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兖州战事已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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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曹操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对项羽战力的波澜,转身对着陈宇笑道:“宇,今日一战,不仅重创吕布,还斩了他麾下心腹高顺,连号称‘每战必克’的陷阵营都被项将军一力破之,咱们正好趁机收复濮阳、定陶等失地!若不是有你与项将军、霍将军相助,我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吕布。”

陈宇笑着点头,语气谦逊:“孟德公客气了,这都是将士们奋勇作战的结果。如今吕布逃往徐州,兖州已无大患,咱们正好趁此机会彻底收复失地,清点粮草、安抚百姓,稳固兖州根基。”

曹操连连点头,眼中满是赞同,当即高声下令:“传我命令!明日兵分三路:一路由夏侯渊率领,即刻出发收复濮阳,务必清点城中粮草,安抚百姓;一路由曹仁率领,前往定陶,重点修复城防,防止吕布残部反扑;一路由曹洪率领,留守鄄城,加强巡逻,同时妥善安置战俘与伤员!另外,厚葬战死的士兵,每家每户发放抚恤金,务必安抚好他们的家属!”

军令如星火般传下,曹营上下瞬间忙碌起来。夜色渐深,鄄城内却灯火通明,士兵们在营中点燃火把,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庆祝胜利,谈论着今日项羽单骑破阵、霍去病击溃张辽的英勇,偶尔有人提及战场上的惨烈景象,都会下意识地压低声音 —— 项羽玄甲染血、横枪立马的模样,已深深印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而这场战事的消息,如长了翅膀般,短短三日便传遍了中原各州郡。

徐州小沛城内,刘备正与关羽、张飞、赵云围坐在案几旁,商议如何防备吕布残部可能的袭扰。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斥候浑身是汗地闯入,双手递上战报:“主公!兖州传来紧急消息!吕布亲率三万大军攻打鄄城,被陈宇麾下将领项羽重伤,三万大军死伤过半,只剩不足一万,正朝着徐州方向狼狈逃窜!”

“什么?” 刘备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顿,滚烫的茶水溅出指尖,他却浑然不觉,眼中满是震惊,“项羽?可是当年酸枣会盟时,一剑逼退吕布的那位?”

“正是!” 斥候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敬畏,“听闻此战项羽单人独马闯入陷阵营,如入无人之境,连高顺都被他麾下骑兵斩杀;陈宇麾下另一位将领霍去病,也率精锐铁骑击溃了张辽的并州骑兵,两人战力极为强悍,连曹操都对他们赞不绝口!”

张飞闻言,当即一拍桌案,虎目圆睁,粗声喝道:“哼!不过是侥幸伤了吕布罢了!那项羽再厉害,能有我燕人张飞勇猛?若让某遇上他,定叫他尝尝我丈八蛇矛的厉害,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猛将!”

“三弟不可莽撞!” 关羽立刻皱眉劝阻,丹凤眼微微眯起,语气带着几分凝重,“你可知吕布战力何等强悍?‘飞将军’的名号绝非浪得虚名。如今项羽能重伤吕布,甚至差点将其阵斩,绝非寻常武将可比,其武力恐在你我之上!下次若真遇上此人,万不可单独与之对阵,需多带兵马,谨慎应对。”

刘备连连点头,附和道:“云长说得有理。咱们如今驻守小沛,根基未稳,需多留意兖州动向,暂不可与陈宇势力为敌。”

一旁的赵云始终默不作声,只是握着长枪的手微微收紧,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他曾在酸枣会盟见过项羽的风采,那时候自己还只是公孙瓒麾下一员小兵,如今听闻其重伤吕布、大破陷阵营,更知此人武力深不可测,心中已暗自将项羽列为需重点警惕的强敌。

与此同时,河北邺城的袁绍府邸内,袁绍手持战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陈宇不过是凉州西平郡一个小小的郡守,竟有如此实力?项羽、霍去病…… 这等万夫不当之勇的猛将,为何偏偏归顺于他,而不归顺于我?”

