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血染许都皇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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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刘伯温答应联合的书信还未递到许都献帝刘彻手中,曹操的大军已如黑云压城般返回许都。许昌城外,尘土漫天卷地,遮天蔽日,玄色战旗上的 “曹” 字在风中猎猎作响,数万曹军将士列成整齐方阵,甲胄碰撞的脆响与马蹄踏地的轰鸣交织,震得地面微微发颤,连空气都似在共振。

曹操勒住马缰,胯下的战马打了个响鼻,前蹄轻轻刨着地面。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熟悉的城门,连让大军回营休整的命令都未下,身后跟着许褚、典韦两位虎将,郭嘉、贾诩、程昱三位谋士,还有数百名精锐亲卫,一行人策马直奔皇宫。锦袍下的手攥得发紧,指节泛白,他倒要看看,那位自己当年拼死从李傕、郭汜乱臣手中救下、日日供奉的大汉天子,面对赵彦这等铁证,还能有什么辩解的话。 通往皇宫的步道格外幽深,两侧数丈高的宫墙直插云霄,墙面斑驳的青苔在阴影里泛着冷光。阳光只能从墙顶的缝隙里漏下几缕细碎的光斑,落在青石板上,映得人影忽明忽暗,像坠进了不见底的深渊。曹操走在队伍中央,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昨日曹彰已按蔡瑁信中的地点接到了赵彦,可无论用了多少办法逼供,那赵彦就是紧咬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同党的名字。这硬骨头般的倔强,反倒让他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忽听得头顶传来一阵 “簌簌” 轻响,像有枯叶在风中翻动,却比枯叶声更急、更密,带着金属摩擦的冷意。走在曹操身侧的典韦心中一惊,常年征战的本能让他瞬间绷紧神经,刚要开口喊 “主公小心”,便见数十道黑影从城墙两侧的垛口翻出,紧接着,“咻咻咻” 的箭雨声骤然炸响,数十名身着黑衣的弓箭手已张弓搭箭,箭尖泛着淬毒的冷光,密密麻麻朝着曹操等人射来!

“主公莫慌!”

许褚与典韦反应快如闪电,几乎在箭雨袭来的瞬间,便双双抽出腰间兵器:许褚双手抡起镔铁大刀,刀风呼啸间竟带起一阵疾风,刀刃划破空气的锐响盖过了箭雨的嘶鸣;典韦握着双铁戟,戟尖交错成十字,寒光四射,连阳光都似被劈开。两人纵身一跃,稳稳挡在曹操身前,兵器挥舞得密不透风,形成两道铜墙铁壁。“铛铛铛” 的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箭矢撞上刀戟,要么被劈成两截,要么被震飞出去,纷纷掉在地上,断箭与箭羽散落一地,像铺了层杂乱的枯草。

身后的亲卫也迅速反应,齐刷刷举起盾牌,盾牌相接的 “咔嗒” 声连成一片,组成一道严丝合缝的盾墙,将程昱、郭嘉、贾诩三位文臣护在身后。程昱与郭嘉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一激灵,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动了动正欲喊 “有刺客”,却猛地顿住,只见曹操站在原地,竟一动不动。

他依旧保持着方才负手前行的姿态,连眼神都未曾变过,只是冷冷地望着头顶落下的箭雨,仿佛那些呼啸而来的箭矢,不过是风中飘零的落叶,伤不到他分毫。一枚箭矢擦着他的脸颊飞过,锋利的箭刃划破皮肤,溅起的血水滴落在玄色锦袍上,像一朵骤然绽放的暗红色花朵,格外刺眼。曹操缓缓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擦了擦脸颊上的血迹,指尖染血的瞬间,他的目光依旧淡然,甚至还带着几分嘲讽,仿佛在笑这刺客的手段,太过拙劣,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就在这时,城墙上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那些黑衣弓箭手刚想搭起第二波箭矢,后背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数十名身着曹军铠甲的士兵,不知何时已悄悄登上城墙,手中的长枪精准地刺穿了刺客的后心。黑衣人本就立足不稳,被刺中后身体一软,纷纷从城墙上坠落,“噗通”“噗通” 的落地声接连响起,鲜血顺着城墙流下,在墙面蜿蜒出一道道暗红的痕迹,最后滴落在青石板上,血腥味混着尘土的气息,呛得人直皱眉。

