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灵智核读取记忆灵丝弦的复制粘贴功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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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特笑着说:“好啊!咱们一起努力,互相帮忙,取长补短。以后不管是黑山西村还是永熙城,不管是城主还是老百姓,都能坐着客车,想去哪就去哪,再也不用因为路远而发愁!”

阳光透过工坊的窗户洒进来,照在每个人的脸上,也照在那些闪闪发光的钢铁零件上,金色的光芒笼罩着整个工坊,仿佛照亮了这片土地的未来。铁匠们纷纷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拿起锤子,点燃炉火,“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再次响起,这声音比之前更响亮、更有节奏,像是在为未来的美好生活奏响序曲。

蓝图细化谋周全

造车工坊的炉火比往常更旺,红色的火焰舔舐着炉膛,把旁边的钢铁零件都映得发红。五特、石头哥、铁巧和骨玲围坐在一张铺着粗麻布的木桌旁,桌上摊着几张巨大的图纸,上面用铅笔勾勒出客车的轮廓、零件的尺寸,还有站点的分布,旁边散落着几支铅笔和一把标注尺寸的木尺,木尺上的刻度已经被磨得有些模糊,但依然能清晰地看出数字。

五特手指轻轻敲了敲图纸上的客车轮廓,铅笔在纸上留下淡淡的痕迹,他率先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思索:“咱们之前说造十辆客车,我这两天琢磨着,好像还是不够。你想啊,要是就这么两三辆客车跑主线,从黑山西村到黑宁城一来一回,得三个多小时,乡亲们要是想坐车,得等半天,太耽误事了。比如有人要去黑山城赶早集,要是等车等晚了,集市都散了,那不就白跑一趟?”

铁巧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一块刚打磨好的铁片,闻言挠了挠头,粗嗓门响起来:“可不是嘛!上次我去黑顺城拉矿石,等个牛车都得半天,站在路边晒得头晕眼花,最后还没赶上当天的回程车,只能在黑顺城住了一晚,花了不少钱。这客车要是少了,乡亲们指定得骂娘,说咱们办事不靠谱。”

石头哥接过话茬,手里的铅笔在图纸上画着道道,线条虽然有些粗糙,但很清晰:“那咱就多造点!我算过了,从黑山西村到黑宁城的主线,单方向放七辆客车咋样?这样平均下来,每二十分钟就有一辆车来回跑,乡亲们随到随走,不用等太久,也不会耽误事。比如有人七点想去黑山城,坐七点的车,七点半就能到,正好赶上早集;要是没赶上七点的,等二十分钟坐七点二十的,也不耽误。”

骨玲指尖轻轻摩挲着图纸上的车轮,她心思细腻,考虑得更周全,轻声补充道:“还得算上司机休息的时间。总不能让一个人一直开车,从黑山西村到黑宁城三个多小时,再开回来,就得七个小时,人早就累垮了,万一在路上出点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得提前教出一批会开车的人,轮着来,保证每个司机都有足够的休息时间。”

五特点点头,拿起铅笔在图纸上圈出“司机”二字,还在旁边画了个小圆圈做标记:“骨玲说得对,安全最重要。每个车配一个正司机、一个副司机,正司机开主程,比如从黑山西村到永熙城,副司机在旁边学着,熟悉路线和操作;到了永熙城,副司机再开从永熙城到黑宁城的路段,正司机歇着。这样既能保证司机不累,还能培养新司机,以后车多了,也有足够的人开车。另外,再配一个售票员,既能收钱卖票,记录乘客的目的地,也能帮着照看车上的老人小孩,比如有人晕车,售票员能递杯水;有人带的东西多,售票员能搭把手搬一下,这样车上也能更有秩序。”

“站点也得好好规划!”铁巧突然拍了下桌子,手里的铁片都差点掉在地上,“上次我去黑盛城,牛车停在城外二里地,我扛着矿石走了半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这客车的站点,得选在每个村镇最近的地方,最好就在官道旁边,不能让乡亲们跑太远路。而且站点得有遮阳棚、遮雨棚,夏天能挡太阳,下雨天能躲雨,再摆上几个厚实的木座椅,方便腿脚不方便的老人、带孩子的妇人歇着等车,别让大家跟以前似的,只能站在路边等。”

