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治理黑安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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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惊变—灵丝控弦守国门

五特的战马踏过黑安城南门的吊桥时,城楼上的戍卫士兵纷纷挺直脊背,手中长枪拄地发出整齐的脆响。玄色衣袍上还沾着黑风寨的尘土与血迹,他却顾不上休整,勒住缰绳便朝着城中心的城主府疾驰——此刻赵宏定还在清点从黑风寨缴获的物资,而他心中那些关于城池治理的盘算,早已扎根心底。

“赵宏,别忙着对账了。”五特掀帘闯入议事厅时,赵宏正对着满桌的竹简皱眉,他将那封提及“影”的密信拍在案上,指节叩了叩桌面,“黑盛城的事暂且不急,眼下这黑安城,才是咱们得守住的根本。”他俯身抓起案上的水壶灌了两口,水珠顺着下颌线滴落,“你去看看西城的贫民窟,屋顶漏得能看见星星;再闻闻南街的臭水沟,那味道能把苍蝇熏死——真等雨季来了,疫病一爆发,比暗势力的三万大军还可怕。”

赵宏放下手中的算筹,指尖摩挲着密信边缘,脸上露出愧色:“你说得对,我光想着防备外敌,倒把城里的民生给忘了。可这治理城池……我从前在皇宫里,只知道听大臣们报政绩,真要动手干,却是两眼一抹黑。”

“别慌,跟着我学。”五特拉过一张木凳坐下,随手在竹简上画出黑安城的大致轮廓,笔尖划过之处圈出几个红点,“先从三件事下手:修房子、清沟渠、整田地。五特心想这些不是靠灵智核就能成的,得靠实打实的手艺和百姓的力气。”他指着西城的位置,“明天一早,你让人把城里的木匠、泥瓦匠都召集起来,就说城主府招工,管饭还发银子——修房子用‘穿斗式’的木构架,柱子直接立在地基上,榫卯扣紧,比那些夯土的破屋结实多了,就算刮大风也不怕塌。”

赵宏连忙让侍从取来纸笔,一笔一划地记着:“穿斗式?我好像在皇陵的图纸上见过,是不是不用一钉一铆就能把房子搭起来?”

“没错。”五特点头,指尖在竹简上勾勒出房屋的骨架,“找些干透的杉木做柱子,松木当横梁,椽子间距留两尺,上面铺一层茅草再盖瓦,既防雨又透气。那些实在破得没法修的房子,就拆了重盖,地基要挖三尺深,填上碎石和夯土,这样雨季也不会下陷。”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每家的院子里都要挖个‘渗水井’,直径三尺,深五尺,井底铺碎石,上面盖竹篾,再填上沙土——这样家家户户的污水就能渗进地下,不会流到街上发臭。”

第二天清晨,西城的空地上便挤满了人。五特和赵宏亲自到场,看着木匠们将一根根杉木削成规整的柱子,泥瓦匠们挥着夯锤将地基砸得结结实实。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木匠蹲在地上,用墨斗在木头上弹出直线,嘴里念叨着:“五特大人说的这法子真妙,我年轻时在南方见过这种房子,洪水都冲不垮。”旁边的年轻工匠们听得入神,手里的凿子飞快地凿出榫眼,木屑纷飞中,一根根梁柱很快就拼接成型。

赵宏蹲在渗水井边,看着士兵们将碎石铺在井底,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么简单的法子,我怎么就没想到?以前宫里的污水都是直接排进护城河,难怪夏天总有一股怪味。”

五特递给他一把青铜锹:“你试试就知道,这活看着简单,实则讲究。沙土要铺得均匀,竹篾要编得密实,不然污水渗不下去,反而会堵了井眼。”他看着不远处几个孩童围着正在搭建的房屋奔跑,脸上露出笑意,“等这些房子盖好了,再让百姓们在院子里种些桃树、李子树,既能遮阴,又能结果子——日子过得有盼头,谁还愿意跟着暗势力瞎闹?”

