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重用虎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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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余波·暗流
五特收回灵丝,指尖那抹淡蓝色的微光悄然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他转过身,迈着小短腿,重新走到人群中央,目光缓缓扫过那些或站或躺的死契奴隶,最后定格在刚被他读取完记忆的虎涛身上。
此时的虎涛,正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胸口的伤势让他每动一下都牵扯着剧痛,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强撑着,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与不安,紧盯着五特这个“狠辣”的少年。
五特清了清嗓子,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稚嫩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给我安静点!”
原本还带着些许骚动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五特身上,包括躺在地上的输家,也忍着痛,抬头望向他,不知道这个小祖宗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五特的目光再次落在虎涛身上,伸手指了指他,说道:“你,那个三十多岁的,给我站起来!”
虎涛一愣,下意识地循着声音看向五特,确认五特指的是自己后,心中更是疑惑不解。他不明白,这么多奴隶,为什么五特偏偏盯上了自己。但他不敢迟疑,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双手撑着地面,一点点地站起身来。由于伤势过重,他刚一站稳,身体便晃了晃,差点再次摔倒,只能用手紧紧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
五特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随即又恢复了那副严肃的表情,说道:“从今天起,这些奴隶就归你管了!”
“什么?”虎涛闻言,眼睛猛地瞪大,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声音都有些颤抖,“二冬大人,您……您说什么?让我管这些奴隶?”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不过是一个刚战败的死契奴隶,身份低贱,随时都可能丧命,五特怎么会突然让他管理其他奴隶?这其中难道有什么阴谋?还是说,五特是故意在试探他?
周围的奴隶们也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看向虎涛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胜利的那十个奴隶更是皱起了眉头,他们好不容易赢得了胜利,本以为能得到一些优待,没想到五特竟然让一个输家来管理他们,这让他们心里很是不服。
五特仿佛没听到众人的议论声,也没看到虎涛脸上的震惊,故作不耐烦地说道:“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是,在下不敢!”虎涛连忙低下头,恭敬地说道,“只是……只是在下不明白,为什么是我?这里比我强壮、比我有经验的人还有很多,二冬大人为何偏偏选中在下?”
五特心里暗自好笑:“因为啥能告诉你吗?石头哥我都不告诉!” 但表面上,他却装模作样地皱起眉头,说道:“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让你管你就管!你看看你,在这些奴隶里,你岁数最大,按理说也该有点担当,让你管着他们,难道还委屈你了?”
虎涛听着五特这番牵强的理由,心里更是疑惑,但他不敢再多问,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在下……在下明白了。”
五特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盯着虎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二冬大人,在下虎涛。”虎涛连忙回答。
“多大岁数了?”五特又问。
“回大人,在下今年三十六岁。”
五特微微颔首,随即突然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厉声质问道:“虎涛!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是怎么成为奴隶的?而且还是死契奴隶!是不是你在外面欺压百姓、强抢民女,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恶事,才落得这般下场?快说!”
他一边说,一边还故意向前迈了两步,小小的身躯却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眼神死死地盯着虎涛,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虎涛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连忙摆着手,急切地辩解道:“二冬大人!冤枉啊!本官……不,本人绝对没有做过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可是好人啊!二冬大人明察,一定要为在下做主啊!”
他情急之下,差点脱口而出“本官”,话一出口,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改口,但这细微的变化,却被五特敏锐地捕捉到了。
五特心里暗自偷笑:“嘿嘿,果然露馅了!刚才还想瞒着自己的身份,现在一着急,就把‘本官’给说出来了,看来这虎涛以前的身份确实不一般。”
但表面上,五特却依旧装作什么都没听出来的样子,皱着眉头,故作怀疑地说道:“哦?冤枉?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就暂且相信你一次。”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样吧,既然让你管着这些奴隶,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这些奴隶里少了一个,或者出了什么乱子,我就活剐了你!你可听清楚了?”
虎涛心中一凛,连忙恭敬地说道:“在下领命!请二冬大人放心,在下一定好好管理这些奴隶,绝不让大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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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特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后落在了虎涛的女儿虎岩儿身上。此时的虎岩儿,正躲在母亲纯可心的身后,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怯生生地看着五特。
五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装出一副无赖的模样,伸手指着虎岩儿,说道:“你,那个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女奴隶!对对对,就是你!”
虎岩儿被五特点名,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躲在母亲身后的身体缩得更紧了。纯可心也连忙将女儿护在身后,紧张地看着五特,不知道他要对自己的女儿做什么。
五特继续装模作样地说道:“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今天啊,就选你了,晚上给我们侍寝,让我们好好疼疼你!”