步道上一时间惨叫连连,坠落的刺客有的早已断气,双目圆睁,死前还保持着拉弓的姿势;有的还在地上痛苦挣扎,手脚抽搐,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血泊里扭动。曹操依旧站在原地,目光扫过那些奄奄一息的黑衣人,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眼前的惨状,不过是寻常的风吹草动,连他的脚步都未曾挪动半分。

这时,一道刚毅的身影出现在城墙边缘,他身着亮银色铠甲,铠甲上的兽面纹在微光中泛着冷光,身材魁梧得像座小山,脸上带着几分悍勇,只是颔下的胡须微微发黄,正是曹彰。他朝着曹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洪亮如钟,震得步道两侧的宫墙都似在回响:“儿臣曹彰,护驾来迟,让父亲受惊了!”

曹操抬头望去,见到这道熟悉的身影,紧绷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不迟。不愧是我家黄须儿。”

随着曹彰的出现,身前护着曹操的亲卫也缓缓移开了盾牌。曹操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尸体与血水,方才还带着笑意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狠厉像淬了毒的刀,看得人心里发寒。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脚,径直踩着那些黑衣人的尸体与血水往前走,玄色的锦袍被血水溅上,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步伐;脚下的尸体被踩得发出 “嘎吱” 的闷响,他也仿佛没有听见,每一步都走得沉稳、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脚下不是血腥的尸体,而是寻常的石板路。

程昱、郭嘉等人连忙跟上,看着曹操挺拔却冰冷的背影,心中皆是一凛,这位司空的狠辣与镇定,果然非寻常人可比。许褚、典韦提着兵器,紧紧跟在曹操身后,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步道两侧的阴影,仿佛下一秒还会有刺客冲出来;贾诩则落在最后,眼神复杂地看着地上的刺客尸体,手指轻轻捻着胡须,不知在思索着什么,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似乎早已预料到这场突袭。

而皇宫大殿外的百丈玉阶上,献帝刘彻的龙椅被侍卫抬放在石阶顶端,他穿着一身玄色龙袍,正襟危坐,可放在膝上的手,指尖却在袖中不受控制地发抖,连龙袍的褶皱都被捏得变了形。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步道出口的方向,连眨眼都不敢多眨,每一次风吹过石阶下的旌旗,“哗啦啦” 的响声都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方才刺客出发前,他还在后宫佛堂里偷偷祈祷,盼着能一举成功,除掉曹操这颗心腹大患,可此刻,那点侥幸早已被焦灼啃得只剩空壳,只剩下满心的不安,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终于,一道玄色身影从步道口走了出来,是曹操!他竟安然无恙,玄色锦袍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那双眼睛里的冷意,隔着数十级石阶,都能让人浑身发寒。刘彻的身体瞬间晃了晃,坐下的龙椅仿佛都在打滑,他下意识地往后挪了半步,眼神像受惊的鸟,慌忙躲闪着,不敢与曹操对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下方等待的文武百官也炸开了锅,却没人敢发出半声咳嗽,只能用眼神交换着慌乱。有一部分人早已瑟瑟发抖,尤其是那些平日里与汉室老臣走得近的官员,手心全是冷汗,官服贴在背上,凉得刺骨,连双脚都像灌了铅,挪不动半步。曹操的身影越来越近,每一步踏上玉阶,都像踩在众人的心尖上,台阶下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连风都似停了。

突然,一阵整齐的马蹄声从两侧涌来!曹彰率领着数百名骑着战马的曹家卫兵,手持长枪,像两道黑色洪流般包抄而至,将百官死死围在中间。“都不许动!” 曹彰勒紧马缰,战马扬起前蹄,嘶鸣声震得人耳膜发疼,手中的长枪直指百官,枪尖泛着冷光,刀芒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本就战栗的百官更是吓得腿软,有人直接扶住了身旁的盘龙柱;还有人偷偷往后缩,却被卫兵的长枪逼得只能往前挪,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一动,就成了枪下亡魂。