石头哥跟着附和,想起以前赶车的苦,脸上露出感同身受的神情:“这主意好!上次我去镇上赶集,遇着下雨,没处躲,淋得跟落汤鸡似的,回家就感冒了,躺了三天。有了遮雨棚,乡亲们等车也舒坦,不用遭那罪了。对了,站点旁边还得挖个水井,再放两个水桶,要是有人渴了,还能喝口水,这样才更贴心。”

五特觉得这主意不错,拿起空白纸,开始列站点清单,铅笔在纸上快速滑动:“从黑山西村出发,先经黑山城、黑顺城、黑盛城、黑安城、永熙城,最后到黑宁城,每个城的村口都设一个主站点,主站点得建得大一点,遮阳棚、遮雨棚、座椅、水井都得有。另外,沿途的大村落,比如李家坳、王家坡、赵家屯,这些地方人多,也得加个临时停靠点,不用建那么大,有个小棚子、两张座椅就行,方便村民上下车。”

“车票价钱可不能定太高!”骨玲突然开口,眼神里满是认真,她出身普通农户,知道老百姓挣钱不容易,“得让普通百姓都坐得起。要是太贵,比如一次要一两银子,那乡亲们肯定舍不得坐,这客车造了也白搭,起不到方便大家的作用。”

五特笑着点头,他早就琢磨过票价的事:“我也是这么想的。空手坐车,不管是去黑山城还是永熙城,都收十文钱,够买两个白面馒头了,大家都能接受;要是带点东西,比如小包袱、少量农具,不超过十斤,就收十五文;最多允许带三十斤货物,比如粮食、布料,收二十文。这样算下来,咱们既能收回成本,比如汽油、车辆维护的钱,老百姓也觉得划算,比雇挑夫、坐牛车便宜多了。”

铁巧一听这价钱,立刻一拍大腿,兴奋地说:“这价钱太公道了!上次我带三十斤铁去黑顺城卖,雇个挑夫都得五十文,还得管挑夫一顿饭,这客车才二十文,省了一大半钱!乡亲们肯定乐意坐,到时候客车说不定都不够用呢!”

石头哥琢磨了一会儿,又想起一个重要的事:“各个站点还得有维修人员,专门负责检查站点的设施和周边的道路。路要是坏了,比如有坑洼,得赶紧填上;站点的棚子漏雨了,得赶紧修补;座椅坏了,得赶紧换新的。我看先定十个人吧,分两拨,一拨负责黑山西村到永熙城的线路,另一拨负责永熙城到黑宁城的线路,轮流巡查,每天都得走一遍,保证线路畅通,设施完好。”

“还有备用车!”五特突然想起什么,在纸上添了一笔,语气变得严肃,“咱们得多造三辆备用的客车,万一哪辆车在路上坏了,比如发动机出问题、车胎破了,备用车能及时顶上,不耽误线路运行。要是没有备用车,一辆车坏了,整条线路都得停,乡亲们等着坐车,肯定会着急。这样算下来,一共得造十七辆客车——十五辆正常跑,三辆备用,这样才保险。”

“十七辆!”铁巧瞪大了眼睛,手里的铁片“当”地掉在地上,他没想到要造这么多,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有必要,“这得抓紧时间干啊!我这就去把铁匠们都叫来,跟他们说分工的事,车身、车轱辘、座椅、车轴都分开干,大家各司其职,保证又快又好!”

