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发展黑盛城!选城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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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金辉洒在城主府的青瓦上,五特站在议事厅的窗前,看着广场上百姓们围着十大善人迟迟不散的热闹景象,灵智核悄然运转,将那些温暖的笑声和话语一一收录。李副将捧着刚拟定的城防加固方案走进来,见他望着窗外出神,轻声道:“大人,黑风寨那边还没动静,要不要再增派些人守守城门?”
五特转过身,指尖在案几上的舆图轻轻一点,落在城西那片刚规划好的空地:“城防按原计划来,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办。”他拿起一支狼毫笔,在舆图上圈出一块区域,“这里,建黑盛学堂。”
李副将愣了愣,随即眼中泛起亮光:“学堂?是让孩子们读书识字的地方?”
“不止是孩子。”五特蘸了蘸墨,在舆图旁写下“黑盛学堂”四个大字,笔锋刚劲有力,“分两部分,一部分是蒙学,收六岁到十二岁的适龄儿童,不管男孩女孩,全部免费入学;另一部分是夜校,晚上开课,谁都能来学识字,同样不收费。”
这话让李副将更惊讶了:“女孩也能上学?还有夜校?这在别的城池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别的城池没有,不代表黑盛城不能有。”五特放下笔,灵智核中浮现出那些因不识字而被恶人蒙骗的百姓的脸,“百姓不识字,就容易被糊弄;孩子没学问,黑盛城就没有未来。这学堂,必须建,还要建好。”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蒙学里除了教识字、算术,还要加三门手艺课——青铜器铸造、学医、木匠活。我已经让人去黑顺城调工匠了,等学堂建好,就让他们来当师傅。夜校呢,就教些基础的识字和算术,再讲讲咱们黑盛城的规矩,让百姓们心里都有数。”
李副将连忙点头:“大人考虑得周到!那这学堂的先生……”
“就请十大善人来当。”五特打断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陈大夫医术好,就让他负责学医堂;张木匠手艺精湛,教木匠坊正好;王婆婆心细,管蒙学的孩子们准行;免费教孩子识字的老秀才,正好当蒙学的先生……”
没等五特说完,李副将就急着道:“可十大善人都有自己的营生,陈大夫要坐诊,王婆婆要管粥铺,他们能有空来学堂吗?”
“待遇给足,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五特语气坚定,“蒙学先生每月五十两银子,手艺师傅每月八十两,夜校先生每月四十两。另外,每人再配两个帮手,陈大夫的药铺有人帮忙打理,王婆婆的粥铺有人帮着熬粥,他们只管安心教书。”
这个待遇让李副将倒吸一口凉气:“这么高?比咱们黑顺军的将领俸禄都高!”
“善人值得这份尊重。”五特看着窗外,灵智核中闪过陈大夫给穷人义诊时的身影,“他们愿意行善,咱们就要让他们日子过得舒心,这样才能有更多人愿意当先生、做善事。”
第二天一早,建学堂的消息就传遍了黑盛城。百姓们像炸了锅似的,纷纷跑到城主府前打听消息。卖豆腐的王老汉拉着小孙子的手,激动得直搓手:“我家小虎子今年六岁,正好能去蒙学!以前想让他识字,可哪有钱请先生啊!”西巷的张寡妇抱着孩子,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家丫头要是能上学,以后就不用像我这样睁眼瞎了!”
