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支援酒泉(2/2)
新笔趣屋【www.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三国无双:开局召唤霍去病》最新章节。
帐外很快响起陈庆之的传令声,“呜呜” 的号角刺破晨色,比寻常集结号急促了三倍。士兵们丢弃了多余的营帐与辎重,炊事兵将铁锅倒扣在马背上,弓弩手检查着箭囊,原本肃静的军营瞬间被甲胄碰撞声、战马嘶鸣声填满。不到半个时辰,一万多陇西守军已列成整齐的方阵,晨光映着一张张坚毅的脸。
陈宇翻身上马,黑色的披风在晨风中猎猎作响。他勒住缰绳回望陇西营寨,陈庆之正站在寨门处拱手送行,七千守军齐齐躬身送行,在晨色中连成一线。“驾!” 他猛抽马鞭,战马长嘶一声,率先冲出营寨。身后,三万大军紧随其后,马蹄踏碎清晨的寂静,朝着酒泉方向疾驰而去。
行至半途,几十只信鸽先后从马背上的鸽笼中放飞,翅膀扑腾着掠过晨光,分别飞往凉州各郡。陈宇抬手按住腰间长剑,剑柄还带着白日击杀杨柏时沾染的血腥气,心中一遍遍默念:岳飞,霍去病,杨再兴,于谦,王玄策,郭侃…… 千万别有事。领土没了可以再夺,城池破了可以再建,可这些穿越千年而来的名将,若是折在酒泉,才是他平定乱世最大的损失。
半日后的襄武城,镇抚司衙署的院落里,十几只羽色乌黑、脚系银铃的信鸽突然从天际俯冲而下,落在挂着铜铃的鸽架上。这些是陈宇专属的传信鸽,羽翅上还沾着长途飞行的尘土,铜铃的脆响瞬间惊动了正伏案处理政务的管仲。
“大人!是主公的信鸽!” 侍从刚要上前查看,管仲已猛地起身,快步走到鸽架前,手指颤抖着解下鸽腿上的油纸信筒,如此多的信鸽同时抵达,定是有紧急军务。他逐一拆开信纸,每一张纸上都只有陈宇亲笔写下的十二个字,字迹遒劲却带着仓促:“速调集凉州所有兵马,援酒泉!”
短短十二字,却让管仲脸色骤变。他深知陈宇行事沉稳,若非酒泉已到生死关头,绝不会让他调动凉州全域兵力。“酒泉危矣!” 管仲低喝一声,猛地转身朝衙署内堂吼道,声音穿透层层屋宇:“所有密探即刻集结!分赴凉州七郡、八大世家、十二部族,传主公令:即刻清点兵马,三日内务必赶到酒泉边境汇合!延误者,以军法论处!”
堂内瞬间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身着黑色劲装的密探们鱼贯而出,腰间的佩刀碰撞作响,很快便消失在襄武城的街巷中。管仲站在院落里,望着密探们远去的方向,抬手按住腰间的印绶,心中满是凝重,酒泉若破,凉州便没了西大门,这场仗,输不得。
与此同时,靖安侯府的后花园里,花木兰正坐在葡萄架下,手捧着绣了一半的婴儿肚兜,指尖轻轻摩挲着针脚。陈宇出征已四日,按路程算,该是平定西山八国、传回捷报的时候了。她抬头望向院墙,眼中满是期待:“再等片刻,定能收到他报平安的信。”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话音刚落,一只信鸽便落在了不远处的石桌上,脚边系着的正是陈宇常用的朱砂印记。花木兰心中一喜,快步上前解下信筒,甄宓也笑着凑过来,手中还端着刚温好的蜜水:“姐姐快看看,侯主定是打了胜仗,要给咱们报喜呢。”
可当花木兰展开信纸,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手指微微颤抖,信纸险些从手中滑落。甄宓凑上前一看,只见纸上只有寥寥数语,却字字如重锤砸在两女心上:“酒泉危亡,鲜卑十五万大军压境。汝速去书房暗格,取镇抚司最高权限令牌,找上甲一护你避难。吾率军驰援,此去不知归期,汝需保重自身与腹中孩儿。” “避难?” 花木兰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与不甘,她将信纸紧紧攥在手中,指节泛白,“他明知我花木兰从不是贪生怕死之人,竟让我躲起来?” 腹中的胎动似乎也感受到她的情绪,轻轻踢了一下,可这触感非但没让她软化,反而让她眼神愈发坚定。
甄宓也收了笑意,轻声劝道:“姐姐,侯主也是为了你和孩子着想,酒泉前线凶险,你若出事,主公定会分心。”
“正是因为他在前线拼杀,我才不能躲在后方!” 花木兰抬手抹掉眼角的湿意,将信纸叠好塞进怀中,转身便朝书房走去,“我要带侯府亲兵前去酒泉!” 书房内,花木兰按陈宇先前所说,转动书架上的青铜鼎,“咔嗒” 一声轻响,暗格应声弹开。一枚巴掌大小的玄铁令牌静静躺在其中,令牌正面刻着苍劲的 “靖安” 二字,边缘还嵌着细密的银纹,是镇抚司最高权限的象征。她伸手将令牌拿起,玄铁的冰凉顺着指尖蔓延至掌心,可心中却燃起一团滚烫的火,她是从黑风山便随陈宇征战的花木兰,是能提枪上马杀贼的巾帼,不是需要躲在后方、等着别人庇护的弱女子,酒泉的战事,她必须去!