石头哥摆摆手,示意铁巧别急:“别急,咱们得捋捋顺序,先弄清楚哪些零件好做,哪些零件需要提前准备,别到时候手忙脚乱。车身、座椅这些,咱们工坊里的铁匠就能做,分工之后,很快就能弄好。玻璃的话,得跟沙窝镇的何满仓打个招呼,他那儿能定做尺寸,咱们把每个车窗的长宽都报给他,让他提前做,别等车身做好了,玻璃还没到,耽误组装。”

五特手指点了点图纸上的发动机位置,眼神变得严肃,发动机是客车的核心,不能出半点差错:“发动机得把马力做大点,黑山西村到黑宁城的路上,有几段上坡路,比如黑顺城到黑盛城那段,坡度还不小,马力小了爬不上去,还容易坏。不过这发动机是核心部件,涉及到灵智核的能量运用,还得我来弄,不能交给任何人,我会在密室里做好,再拿出来组装,保证每台发动机都好用。”

骨玲立刻明白过来,五特不想暴露灵智核的秘密,她轻声说:“这发动机是客车的心脏,确实得你亲自盯着才放心。其他活儿我们来干,我负责盯着座椅的制作,保证羊皮柔软、缝合整齐;铁巧力气大,让他盯着车身的焊接,保证每个焊点都结实;石头哥经验丰富,让他盯着车轴和车轱辘的制作,保证尺寸精准,不会出问题。我们肯定不拖后腿,争取早点把客车造好。”

石头哥也跟着点头,语气坚定:“你就放心弄发动机!车身的钢铁我来把关,每一块钢板都得选最厚实的,至少得有半寸厚,保证车身结实,不容易坏;座椅用最软的羊皮,我会去集市上挑,保证乡亲们坐得舒服;车轴用铬合金,车轱辘的橡胶用最耐磨的,保证跑再远的路都不会坏。”

铁巧攥紧了拳头,眼里满是干劲:“我去盯着车轱辘和车轴的制作,再找几个力气大的铁匠,帮忙搬运钢铁零件,保证不耽误进度。咱们争取三个月内把这十七辆客车都造好,让乡亲们早日坐上从黑山西村到黑宁城的客车,让大家都能感受到这好东西带来的方便!”

五特看着眼前的三人,心里暖暖的,有他们帮忙,他能省不少心。他拿起铅笔,在图纸上写下“十七辆客车制造计划”,然后抬头笑着说:“好!咱们现在就开始干,各司其职,互相配合,争取三个月内完成计划,让这条客车线路顺顺利利跑起来,让老百姓的日子越过越方便!”

工坊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四人专注的脸上,也照在那张画满线条的图纸上——图纸上的客车、站点、线路,仿佛活了过来,变成了一条串联起各个城池、各个村落的钢铁长龙,连接着黑山西村与黑宁城,更连接着乡亲们对美好生活的希望。而这条长龙,正在他们的努力下,一点点从图纸变成现实。

灵智传识拓线路

造车工坊的炉火依旧旺盛,铁匠们按照分工,各自忙碌着——负责车身的铁匠们,正用大锤敲打厚厚的钢板,将钢板弯成客车车身的形状,火星子溅在地上,烫出一个个小黑点;负责座椅的王婶,正拿着针线,仔细地将羊皮缝在木架上,针脚细密整齐;负责车轴的小李,正用砂纸打磨铬合金车轴,让车轴表面变得光滑发亮。

五特、石头哥、铁巧和骨玲围坐在木桌旁,桌上的图纸又多了几张,上面标注着更详细的零件尺寸和站点位置。五特手指敲了敲图纸上的客车轮廓,突然开口:“咱们之前说的十七辆客车,主要跑黑山西村到黑宁城的主线,但永乐城、永泰城和永康城怎么办?他们平时跟咱们来往不多,但毕竟也是周边的城池,这三个地方要不要加站点?”

这话一出,三人都顿了顿,陷入了沉思。铁巧皱起眉,语气有些犹豫:“这三城跟咱们交集少,平时也就偶尔有几个商贩来咱们这儿卖东西,加站点会不会白忙活?万一没人坐车,站点建了也是浪费材料,还得安排人维护,不划算。”

石头哥也跟着点头,他担心线路太长会出问题:“而且去永泰城和永康城的路不好走,从永熙城过去,得绕一段山路,路面还坑坑洼洼的,要是加了站点,客车得绕路,会不会耽误黑宁城主线的行程?比如本来一个时辰能到永熙城,绕路之后得一个半时辰,乡亲们该有意见了。”

