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贾诩合围开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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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于谦,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于先生,你立刻回城内,让镇抚司的人立刻飞鸽传书把边境的变故告诉主公,就说轲比能与步度根联手,兵力十五万,还带着中原制式的攻城器械,让主公立刻抓紧安排援军;还有组织城内的老弱妇孺准备撤离,我们加上霍去病的一万精锐铁骑也才六万多兵马,要挡住鲜卑十五万攻城。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让百姓撤离。”

“岳帅,我留下助你!” 于谦急声道,他虽为文官,却也想守在城楼。

“不行!” 岳飞摇头,语气坚定,“疏散百姓比守城更重要,这是酒泉最后的根基,不能断!你速去,务必在日落前安排妥当!”

于谦望着岳飞决绝的眼神,知道他心意已决,便握紧手中的小册子:“岳帅放心,我定不辱命!你们一定要保重!” 说罢,他转身快步走下城楼,朝着城内奔去。

于谦刚走,杨再兴着远处的十五万鲜卑骑兵,语气带着几分沉重,却依旧坚定:“岳帅,主公就算收到消息派兵来援,至少也要三天。咱们必须守住三天,撑到援军到来!”

岳飞抬头望向城楼上的众人和凉州将士,知道此战凶险,他握紧沥泉枪,将枪尖重重顿在城砖上,声音穿透喧嚣:“兄弟们,如今鲜卑大军压境,某已经向主公求援,我们身后便是酒泉的百姓,一定要守住三天!这三天,咱们便是酒泉的天,就算拼到最后一人,也绝不能让鲜卑蛮子踏进城内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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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至最后一人!绝不后退!” 城楼上的众人齐声呐喊,声音虽不如先前洪亮,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震得城砖微微颤抖。

城墙下的拒马阵后,两千陌刀手依旧纹丝不动。他们身披双层重甲,手中陌刀长达七尺,刃口在日光下泛着幽蓝光泽,这是陈宇耗费三月打造的反骑兵利器,专克骑兵冲锋,挥砍之间可斩马断人,半年来每日操练,就是为了今日这般硬仗。 轲比能似乎察觉到城墙上的调度,仰头发出一阵狂笑:“岳飞!本单于的惊喜你还满意吗?你以为贾诩先生只给了你们半年时间?他就在闲着?今日我草原儿郎便要踏破酒泉!” 他抬手一挥,身旁旗手立刻摇动黑色令旗,那旗帜上的纹路,竟带着几分西凉军的制式,显然是贾诩统一调配的信号。

“放!” 鲜卑军阵中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几十台投石车同时发力,巨大的石块带着呼啸声划破长空,朝着酒泉城墙砸来,这些石块被打磨得异常规整,显然也是经过精心准备,比寻常投石车的杀伤力大了不少。

“举盾!” 岳飞高声下令,城头上的士兵纷纷举起铁盾,湿棉被包裹的夯土板瞬间连成屏障,下一秒,石块轰然砸在城墙上,烟尘弥漫,几处垛口应声坍塌,碎石飞溅中传来士兵的闷哼声,但比预想中的伤亡少了许多。

“床弩发射!” 王玄策的怒吼穿透烟尘,十几支铁箭如同巨矛射出,其中三支精准命中一台投石车的木架,只听 “咔嚓” 声响,那台投石车轰然倒塌,压伤了数名鲜卑工匠,这些工匠的衣着混杂着中原与鲜卑的样式,显然是贾诩从西凉派来的。

轲比能脸色一沉,刚要下令骑兵攻城,步度根突然抬手拦住他,声音轻缓却带着寒意:“急什么?慢慢玩。先让投石车消耗他们的城防,等他们疲于应对,再派骑兵冲阵。定然事半功倍!”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身后的骑兵队列中,突然冲出百余骑重甲骑兵,人马皆披铁铠,正是效仿凉州重甲骑打造的精锐,而这支重甲骑兵,镇抚司的情报中从未出现过,显然是贾诩暗中传授。

岳飞在城头上看得真切,心中暗惊:步度根竟已训练出如此精锐的重甲骑兵!半年前他们还只是零散的轻骑,这变化太快了!他立刻俯身对城下喊道:“陌刀营听令!结成鱼鳞阵!待敌军骑兵靠近,先斩马腿!咱们半年练的阵法,今日就用来破他的精锐!”