修房子的同时,清理沟渠的工程也同步展开。五特让人把城里的几条主要排水沟都挖开,露出里面淤积多年的淤泥和垃圾。他站在沟边,指着沟底对负责的士兵说:“沟底要挖成‘V’字形,这样水流得快,不容易淤积;沟壁要用石块砌起来,再抹上一层石灰和黏土的混合物——石灰能杀菌,黏土能防水,这样一来,沟渠就不会发臭,也不会滋生蚊虫。”

赵宏挽着裤腿,亲自下到沟里和士兵们一起挖淤泥,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滴进浑浊的水里。他直起腰,看着身后清理干净的沟渠,喘着气说:“以前总觉得治理城池是大臣们的事,今天才知道,这些脏活累活,才是真正的民生大事。”

五特扔给他一条毛巾:“这还不算完。等沟渠清理干净,咱们再在城外修一条‘截洪沟’,沿着城墙根挖,宽一丈,深八尺,沟边种上柳树——柳树的根须发达,能固住沟壁,夏天还能挡挡洪水。”他蹲下身,捡起一块石头在地上画出截洪沟的走向,“黑安城地势西高东低,雨季的洪水都是从西边来的,咱们把截洪沟修在城西,再把水引到护城河,既能防洪,又能给护城河补水,一举两得。”

接下来的日子里,黑安城处处都能看到忙碌的身影。五特带着百姓们在城南开垦荒地,教他们用“垄作”的方法种地——把田地分成一条条垄和沟,庄稼种在垄上,既通风又耐旱,雨季时雨水还能顺着沟流走,不会淹了庄稼。他拿着一把锄头,在地里演示如何起垄:“垄要起得高一尺,宽两尺,沟宽一尺——种麦子、谷子都能用这个法子,产量能比平地上种的多三成。”

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农蹲在地上,用手摸了摸起好的垄,疑惑地问:“五特大人,这垄这么高,浇水的时候会不会浇不透啊?”

五特笑了笑,从旁边的水桶里舀起一瓢水,顺着沟倒下去:“你看,水顺着沟流,慢慢就渗到垄里了,庄稼的根能扎得更深,长得更壮。等麦子长出来,咱们再在垄上盖一层稻草,既能保墒,又能防止杂草长出来。”老农看得连连点头,转身就招呼家里人按照五特说的方法起垄,脸上满是期待。

在城北,五特还指导百姓们修建了“青贮窖”来饲养牲畜。他让人挖了一个深一丈、宽两丈的地窖,四壁用砖砌好,再抹上水泥(古代用石灰、黏土、沙子混合而成)。“把新鲜的青草、玉米秸秆切碎了填进窖里,踩实了,再用泥土封上口,这样能保存大半年,冬天牲畜就有饲料吃了。”他拍了拍窖壁,“这窖不仅能存饲料,还能存粮食——把粮食晒干了放进窖里,底下铺一层干草木灰,能防潮防虫,比放在粮仓里安全多了。”

赵宏看着城里一天天变样,心里既欣慰又敬佩。这天傍晚,他和五特坐在城主府的屋顶上,看着夕阳下炊烟袅袅的黑安城,忍不住说:“五特,以前我总觉得你只会打仗,没想到治理城池也这么厉害。你这些法子,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五特望着远处正在修建的水渠,目光悠远:“都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五特心想阿姆洛坦星的二万年知识底蕴,这原始星球咋比,就是现在没工具,还得是原始工具!还得一点一点制造!五特回过神说,那里的百姓以前也过着苦日子,后来我们一起修水渠、整田地,日子才慢慢好起来。”他转过头,看着赵宏,“其实治理城池和打仗一样,都要用心。打仗是为了守护百姓,治理城池是为了让百姓过得更好——这两者,从来都不是分开的。”

赵宏点了点头,拿起身边的酒壶递给五特:“你说得对。以前我总想着当皇帝,享受权力带来的荣耀,却忘了权力背后的责任。现在我才明白,能让百姓们住上结实的房子,吃上饱饭,比当皇帝更有意义。”他顿了顿,又说,“对了,那截洪沟已经快修好了,城西的水渠也挖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咱们该做什么?”