骨玲没说话,只是看着图纸上的三个城池,若有所思。五特手指在图纸上永泰城和永康城的位置虚画了个圈,沉思片刻后开口:“加!就算现在来往少,早晚也得互通。咱们先把站点铺上,占个先机,以后他们想跟咱们联系,随时能上车,不用再重新建站点;就算暂时不联系,咱们也能把咱们的人送过去,比如让商贩去那边卖东西,看看那边的情况,说不定还能打通新的矿石和粮食渠道——永泰城的焦炭质量好,要是能拉回来炼钢,咱们造客车的速度还能再快些;永康城盛产粮食,要是能跟他们互通,咱们这边粮食不够了,也能及时调运,不用再担心饥荒。”

铁巧眼睛一亮,他之前没想到这些,现在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对啊!永泰城的焦炭我听说过,比咱们这边的煤炭耐烧,温度也高,用它炼钢,不仅快,还能减少杂质,钢的质量更好。要是能打通这条渠道,咱们以后造客车、造货车,都能用上好钢,车子会更结实耐用!”

五特笑着补充:“不过现在咱们先用自己的煤炭,等线路通了,再跟永泰城商量焦炭的事,一步一步来,别着急。”

骨玲也松了口气,笑着说:“这样就好,省得以后再返工改线路,浪费时间和材料。那站点就设在三城的官道入口处,离主线路不远,比如从永熙城往永乐城方向,走十里地就能到永泰城的站点,再走十五里地到永康城的站点,这样既不耽误主线行程,也方便三城的乡亲们找。”

五特点点头,刚想再说点什么,突然想起灵智核的传识功能——之前他发现,灵智核能将记忆和知识直接传入信任之人的脑中枢,这样能让石头哥、铁巧和骨玲更快地掌握客车的制作、运营和管理知识,不用他一点点讲解,能节省不少时间。

他不动声色地激活灵智核,淡蓝色的能量在脑中枢流转,他将阿姆洛坦星启明老前辈传授的两万多年知识储备中,关于客车制造、线路规划、运营管理的文件,悄悄复制粘贴到三人的脑中枢里。传识的瞬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三人脑中枢的反应——没有排斥,只有接纳,这说明三人对他是真心实意的信任,灵智核才会允许传识。

铁巧最先有反应,他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哎?我怎么突然觉得脑袋开窍了?脑子里多了好多关于客车的知识,比如怎么调整车轱辘的角度,让车子跑得更稳;怎么安排司机的排班,保证每个人都有足够的休息时间……这也太奇怪了!”他说着,还拿起铅笔,在纸上画了个车轱辘的结构图,比之前画的精准多了。

石头哥也跟着愣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眼里满是惊讶:“我也一样!脑子里好像开了一扇门,好多客车的图像、制作步骤、维护方法都冒出来了,比如发动机的保养技巧,怎么判断发动机有没有问题;站点的建设标准,遮阳棚得建多高、多宽才合适……我刚才还在想怎么跟何满仓说玻璃的尺寸,现在脑子里直接有了详细的参数,连误差范围都有!”他说着,拿起笔在纸上写下玻璃的尺寸:长三尺、宽二尺,误差不超过半寸,字迹工整,参数清晰。

骨玲也瞪大了眼睛,她看着图纸,语气带着不可思议:“我嘞个去!我也感觉开窍了!脑子里多了好多东西,比如怎么经营客车线路,怎么计算成本和利润;怎么管理售票员,保证售票员不会私吞钱;还有怎么跟其他城池的城主沟通,让他们支持咱们的客车线路……甚至连遇到突发情况怎么处理,比如客车在路上坏了,怎么安抚乘客、怎么调备用车,都有详细的方法!”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很奇怪,但没人怀疑五特,只是以为自己突然想通了,或者是之前五特讲过,自己没注意,现在突然记起来了。骨玲挠了挠头,笑着说:“不管怎么回事,脑子里多了这些知识,咱们造车、建站点都能更顺利,这是好事!”