拒马阵后的校尉猛地吹响号角,“呜呜” 的号角声中,两千陌刀手迅速变换阵型,前排士兵半蹲,陌刀斜指地面,后排士兵直立持刀,形成层层叠叠的刀墙,这鱼鳞阵是岳飞根据《武经总要》改良的,几个月来的每日操练,此刻变换起来行云流水,如同蛰伏的猛兽等待猎物靠近。

鲜卑的投石车依旧在轰鸣,石块不断砸向城墙;远处的攻城车在骑兵掩护下缓缓推进,车轮上的铁轴显然经过特殊处理,比寻常攻城车更快;步度根麾下的铁鹞子已开始加速,马蹄声越来越近,地面都在微微震颤。酒泉城墙上下,烟尘与杀气交织,一场比天水战场更为惨烈的攻防战,已然拉开序幕。

而此刻的陇西边境的峡谷中,陈宇正站在高处的土坡上眺望。远处的地平线上,密密麻麻的人影如同迁徙的蚂蚁,正朝着陇西边境涌来,尘土漫天,隐约能听到西山联军的呐喊声,比情报中预估的兵力还要多出不少。他缓缓抽出腰间长剑,剑刃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目光扫过身后严阵以待的三万将士,声音洪亮如钟:“将士们!西山八国狼子野心,敢犯我凉州边境!今日便让他们知道,我凉州军的厉害!随我 ——”

“杀!” 字还未出口,陈宇的话音突然顿住。只见远处的西山联军如同被按下暂停键,密密麻麻的队伍竟全部停下了脚步,前锋的士兵甚至开始往后退,始终在陇西边境线外三尺处徘徊,没有一人敢逾越雷池半步。

这反常的举动让陈宇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他正想下令探哨上前查看,却见西山联军阵中缓缓驶出八匹战马,马上骑士身着各异的部族服饰,气势不凡,显然是西山八国的首领。

为首者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脸上刻着三道暗红色的部族刺青,腰间挂着一柄镶嵌狼牙的弯刀,正是白狗羌首领冻就;他身旁的罗陀忽则身形瘦削,头戴羽毛冠,手中握着一根兽骨权杖,眼神阴鸷地扫视着凉州军阵;卜楼莫满脸虬髯,袒露着胸膛,肌肉上布满战疤,胯下战马也披着厚重的兽皮甲;薛阿封、苏唐封二人穿着中原样式的锦袍,却在袖口绣着部族图腾,显得不伦不类;赤辞与笼官甲皆身披铁甲,手持长枪,神色肃穆;最年轻的摩哥则面白无须,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看起来倒像个文士,而非部族首领。

八人策马来到阵前,冻就勒住马缰,对着陈宇的方向高声喊道:“靖安侯!在下白狗羌首领冻就,敢请侯主上前一叙否?” 声音粗犷,却带着几分刻意的温和,与先前联军的凶悍模样判若两人。

陈宇心中疑虑更甚,却也不惧。他转头对身旁的陈庆之沉声道:“陈将军,你率大军在此压阵,若有异动,即刻进攻!” 陈庆之躬身应道:“主公放心!末将定护好军阵!”

交代完毕,陈宇翻身上马,独自一人策马上前,来到两军阵前的空地上,与冻就等人相距不足十丈。他握着剑柄的手微微收紧,目光锐利地扫过八人:“冻就首领,有话便说。若等我大军冲锋,你们怕是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了。”

冻就闻言,竟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两排泛黄的牙齿:“靖安侯莫急嘛。咱们今日来陇西,并非要与侯主刀兵相见,倒是想跟侯主坐下来,好好谈谈。”

“谈谈?” 陈宇嗤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你们西山八国举全境之力,集结四万大军压境,现在跟我说不是来攻打陇西?难不成,你们是来陇西春游的?若是无意开战,便即刻退回西山,否则休怪我凉州军不客气!”

“哎,侯主又急了。” 冻就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玩味,“我说不攻打,可没说要撤军啊。咱们这么多人来一趟,总不能空手而归,总得达成目的才行。” “什么目的?” 陈宇的声音冷了下来,心中的警惕更甚,他隐隐觉得,这背后定然藏着更大的阴谋。

冻就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实不相瞒,我们此次前来,是受人所托,要把靖安侯您,暂时牵扯在这陇西边境。”

陈宇闻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锐利如刀,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冻就被陈宇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靖安侯是不是觉得,文和先生(贾诩)的三方攻凉计划,简直可笑?以凉州如今的兵力,别说守住三路进攻,甚至还能主动反击,扩大战果?” 说着,他突然笑了起来,指着陈宇的脸,“你现在的表情,就和文和先生预测的一模一样!看来先生果然没说错,侯主您确实会这么想。”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恻恻的:“那我便好心告诉侯主吧,文和先生可不仅仅是三方攻凉州哦,而是五方!”

