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入下邳,斩陈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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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半个时辰后,曹军与凉州军整装完毕,朝着下邳城进发。一路上行军有序,玄色与青色的军旗在风中交织,马蹄踏在官道上,发出整齐的 “嗒嗒” 声。曹操与陈宇并驾齐驱,偶尔闲聊几句,话题多围绕着寿春之战的细节与刘备北逃的去向,语气看似轻松随意,实则两人都在暗自揣摩对方的心思 —— 曹操想借着闲谈,探探陈宇对中原之地是否真的毫无野心;陈宇则想从曹操的只言片语中,摸清他对徐州的掌控力度,以及后续是否有进一步扩张的打算。
临近下邳城时,远远便见城门大开,一名身着青色官袍的将领正率着数十名亲兵在城门前等候。曹操见此情景,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侧头对陈宇道:“宇,你看,那便是下邳守将陈登,陈公登。此人虽看似文弱,却是个难得的栋梁之才。”
陈宇抬眼望去,只见陈登身材中等,面容儒雅,颔下留着整齐的短须,一身青色官袍衬得他气质沉稳,唯有那双眼睛,在看向曹军时透着几分精明。待大军靠近,陈登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对着曹操恭敬道:“末将陈登,参见丞相!下邳城已尽数备好,恭迎丞相入城!城中负隅顽抗的臧霸已被生擒,现关押在府中,等待丞相审问发落。” 说罢,他侧身让开道路,城门后的守军皆手持长枪肃立,虽神色严肃,却无半分敌意,甚至有几名士兵悄悄对着曹军方向点头示意,显然早已归顺曹操。
“公登辛苦,起身吧。” 曹操笑着抬手,语气中满是赞许,“此次能兵不血刃拿下下邳,你居功至伟。待战事平定,某定会向朝廷为你请功。”
陈宇站在一旁,心中却是猛地一震 —— 原来陈登竟是曹操安插在徐州的内应!他看着敞开的城门、顺从的守军,再想到自己此前曾有过 “独自攻打下邳” 的念头,后背隐隐冒出一丝冷汗:若当时自己不等曹操,贸然率军前来,等待自己的怕就是陈登的守军与曹操随后赶来的十五万大军!到那时,自己的两万铁骑腹背受敌,怕是插翅也难脱身。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曹操这个枭雄,他早已在徐州布下天罗地网,只待时机成熟便收网,这份谋划与城府,实在令人心惊。“宇,怎么了?神色这般难看,可是哪里不舒服?” 曹操见陈宇眉头微蹙、脸色微变,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 陈宇迅速收敛心神,对着曹操拱手笑道,“只是觉得孟德公深谋远虑,早在徐州布下棋子,陈某心中着实佩服。” 他刻意点出 “布下棋子” 四字,既是试探,也是提醒自己要时刻警惕。
曹操笑了笑,并未多问,带着大军缓缓入城。下邳城内秩序井然,青石板铺就的街道被扫得干干净净,连一片落叶都难寻。百姓们大多躲在门后,透过门缝偷偷向外张望,眼神中带着几分对大军的惶恐,却无丝毫慌乱,显然陈登早已做好了安抚工作。街道两旁的商铺虽紧闭门板,却偶尔能听到门内传来孩童嬉闹的笑声与妇人的低语,为这座即将易主的城池,添了几分难得的烟火气。
曹操带着陈宇直奔下邳太守府,府内早已备好茶水点心,青瓷茶杯中飘着淡淡的龙井茶香,案几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显然是陈登提前安排妥当。众人刚入座,陈登便转身吩咐亲兵,将五花大绑的臧霸带了上来。臧霸身着囚服,头发散乱,脸上带着几分狼狈,却依旧梗着脖子,眼神中满是不服。而陈宇则对着身旁的花木兰递了个眼色,花木兰当即领命,率几名亲兵去将陈宫 “请” 了过来 —— 并未捆绑,只是由两名亲兵在两侧随行,算是保留了几分对谋士的体面。
陈宫一踏入大厅,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当看到站在曹操身侧的陈登时,脸色瞬间涨红,指着陈登便破口大骂:“陈登!你这背主之徒!刘备待你不薄,让你驻守下邳这重地,你却暗中投靠曹操,卖主求荣!你这般狼心狗肺之辈,日后定遭天谴!”