五特在旁边偷偷笑着,没解释,他不想暴露灵智核的秘密,只要三人能更好地协助他,让客车线路早日开通,就够了。他顺着骨玲的话往下说:“没错,这是好事!有了这些知识,咱们能少走很多弯路。现在咱们再把线路和分工细化一下,争取早日开始执行。”

石头哥清了清嗓子,按照脑子里突然多出来的知识,开始规划:“每个车配一个正司机、一个副司机,正司机开主程,比如从黑山西村到永熙城,副司机在旁边学习,熟悉路线和操作技巧;到了永熙城,副司机开支线,比如去永泰城、永康城,正司机休息。这样既能保证司机不疲劳驾驶,又能快速培养新司机,以后车多了,也有足够的人开车。售票员除了卖票,还要负责登记乘客的目的地,提醒乘客到站下车,遇到老人、小孩或者行动不便的人,要主动帮忙。”

“站点设施也得跟上!”铁巧拍了下桌子,语气肯定,“主站点的遮阳棚得建三丈宽、两丈长,用结实的木头当架子,上面铺厚厚的茅草,再盖一层油布,既能挡太阳,又能防大雨;遮雨棚跟遮阳棚一样大,建在遮阳棚旁边,方便乘客切换;座椅用硬木做,至少得做十张,每张能坐两个人,椅子腿要埋在地下,防止被风吹倒;水井要挖两丈深,保证有水,旁边放两个木桶、一个木瓢,方便乘客喝水。临时停靠点的棚子不用太大,一丈宽、一丈长就行,座椅做两张,能坐四个人,满足基本需求就行。”

石头哥跟着补充,语气详细:“我上次去永熙城,遇着下雨没处躲,淋得跟落汤鸡似的,所以站点的排水也得做好,在棚子周围挖一条小水沟,防止雨水积在棚子下面,把乘客的鞋子弄湿。另外,每个主站点旁边,还得建一个小仓库,放一些备用零件,比如车胎、刹车片,还有维修工具,比如扳手、螺丝刀,万一客车在站点附近出了小问题,能及时维修,不用再从工坊调零件,节省时间。”

五特拿出空白纸,开始列详细的站点清单,铅笔在纸上快速滑动:“主线从黑山西村出发,经黑山城、黑顺城、黑盛城、黑安城、永熙城到黑宁城,共七个主站点;支线从永熙城分出去,往永乐城方向,路过永泰城和永康城,共三个主站点;沿途的大村落,比如李家坳、王家坡、赵家屯、孙家沟,共四个临时停靠点。每个主站点安排两个工作人员,一个负责维护设施,一个负责引导乘客、登记乘客信息;临时停靠点安排一个工作人员,负责引导乘客上下车,检查设施是否完好。”

“车票价钱得再确认一下,保证亲民!”骨玲眼神认真,她按照脑子里的成本计算方法,算了算:“空手坐车十文,带少量东西十五文,带三十斤货物二十文。咱们来算笔账,每辆客车能坐二十人,每人十文,一趟能收二百文;汽油成本大概五十文,车辆维护成本大概三十文,一趟能赚一百二十文,一天跑四趟,能赚四百八十文,一个月下来,扣除工作人员的工钱,还能有不少利润,既能收回成本,还能攒钱造更多的客车和货车。”

铁巧一听这账,立刻拍了大腿:“这价太公道了!上次我雇挑夫带三十斤铁,花了五十文,还得管饭,这客车才二十文,乡亲们肯定乐意坐!而且咱们还能赚钱,以后就能造更多的车,开通更多的线路,让更多的人受益!”