“五方?” 陈宇心中一震,猛地握紧了剑柄,酒泉鲜卑、天水西凉、陇西西山,这已经是三方,剩下的两方究竟是谁?

就在陈宇思索之际,冻就突然朝身后的联军阵中喊了一声:“出来吧,张太守!”

只见西山联军的队伍缓缓分开一条通道,一骑身着青色官袍的人马从中驶出。马上的男子看起来约四十岁左右,身材微胖,留着一撇山羊胡子,脸上带着刻意的善意笑容,手中握着一把羽扇,慢悠悠地来到阵前,对着陈宇拱手行礼:“在下汉中郡太守张鲁,见过靖安侯。”

“张鲁?” 陈宇的瞳孔骤然收缩,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张鲁乃汉中太守,占据汉中多年,手握重兵,一直与凉州接壤却井水不犯,怎么会突然与西山八国勾结,成为贾诩的第四方势力?那第五方,又会是谁?

张鲁似乎看穿了陈宇的心思,脸上的笑容更甚,却带着几分阴柔:“侯主不必惊讶。某与文和先生早已达成盟约,此次前来,便是要与西山八国一同,牵制侯主的兵力。至于第五方…… 等凉州破了您就知道了。”

陈宇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心中隐约觉得不安,望向远处的西山联军后面不断涌现的汉中军,又看了看面带笑意的张鲁与冻就,眼神愈发愤怒,可是心中却慢慢冷静下来,张鲁的出现意味着自己在率军主动出击已经不现实,如今只能先率军据守边境,等天水或者酒泉击退来犯来援了,只是不知道天水,酒泉会不会出现变故。

张鲁见陈宇沉默不语,脸上的笑容更浓:“侯主想必也看清局势了吧?以你三万兵力,想同时对抗我汉中军与西山联军,怕是有些吃力。不如……”

“住口!” 陈宇猛地打断他,声音冰冷却带着几分克制,“好,好得很!贾诩果然够狠!某便在这陇西边境等着,倒要看看你们这些跳梁小丑,是怎么攻破我凉州的!”

话音落下,陈宇不再看张鲁与冻就,猛地掉转马头,朝着陈庆之所在的军阵疾驰而去。“陈庆之!” 陈宇策马来到军阵前,高声下令,“传我将令,全军即刻回防!重甲步兵在峡谷入口处列盾阵,工兵营立刻挖掘壕沟、架设拒马;弓弩手随我登上两侧山腰,占据制高点;轻骑兵在后方待命,随时支援各处防线!记住,只要西山联军敢踏入陇西边境一步,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遵命!” 陈庆之高声应诺,手中令旗飞速挥动。三万凉州军如同精密的齿轮,瞬间切换阵型:重甲步兵手持铁盾,步伐整齐地朝着峡谷入口推进;工兵营士兵扛着铁锹与拒马,快步冲向指定位置;弓弩手则跟在陈宇身后,沿着陡峭的山路往山腰攀爬,动作迅捷而有序。

张鲁与冻就站在阵前,看着凉州军有条不紊地布置防御,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却依旧带着几分不以为然。冻就勒了勒马缰,对张鲁说道:“张太守,陈宇倒是识时务,知道硬拼不行,选择据守了。”

张鲁轻轻摇了摇羽扇,眼神中带着几分阴鸷:“据守又如何?咱们的目的本就不是攻破陇西,而是牵制陈宇。只要把他困在这里,等天水、酒泉那边传来捷报,凉州便不攻自破。” 他抬手一挥,对着身后的军队高声下令,“全军听令,就地扎营!多挖壕沟、多设岗哨,咱们就与靖安侯好好耗着,看谁先撑不住!” “是!” 汉中军与西山联军齐声应诺,纷纷卸下背上的帐篷与物资,开始在陇西边境线外搭建营寨。士兵们挖掘壕沟的声响、搭建帐篷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与峡谷另一侧凉州军的防御部署形成鲜明对比。

一侧是严阵以待的凉州军,盾阵如墙,弓弩上弦,士兵们目光坚定地盯着对面的营寨;另一侧是连绵不绝的敌营,帐篷如同繁星般散布在平原上,营寨外的岗哨手持长枪,警惕地望着凉州军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