十大善人接到邀请时,更是又惊又喜。陈大夫拿着五特派人送来的聘书,手指都在发抖:“我就是个大夫,哪会教书啊?”送聘书的亲卫笑着说:“陈大夫,您只要把看病的本事教给孩子们就行,大人说了,不用您讲那些文绉绉的大道理。”
王婆婆则拉着亲卫的手,一个劲地问:“我这老婆子没读过书,能管好孩子吗?”亲卫道:“王婆婆,您心善,孩子们都喜欢您,这就够了!大人还说,给您配两个识字的姑娘当帮手,您只用看着孩子们别淘气就行。”
当天下午,城西的空地上就热闹起来。百姓们自发地带着锄头、铁锹来帮忙平整土地,被释放的奴隶们也来了,他们扛着木料、搬着石头,干得格外卖力。有个叫阿木的奴隶,以前在大户人家学过些木工活,主动跑去给张木匠打下手,张木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以后跟着我学手艺,保管你有饭吃。”
五特每天都会去工地看看,灵智核扫描着工地的每一个角落,哪里地基没打好,哪里木料不够了,他都能第一时间发现。有一次,他看出几个百姓砌墙的手法不对,亲自拿起砖头示范:“这样砌,墙才结实,学堂要住几十年,不能马虎。”百姓们都看呆了,没想到五特大人不仅会打仗,还懂盖房子。
与此同时,挖地沟、修地窖的工程也在同步进行。五特让人按照灵智核扫描出的地下土层结构,规划了地沟的路线——从城主府开始,向四面延伸,连接着各个坊市和城门,既能排水,又能在战时作为隐蔽通道。地窖则挖在每个坊市的中心位置,深达三丈,能存下足够整个坊市百姓吃半年的粮食。
百姓们的干劲十足,有个老农笑着说:“五特大人这是在给咱们盖保命的地方啊!以后不管是打仗还是灾年,咱们都不怕了!”旁边的年轻人接过话茬:“还有学堂!等我家孩子学会了手艺,以后就能当工匠,不用再当佃户了!”
半个月后,黑盛学堂的主体结构终于完工了。五间宽敞的蒙学教室、三间手艺作坊(青铜器铸造坊、学医堂、木匠坊)、两间夜校教室,还有一个大大的院子,院子里种着几棵刚栽的梧桐树,显得格外有生气。十大善人亲自来验收,陈大夫看着学医堂里摆好的药柜和木桌,激动地说:“以后就能在这里教孩子们认药、看病了!”张木匠则在木匠坊里转了一圈,满意地说:“工具都齐了,明天就能开课!”
开课那天,学堂门口挤满了人。一百多个穿着新做的粗布衣裳的孩子,背着母亲缝制的布书包,怯生生地走进蒙学教室。王婆婆站在门口,挨个给孩子们塞了块糖:“别害怕,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第二个家。”
学医堂里,陈大夫拿着一根草药,给十几个孩子讲解:“这是柴胡,能退烧;这是金银花,能清热解毒……”孩子们睁着好奇的眼睛,听得格外认真。有个小女孩指着药柜里的药材问:“陈大夫,我娘经常咳嗽,吃什么药好啊?”陈大夫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等你学会了,就能自己给娘配药了。”
木匠坊里,张木匠拿着一把刨子,给孩子们示范如何刨木头:“刨子要拿稳,力道要均匀,这样刨出来的木头才光滑……”几个男孩子看得手痒痒,纷纷举手要试试,张木匠耐心地手把手教他们。
晚上,夜校也开课了。三十多个百姓,有卖菜的、有做小买卖的、还有被释放的奴隶,挤在夜校教室里。免费教孩子识字的老秀才拿着一支毛笔,在黑板上写了“黑盛城”三个字:“今天,咱们就从这三个字学起……”百姓们凑在黑板前,眯着眼看着字,嘴里跟着念,脸上满是认真。
就在学堂开课的第三天,五特接到了亲卫的禀报:“大人,城外的黑风寨派人来了,说要和您谈谈。”五特挑了挑眉,灵智核瞬间运转起来,他能“看到”黑风寨寨主带着十几个土匪,正站在城门谈?”五特冷笑一声,“告诉他们,要么投降,要么等着被灭寨,没什么好谈的。”
亲卫刚要走,五特又叫住他:“等等,让陈大夫和王婆婆把学堂的孩子们带到地窖里躲一躲,再让张木匠带着木匠坊的孩子们去加固城门。”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坚定,“黑风寨的土匪,该收拾了。”
当天下午,黑风寨的土匪就攻了过来。可他们没想到,黑盛城的城门早已被张木匠带着孩子们加固过,用的都是最结实的木料和铁板;城墙上,黑顺军士兵拿着弓箭,箭无虚发;地沟里,埋伏着的黑顺军士兵突然冲出来,打了土匪一个措手不及。
百姓们也没闲着,卖菜的汉子拿起扁担,跟着黑顺军士兵冲上去;被释放的奴隶们拿着刚打造好的青铜刀,喊着“保卫黑盛城”的口号,和土匪拼命。学堂里的孩子们虽然躲在地窖里,却一点也不害怕,他们听着外面的厮杀声,小声地说:“五特大人一定会赢的!”
