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捷报频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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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左侧,放着一个青铜香炉,里面燃着一炉安神的艾草香,青烟袅袅升起,在空气中散成淡淡的雾气;右侧则摆着一个青瓷笔筒,里面插着几支不同材质的笔:狼毫笔用于写竹简,羊毫笔用于写绢帛,还有一支用西域孔雀翎制作的笔,笔杆上刻着精致的缠枝纹,是专门用来绘制舆图的。

陈宇走到书桌前,先拿起煌中城的民生报告,指尖轻轻划过 “羌胡流民全部安置” 的字样,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能让他们安稳下来耕作,离不开于谦的细致谋划与地方官员的全力执行。他拿起旁边的狼毫笔,在于谦的批注旁添了一句 “农匠从西都工坊抽调,明日启程”,字迹虽不如于谦的工整,却也透着几分利落。

处理完文书,陈宇走到书架前,抽出一卷《孙子兵法》竹简。他翻开竹简,目光落在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这句话上,心中感慨万千。两年来,他从一个对军事一窍不通的现代人,到如今能看懂兵法、制定战略,都是靠着这卷竹简与岳飞、霍去病等人的指点。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是侍从端着茶水进来了。侍从将茶盏放在书桌上,轻声说道:“主公,这是刚泡好的羌茶,加了些蜂蜜,暖暖身子。” 陈宇点头应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带着淡淡的苦涩,却又透着蜂蜜的清甜,是他平日里最喜欢的口味。

接下来的日子,陈宇每日在书房处理政务、与于谦商议民生规划,偶尔还会去训练场指导新兵,而西海郡的捷报,便如春日的细雨般,断断续续却从未停歇地传回西都。

三月初,正当陈宇在书房批改煌中城的农桑报告时,纪纲突然带着一份紧急情报匆匆赶来。“主公,陇西、金城那边有动静了!” 纪纲将竹简递到陈宇面前,语气带着几分凝重,“马腾与韩遂已合军四万,昨日从陇西武襄城出发,浩浩荡荡往东而去,看路线,是要前往长安方向。”

陈宇接过竹简,快速扫过上面的内容,暗线详细记录了韩马联军的兵力构成:马腾出两万西凉铁骑,由马超、庞德统领;韩遂出两万步兵与骑兵混合部队,八健将中的梁兴、杨秋等人随军出征。他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果然如我所料,他们这是去长安向董卓要官了。纪纲,继续让暗线盯着他们的动向,尤其是联军在长安的接触对象与谈判结果,一有消息立刻回报。”“属下明白!” 纪纲躬身应道,转身离去安排后续监控事宜。

三月下旬,第一封加急捷报便从青海湖西岸传来,暂时打断了陈宇对韩马联军的关注。捷报是霍去病亲笔所写,字迹带着几分急促的锐气:他率三千先锋骑兵,避开卑禾羌主力驻守的青石堡,那座石堡依悬崖而建,易守难攻,硬攻只会徒增伤亡,转而借着夜色掩护,沿青海湖西岸的芦苇荡连夜奔袭两百里,于黎明时分突袭了青海湖西北岸的盐池。

那盐池是卑禾羌最重要的资源,部落半数的粮食与牲畜交易,都依赖盐池产出的食盐。失去盐池后,卑禾羌部落的日常用盐瞬间断供,不少依附于卑禾羌的小部落,比如居住在盐池周边的苏勒部落、阿古拉部落,开始动摇,私下派使者与西平军接触,询问归附后的待遇。更难得的是,霍去病并未对盐池的羌人守军赶尽杀绝,只是派五百士兵驻守盐池,允许羌人以等量的粮食或牲畜换取食盐,甚至对老弱妇孺减免了三成交换比例。这般怀柔之举,让不少羌人对西平军放下了戒备,私下里称霍去病为 “不杀羌人的汉将”。

四月初,岳飞的捷报接踵而至,与霍去病的奔袭战不同,这封捷报满是 “仁政招抚” 的暖意。岳飞亲率主力大军,在青海湖东岸的乌兰草原扎营,对当地的先零羌分支展开招抚。这支部落与陈宇结盟的先零羌本部本就有亲缘关系,部落长老与先零羌本部的首领是堂兄弟,早年曾因牧场纠纷与本部疏远,如今见西平军势大,又带着诚意而来,心中本就有归附之意。

岳飞按陈宇的吩咐,不仅带去了两百石粮种、一百五十件新农具,还承诺为部落划分专属的牧场与耕地,甚至同意保留部落原有的长老议事制度,只需部落按时缴纳少量赋税,并选出青壮加入西平军。为了打消部落的顾虑,岳飞还特意请来了先零羌本部的长老,让他在部落大会上宣讲西平郡的仁政:“西平郡的羌人与汉人,同吃一锅饭,同耕一片地,孩子还能一起进学堂学汉字,这样的日子,难道不比跟着卑禾羌挨饿受冻好?”