“啊!”虎岩儿一听,吓得尖叫一声,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她猛地从母亲身后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停地向五特磕头,哭着哀求道:“二冬少爷!求求您,放了奴家吧!奴家……奴家什么都愿意做,您让奴家干活、洗衣、做饭,哪怕是做牛做马,奴家都愿意,千万别让奴家侍寝啊!求求您了,二冬少爷!”
她一边哭,一边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印,但她却丝毫没有停下,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五特趁着这个机会,悄悄将右手背在身后,指尖再次凝聚起一丝淡蓝色的灵丝,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虎岩儿的脑海中,与她的脑神经连接在一起。下一秒,虎岩儿的记忆碎片便涌入了五特的脑海:画面中,虎岩儿穿着华丽的衣裙,在宽敞明亮的庭院里玩耍,身边有丫鬟伺候着,脸上洋溢着天真烂漫的笑容。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从未受过半点委屈。如今突然沦为死契奴隶,本就已经让她惶恐不安,现在五特又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更是让她彻底崩溃了。
五特收回灵丝,心中暗道:“果然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这点吓唬就受不了了。”
但表面上,他却依旧装作不耐烦的样子,皱着眉头,厉声说道:“咋的?你敢不从?”
他顿了顿,对着周围的男奴们喊道:“来人啊!这小美人不愿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把她扒光了,赏给这七十多个男奴享用,一直到弄死她为止!”
话音落下,周围的一些男奴瞬间眼睛就亮了起来,他们大多都是常年处于底层的奴隶,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此刻听到五特的话,一个个都露出了贪婪的目光,摩拳擦掌,就要朝着虎岩儿走过去。
“不要!不要啊!”虎岩儿吓得浑身发抖,哭得更厉害了,不停地向五特磕头哀求。
纯可心也急了,她猛地跪倒在地上,拉着女儿的手,对着五特哭着哀求道:“二冬少爷!求求您,放过我的女儿吧!她还小,不懂事,您要是实在不满意,就冲我来,我来伺候您,求求您放过我的女儿!”
五特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目光却悄悄瞟向了虎涛。他倒要看看,面对女儿即将遭受的屈辱,虎涛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果然,虎涛看到那些男奴就要冲向自己的女儿,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跪倒在地上,“咚咚咚”地向五特磕头,大声喊道:“二冬少爷!饶命啊!求您饶了我的女儿!她是我的女儿啊!您千万不能这样对她!”
他的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看起来十分狼狈,但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恳求。
五特心中暗自得意:“嘿嘿,终于炸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好处来。”
他对着那些准备冲上去的男奴喊道:“慢着!都给我住手!”
那些男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着五特。
五特转过身,看向跪在地上的虎涛,故作惊讶地说道:“哦?她是你的女儿啊?我怎么不知道?”
他顿了顿,故意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说道:“那我凭什么要照顾她啊?她是你的女儿,又不是我的女儿,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我凭什么要放过她?”
虎涛一听,连忙说道:“有好处!有好处的!二冬少爷,我有好处给您!”
他一边说,一边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的奴隶,压低了声音说道:“只是现在人太多了,有些话不方便说。二冬少爷,我向您保证,我说的好处,您肯定会满意的!求您先多照顾照顾我的女儿,千万不要伤害她!”
说完,他又开始不停地向五特磕头。
五特心中大喜:“嘿嘿,鱼儿终于上钩了!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被冤枉的五品官,能拿出什么宝贝来。”
他正想开口,虎涛又连忙补充道:“还有我的妻子纯可心,她……她也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求二冬少爷也一并照顾照顾她们母女俩!”
纯可心也连忙跟着磕头哀求:“求二冬少爷开恩!”
五特故作沉吟了片刻,说道:“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暂且答应你。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说的好处让我不满意,到时候,你女儿和你老婆,我还是会赏给这七十多个奴隶享用的!你可别后悔!”
虎涛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说道:“不敢!不敢!在下绝对不会让二冬少爷失望的!”
就在这时,石头哥从人群中走了过来,他皱着眉头,凑到五特身边,小声地对五特说道:“二冬,你这是干啥啊?他们都是些可怜人,你欺负他们干啥?而且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也太……太过分了。”
五特知道石头哥是个老实人,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场景,他给了石头哥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说话。石头哥虽然还是有些不理解,但看到五特的眼神,还是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五特转过头,对着石头哥说道:“石头哥,你把这虎岩儿和纯可心带下去,好好看着她们,别让她们跑了,也别让其他人欺负她们。这虎岩儿长得白白净净的,确实太招人喜欢了,先把她们送到我的住处看着。”
“啊?送到你的住处?”石头哥一愣,有些惊讶地看着五特。
五特瞪了他一眼,说道:“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石头哥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
说完,他走到虎岩儿和纯可心身边,说道:“你们两个,跟我走吧。”
虎岩儿和纯可心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看到五特没有再为难她们,还是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跟着石头哥走了。
五特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又转过头看向虎涛,说道:“虎涛,你晚上的时候,去找石头哥,让他带你来找我。我倒要看看,你说的好处,到底是什么样的,能不能让我满意!”