五特接过酒壶喝了一口,指着城南的方向:“接下来,咱们要在城南修一座‘水车’。那里有条小河,水流不急不缓,正好能带动水车——水车既能灌溉田地,又能带动石磨磨面粉,能省不少力气。”他放下酒壶,站起身,“明天咱们就去看看,找些铁匠和木匠来,一起琢磨琢磨水车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五特和赵宏就带着工匠们来到城南的小河边。五特在地上画出水车的草图:“水车要做一个直径三丈的大轮子,轮缘上装三十六个水斗,轮子中间穿一根横轴,轴的两端架在石墩上。水流冲击水斗,轮子就会转动,水斗把水带到高处,再倒进旁边的水渠里,就能灌溉田地了。”

铁匠们看着草图,皱起了眉头:“五特大人,这横轴要承受整个轮子的重量,还得转动,用普通的铁恐怕不行啊。”

五特点了点头:“用‘百炼钢’来做横轴,把熟铁反复锻打,去除杂质,这样既结实又有韧性。轮缘用硬木做,外面包一层铁皮,防止被水泡烂。”他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比划着锻打的过程,“先把熟铁烧红,用锤子反复敲打,每敲打一次,就蘸一次水,这样反复几十次,铁就会变得非常结实。”

工匠们听得跃跃欲试,立刻回去准备材料。半个月后,一座巨大的水车立在了小河边。当水流冲击水斗,轮子缓缓转动起来,水斗里的水被带到高处,哗啦啦地倒进水渠里时,周围的百姓们都欢呼起来。一个正在田地里干活的老农,看着渠水流进自己的庄稼地,激动得热泪盈眶:“有了这水车,以后再也不用靠天吃饭了!五特大人,赵宏城主,你们真是百姓的活菩萨啊!”

赵宏看着欢呼的百姓们,转头对五特说:“你看,百姓们多开心。以前我在皇宫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

五特笑了笑:“这只是开始。等水车运转起来,咱们再在城里修几座‘公共厕所’,每个街区修一座,厕所底下挖深沟,沟里填上草木灰,定期清理——这样既能保持城里的卫生,又能得到肥料,用来肥田正好。”他顿了顿,又说,“另外,还要在城里建一所‘医馆’,请几个郎中坐诊,给百姓们看病抓药,尤其是在雨季,要提前准备好预防疫病的草药,比如艾草、菖蒲,家家户户都要挂上,既能驱虫,又能防疫。”

赵宏连忙点头:“好,这些事我都安排下去。对了,那封密信里提到的‘影’,还有黑盛城的事,咱们要不要再派人去打探一下?”

五特望着远处的天空,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不用急。现在黑安城已经今非昔比,百姓们安居乐业,士兵们训练有素,就算‘影’真的要来攻打黑盛城,咱们也能随时支援。”他转过头,看着赵宏,“眼下最重要的,是让黑安城变得更强大,让百姓们真正过上安稳的日子——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打败暗势力,守住这一方土地。”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五特和赵宏一起,带领黑安城的百姓们做了一件又一件实事:修好了所有破旧的房屋,清理了城里所有的沟渠,开垦了大片荒地,修建了水车和水渠,建了公共厕所和医馆……五特说:“再有随地方便的就打他……”黑安城就像变了一个模样,街道宽敞干净,房屋整齐结实,田地里的庄稼郁郁葱葱,百姓们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这天,五特和赵宏正在议事厅里商量如何改进农具,孙成凯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脸上满是兴奋:“大人,城主,好消息!黑盛城那边派人来了,说暗势力的‘影’带领残部去攻打黑盛城,结果被黑盛城的百姓和士兵们联手打败了,‘影’也被活捉了!”

赵宏猛地站起身,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真的?太好了!这下咱们彻底不用担心暗势力的威胁了!”