花木兰转身看向紧随其后的甄宓,将令牌轻轻递到她面前,语气带着几分恳切:“宓儿,这枚令牌你拿着。你甄家本是从冀州逃到凉州避难,如今夫君特意让我寻令牌避难,说明凉州已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你拿着令牌去镇抚司找上甲一,他定会安排你和甄家众人去安全之地,别跟着我犯险。”
甄宓望着花木兰手中的玄铁令牌,又看向她眼中不容置疑的坚毅,突然生出一丝羡慕,难怪陈宇待花木兰如此不同,这份 “生死与共” 的决绝,本就是世间难得的情谊。她轻轻摇了摇头,伸手将令牌推了回去,声音虽柔,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姐姐,我不想逃了。”
她垂眸顿了顿,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的绣纹,语气里满是回忆:“我从冀州逃到凉州时,满脑子都是‘保命’二字,以为天下到处都是战火与流民。可在凉州这半年,我看到的是百姓安居,田里有庄稼,市集有笑语,就连侯府的下人,都能安稳过日子,这些都是我在冀州从未感受过的。”
甄宓抬眼看向花木兰,眼中闪着微光:“如果连这样的凉州都要被鲜卑人攻破,那甄家又能逃去哪里呢?天下之大,若没有能让人安心的地方,逃到哪里都是颠沛流离。姐姐,我要跟着你一起去酒泉,就算不能提枪杀敌,我也能帮着筹措粮草、照料伤员,总好过躲在后方,日日提心吊胆。”
花木兰怔怔地看着甄宓,她一直以为甄宓是娇弱的世家女子,习惯了被保护,却没想到她竟有这般勇气。甄宓的话像一颗石子,在她心中激起涟漪,是啊,凉州早已不是陈宇一个人的凉州,是所有想安稳生活的人的家,没人愿意再失去这份安稳。
花木兰伸手握住甄宓的手,掌心的温度驱散了玄铁的冰凉:“好妹妹,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咱们便一起去酒泉。只是你要答应我,到了前线,切不可逞强,万事都要以安全为重。”
“嗯!” 甄宓用力点头,眼中满是坚决,“姐姐放心,我不会拖后腿的!” 花木兰将玄铁令牌收好,转身走到书架前,取下挂在墙上的一柄短剑,这是陈宇特意为她打造的,轻便却锋利,适合防身。她将短剑系在腰间,又从暗格里取出一把匕首,塞进甄宓手中:“这把匕首你拿着防身,咱们现在就去集结侯府亲兵,争取早日赶到酒泉。”
甄宓接过匕首,紧紧抱在怀中,跟着花木兰快步走出书房。院中的阳光正好,侯府的亲兵们已听到消息,纷纷穿戴甲胄,握着兵器在演武场列队,银色的甲胄在阳光下泛着光,竟比府外的凉州军还要整齐几分。
花木兰走到演武场中央,抬手举起玄铁令牌,声音清亮:“诸位,酒泉危急,主公率军驰援,我与甄小姐今日便带你们前去助战!愿去的,随我们走;不愿的,我也不勉强,只盼你们守住侯府,等我们回来!”
