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刘备投吕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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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曦刚染亮许昌的天空,一封来自长安的密信便送到了曹操的案头。曹操身着玄色朝服,坐在许昌皇宫的偏殿内,手指捏着信纸,眉头渐渐皱起,信纸边缘被他捏得发皱。“吕布这匹狼,屡败屡战,倒还真让他在长安翻了身,露出獠牙了!”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忌惮,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吕布夺权长安,于他而言,未必是坏事。

“主公心中,怕是早已乐开了花吧?” 一道轻笑声从殿外传来,郭嘉手持羽扇,缓步走进殿内,青色长衫上还沾着晨露,显然是刚从城外军营赶回来。他走到案边,目光扫过信纸,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曹操抬眼看向他,放下信纸,指尖轻轻敲击着案面:“奉孝,此话怎讲?” “主公近来忧心凉州,无非是怕靖安侯整合西北势力后,挥师东进,威胁中原。” 郭嘉羽扇轻摇,语气从容,“如今吕布杀郭汜、李傕,又与陈宇有夺妻之恨,以吕布的性子,定会兴兵伐凉。这二人一旦交恶,便是两虎相争,主公正好坐山观虎斗,若吕布胜,西凉军必元气大伤,主公可趁机取长安;若陈宇胜,凉州军也会损耗惨重,主公再挥师西进,凉州便唾手可得。如此好事,主公怎能不乐?”

曹操闻言,忍不住大笑出声,手指点了点郭嘉:“知我者,奉孝也!你倒是把某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他收敛笑意,语气变得郑重,“传某将令,命曹仁率领三万精兵,驻守许昌西境的函谷关,密切关注长安与凉州的动向,一旦两军开战,即刻上报!另外,让满宠去联络西凉军中的张济、樊稠,段煨许以高官厚禄,挑拨他们与吕布的关系,务必让吕布无法安稳整合西凉军!”

“主公英明。” 郭嘉躬身行礼,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 曹操的果决与算计,正是他愿辅佐的原因。

同一时刻,冀州袁绍的大殿内,袁绍坐在主位上,手中捏着密信,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信纸被他揉得不成样子。殿内的谋士们都低着头,没人敢开口,谁都知道,吕布夺取长安,意味着天下又多了一个手握重兵的诸侯,而袁绍图谋中原的计划,又多了一层阻碍。

“刘备!” 袁绍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不耐,“你之前与吕布共事,深知其为人,如今他夺取长安,随时可能掌控十万西凉铁骑,你说他如今的实力,到底如何?会不会威胁到我冀州?”

刘备站在队列中,听到袁绍的问话,心中却早已盘算开了,吕布夺下长安的消息传来时,他便按捺不住激动。当初在徐州,吕布虽桀骜,却也认他为 “大哥”,如今吕布手握十万铁骑,正是他脱离袁绍、另谋出路的好机会!留在袁绍麾下,不过是寄人篱下;可若投奔吕布,凭着 “大哥” 的名分,至少能谋个一官半职,日后再图发展,总比在这里屈辱求生强。

他压下心中的念头,脸上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上前一步躬身道:“回本初兄,吕布虽勇冠三军,却缺乏谋略,且刚愎自用。如今他虽拿下长安,却也只是掌控了城内两万西凉军,长安城外还有八万大军在张济、樊稠、段煨手中,这三人皆是董卓旧部,世人皆知是吕布斩杀了董卓,所以怕是无法轻易收服他们,便只是个空有‘长安之主’名头的诸侯,不足为惧。”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更何况,吕布与陈宇有夺妻之恨,接下来必定会兴兵伐凉。以陈宇麾下的实力,吕布想胜绝非易事,咱们只需静观其变,等他们两败俱伤,再趁机出兵,定能一举拿下长安与凉州。” 这番话半真半假,既应付了袁绍,又为自己日后脱身埋下伏笔,他笃定吕布会伐凉,到时候袁绍的注意力全在凉州之战上,他便可趁机溜走。

袁绍闻言,眉头舒展了几分,点了点头:“玄德所言有理。看来吕布这匹狼,暂时还威胁不到我冀州。” 他转头看向谋士田丰,“元皓,你即刻派人去联络张济、樊稠,段煨许以粮草军械,让他们牵制吕布,别让他安稳整合西凉军。” “遵令。” 田丰躬身应下。

散朝后,刘备回到自己的府邸,立刻召来赵云与马超。两人一身劲装,显然也已得知吕布夺权的消息,眼中满是期待,他们并不喜欢在袁绍麾下,若能投奔吕布,至少能有征战沙场的机会。

“子龙、孟起,” 刘备关上门,声音压低,“吕布已夺长安,手握二万西凉铁骑,某打算今夜便带你们离开冀州,前往长安投奔吕布。”

赵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主公去哪,云便去哪!”