五特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就说,只要百姓们团结一心,就没有打不败的敌人。黑盛城能守住,说明那里的百姓也过上了安稳的日子,他们也懂得守护自己的家园了。”

孙成凯接着说:“黑盛城的使者还说,他们听说了黑安城的变化,特意来教治理城池的法子,想把黑安城也建设得和黑盛城一样好。”

赵宏看向五特,眼中满是敬佩:“五特,这都是你的功劳。如果不是你,黑安城不会有今天,黑盛城也不会守住。”

五特摆了摆手:“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咱们所有人一起努力的结果。”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阳光明媚的黑安城,“以后,咱们还要把黑安城和黑盛城连接起来,还有其它城池,修几条大道,让百姓互相往来,互通有无。再把咱们的种植、饲养、修建水渠的法子教给更多的人,让更多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赵宏走到五特身边,用力点头:“好!咱们一起努力,让这天下的百姓都能安居乐业,再也不受战乱之苦!”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两人身上,温暖而明亮。远处的水车还在缓缓转动,田地里的庄稼随风摇曳,百姓们的笑声传遍了整个黑安城——一场关乎城池命运的守护战早已结束,而一场关于家园建设的新征程,才刚刚开始。

五特刚把城南水车的木轴调试好,就见赵宏提着个沉甸甸的布袋子快步走来,布袋子上还沾着些许面粉,显然是刚从磨坊回来。“五特!你快看!”赵宏将布袋子往石桌上一倒,白花花的面粉簌簌落下,在阳光下扬起细小的粉尘,“这水车带动石磨磨出来的面粉,比人工磨的细多了!百姓们都说,用这面粉蒸出来的馒头,口感都不一样!”

五特伸手捻起一撮面粉,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他笑着点头:“这还只是开始。光解决温饱不够,得让百姓的钱袋子鼓起来,才算真的安稳。”他俯身从水车旁捡起一根芦苇秆,在地上画出几个物件的轮廓——竹篮、草席、陶罐,还有编织得细密的渔网,“黑安城三面环山,一面靠河,原材料有的是,缺的是把原材料变成钱的手艺。”

赵宏盯着地上的草图,眼睛越睁越亮:“你是说,教百姓编竹篮、织草席?可这些东西,其他城池不也有吗?能卖上价钱吗?”

“普通的自然卖不上价,但咱们要做‘精细活’。”五特折断芦苇秆,在竹篮的轮廓旁画了几道花纹,“你看,在竹篮边缘编上回字纹,篮底织成莲花形,再染上草木汁的颜色——寻常竹篮卖五个铜板,这样的就能卖二十个。”他又指向渔网的草图,“城西的竹子韧性好,编渔网时用‘三股拧绳’的法子,比单股的结实三倍,渔民们肯定愿意花高价买。”

这话让赵宏瞬间来了精神,他蹲下身,用手指顺着花纹的线条描摹:“这个法子好!我明天就把城里的妇女们都召集起来,让她们跟着你学!”

“不用我教,找几个手巧的师傅就行。”五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城西有个姓林的老篾匠,年轻时在江南做过竹编,手艺好得很;城南的张婆婆,织草席时能织出鸳鸯戏水的图案——把他们请来当师傅,教百姓们手艺,城主府给他们发月钱,再把织好的东西集中起来,派专人送到周边的城池去卖。”

第二天一早,城主府门前的空地上就挤满了人。老篾匠林师傅拿着一根竹子,手指灵活地将竹条劈成细如发丝的竹丝,引得周围一片惊叹。“编竹篮要先选竹,得用两年生的毛竹,不老不嫩,劈出来的竹丝才既有韧性又不易断。”林师傅一边说,一边将竹丝在指间穿梭,不多时,一个小巧玲珑的竹篮雏形就出现了,“你们看,编篮底时要‘一上一下’交错着来,编到篮身时,每编三圈就要加一根竹条,这样才能让篮子立得稳。”

妇女们看得入神,纷纷拿起竹条跟着学。赵宏也凑过去,笨拙地拿起竹丝,结果刚一用力,竹丝就断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林师傅却笑着说:“城主别急,这手艺得慢慢来。当年我学劈竹丝,手上磨出的水泡破了又长,过了三个月才能劈得这么细。”

五特站在一旁,看着百姓们热火朝天地学习手艺,转头对赵宏说:“光靠竹编和草席还不够,咱们得再多找几条赚钱的路子。”他指着不远处的陶窑,“城北的黏土质量好,适合烧陶罐。让陶匠们烧些带花纹的陶罐、陶碗,再在上面刻上‘黑安城’三个字——以后别人一看到这三个字,就知道是咱们的东西,慢慢就能打出名气来。”