石头哥琢磨着说:“站点的维修人员,就按之前说的,十个人分两拨,每拨五人,轮流巡查。第一拨负责黑山西村到永熙城的主线和支线,每天早上出发,晚上回来,检查每个站点的设施、周边的道路,有问题及时处理;第二拨负责永熙城到黑宁城的主线和临时停靠点,隔天巡查一次,保证线路畅通。维修人员的工钱,每个月给五百文,再管两顿饭,这样能吸引更多人来干活。”

“备用车也得算上!”五特在纸上添了一笔,语气坚定,“十五辆正常跑,三辆备用,一共十七辆。我会在发动机上做标记,备用车的发动机马力比正常车大一成,万一遇到陡坡或者路况不好的路段,能更轻松应对。另外,备用车要停在黑山城、永熙城和黑宁城这三个大站点的仓库里,每个站点放一辆,这样不管哪段线路的车出了问题,备用车都能最快赶到,不耽误行程。”

“十七辆!”铁巧瞪大眼睛,手里的铁锤都差点砸到自己的脚,他赶紧稳住,语气里满是干劲,“我这就去叫铁匠们分工,车身、车轱辘、座椅、车轴都分开干,每个人只负责自己的活。负责车身的,就专门剪钢板、焊车架;负责车轱辘的,就专门做轮毂、装橡胶;负责座椅的,就专门做木架、缝羊皮。我再找几个力气大的铁匠,帮忙搬运钢铁零件,保证不耽误进度!”

石头哥也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图纸,语气认真:“玻璃的事我去跟何满仓说,我现在脑子里有详细的尺寸,连车窗的弧度都算好了,保证做出来的玻璃能严丝合缝地装在车窗上。车身用的厚钢板,我去黑顺城的矿场挑,选最平整、杂质最少的,保证车身结实耐用;座椅用的羊皮,我去集市上收,选最软、最厚实的,让乡亲们坐得舒服。”

五特手指点了点图纸上的发动机,眼神变得专注:“发动机的核心部件我亲自来做,我会在密室里用灵智核能量处理,保证每台发动机的马力都达标,还能减少磨损,延长使用寿命。其他的零件,比如轴承、齿轮,我会画好图纸,让铁匠们照着做,我再亲自检查,保证每个零件都合格。”

骨玲也跟着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语气温柔却坚定:“我负责盯着座椅的制作,保证每个座椅的木架都打磨光滑,没有毛刺,羊皮缝合整齐,不会掉毛;我还会跟宁儿她们一起,给座椅缝上好看的布套,布套选耐脏、耐磨的粗布,再绣上牡丹、莲花的图案,让客车里也漂漂亮亮的。另外,售票员和司机的培训也交给我,我脑子里有详细的培训方法,比如怎么教司机判断路况、怎么教售票员跟乘客沟通,保证他们都能尽快上手。”

五特看着三人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欣慰。他知道,有他们的帮忙,十七辆客车一定能按时造好,客车线路也能顺利开通。他拿起桌上的铅笔,在图纸上写下“三个月目标”,然后在旁边画了一个小小的太阳——那是希望的象征,代表着这条串联起各个城池的钢铁线路,终将给这片土地带来光明和希望。

工坊里的炉火越烧越旺,铁匠们的敲打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充满活力的劳作之歌。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每个人的脸上,也照在那些闪闪发光的钢铁零件上,仿佛在预示着,一个属于“钢铁洪流”的新时代,即将到来。

暗查惊现贪腐事

半个月的晨光刚漫过黑山西村的矮墙,把路边的野草都染成了金色。五特背着双手,慢悠悠地往造车工坊走,路上遇到早起的村民,大家都热情地跟他打招呼——自从他造了客车,还计划开通线路,村民们都把他当成了“大能人”,见了他都格外亲切。

“五特大人,早啊!客车啥时候能造好啊?我还等着坐客车去黑山城看我儿子呢!”一个提着菜篮子的老奶奶笑着说,眼里满是期待。

五特停下脚步,笑着回应:“快了奶奶,最多三个月,保证让您坐上客车去看儿子!”

老奶奶笑得更开心了,连连点头:“好!好!我等着!”

五特继续往工坊走,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还有铁匠们的谈笑声。石头哥老远就看见他,手里的扳手往车架上一放,快步迎了上来,脸上满是兴奋:“五特,你可来了!这半个月没见你人影,发动机的事咋样了?铁匠们都等着装发动机呢!”

