十分娇蛮跋扈。

她显然恨透了左谧兰,瞪向左谧兰的那双眼睛满是藏不住的恨意,她噔噔噔朝他们大步走来,近前后还能看到她脸上那用脂粉都遮不住的巴掌印,显然昨天她做的事,左家已经知道,且对她的做法也十分不满。

因此此时看到她大步走来,还欲推左谧兰,陆砚辞直接替左谧兰伸手拂开了。

他如今再厌弃左谧兰,也不可能让旁人当着他的面如此欺凌左谧兰。

何况他今日本来就是为了给左谧兰撑腰来的。

左湘君被陆砚辞这一推,趔趄了下,差点摔倒。

“你敢推我!”被下人扶住之后,左湘君自然满脸恼怒,瞪向陆砚辞。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推我!”

她当然知道陆砚辞是谁。

但今日来的如果是信义侯陆平章,她或许不敢如此嚣张,可陆砚辞算什么东西?不管是出身还是官职,都不够她看,却也敢如此待她,这让左湘君如何不恼?!

何况陆砚辞还是为了维护左谧兰,这个她恨透了的女人,这也让左湘君更加恼了!

“给我把他们打出去!”

左湘君自小受得家中宠爱,即便裴遂不爱她。

但也正因为不爱她觉得亏欠她,所以裴遂对她一向是有求必应的。

加上裴家门第高,家中妯娌、婆婆又十分好相处,这也导致了左湘君如今比从前简直更为跋扈。

要不然她也不会在知道裴遂爱的是左谧兰之后,如此的气愤,不顾三家体面就直接杀到宛平去凌辱左谧兰。

下人们围在一旁,神色迟疑,不敢行动。

若只有左谧兰一人,他们定然不会不听从左湘君的话。

但今日,陆砚辞也在。

陆砚辞虽然官位不高,却是今年的新科探花、天子门生,听说如今翰林院的大学士还十分看重他,还举荐他去鸿胪寺帮忙,免他丁忧,他们哪敢真的把人赶出去?

何况大小姐昨日才因为这件事被老爷打了一巴掌,可见老爷对大小姐此举也并不赞同。

他们自然更加不敢这样做了。

但左湘君看他们这样,却是更加生气了。

“好啊,好啊,现在连你们也敢欺负我了!你们不赶,我来赶!”左湘君说着就准备亲自赶他们出去。

陆砚辞冷眼看着,巍然不动。

余光扫见前面赶过来的一对中年夫妇,陆砚辞自是认得他们。

眼见他们匆匆而来,陆砚辞便揽着左谧兰朗声冷道:“原来这就是左家如今的待客之道,陆某算是开眼了。”

如今左家的当家人左长善,左谧兰的二叔过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脸色自是有几分难看。

但今昨之事,本来就是他们左家有错在先。

若非如此,他昨日也不会恼怒到直接打左湘君的脸。

此时被陆砚辞一个晚辈这般讥嘲,左长善脸色难看,却还是得憋着一股气过来。

“湘君,过来。”他沉着脸,跟左湘君说道。

左湘君自是不肯。

“爹!”

左长善见她如此,声音又冷下了几分:“过来!”

常氏看出丈夫生气,怕女儿又挨打,自是也帮着劝说道:“湘君,你先过来。”

爹娘都如此,左湘君心中恼怒又气苦,却又畏惧父亲生气,怕父亲真要把她关进祠堂家法伺候,她只能忍气吞声,先被丫鬟扶着过去。

左长善等女儿过来后,才跟陆砚辞尽可能语气和善地说道:“流光,别来无恙。”

说话间,他又拿余光扫了眼左谧兰,他的亲侄女。

快一年不见,他这侄女变化极大,记忆中的女孩,现在已经快生产,当母亲了。

左长善心中一时也说不清是何感受。

他与兄长的感情甚好。

兄嫂去世后,他对这位他们遗留下来的侄女也算是一视同仁,从未苛待过。

甚至许多时候,他都觉得他这侄女要比女儿更省心一些,又因兄嫂之故要多可怜她几分。

如果没有裴遂的事,他定也会为她寻一门好亲事,好让父亲和兄嫂泉下有知放心。

哪想到自己最满意的女婿竟然喜欢他这侄女,两人竟还差点做出苟且之事!

他知道那次事件中,他这侄女是无辜的,是裴遂糊涂混账。

当日裴遂若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他这侄女身上,他或许还会可怜她几分,可裴遂不仅没有推过错到她身上,还大包大揽。

其中之情,谁人瞧不出?

倘若当时裴遂没有跟湘君成婚,左长善一定会把侄女许配给裴遂,反正都是左家女,嫁谁不是嫁?

他既能成全一桩好姻缘,也能得几分好名声。

可当时湘君已经跟裴遂成亲。

若这件事传出去被人知道,裴、左两家哪还有什么脸面?

湘君日后又该如何自处?

妻子因为这事大病了一场。

他心中亦恼。

虽然左谧兰无辜,但她的存在就造就了这无数麻烦。

只要她还在,只要她还未出嫁,这麻烦就会源源不断,终有一日酿成大祸。

因此之后妻子把她禁足,还想把她远嫁,左长善心中虽有不忍,但也未再多插手。

只想着来日为她多准备一些嫁妆,好叫她成婚后不受夫家欺负,也算是全了他们叔侄情谊。

让左长善没想到的是,他这好侄女竟然会选择离家出走,背着他们委身于那陆家二子,竟还不顾脸面,婚前便与人有了染,还有了身孕,自己丢尽脸面被信义侯不喜,还连累他们左家也丢尽脸面。

若说从前左长善对他这个侄女还有几分怜悯,那陆家之事之后,他便真的只剩下恼和厌恶了。

左家清名一世,竟叫他这侄女败坏了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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