不到一个时辰,黑风寨的土匪就被打败了。寨主被五特亲手活捉,押到广场上示众。百姓们围着土匪,骂声不绝,有个老农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寨主:“你们这些土匪,以前抢我的粮食,现在还想打咱们黑盛城的主意,活该!”
五特站在高台上,看着被押下去的土匪,又看了看身边的百姓们,灵智核中满是欣慰。他知道,黑盛城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混乱的永盛城了,这里有愿意行善的人,有努力学习的孩子,有团结一心的百姓,还有坚固的城防和充足的粮食。
晚上,学堂的夜校照常开课。老秀才在黑板上写了“团结”两个字,对百姓们说:“今天咱们打赢了土匪,靠的就是团结。以后咱们黑盛城的人,要像一家人一样,团结起来,日子才能越过越好。”百姓们纷纷点头,有个汉子大声喊道:“对!以后谁要是敢来欺负咱们,咱们就一起打他!”
五特站在教室外,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抬头看向夜空,星星格外明亮。灵智核悄然运转,勾勒出黑盛城的未来。
五特将三份写着“急聘”的木牌立在黑盛城的东门口时,晨雾还没散尽。木牌上的字迹遒劲分明,第一块写着“种植科先生”,要求能辨土性、懂育苗、会防虫害;第二块是“畜牧科先生”,需通晓牛羊猪犬的喂养、接生与疫病防治;第三块则是“建筑科先生”,要会看图纸、能定地基、善用砖石。
“把这木牌再往显眼处挪挪,”五特对着身边的两个杂役吩咐道,“另外,跟来打听的人说清楚,这三科的授课时间和之前的铁匠、纺织班完全错开。”他蹲下身,用手指了指木牌上的补充说明,“种植课在天刚亮的卯时,畜牧课在日头正中的午时,建筑课则在日落前的申时。这样学员们各选一门,既能学精手艺,将来也不会扎堆找活干。”
消息传出去没两天,黑盛城的临时学堂就来了三位能人。种植先生是个叫李老根的老汉,背着个装满菜籽的竹篓,一进学堂就拉着五特去看城外的荒地,蹲在地上抓了把土捏了捏,就说这地适合种春麦,得先翻三遍晒透了才行。畜牧先生是个叫赵屠户的汉子,以前在镇上开肉铺,见了城里刚买回来的几头瘦牛,伸手摸了摸牛肋条,就骂骂咧咧地说喂牛的人是外行,得掺着豆饼和干草喂。建筑先生则是个沉默寡言的石匠,姓周,手里总攥着一根墨斗线,在空地上用脚一量,就能画出新学堂的地基轮廓,分毫不差。五特看着三人各展所长,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黑盛城要想站稳脚跟,缺的就是这样实打实的手艺师傅。
可安稳日子没过几天,城西的了望塔就传来了警报。哨兵扯着嗓子喊:“五特大人!黑风岭的土匪下山了,抢了咱们往城里运粮队伍!”