马超也点头:“末将愿随主公前往!只是袁绍麾下守卫森严,咱们如何脱身?” 刘备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展开后指着府后的一条小巷:“某早已探查清楚,府后这条小巷通往城外,今夜三更,咱们带着亲兵从这里出发,绕开城门守卫,直奔长安。袁绍此刻注意力全在吕布与曹操身上,定不会察觉咱们的行踪。”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另外,让亲兵多带些干粮与兵器,若途中遇到袁绍的巡逻队,不必手软,直接杀过去!”

“遵令!” 赵云与马超齐声应下,转身去准备。

远在凉州的靖安侯府,陈宇也收到了吕布占领长安城的消息正与纪纲,管仲商议对策。

纪纲站在案前,手中捧着西凉军的布防图:“主公,根据探子回报,吕布已开始派贾诩联络张济、樊稠,试图整合城外的八万西凉军,不过张,樊,段三人对吕布心存忌惮,暂时没有答应。”

“贾诩……” 陈宇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他对这位 “三国第一毒士” 的印象太深了,作为曹魏的开国重臣之一,算无遗策,狠辣果决。如今贾诩虽还未投曹操,但辅佐吕布,这对凉州而言,无疑是多了一个棘手的对手说道:“此人若真心助吕布,倒是个不小的麻烦,我与貂蝉的流言早已传遍中原,吕布本就视貂蝉为逆鳞,如今他夺了长安,一旦整合好兵力,必然会兴兵伐凉,这是迟早的事。” 陈宇话锋一转,提出一个设想,“不如…… 我派人把貂蝉送到长安,让她跟吕布解释清楚,或许能暂缓战事?”

“主公不可!” 管仲立刻上前一步,语气坚决地反对,“此举看似能避战,实则会让天下诸侯小觑凉州!吕布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主公虽对貂蝉无男女之情,可流言已将主公和貂蝉绑在一起。若把貂蝉送回,天下人只会说主公惧怕吕布,把‘玩腻的女人’还回去,既折损凉州威严,更会激怒吕布,他本就多疑,见貂蝉从凉州回去,只会认定流言为真,不仅不会念及旧情,反而会迁怒于貂蝉,轻则冷落,重则性命难保!”

纪纲也跟着点头,却另有顾虑:“管先生所言极是,送回貂蝉确实不妥。可若不送回,貂蝉留在凉州,便是吕布伐凉的最好借口。如今凉州兵马虽在备战,可明年开春主公本有‘定鼎西北’的战略部署,若吕布此刻来犯,必然会打乱计划,延误战机。”

“明年的部署,本就有拿下长安的目标战略,无论吕布是否来犯,他都是我们的阻碍。” 管仲反驳道,眼神锐利,“况且把貂蝉留在凉州,未必是坏事,吕布对她情深,对阵时或可借此牵制,若能让他分心,便是我们的机会,何必要送回去落人口实?”

两人各执一词,议事厅内一时陷入沉默。陈宇看着案上的布防图,手指缓缓划过凉州与长安的交界线,心中已有了决断。他抬手打断二人:“不用争了,貂蝉不送。但我也没准备用貂蝉对付吕布。” 他语气笃定,目光扫过纪纲,“你让人去清溪别院一趟,告诉貂蝉,吕布已在长安站稳脚跟,让她自己准备好信物,就说我答应过她,若有吕布消息,便让她自行决定。至于吕布敢不敢来凉州接人,就看他对貂蝉的心意,到底有几分真了。”

管仲和纪纲见陈宇已有决策便也不再多言,纪纲率先离开准备去趟清溪别院,管仲则还站在原地,目光中透出思索等待陈宇后续安排,果然陈宇又说道:“管仲先生,你传信告诉刘伯温和项羽,吕布要是单骑进入凉州,那便放他过来,如果是率军前来,那就给我打,告诉项羽,吕布不用活着了!”

两人各执一词,议事厅内一时陷入沉默。烛火跳动的光映在案上的布防图上,将凉州与长安的交界线照得格外清晰。陈宇俯身看着地图,手指缓缓划过标注 “天水郡” 的区域,指尖摩挲着粗糙的纸页,心中早已盘算出一套完整的计策。

片刻后,他直起身,抬手打断仍在对视的两人,语气笃定如铁:“不用争了,貂蝉不送。但我也没准备用貂蝉对付吕布。” 他目光扫过纪纲,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让人去清溪别院一趟,告诉貂蝉,吕布已在长安站稳脚跟,让她自己准备好信物。我答应过她,若有吕布消息便告知她,如今让她自行决定是否传信,至于吕布敢不敢来凉州接人,就看他对貂蝉的心意,到底有几分真了。”管仲和纪纲见陈宇已有决策便也不再多言,纪纲率先离开准备去趟清溪别院,管仲则还站在原地,目光中透出思索等待陈宇后续安排,果然陈宇又说道:“管仲先生,你去告诉刘伯温和项羽,吕布要是单骑进入凉州,那便放他过来,如果是率军前来,那就给我打,告诉项羽,吕布不用活着了!”