他身旁的谋士许攸连忙上前劝道:“主公勿忧!陈宇虽强,却远在凉州,短期内难以威胁河北。咱们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彻底平定公孙瓒,巩固冀州、幽州的地盘,待统一河北后,再图中原不迟。”

袁绍虽点头应下,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忌惮 —— 他已暗自发令,让边境斥候密切监视陇西动向,一旦陈宇有向东扩张的迹象,立刻回报。

江东吴郡,孙策正与周瑜并肩站在地图前,手指顺着江东的疆域划过,商议着下一步的扩张计划。听闻兖州战事的消息,孙策不禁感叹:“没想到陈宇麾下竟有此等猛将,看来中原的局势,又要变了。公瑾,咱们得加快统一江东的步伐,拿下豫章、庐陵,稳固江东根基,否则日后恐难与陈宇、曹操这些势力抗衡。” 周瑜手持羽扇,轻轻摇动,点头赞同:“主公所言极是。中原混战正酣,正是咱们发展的好时机,可派程普、黄盖两位将军率军南下,趁势拿下豫章,同时安抚当地士族,为日后北上中原做准备。”

而此刻的兖州鄄城,曹操正忙着筹备犒赏三军的宴席。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数十支火把将帐内照得如同白昼,案几上摆满了烤肉、烈酒与瓜果,文武百官与立功将士齐聚一堂,喧闹声、祝酒声不绝于耳。

曹操手持酒坛,率先走到项羽面前,亲自为他斟满一碗酒,声音洪亮:“项将军此战重伤吕布、斩杀高顺、大破陷阵营,居功至伟!某赏你黄金百两、锦缎千匹,再赐你上等战马十匹,望将军日后再创佳绩,为平定中原助力!”

项羽双手接过酒碗,却没有立刻饮下,而是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陈宇,目光中带着明显的请示意味。曹操手中的酒坛微微一顿,心中泛起一丝讶异 —— 他本以为项羽这般桀骜的猛将,定会坦然接下赏赐,却没想到竟会如此敬重陈宇,连接赏都要先看其眼色。

这时,坐在角落的岳飞正端着酒碗,目光平静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他虽未参与今日的正面厮杀,却始终关注着战局,对项羽的战力既有认可,也暗自在心中推演着破阵之法;身旁的花木兰则一手按在腰间佩剑上,一手端着酒碗,眼神明亮地扫过帐内众将,偶尔与岳飞交换一个眼神,默契地避开了喧闹的中心,两人都清楚,此次随陈宇出征,首要职责是护卫主公安全,而非争功。

紧接着,曹操又走到霍去病面前,同样为他斟满酒:“霍将军击溃张辽、牵制吕布主力,功不可没!某赏你黄金八十两、锦缎五百匹,再赐你一套兵法典籍,望将军日后能精进兵法,成为文武双全的大将!”

霍去病的反应与项羽如出一辙,接过酒碗后,也转头看向陈宇,仿佛在等待他的许可。

这一幕,让曹操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麾下的夏侯渊、曹仁等将领虽也忠心耿耿,却从未有过这般 “唯主公马首是瞻” 的姿态。项羽、霍去病皆是万夫不当之勇的猛将,却对陈宇如此敬畏顺从,这份凝聚力,远比赏赐本身更令人忌惮。 曹操强压下心中的波澜,脸上依旧挂着热情的笑容,转身对着众人高声道:“今日兖州大捷,全靠诸位将士奋勇杀敌!来来来,咱们共饮此杯,祝咱们早日收复兖州,平定中原!”

众人齐声应和,纷纷举杯痛饮。陈宇看着项羽与霍去病,微微点头示意,二人才将酒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曹操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手中的酒碗虽举着,心中却已开始盘算:陈宇不仅有猛将、有铁骑,更能让猛将对他死心塌地,此人绝非池中之物,日后若成盟友,需多加提防;若成敌人,必是心腹大患。

宴席过半,曹操借口更衣,独自走到帐外。夜晚的风带着几分凉意,却吹不散他心中的思绪 —— 今日一战,不仅重创了吕布,更让他看清了陈宇的真正实力。夜色中,鄄城的灯火与天上的星辰交相辉映,曹操望着远方凉州的方向,喃喃自语:“宇啊宇,你究竟是操之助力,还是操之劲敌?”