“愿随夫人赴酒泉!” 亲兵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彻侯府,连院中的梧桐叶都微微颤动。
随后花木兰,甄宓在侍从的搀扶下坐上马车,率着亲兵护在两侧。随着一声 “出发”,侯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五百着银甲的队伍朝着酒泉方向而去,马蹄声踏过青石板路,在襄武城的街道上留下坚定的回响。
而此时的凉州大地上,离陇西最近的金城郡、武威郡内,一只只沾着风尘的信鸽正陆续落下,太守府的檐角下,信鸽刚停稳,便有侍从快步上前解下信筒,转身直奔正厅;世家家主的后院里,管家捧着信鸽一路小跑,连廊上的灯笼都被带得摇晃;羌人部落的帐篷前,族老看着信鸽腿上的 “靖安侯” 印记,当即吹起了召集部众的牛角号。
金城太守府内,太守沈括刚看完信,猛地将信纸拍在案上,高声下令:“传我太守令!郡兵即刻集结,留五百人守郡城,其余两千人带上三日干粮,主公有令驰援酒泉!告诉将士们,酒泉若破,金城便是下一个战场,想护家的,跟我走!” 亲兵们齐声应诺,甲胄碰撞的声响很快传遍太守府,不到一个时辰,两千郡兵已在府外列成方阵,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武威郡的张家府邸,家主张承看完信,直接将信掷给身后的长子:“去账房支取三万两白银,再让府中私兵全部披甲,带上咱家的二十辆粮车,随我去酒泉!” 长子一愣:“父亲,私兵若都走了,府中安危……” “府中安危哪有凉州安危重要!” 张承打断他,眼中满是决绝,“靖安侯在时,给咱们世家减免赋税,护咱们免受羌人侵扰,如今他有难,咱们若缩在府里,算什么凉州人!” 半个时辰后,张家的私兵队伍便出了城,粮车上的 “张” 字旗与侯府的 “靖安” 旗并排飘扬。
羌人烧当部落的帐篷前,滇吾握着信,用羌语高声喊道:“靖安侯让咱们去酒泉,打鲜卑人!他们要毁咱们的草原,抢咱们的牛羊!愿意跟我去的,现在就牵马带刀!” 部落的青壮们瞬间沸腾,纷纷跑回帐篷取兵器,老人们则帮着收拾干粮,孩童们举着木刀跟在后面喊着 “打鲜卑”。不到一个时辰,三千羌人骑兵已集结完毕,马蹄踏过草原,扬起阵阵尘土。
若从高空俯瞰,便能清晰看到:金城郡的郡兵朝着东南方向疾驰,武威郡的世家私兵与粮车紧随其后,羌人部落的骑兵则像一道黑色洪流,沿着祁连山麓奔涌。除此之外,张掖郡的守军、酒泉周边的屯田兵、甚至连偏远的敦煌郡都派出了援军,一条条队伍从凉州各地出发,如同无数条溪流,朝着酒泉边境的方向汇聚,最终将凝成一股守护凉州的磅礴洪流。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日头已经要落下西山,凉州大地上的动员还在加速,除了地处西北角落、需跨越多片戈壁的敦煌郡尚未收到信鸽,西平、武威、金城等郡的太守府已尽数传下令去,郡兵、私兵、部落勇士纷纷披甲备粮,朝着酒泉方向奔涌。而在凉州东部的天水城,一场攻防战,正借着午后的烈日,打得如火如荼。
天水城的城墙上,刘伯温手持令旗,鬓角沾着尘土,却依旧目光如炬。他望着城下潮水般涌来的西凉军,高声对身边的亲兵喊道:“传令下去,滚木礌石准备!等敌军靠近三十步再放!弓箭手瞄准敌军云梯手,别给他们攀城的机会!” 话音刚落,城下便传来一阵震天的喊杀声,段煨、樊稠率领的西凉军推着攻城车,扛着云梯,如同黑压压的蚁群,朝着城墙扑来。
城墙下,薛仁贵早已杀红了眼。他手中的方天画戟染满鲜血,戟尖还挂着半截西凉军的甲片,胯下战马踏过尸骸,每一次冲锋都能撕开一道口子。先前吕布在时,还能凭着 “飞将” 威名勉强牵制他,如今吕布已死,西凉军中再无一人能挡他锋芒。“杀!” 薛仁贵一声怒吼,方天画戟横扫,三名西凉兵连人带甲被劈成两半,鲜血溅了他满身,却让他眼中的杀意更盛,身后的项家军士兵跟着他冲锋,喊杀声震彻天地。
城楼上,姜岐亲自率领姜家私兵,抱着箭囊不断往城下射箭。他虽不善近战,却箭术精准,每一箭都能射中西凉军的咽喉或心口,箭囊空了便让亲兵递上新的,手臂因持续拉弓而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停下。“瞄准攻城车的轮子!射断辐条!” 姜岐高声喊道,私兵们立刻调整箭靶,密集的箭矢如同暴雨般落下,好几辆攻城车的轮子被射穿,当场瘫在原地。
纪纲带来的一千镇抚司精锐暗卫,此刻正夹杂在薛仁贵身后的项家军中。他们身着黑色劲装,腰间别着匕首与短刀,不与西凉军硬拼,反而专挑落单的士兵或云梯手下手。一名暗卫翻身滚到云梯下,手中短刀猛地刺入云梯手的脚踝,趁对方惨叫时,又一刀割断绳索,让整架云梯轰然倒塌,压死了下方一片西凉兵。他们动作迅捷如鬼魅,刀光闪过便是一条人命,很快便在西凉军中制造出恐慌。 这场猛攻的背后,是今早天还未亮,项羽收到陈宇 “驰援酒泉” 的急令后,立刻率领带着三万项家军,以及袁崇焕、高长恭两名大将,轻装简从,朝着酒泉方向疾驰。贾诩的斥候很快探到这个消息,老谋深算的他立刻明白:酒泉边境应该被鲜卑大军拿下了,立刻下令让段煨,樊稠放弃北斗七星阵,开始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