五特笑着往工坊角落走,那里堆着几个蒙着粗麻布的大箱子,箱子上还沾着些许铁屑:“都弄好了。”他伸手掀开麻布,里面露出锃亮的发动机和轴承——金属表面泛着冷冽的光泽,焊缝平滑得像天然长成,看不到一丝缝隙,连轴承的转动都几乎没有声音。

石头哥伸手摸了摸发动机外壳,入手冰凉厚重,他用力按了按,外壳纹丝不动,眼里满是惊叹:“好家伙!这做工,比上次的推土机发动机还精致!你这半个月没白忙活,我看这发动机,拉满二十个人跑上坡都没问题!”

五特没接话,心里却清楚——这些核心部件,他根本没花半个月。他在密室里用灵智核能量加身,靠着“弑杀惩戒手指”的无缝焊接和精准切割,三四天就做完了。拖到半个月才拿出来,不过是不想暴露灵智核的秘密——他知道,这秘密一旦泄露,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危及身边人的安全。他指着发动机说:“马力加大了三成,拉满客人也能轻松跑上坡,你让铁匠们赶紧把这些部件装到车架上,注意别碰坏了核心零件。”

石头哥连连点头,转身对着铁匠们喊:“大家都过来!发动机做好了,赶紧把部件搬到车架旁边,准备组装!注意轻拿轻放,别磕着碰着!”

铁匠们一听,都放下手里的活计,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发动机和轴承搬到车架旁,眼里满是好奇和兴奋——他们早就想看看五特做的发动机到底长啥样,现在一看,都忍不住赞叹。

五特又叮嘱了几句车身焊接的细节,比如焊缝要均匀、不能有气泡,然后转身离开了造车工坊。他没回住处,而是往沙窝镇的方向走——提炼汽油的事,得赶紧跟何满仓说,客车要跑,离不开汽油,要是汽油不够,就算造好车也没用。

从黑山西村到沙窝镇,也就半个时辰的路程。五特走得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沙窝镇的炼油坊。炼油坊里飘着淡淡的油味,何满仓正蹲在大陶罐旁,盯着里面的柴油冒泡,手里还拿着一根木勺,时不时舀起一点柴油看看。

看见五特来,何满仓赶紧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上满是笑容:“五特兄弟,你咋来了?是不是柴油不够用了?我这刚炼好一批,还没来得及给你送过去呢!”

五特摇了摇头,走到陶罐边,指着里面的油液说:“柴油还够,但咱们得提炼一种新油,叫汽油。客车要跑,离不开汽油,这东西比柴油更易燃,动力也更强。”

“汽油?”何满仓皱起眉,他炼了一辈子油,只听过柴油、煤油,从没听过汽油,“这东西咋提炼?我听都没听过,会不会很难炼啊?”

五特蹲下身,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蒸馏装置——一个大铁锅,上面架着一根弯曲的铁管,铁管的另一头通进一个冷水桶里:“用这个办法。先把石油倒进大铁锅里,底下用慢火烤,别烤太急,让石油慢慢蒸发。上面架个铁管,石油蒸发出来的蒸汽会顺着铁管跑,铁管外面用冷水浇,蒸汽遇冷就会变成液体——轻的、最先流出来的就是汽油,重的留在后面还是柴油。”

何满仓盯着地上的画,手指在画上面比划着,琢磨了一会儿:“这法子听起来不难,但全靠手工烤,火候咋把握?烤太急了,会不会把石油烧糊?烤太慢了,又浪费时间。”

“火候得慢慢试,”五特耐心解释,“刚开始用小火,等铁锅里的石油开始冒小泡了,再稍微加大一点火,别让火太大,也别让火太小。等铁管里有液体流出来,先接一点用火烧试试——汽油一点就着,火苗还很大,很好分辨。你多找几个陶罐,多炼几锅,尽量多生产汽油,以后客车、货车都得用,用处大着呢。对了,炼油的时候要离明火远点,汽油易燃,别出意外。”

何满仓点点头,拍了拍胸脯,语气坚定:“放心!我这就找工匠做你说的蒸馏装置,保证尽快炼出汽油来!你要是着急用,我先炼两锅试试,明天就给你送过去!”