赵宏眼睛一亮:“对!我听说邻城的陶罐都卖得挺贵,咱们要是能烧出好陶罐,肯定能赚不少钱!”他立刻让人去请城北的陶匠,还特意从库房里拿出几两银子,让陶匠们买些好炭来烧窑。

陶匠们听说城主府支持他们烧陶罐,都激动不已。一个姓王的陶匠拿着一块黏土,对五特和赵宏说:“五特大人,城主,咱们这黏土黏性大,烧出来的陶罐不容易漏水。要是再在黏土里加些细沙,烧出来的陶罐还不容易裂。”

五特点了点头:“加细沙是个好法子。另外,烧窑时温度要控制好,先用小火烧两个时辰,把陶罐里的水分烘干,再用大火烧四个时辰——火候到了,陶罐才能烧得又硬又亮。”他顿了顿,又说,“烧好的陶罐可以分两种,一种是普通的家用陶罐,卖便宜些;另一种是精致的观赏陶罐,在上面画上山水、花鸟,卖给那些有钱的人家,能卖个好价钱。”

接下来的日子里,黑安城到处都能看到百姓们忙碌的身影——妇女们坐在院子里编竹篮、织草席,手指翻飞间,一件件精致的竹编和草席就成型了;陶匠们在陶窑前忙得满头大汗,烧好的陶罐堆满了院子,有的上面画着娇艳的牡丹,有的刻着灵动的小鱼,引得不少人前来观看;渔民们拿着新织的渔网去河里捕鱼,网到的鱼比以前多了不少,脸上满是笑容。

赵宏每天都要去各个作坊转一圈,看到百姓们手里的活计越来越熟练,成品越来越精致,心里比自己得了宝贝还高兴。这天,他拿着一个刚编好的竹篮,兴冲冲地跑到五特面前:“五特,你看这个竹篮,编得多好看!林师傅说,这样的竹篮送到邻城,最少能卖二十个铜板!”

五特接过竹篮,仔细看了看,竹篮的边缘编着整齐的回字纹,篮底的莲花形栩栩如生,确实比普通的竹篮精致不少。“不错,这手艺已经练出来了。”他放下竹篮,对赵宏说,“现在咱们有了手艺,还得有销路。你派人去周边的城池打听一下,看看他们需要什么,咱们就做什么——比如东边的青州缺渔网,西边的凉州缺陶罐,咱们就多做些渔网和陶罐,专门卖给他们。”

赵宏连连点头:“好!我这就派人去!对了,等咱们赚了钱,就把城里的路再修宽些,让马车能跑得更快——这样送东西也方便。”

“不止是城里的路,周边城池之间的路也得修。”五特走到墙边,指着墙上挂着的地图,“你看,黑安城到青州的路,现在还是土路,一到下雨天就泥泞不堪,马车根本走不了。咱们把这条路修成‘石板路’,用青石板铺,石板之间用石灰和黏土的混合物填缝——这样既平整又耐用,不管是下雨还是刮风,都不影响通行。”

赵宏看着地图,眼中满是期待:“修成石板路得花不少钱吧?还有,修这么长的路,得需要不少人手。”

“钱的事不用担心,等咱们的竹编、陶罐卖出去,就能赚回来。”五特说,“人手方面,可以让百姓们参与进来,城主府给他们发工钱和粮食——这样既能修好了路,又能让百姓们多赚些钱,一举两得。”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路上可以每隔十里修一个‘驿站’,驿站里可以住人、歇马,还能存放货物——这样来往的商人就更愿意走这条路了,咱们黑安城的东西也能卖得更远。”

赵宏听得心花怒放,他用力拍了拍五特的肩膀:“五特,你真是太厉害了!有了你,黑安城的百姓以后就不愁吃喝了,肯定能赚到钱!”

五特笑了笑:“这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现在咱们基本上算是和平了,剩下的那些匪患,根本不足为惧。不过,咱们还是得组建一支队伍,用来维护治安和防备匪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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