鄄城庆功宴的酒气尚未散尽,一封来自徐州的急报便如热浪般砸进兖州的平静 —— 徐州牧陶谦于昨夜在彭城府邸气绝身亡。临终前,这位年过七旬的老州牧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将糜竺、陈登等核心官员召至榻前,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象征徐州牧权力的青铜大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颤巍巍地推向刘备派来的使者,声音微弱却字字清晰:“非玄德…… 不能安徐州百姓…… 切记,守住徐州…… 莫让战火再烧到百姓身上……” 话音未落,头一歪,再无气息。

消息传到小沛时,刘备正与关羽、张飞、赵云围在案前,对着徐州地形图推演防务。帐内的井水铜盆已换了两回,暑气依旧蒸腾,赵云刚指着小沛西侧的山道,分析曹操可能借道突袭的路线,帐外突然传来亲兵急促的脚步声,“主公!徐州急报!陶使君他……” 刘备猛地抬头,接过急报扫过几行,手中的竹制地图 “哗啦” 一声滑落,指尖的墨痕蹭在案几上晕开,他霍然起身,眼中满是震惊与悲恸:“陶使君前几日还派人送来书信,说暑热已退,身体渐愈,怎么会……” 他快步走到帐外,望着徐州方向被热浪扭曲的天际,深吸一口灼热的空气后,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云长、翼德、子龙,备马!随我即刻赶往彭城,送陶使君最后一程!”

一行四人快马加鞭,沿途百姓见是刘备的队伍,纷纷扶老携幼避让,不少人提着井水湃过的瓜果、裹好的麦饼追在后面,“刘使君,带上些吃食解暑吧!”“一路保重!” 刘备却只是勒马拱手致谢,连缰绳都未松 —— 他此刻满心都是对陶谦的愧疚,哪有心思顾及自身暑热。待抵达彭城时,整座城池已被素色麻布孝幔笼罩,城门两侧的石狮子系着雪白的麻布,风一吹便簌簌作响;百姓们自发披麻戴孝,手持纸钱站在街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混着泪水浸湿衣襟,看到刘备的身影,纷纷跪倒在地,哭声此起彼伏:“刘使君,您可来了!陶使君走得太急了!”

糜竺、陈登等官员迎上前,糜竺双手捧着那枚沉甸甸的青铜大印,印身的纹路还沾着些许墨渍 —— 那是陶谦生前批阅文书时,不慎蹭上的痕迹,他膝盖一弯便要跪倒,汗水与泪水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陶使君临终前再三嘱托,徐州上下,唯玄德公能担重任!如今徐州无主,群龙无首,城内士族人心惶惶,城外还有曹操、吕布虎视眈眈,若您不肯接任,徐州怕是要乱了!还请主公接任徐州牧,以安民心,以慰使君在天之灵!”

周围的官员、士族代表乃至乡老纷纷附和,齐声高呼:“请玄德公接任徐州牧!” 声浪撞在城墙的青砖上,又反弹回来,震得人眼眶发热。刘备望着灵堂内陶谦的灵位,烛火在热浪中跳动,仿佛能看到老州牧生前温和的模样。他沉默许久,终是俯身接过大印,冰凉的铜温透过掌心传来,驱散了些许暑气,声音哽咽却坚定:“备…… 定不负陶使君所托,不负徐州百姓!若有一日,备护不住徐州,愿受天下人唾骂,愿受天打雷劈!”