虎涛连忙说道:“是!是!在下晚上一定准时过去!”
五特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行了,都散了吧!该治疗的治疗,该干活的干活!要是谁敢偷懒,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连忙应了一声,纷纷散开,有的去抬受伤的奴隶去治疗,有的则开始收拾战场。虎涛也忍着身上的剧痛,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管理起其他奴隶来,只是他的心里,却充满了忐忑与不安,不知道晚上要给五特的“好处”,能不能让五特满意,能不能保住自己和家人的性命。
五特看着眼前忙碌的景象,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他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有更有趣的事情发生。而虎涛身上的秘密,也即将被他揭开。他转身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晚上该如何从虎涛口中套出更多的秘密。
战后余波·试探
虎涛离开后,石屋内的油灯依旧摇曳,昏黄的光将五特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粗糙的石墙上,忽明忽暗。他指尖轻轻摩挲着石桌上的铁刀,刀刃反射的冷光映在眼底,思绪却早已飘向了虎涛口中的宝藏,以及那藏在虎家父女身上未说尽的秘密。
“石头哥。”五特忽然开口,声音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守在门外的石头哥闻声推门而入,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门口的光线:“咋了,二冬?”
“去把虎岩儿带过来,我有话问她。”五特抬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石头哥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你又要干啥?那姑娘吓得魂都快没了,你可别再吓唬她了。”在他眼里,五特刚才对虎岩儿说的那些浑话已经够过分,现在又要单独叫人来,难免让人多想。
五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笃定:“放心,我就是问几句话,不会为难她。但你得盯着点,别让其他人靠近。”他知道石头哥心善,却也清楚,要撬开虎家的嘴,虎岩儿这一环必不可少——女子心思本就细腻,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稍微施压,或许就能露出破绽。
石头哥虽仍有顾虑,但见五特态度坚决,也只能点头:“行,我这就去带她来。”
不多时,石屋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女子微微发颤的呼吸。虎岩儿被石头哥领了进来,她身上依旧是那身破旧的粗布衣裳,洗得发白的布料贴在单薄的身上,更显得她身形纤弱。原本白皙的脸颊此刻毫无血色,一双杏眼红肿不堪,显然是之前哭了太久,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像受惊的小鹿般,怯生生地打量着屋内的环境。
一看到坐在石桌后的五特,虎岩儿的身体瞬间绷紧,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膝盖砸在坚硬的石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只顾着连连磕头:“二冬少爷,求您饶了奴家吧!奴家真的做不来侍寝的事,您让奴家干什么都好,洗衣、做饭、劈柴……哪怕是去打铁,奴家都愿意,求您别逼我……”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说到最后几乎哽咽,肩膀不住地颤抖,额头很快就磕出了红印,看得一旁的石头哥都有些不忍,悄悄给五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太过分。
五特却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直到虎岩儿磕得头晕目眩,声音都变得沙哑,才缓缓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起来吧,谁让你侍寝了?”
虎岩儿磕头的动作猛地一顿,抬起头时,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红肿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似乎没听清五特的话。
“我说,”五特又重复了一遍,指了指石桌旁的石凳,“起来,坐下。我问你一些事情,如实回答就好。”
虎岩儿迟疑着,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跪着而发麻,刚一站稳就踉跄了一下,幸好石头哥在一旁悄悄扶了她一把,她才勉强站稳。她不敢坐,只是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依旧紧绷着,显然还是充满了恐惧。
“让你坐就坐。”五特的语气沉了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感。
虎岩儿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走到石凳旁,小心翼翼地坐下,只坐了凳子的边缘,仿佛随时准备起身磕头求饶。
五特看着她这副胆战心惊的模样,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这虎岩儿,确实是被之前的恐吓吓破了胆。但他也清楚,此刻不能心软,越是温和,反而越容易让她起疑。
“你爹虎涛,刚才来过了。”五特开门见山,目光紧紧锁定在虎岩儿脸上,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他和我说了一些事情,关于你们一家人为什么会沦为死契奴隶,还有……他能给我的‘好处’。”
提到“好处”二字时,五特特意加重了语气,果不其然,虎岩儿的身体猛地一僵,抬头看向五特的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敢说话。
五特继续说道:“现在,我问你,你老实回答。若是你说的和你爹说的不一样……”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骤然变冷,“你应该知道下场。毕竟,你爹能不能保住你们母女,全看他说的‘好处’值不值钱,而你说的话,就是我判断真假的标准之一。”
这番话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虎岩儿心中仅存的一丝侥幸。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落在破旧的衣裳上,留下深色的印记。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脑海里飞速运转,回想父亲之前和自己说过的那些话,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连累了父亲和母亲。
“二冬少爷……您……您想问什么?”虎岩儿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每一个字都说得格外艰难。
五特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了然,放缓了语气,却依旧带着审视:“先说说,你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爹说他是被冤枉的,是五品官,因为被人诬陷贪污受贿才沦为奴隶。这话,是真的吗?”