可曹操却像没看见这场混乱,推开围上来护驾的亲兵,独自一人踏上玉阶。他的步伐依旧沉稳,玄色披风扫过石阶,带起细小的血珠,每一步都走得极慢,却像有千斤重,压得百官抬不起头。他径直走到刘彻面前,停下脚步,微微俯身,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两人能听见,却带着刺骨的寒意:“陛下,臣为大汉击溃袁绍,平定河北四州,收复千里失地,您就是这么‘欢迎’臣的?用箭雨,用刺客?” 刘彻猛地抬头,撞进曹操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这般毫无章法、只敢在步道暗处偷袭的手段,除了急得乱了分寸的汉室旧臣,还能有谁?他强压着浑身的颤抖,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滑进衣领里,凉得他一哆嗦。“曹司空…… 说的哪里话?” 他的声音发飘,像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朕…… 朕听不懂。许是有乱臣贼子作祟,与朕无关啊!”

曹操没再追问,直起身,转身望向阶下的百官。他猛地一甩披风,玄色布料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未散的血腥味,“某历经半年血战,餐风露宿,平袁绍、取河北,为大汉拓土千里,你们就是这么对某的?在某背后捅刀子,还想联合中原诸侯来剿灭某?”

说罢,他竟不顾君臣礼仪,径直坐在刘彻下方的第三级玉阶上。腰间悬挂的七星宝刀露了出来,刀鞘上镶嵌的赤、蓝宝石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像一双双盯着百官的眼睛,看得人心里发毛。阶顶的刘彻看着这一幕,嘴唇动了动,却不敢说半个 “不” 字,只能死死攥着龙袍,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就在这时,步道口传来一阵拖拽的摩擦声,方才袭击曹操的黑衣箭士,此刻被曹家兵像拖死狗一样拖了过来。有的早已断气,双目圆睁;有的还在微弱挣扎,手脚抽搐,地上拖出一条条暗红色的血痕,最后全被丢在百官脚边。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混着晨露的湿气,呛得人直皱眉,不少官员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却不敢移开脚步。

最后一个人被拖上来时,刘彻的瞳孔骤然收缩,差点叫出声来,是赵彦!他浑身是血,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被士兵一脚踹在地上,膝盖磕在青石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勉强抬起头,眼神却依旧倔强,死死地望着阶顶的刘彻,像是在传递最后一丝讯息,又像是在无声地控诉,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司空!” 刘彻再也坐不住,猛地站起身,脚下一软,竟直直跪倒在曹操面前。他膝行两步,双手抓住曹操的衣摆,指甲几乎要抠进布料里,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这…… 这都是误会!真的与朕无关啊!是他们…… 是赵彦这些人瞒着朕做的!朕什么都不知道!”

曹操见状,也不得不站起身,缓步走到刘彻面前。他单膝跪地,双手扶起刘彻,自己也跟着站起,声音里的愠怒再也藏不住,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某的大军在外浴血奋战,为的是大汉江山,可你们这些人…… 却在许昌蛊惑陛下,甚至想联合中原诸侯来剿灭某!真当某的刀,斩不了乱臣贼子吗?真当某不敢废了这大汉天子吗?”

他猛地转头,目光如刀般扫过百官,每扫过一人,那人便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像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有参与此事的,自己站出来!某给你们一次机会,若等某查出来……” 他顿了顿,刻意加重语气,每个字都像砸在地上,震得人耳膜发疼,“某便开始杀人了!”

曹操的话音还在玉阶上空盘旋,阶下的百官却像被钉死在原地,连呼吸都放得极轻。那几位暗中参与密谋的官员,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司马防偷偷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汗湿的袖子在脸上留下一道道狼狈的痕迹;杨彪死死盯着地面,仿佛能在青石板上看出个洞来,可终究没人敢迈出一步,更没人敢开口承认,他们怕,怕自己一开口,就成了下一个被拖上来的 “赵彦”,怕自己的家族,也跟着陪葬。

曹操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地上奄奄一息的赵彦身上。他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衣摆上的血渍,动作慢得像在抚摸一件珍宝,声音却听不出喜怒:“赵彦,某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供出同党,还有背后指使你的人,某便留你全尸,让你走得体面些,还能让你的家人活下去。”