五特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噗”地喷了出来,转身就往演武场跑。此时五特正在演武场操练学员,听到消息后,眉头拧成了疙瘩。“这群土匪去年就抢过附近的村子,这次居然敢动咱们黑盛城的粮车,真是活腻歪了!”他当即点了五十个练过拳脚的学员,又带上二十个常年在山林里打猎的猎户,扛着青铜锄头、砍刀,背着弓箭,就往黑风岭赶。
黑风岭的山路又陡又滑,两边的灌木丛里藏着不少荆棘。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前面的猎户突然停住脚步,压低声音说:“大人,前面有两个土匪在放哨,正靠着树吃花生米呢。”五特示意大家蹲下,自己则和两个猎户绕到哨卡后面。那两个土匪正捧着花生米闲聊,压根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五特使了个眼色,两个猎户猛地扑上去,捂住土匪的嘴,把人按在地上捆了个结实。
“说!你们寨子里有多少人?粮食和武器藏在哪?”五特用刀指着其中一个土匪的鼻子问。那土匪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人,寨子里就四十来个人,粮食藏在伙房的地窖里,武器都是些锈刀和木棍,在正屋的梁上挂着。”
五特带着人冲进黑风寨时,土匪们正在院子里喝酒划拳。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冲进来,顿时乱作一团。有个土匪头头想抄起身边的砍刀反抗,被五特一锄头砸在手腕上,砍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剩下的土匪见头目被制住,一个个都蔫了,抱着头蹲在地上。五特让人把缴获的粮食拉回城里,又把土匪们捆起来交给附近的官府,这才松了口气。
可麻烦事就像串珠子,刚解决一个,另一个就来了。没过几天,城北的村子就派人来报信,说山里出现了一头大黑熊,不仅拱了村里的红薯地,还伤了两个去山上砍柴的村民。五特一听就火了,“这畜生胆子不小,敢在咱们黑盛城的地界上撒野!”他让人把青铜刀拿来,又带上十几个最厉害的猎户,往城北的山林赶去。
山林里弥漫着一股熊的腥臭味。走了没多久,五特用灵智核扫描附近十五里内情况发现这个熊就在附近几里地内,五特带他们靠近,走到附近时,五特也是没说熊在哪!看看这些猎户啥时候能发现,一个猎户大喊:“大人,在那!”五特顺着猎户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头黑乎乎的大黑熊正趴在红薯地里,用爪子刨着红薯往嘴里塞。那黑熊的个头比水牛还大,背上的鬃毛像钢针一样竖起来,看起来凶极了。猎户们纷纷拉弓搭箭,可箭头射在黑熊身上,只留下一个白印子,根本伤不到它。黑熊被箭惹恼了,猛地抬起头,朝着人群冲过来。五特用灵智核定位能力瞬间打出石头,瞄准黑熊的眼睛——那是它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砰!”一声脆响在山林里回荡,黑熊惨叫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解决了土匪和黑熊,黑盛城总算清净了些。五特趁着这功夫,启动了连接在自己脑神经上的灵智核,在城里城外转了起来,现在灵智核好像扫描的距离变远了,五特心想有空得试试!问题平时用来探查矿藏和野兽踪迹,屡试不爽。可这次扫描,却扫出了个大问题——城东八里的刘家庄,有个姓刘的大户家里,藏着上百把青铜刀!
“一个寻常大户,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青铜刀?”五特心里犯起了嘀咕,当即就带着十几个手下去了刘家庄。那刘大户见五特带着人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装作镇定的样子,拱手道:“五特大人,不知您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五特没跟他废话,直接说:“刘大户,我听说你家里藏了不少青铜刀,拿出来让我看看吧。”
刘大户的脸瞬间白了,支支吾吾地说:“大人说笑了,我一个庄稼人,哪来的青铜刀啊?”
“是吗?”五特示意手下搜查。没过多久,手下就从刘家的地窖里拖出了十几个木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磨得锃亮的青铜刀,刀刃闪着寒光,一看就是刚打造不久的。
刘大户见藏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这刀不是我的,是一个叫张老三的人让我帮忙藏的!”
“张老三是谁?他为什么要藏这些刀?”五特追问。
刘大户哆哆嗦嗦地说:“张老三是邻县的一个秀才,前段时间他找我说,黑盛城是个新建立的城池,官府管得松,想联合一些对朝廷不满的人,在黑盛城附近造反,这些青铜刀就是给造反的人准备的!他还说,等造反成功了,就封我做个小官……我一时糊涂,就答应了他!”