五特又交代了几句安全事项,比如汽油要装在密封的陶罐里,不能用敞口的容器装,然后才转身往黑山西村走。刚走到村口的歪脖子树下,两道黑影突然从树后窜出来,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单膝跪在地上,声音低沉而恭敬:“五特大人。”

五特停下脚步,他认得这两人——是他安排在各城、负责监视城主和管事的“影子”。当初他从一百个奴隶里,选出了十个身手最好、最忠诚的人,两人一组,编号从一到十,专门负责暗中调查各城管事的动向,防止有人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眼前这两个,是五号和六号,负责监视河镇、黑盛城一带的管事。

五特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才压低声音说:“说,有啥发现?是不是查到什么事了?”

五号抬起头,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语气里带着一丝谨慎:“大人,我们在各城监视时,发现河镇的李正何奎有问题。他私下收别人的贿赂,还帮人买官卖官——前几天,有个叫王三的商户,给了他五十两银子,他就把河镇的粮站管事换成了那商户的小舅子。那小舅子以前就是个赌徒,连账都不会算,根本干不了粮站管事的活,这分明是何奎在滥用职权。”

六号紧接着补充,声音同样低沉:“不止这些。何奎和他们河镇大同村的村长刘老四来往特别密切,三天两头偷偷见面,每次见面都关着门,不知道在说啥。我们查了那刘老四的案底,这人以前就是个地痞无赖,靠着欺负百姓、偷鸡摸狗过日子,后来巴结上了何奎,才当上的大同村村长。当上村长后,他还经常欺压村民,把村里的好地都占为己有,村民们敢怒不敢言。”

五特的眉头一点点皱起来,脸色也变得严肃。何奎是河镇的李正,负责镇上的粮税和治安,按理说应该为百姓办事,没想到胆子这么大,竟然敢贪赃枉法、买官卖官。他蹲下身,盯着五号和六号,语气严肃:“你们有没有证据?比如他收贿赂的单子,或者和那刘老四见面时说的话?光有你们说的这些,不够治他的罪,得有实打实的证据。”

五号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双手递给五特:“这是我们偷偷抄下来的,上面记着何奎最近收的银子和换的官。比如上个月,他收了张大户二十两银子,把河镇的税吏换成了张大户的侄子;这个月,又收了王三五十两银子,换了粮站管事。还有,我们在他书房外听到他跟刘老四说,要把大同村的赋税减半,条件是刘老四每个月给他送二十斤粮食和五两银子,这话我们都记下来了,一字不差。”

五特接过纸,借着晨光看了看,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但记录得很清楚,谁给了多少钱、换了什么官、什么时候换的,都写得明明白白。他把纸揣进怀里,站起身,眼神变得锐利:“你们继续盯着何奎,不管他做啥、见啥人、收了什么东西,都记下来,别打草惊蛇。要是他再收贿赂或者做其他违法的事,你们想办法把证据拿到手,比如他收银子的账本、和别人的书信,越多越好。另外,你们也去大同村问问村民,看看刘老四有没有其他欺压百姓的事,要是有,也一并记下来。”

“是!”五号和六号齐声应下,声音里没有丝毫犹豫。他们站起身,化作两道黑影,快速钻进旁边的树林里,转眼间就没了踪影,仿佛从未出现过。

五特站在原地,望着河镇的方向,心里满是沉重。何奎这事儿要是不处理好,其他城的管事和城主说不定也会跟着学坏,到时候不仅百姓遭殃,他辛苦建立的客车线路、造车计划也会受到影响。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往黑山城走——得赶紧找虎涛城主商量商量,这事儿得好好查查,绝不能姑息,不然以后麻烦就大了。

路上的风有些凉,吹得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五特攥紧了怀里的纸,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不管何奎背后有没有人,不管他的势力有多大,只要他欺压百姓、贪赃枉法,就必须严惩,只有这样,才能让各城的管事不敢再胡作非为,才能让百姓过上安稳日子,也才能让他的“钢铁洪流”计划顺利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