“属下明白。” 管仲躬身行礼,刚要转身,却被陈宇叫住。

“等等。” 陈宇俯身,手指点在布防图上 “天水郡” 的位置,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还有一事,伯温先生不必阻拦吕布整合西凉军,可让吕布先攻天水。”

管仲闻言,瞳孔微微一缩,随即恍然大悟,脸上露出钦佩之色:“主公英明!属下这就去传信告知项帅与伯温先生”说罢,转身快步离开议事厅

议事厅内只剩下陈宇一人,他重新坐回椅子上,伸手将布防图拉到面前,指尖再次落在天水郡与长安之间的官道上。烛火映照下,他的眼神愈发深邃:“吕布啊吕布,有你这个助攻,或许我根本不用等到明年开春就能拿下天水郡!”

远处的清溪别院内,烛火摇曳,映得窗纸上的竹影忽明忽暗。貂蝉坐在书桌前,手中捏着纪纲送来的纸条,指尖微微颤抖 ——“吕布已据长安,掌西凉军” 这几个字,像一块石头投进她沉寂已久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她望着纸上的字迹,眼中满是复杂:既有对重逢的期待,毕竟吕布曾是她倾心相待的夫君;又有难以掩饰的忐忑,她在凉州待了这些时日,早已听闻吕布兵败徐州的落魄,更不确定如今手握兵权的他,是否还会像从前那样待她,甚至不确定他是否真的会冒险来接她。

貂蝉深吸一口气,抬手铺开信纸,提起笔时,手腕却微微发颤。她沉吟片刻,笔尖落下,字迹清秀却带着几分犹豫:“奉先夫君亲启:闻君已据长安,妾心稍安。自下邳分离,妾辗转流离,幸得靖安侯照拂,暂居凉州清溪别院。今闻君消息,妾愿归君侧,唯盼君念及旧情,勿因流言生隙。随信附银簪一支,此乃当年君所赠,妾日夜佩戴,今以此为信,盼君知妾心意……

写到 “勿因流言生隙” 时,貂蝉的笔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黯然 —— 她怎会不知,自己与陈宇的流言早已传遍天下,吕布性情刚烈,怕是很难不在意。可她别无选择,只能寄望于这支银簪承载的旧情,能让吕布多几分信任。写完信,她将信纸仔细折好,又走到梳妆台前,打开紫檀木首饰盒,取出一支通体锃亮的银簪。簪子样式朴素,却保养得极好,没有一丝氧化的痕迹,显然是被精心呵护着。这是当年吕布在洛阳时送她的,如今成了她唯一能证明心意的信物。

“来人。” 貂蝉将信与银簪一同放进锦盒,轻声唤来侍女,“把这个交给靖安侯府的信使,麻烦他务必转交给长安的吕布将军。”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支银簪、这封信送出后,将会把她、吕布,乃至整个西北的局势,都拖入一场无法预料的风暴中。

侍女接过锦盒,快步离去。貂蝉走到窗边,望着凉州夜空的明月,轻轻叹了口气,她的命运,从始至终都像风中的柳絮,只能随乱世飘摇,如今能做的,唯有等待吕布的回应。

与此同时,长安城外的军营内,段煨正与贾诩相对而坐。帐内的烛火映着段煨略显焦躁的脸,他身着铠甲,手按腰间佩剑,显然是刚从练兵场赶来。

“文和先生,你说吕布真的会让我率军征战,而不是继续守城运粮?” 段煨的语气带着几分期待,又有几分不确定。他本是贾诩的旧主,早年在董卓麾下时,便颇有勇武,却始终得不到重用,无论是董卓当权,还是郭汜、李傕掌控长安,他麾下的三万西凉铁骑,永远只有守城、运粮的份,从未有过冲锋陷阵、建功立业的机会。

这些年,他心中的抱负早已被消磨得差不多,甚至在前几日,还动了投奔曹操或陈宇的念头 —— 至少那两位诸侯懂得重用将领,而非将兵马当摆设。若不是贾诩及时找到他,说动他再等等,他怕是早已带着兵马离开长安了。

贾诩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从容:“孝然兄放心,吕布将军与郭汜、李傕不同,他素有争霸天下的野心,如今刚据长安,正需得力将领辅佐。兄麾下三万铁骑乃是西凉精锐,吕布将军怎会让他们只做守城之事?” 他放下茶杯,眼神锐利地看着段煨,“更何况,吕布将军已决定近期攻打凉州,到时候兄若能率军冲锋,拿下凉州城池,便是首功一件,封妻荫子不在话下,这难道不是兄一直想要的吗?”

段煨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精光,攻打凉州,建功立业!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他猛地一拍桌案,语气坚定:“好!某信文和先生!从今日起,某便率麾下三万铁骑,听候吕布将军调遣!若能得偿所愿,某定不忘先生今日举荐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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