五特一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刚平定了土匪和凶兽,居然又冒出了造反的人。他当即让人把刘大户捆起来,又带着人去邻县抓张老三。好在张老三还没来得及联络更多人,就被五特的人堵在了家里。经过审讯,张老三对自己的谋反计划供认不讳——他觉得朝廷腐败,想趁黑盛城立足未稳,抢占城池作为根据地,然后招兵买马,对抗朝廷。
五特把审讯结果后,气得拍了桌子:“真是胆大包天!敢在咱们黑盛城的地界上搞谋反,简直是自寻死路!”他让人把张老三和刘大户就地砍头,又下令在黑盛城内外加强巡逻,防止还有漏网之鱼。
经历了这一连串的事,黑盛城的居民们不仅没害怕,反而更团结了。大家都说,有五特这样的人守护着黑盛城,不管是土匪、凶兽还是谋反的人,都不用怕。而那三位新来的教书先生,也把课程教得有声有色,越来越多的人来报名学习种植、畜牧和建筑,黑盛城的日子,也一天天红火起来。
黑盛城的晨光总是带着股泥土的腥气,五特站在城墙上,灵智核悄然铺开,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城外三里地。他指尖划过雉堞上的青铜铆钉,那是上个月张木匠带着学员们刚加固的,冰冷的金属触感里,藏着百姓们对安稳的期盼。
“大人,按您的吩咐,东西南北四门的巡逻队都加了人手,每班岗从五人增到十人,还配了青铜短刀和弓箭。”李副将快步走上城墙,手里捧着一卷巡逻记录,“另外,地沟里也安排了暗哨,每隔五十步就有一个人,手里都拿着您设计的青铜梆子,一有动静就敲。”
五特点点头,目光落在城墙下正在操练的士兵身上。他们手里挥舞的都是青铜长枪,枪头在晨光里闪着冷光。“士兵的操练强度还要再提一提,”五特沉声道,“每天卯时到辰时练体能,辰时到午时练枪法和阵法,下午再练两个时辰的弓箭。伙食也要跟上,每天中午加一块肉,晚上多熬点杂粮粥,不能让兄弟们饿着肚子打仗。”
李副将连忙应下:“大人放心,伙房已经按您的要求准备了,今天中午就给兄弟们炖羊肉。”
五特又看向城西的方向,那里传来了叮叮当当的打铁声。“青铜器作坊那边怎么样了?”他问。
“周石匠带着人日夜赶工呢,”李副将笑着说,“现在每天能打造出二十把青铜刀、十五杆青铜长枪,还有不少青铜锄头和镰刀。您设计的那种带锯齿的青铜镰刀,百姓们都抢着要,说割麦子比以前快多了。”
五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让周石匠再琢磨琢磨,能不能打造出一种更轻便的青铜斧头,还有开垦荒地用的青铜犁。另外,青铜箭镞也要多打些,箭头要磨得锋利点,这样射箭的时候杀伤力才大。”
两人正说着,城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五特和李副将往下一看,只见一群百姓推着几辆装满东西的车,正往城里走。为首的是李老根,他背上还背着一个竹篓,里面装着些菜籽。
“五特大人!李副将!”李老根看到城墙上的两人,激动地挥了挥手,“我们从城外的荒地里挖了些土回来,您看看这土能不能种庄稼!还有,我让人从邻县买了些新的菜籽,打算试试在咱们黑盛城种。”
五特连忙走下城墙,蹲在地上抓起一把土,放在手里捏了捏。土很松软,里面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石子。“这土不错,就是石子多了点,得先筛一筛才能种庄稼。”五特说,“李老根,你经验丰富,种植科的事就全靠你了。你觉得咱们城外的荒地,先种点什么好?”
李老根也蹲下来,和五特一起看着土:“大人,我觉得先种春麦比较好,春麦耐寒,生长期也短,等收了春麦,还能再种一茬荞麦。另外,咱们还可以种些蔬菜,比如白菜、萝卜、菠菜,这些蔬菜好养活,百姓们冬天也能有菜吃。”
五特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你需要什么工具,尽管跟我说,青铜器作坊那边会全力配合你。还有,你要是需要人手,也可以从百姓里挑,愿意学种植的人,都可以来种植科听课。”
李老根高兴得直搓手:“大人,您真是为民着想啊!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这就去安排人筛土、翻地,争取尽快把种子种下去。”
说完,李老根就带着百姓们推着车往城西的方向去了。五特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黑盛城建设好,让百姓们都能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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