提到父亲的冤屈,虎岩儿的眼眶瞬间又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她用力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却带着坚定:“是真的!二冬少爷,我爹他真的是被冤枉的!他从来都不是那种贪污受贿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我爹以前在江南的清河县当县令,他为官清廉,处处为百姓着想,县里的人都很敬重他,都叫他‘虎青天’……后来,朝廷要派新的官员来接替他,那个官员叫王怀安,是个贪官,他想让我爹把这些年积攒的‘油水’给他,我爹不愿意,说那些钱都是用来救济百姓的,不能动……”
说到这里,虎岩儿的声音变得更加激动,眼泪流得更凶了:“那个王怀安怀恨在心,就联合朝中的人,诬陷我爹贪污了朝廷的赈灾款,还伪造了证据……我爹被抓起来的时候,还在为百姓处理灾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后来,朝廷下了旨,把我爹的官职削了,判了死罪,还要株连九族……是我爹的一个老部下偷偷给我们报信,我们才带着一些家产逃了出来,可没走多久就被官兵追上了……”
“那些官兵把我们的家产都抢光了,还说要把我们都卖成死契奴隶,抵我爹的‘罪’……我娘为了保护我,被官兵打了好几下,差点就……”虎岩儿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肩膀剧烈地起伏着,看得石头哥都忍不住皱紧了眉头,眼神里满是同情。
五特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手指轻轻敲击着石桌,心里暗自盘算着。虎岩儿的话,和之前读取她记忆时看到的画面基本吻合,看来虎涛确实是被冤枉的。只是,那个叫王怀安的贪官,背后到底牵扯到了多少人?这背后会不会有更大的阴谋?
等虎岩儿哭得稍微平缓了一些,五特才继续问道:“你爹说,他知道一处前朝宝藏的下落,要用这个来换你们一家人的平安。这件事,你知道吗?”
虎岩儿听到“宝藏”二字,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疑惑:“宝藏?我不知道……我爹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件事。”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我记得在我们逃难的时候,我爹曾经拿出过一个很旧的木盒子,里面装着一张纸,他看那张纸的时候,表情很严肃,还说‘或许只有这个能救我们了’……当时我问他是什么,他却不肯说,只说等以后再告诉我……现在想来,那张纸会不会就是宝藏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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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特眼前一亮,看来虎涛没有说谎,那处宝藏确实存在,而且虎岩儿的话也印证了虎涛之前所说的“残缺的地图”。他继续追问道:“你还记得那个木盒子是什么样子的吗?你爹把它放在哪里了?”
虎岩儿努力回忆着,眉头紧锁:“那个木盒子是黑色的,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看起来很旧,像是有些年头了……我爹把它看得很重要,一直贴身带着,就连我们被官兵抓住的时候,他都没舍得把它扔了……后来我们被卖成奴隶,我就再也没见过那个木盒子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爹藏起来了。”
五特点了点头,心中有了数。看来,那个木盒子里装的,就是宝藏的地图,而虎涛肯定把它藏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只要找到那个木盒子,就能找到宝藏的线索。
“最后一个问题。”五特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你爹有没有和你说过,他被诬陷之后,有没有什么人愿意帮他翻案?或者说,他有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虎岩儿听到这个问题,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似乎有些话不敢说。
五特见状,语气沉了下来:“怎么?不敢说?还是说,你爹没告诉你实话?”
“不是!不是的!”虎岩儿连忙摆手,急切地解释道,“我爹他……他确实和我说过一件事,只是这件事牵连太大,他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她看了一眼五特,又看了一眼一旁的石头哥,眼神里满是顾虑。
五特会意,对着石头哥说道:“石头哥,你先出去守着,我和她单独说几句话。”
石头哥虽然有些不放心,但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石屋,顺手把门关上了。
屋内只剩下五特和虎岩儿两人,气氛变得更加凝重。虎岩儿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压低声音说道:“二冬少爷,我爹说,他被诬陷,其实和当今的丞相有关。”
“丞相?”五特的眼神猛地一凝,这可是个大人物,没想到虎涛的案子竟然牵扯到了丞相,这可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虎岩儿继续说道:“我爹说,他在清河县当县令的时候,发现了丞相的一个秘密——丞相暗中勾结地方官员,挪用朝廷的公款,用来修建自己的私宅,还暗中培养死士,不知道想干什么……我爹本来想把这件事上报给朝廷,可还没来得及,就被王怀安诬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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