臧霸见陈宫被带进来,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身旁的陈登用眼色示意亲兵堵住了嘴,只能发出 “呜呜” 的闷响,眼中满是焦急与愤怒,却无能为力。
曹操坐在主位上,听着陈宫的怒骂声,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案几上,发出 “当” 的一声脆响:“公台!够了!此处乃下邳太守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陈宫猛地转过身,目光如刀般盯着曹操,咬牙切齿道:“曹阿瞒!你少在我面前摆这丞相的架子!当初你刺杀董卓失败,逃亡途中落入我手中,我就不该一时心软放你离去!若那时我一剑杀了你,不仅不会害死吕伯奢一家,更不会让你如今霍乱天下,害苦百姓!”
这番话如同锋利的刀子,一下下扎在曹操的心上。吕伯奢之事本就是他心中难以磨灭的伤疤,如今被陈宫当众揭开,曹操的脸色愈发难看,手指紧紧攥着案几边缘,指节泛白,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怒火,沉声道:“中牟县你救我之情,曹某一直感恩于心,从未忘记。你之所以现在还能站在这里破口大骂,不是因为你有理,而是因为曹某念及旧情,不想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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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旧情?” 陈宫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讥讽,“曹阿瞒,你也长着一颗人心?我真是后悔,后悔那天没有亲手一剑杀了你,反倒留下你这祸根!”
曹操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似自嘲,又似无奈:“理解,某完全理解!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替你后悔 —— 若当初你真杀了我,倒也省了如今这许多麻烦。”
“你这奸诈小人!无耻之徒!” 陈宫见曹操毫无悔意,骂得更凶,“你打着匡扶汉室的旗号,行的却是篡权夺位的勾当!天下人都被你蒙在鼓里,只有我陈宫看得清楚你的狼子野心!”
曹操的笑声渐渐止住,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盯着陈宫问道:“某有一事始终不能理解。你既然胸怀大志,欲图大业,为何当初不来投奔我,反倒去投靠吕布,后来又转投刘备?吕布有勇无谋,刘备优柔寡断,他们俩根本配不上你的才华与抱负。如今两人皆被某击败,你说,我是该杀你呢,还是应该留你?”
陈宫毫不畏惧,昂首道:“这有何难?要杀便杀,何必多言!我陈宫生是忠义之人,死是忠义之鬼,绝不会屈从于你这汉贼!”
曹操看着陈宫刚毅的面容,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不舍,语气也软了几分,带着几分真诚说道:“公台,某舍不得,真的舍不得杀你。你的才华,放眼天下,没几人能及。若你肯归顺某,某定让你担任军师之职,与某共图大业,日后定有你封侯拜相之日!”
陈宫却仿佛没有听到曹操的劝降,眼神依旧坚定,冷声道:“我倒要给你一个让你舍得杀我的理由 —— 只要我陈宫一天不死,我就会把你曹阿瞒当年的那些丑事,桩桩件件都挂在嘴边!我会在街头讲,在集市说,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曹阿瞒是如何恩将仇报、滥杀无辜,让你永世遗臭万年!”
这句话如同一根火星,彻底点燃了曹操积压的怒火。他猛地一拍案几,青瓷茶杯被震得微微晃动,茶水溅出些许。眼中的不舍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烈到几乎化不开的杀意,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冰冷刺骨,怒喝道:“来人!将陈宫的舌头拔掉,推至府门外斩了!”
“喏!” 一直守在大厅两侧的亲兵当即上前,两人架住陈宫的胳膊,不顾他的挣扎与怒骂,强行将他向外拖去。陈宫的嘶吼声 “曹阿瞒!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还隐约从门外传来,可没过片刻,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随后所有声响戛然而止。
不多时,一名亲兵提着一个滴着鲜血的圆滚滚布袋,快步回到大厅,单膝跪地,沉声道:“丞相,陈宫已斩!”
曹操望着那袋中渗出的鲜血,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将陈宫的尸身好生安葬,找块清净之地立碑刻字,碑上就写‘汉故谋士陈公台之墓’。”
“喏!” 亲兵应下,提着布袋快速离去,仿佛多待一刻都承受不住大厅内压抑的气氛。
待亲兵走后,曹操端坐在主位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案几边缘,眼角竟悄悄渗出一丝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青色官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他虽因陈宫的辱骂动了杀心,可终究念及旧情,心中满是复杂与怅然 —— 陈宫的才华,他始终认可,若不是立场相悖、陈宫一心求死,他本想留其性命,共图大业。
陈宇坐在一旁,将曹操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了然:曹操其实并不想杀陈宫,只是在那般场合下,陈宫步步紧逼、一心求死,曹操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严,也为了断绝后患,只能痛下杀手。这场杀戮,于曹操而言,或许也是一场无奈之举。半响过后,曹操才缓缓抬手,用袖口擦去眼角的泪痕,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情绪压下,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陈登,沉声道:“这个臧霸,又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被你生擒?”