就在刘备主持陶谦葬礼、暂理徐州政务的第三日,一队狼狈的人马出现在彭城城外 —— 正是被项羽重伤后,从兖州一路溃逃而来的吕布残部。此时正值八月初,暑气仍带着灼人的热浪,吕布身披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袍,左肩的伤口虽用布条层层裹着,却仍有暗红的血渍渗出,晕染了布面,在高温下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他脸色苍白得像纸,连嘴唇都泛着干裂的纹路,往日神骏的赤兔马也没了威风,耷拉着耳朵,蹄子上沾着沿途的尘土,每走一步都有些踉跄,马腹下还能看到未愈合的箭伤,汗水顺着马皮滑落,在地面上留下湿痕。他身后的士兵不足一万,衣甲残破如碎布,不少人热得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却依旧汗流浃背,拄着断矛当拐杖,连兵器都丢了大半,远远望去,竟像是一群在热浪中挣扎的流民。

吕布派亲兵到城下求见,那亲兵跪在护城河外的滚烫地面上,热得浑身发抖,嘴唇干裂起皮,声音带着哀求:“城内的刘使君,我家将军被曹操、陈宇所迫,走投无路,只求您能收留几日,给些粮草与饮水解暑,日后定当报答!” 消息传到刘备耳中时,关羽第一个站出来,丹凤眼微微眯起,手按在青龙偃月刀的刀柄上,指节泛白:“大哥!吕布反复无常,先弑丁原,再叛董卓,如今又被曹操、陈宇击败,此等无义之人绝不可收留!他今日投靠你,明日若有更好的去处,定会反咬咱们一口,成为心腹大患!”

张飞更是按捺不住怒火,双手紧握丈八蛇矛,矛尖戳得地面尘土飞溅,粗声吼道:“大哥!这三姓家奴有什么好留的?他偷袭兖州,害得曹操差点无家可归,如今还有脸来投奔?直接将他赶走,省得留在咱们这儿,早晚是个祸害!”

刘备却走到城楼上,扶着滚烫的城垛,望着城外热浪中瑟瑟发抖的吕布残部 —— 不少士兵热得嘴唇发黑,有的还抱着受伤的同伴低声啜泣,孩童般的哭声在风里飘得很远。他沉吟许久,缓缓道:“吕布虽有前科,但如今他走投无路,若咱们拒之门外,天下人定会说我刘备‘见死不救’,失了仁德之名。且他麾下仍有张辽、臧霸等猛将,张辽素有忠义之名,臧霸擅长骑兵作战,若能将他安置在小沛,既可借他的兵力防备曹操,又能让他守住徐州西大门 —— 小沛地势险要,有他驻守,也能为咱们分担些兖州的兵锋,还能省下咱们驻守小沛的兵力,一举多得。”

最终,刘备还是决定收留吕布,不仅拨给了足够支撑一月的粮草与饮水,还派了两名擅长治金疮的医官前往小沛,为受伤士兵诊治。吕布在小沛营中接过粮草时,手指因高温微微颤抖,他望着彭城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 有感激,有不甘,却更多的是无奈。他对着彭城躬身行礼,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多谢玄德公收留之恩,布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答。” 站在他身旁的张辽闻言,只是默默低下头,握着长枪的手紧了紧 —— 他比谁都清楚,自家将军的 “报答”,或许只是一句空言,在这乱世之中,唯有实力才是根本。

而此时的兖州鄄城,陈宇正与曹操在中军帐内商议后续事宜。帐内的冰鉴里镇着刚摘的瓜果,暑气被隔绝在外,案几上摊着兖州与徐州的地图。听闻刘备接任徐州牧、收留吕布的消息,陈宇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对曹操笑道:“孟德公,刘备此举,看似仁德,实则暗藏风险。吕布如同一头猛虎,虽暂时受伤,却仍有伤人之力,刘备将他安置在小沛,无异于养虎为患,日后徐州恐生变故。”

曹操也点头赞同,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敲击,语气带着几分凝重:“宇所言极是。刘备虽有仁德之名,却缺乏识人之明,收留吕布,迟早会引火烧身。咱们如今需尽快稳固兖州,清点粮草、安抚流民,待秋收之后粮草充足,再图徐州不迟。” 陈宇放下茶杯,目光落在地图角落标注的 “长安” 二字上,突然话锋一转,看着曹操笑道:“孟德公,如今汉朝微末,汉献帝被郭汜、李傕囚于深宫,受尽屈辱,咱们皆为汉臣,难道不该做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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