这话像一根针,狠狠扎在了阶顶的刘彻心上。他下意识地攥紧了龙袍下摆,指节泛白,连呼吸都屏住了,他怕赵彦撑不住,怕那些秘密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来,将自己彻底淹没在这场阴谋里,怕自己这个天子,真的要落得个被废黜的下场。

可赵彦却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突然迸出一丝厉色,像快要熄灭的火焰,突然燃起最后一点光。他死死盯着曹操,嘴角溢出的鲜血混着唾沫,突然朝着曹操的方向啐了过去,声音嘶哑却字字铿锵,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曹贼!想让我招供?做梦!我赵彦生是大汉臣,死是大汉鬼,绝不会屈从你这篡汉的汉贼!”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咬牙,只听 “咔” 的一声轻响,鲜血瞬间从他嘴角喷涌而出,顺着下巴往下淌,染红了胸前的衣襟,像一朵盛开的死亡之花。他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两下,头一歪,彻底没了气息。那双眼睛却依旧圆睁着,望向皇宫大殿的方向,像是在控诉这乱世的不公,又像是在遗憾未能护住大汉的最后一丝尊严。 刘彻看到这一幕,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衣,连带着悬在嗓子眼的心也落回了肚子里。他偷偷抹了把额角的汗,指尖沾着湿冷的汗水,定了定神,才颤颤巍巍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侥幸:“司空大人…… 如今赵彦已死,死无对证。看在朕…… 看在大汉列祖列宗的面子上,此事…… 此事就这么算了吧?咱们还是以江山社稷为重啊!”

“你的面子?” 曹操猛地转头,眼神里的寒意像冰锥一样刺向刘彻,让他瞬间如坠冰窟,连牙齿都开始打颤,“陛下倒说说,你有什么面子?当年若不是某,你早就成了李傕、郭汜的刀下鬼,哪还有机会坐在这龙椅上?”

他一步步逼近刘彻,每一步都走得极慢,却像踩在刘彻的心上,让他连后退的力气都没有:“某给你三牲大礼,给你天下诸侯来朝的体面,给你大汉天子的尊荣,可你呢?你却在背后算计某,联合诸侯想杀某!真当某的容忍,是软弱可欺吗?”说着,曹操猛地拔出腰间的七星宝刀!刀身出鞘的瞬间,一道寒光闪过,映得阶上众人的脸都泛着冷意,连空气都仿佛被这刀光冻住了。刘彻吓得连连后退,脚下踉跄着差点摔倒,双手乱挥着想要扶住什么,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司…… 司空!朕错了!朕真的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朕这一次!”

曹操却没理会他的惊慌,单膝跪地,将七星宝刀平放在玉阶上,刀把朝着刘彻的方向。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嘲讽的平静,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闹剧:“陛下不是想要某死吗?现在刀就在这,你拿起来,砍了某。”

刘彻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自己 “咚咚” 的心跳声,像擂鼓般震得耳膜发疼。他看着那把泛着冷光的七星宝刀,刀身上映出自己苍白如纸的脸,连眼神里的慌乱都清晰可见;再看看曹操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竟真的生出一丝荒诞的勇气,或许,真能借着这把刀,了结眼前的祸患?

他踉跄着上前,双手抖得像筛糠,指尖几次在冰凉的刀把上打滑,才好不容易攥住。刀身的寒气顺着指尖往上爬,硌得他手心发疼,连手臂都忍不住微微颤抖。他下意识地抬头,目光扫过阶下的百官。那些平日里口口声声 “效忠汉室”“愿为陛下赴死” 的大臣,此刻竟无一人上前阻止,全都低着头,或是偷偷抬眼望着他,眼神里没有担忧,没有劝阻,只有一种近乎期待的冷漠,仿佛在等着看一场 “天子斩权臣” 的戏码,看这大汉的天,会不会就此塌下来。

可当他的目光扫过曹操阵营时,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了。许褚和典韦站在最前面,双目圆睁,眼神像要吃人,手按在腰间的兵器上,连呼吸都带着怒火;曹彰更是握着长刀,手背青筋暴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脚步微微前移,靴底在青石板上磨出细微的声响,仿佛只要自己真敢动一下,他就会立刻冲上来,将自己碎尸万段。

“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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