陈登连忙上前一步,躬身回道:“禀丞相,此人此前听从陈宫与刘备的谋划,在丞相率军进攻袁术时,暗中在后方劫掠丞相的粮草。几日前,他曾命人将一万多石粮草贴上徐州军的标志,送出城去,可没过一会儿,又让人将粮草送了回来。属下心生好奇,便暗中派人审问押送粮草的士兵,才得知刘备的全盘计划,当即带人将臧霸拿下,关押在府中,等待丞相发落。”
曹操闻言,眉头骤然舒展,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拍了拍案几道:“原来如此!难怪我当初进攻袁术时,粮草会突然断绝,险些延误战机!若不是你及时察觉,又有宇在防线阻拦刘备,刘备这计策怕是真要让他得逞了!” 说罢,他转头看向陈宇,语气中满是庆幸与感激,“宇,此次能破刘备的谋划,你当居首功!”
陈宇当即起身,对着曹操拱手笑道:“丞相过誉了!”
曹操闻言,哈哈一笑,指着陈宇道:“宇,你还是这般谦逊。” 说罢,他看向臧霸,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臧霸,你可知罪?劫掠军粮、助纣为虐,按律当斩!不过某念你也是受人蛊惑,若你肯归顺某,某便饶你一命,让你在某军中效力,戴罪立功,你可愿意?”
被堵住嘴的臧霸听到 “饶你一命”“戴罪立功”,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求生欲,连忙点头,喉咙里发出 “呜呜” 的声响,显然是愿意归顺。曹操见状,对着亲兵吩咐道:“解开他的束缚,让他说话。”
亲兵上前,解开臧霸嘴上的布条。臧霸当即跪倒在地,对着曹操连连磕头:“谢丞相不杀之恩!末将臧霸,愿归顺丞相,日后定当忠心耿耿,为丞相效力,绝不敢有二心!”
曹操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既然你愿归顺,某便信你一次。你暂且下去休息,待日后有战事,再让你戴罪立功。”
臧霸再次磕头谢恩,起身跟着亲兵退了下去。
大厅内的风波渐渐平息,曹操看着陈宇,语气轻松了几分:“宇,某已让人快马去请华佗,明日一早,华神医便可抵达下邳,到时候定让他好好为项将军、薛将军诊治。今日天色已晚,某在府中备了薄宴,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陈宇闻言,颔首应道:“既蒙丞相盛情,陈某便却之不恭了。”
曹操笑着点头,又道:“你先在府中歇息片刻,熟悉熟悉环境,某去处理些收尾事宜,片刻后便回来陪你。” 说罢,他带着许褚、陈登与一众亲兵,大步朝着后堂方向离去,留下陈宇独自坐在大厅之中。
厅内很快只剩下陈宇与花木兰两人。陈宇看向身旁神色警惕的花木兰,缓缓开口:“木兰将军,如今项羽、薛仁贵和霍去病三位将军皆带伤在身,军中暂由刘伯温先生统筹。刘伯温先生智谋过人,却对军中庶务不如你熟悉细致。眼下虽在曹操府中,依我看,曹操暂时不会对我不利,你先返回军中协助刘伯温安排好将士们的食宿与戒备事宜,莫要让将士们因换了新环境而心生懈怠。待晚些时候,我应酬完曹操,便即刻返回军中。”
花木兰眉头微蹙,眼中满是担忧:“主公,您独自一人留在曹营,恐有危险……” 话未说完,她便想到大军刚经历连日征战,刚扎营休整,三位核心将领又重伤在身,军中确实需要有人坐镇统筹,自己若留在府中,反而会让军中事务陷入混乱。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顾虑,沉声道:“主公,万事小心!木兰只需安排好军中事宜,便立刻赶回府中照应主公!”
陈宇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去吧,放心便是。我自有应对之法,曹操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花木兰见陈宇神色笃定,又想起他以往总能在危难中化险为夷,想必是有隐秘手段,便不再多言,对着陈宇拱手行礼后,便快步朝着府外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花木兰刚离开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见一名身着青色侍从服的下人引着几位手持乐器的乐师,以及一队穿着清凉、身姿曼妙的美艳女子走进大厅。乐师们捧着琵琶、古筝等乐器,垂首站在角落;女子们则身着薄纱罗裙,肌肤若隐若现,走到大厅中央后,便对着陈宇屈膝行礼,声音柔媚:“见过靖安侯。”
行礼过后,乐师们当即拨动琴弦,悠扬的乐曲在大厅中响起,女子们随着旋律翩翩起舞。她们的舞姿轻盈优美,薄纱在风中飘动,勾勒出玲珑的身段,这般阵仗,让陈宇一时间有些发愣 —— 他没想到曹操竟会安排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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