短短十日,先零羌分支的五个部落,乌兰部、察哈尔部、鄂温克部等,便尽数归附,不仅向岳飞献上了两千余匹战马(其中不乏能日行百里的良驹),还选出三千青壮加入西平军。岳飞将这些青壮编入 “羌骑营”,由麾下擅长骑射的将领负责训练,先教队列纪律,再练协同作战,短短几日便有了几分军队的模样。 四月中旬,两则消息几乎同时传回西都:一则是韩马联军的返程情报,另一则是西海郡的战事捷报。

纪纲先一步送来韩马联军的消息:“主公,马腾与韩遂已率军返回凉州!” 他递上的竹简详细记录了联军在长安的经历,韩马联军抵达长安后,并未与董卓交战,反而通过董卓麾下谋士李儒牵线,向董卓表达了 “效忠之意”。董卓见两人率军来投,又忌惮其在凉州的势力,便顺水推舟封官许愿:韩遂被封为镇西将军,统领金城郡军务;马腾被封为征西将军,不仅统领陇西郡兵马,还被敕封为郿坞城统帅,负责守卫董卓在楣坞的粮仓与军械库。“两人得了官职,便带着四万大军浩浩荡荡返回凉州,沿途还掠夺了不少百姓的粮食与牲畜,说是‘犒劳三军’。” 纪纲语气带着几分鄙夷,“暗线还说,马腾之子马超在返程时,因不满董卓的傲慢,差点在长安街头与董卓的卫队冲突,被马腾强行按住了。”

陈宇听完,冷笑一声:“董卓这是想把韩马二人当棋子,既用他们稳定凉州,又借楣坞城牵制马腾,可惜他没算到,自己离死期已经不远了。” 他叮嘱纪纲,“继续盯着他们,尤其是马腾在郿坞城的动向,那座城的粮仓与军械库,日后或许会成为咱们的囊中之物。”

刚打发走纪纲,西海郡的加急捷报便送到了。捷报上满是胜利的喜悦:卑禾羌首领见盐池被夺、周边部落纷纷归附,终于按捺不住,亲率五千骑兵反扑盐池,试图夺回这一生命线。霍去病早已在盐池南侧的野狼谷设下埋伏,那峡谷两侧是陡峭的悬崖,谷底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正是伏击的绝佳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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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卑禾羌骑兵尽数进入峡谷后,霍去病一声令下,早已埋伏在悬崖上的西平军士兵立刻推下滚石,将峡谷两端的通道堵死;随后,数百张强弩同时发射,弩箭如暴雨般落下,卑禾羌骑兵瞬间陷入混乱,人马嘶鸣不绝。待羌人骑兵死伤过半后,霍去病亲率两千骑兵从峡谷北侧冲锋,手中长枪如银龙出海,接连挑杀数名羌人将领。一战下来,卑禾羌骑兵被斩杀八百余人,俘虏两千余人,其余残部四散奔逃。

卑禾羌骑带着仅剩的百余残部,逃往青海湖西南岸的罕羌部落,想借助罕羌的力量东山再起。却没想到,岳飞早已派使者与罕羌首领接触,使者不仅带去了粮种与布匹,还告知罕羌首领:若能擒获卑禾羌骑,西平郡将允许罕羌部落独占青海湖西南岸的渔猎区。罕羌首领本就忌惮西平军的实力,又被渔猎区的利益打动,当即下令封锁部落入口,将卑禾羌骑部团团围住。一番短暂的厮杀后,卑禾羌骑队长被生擒,罕羌首领亲自将其押送到岳飞的军营,以示归附之意。

至此,青海湖周边的两大核心势力,先零羌分支与卑禾羌尽数平定。岳飞与霍去病并未停下脚步,四月下旬,他们兵分两路,继续向西海郡腹地推进:霍去病率五千骑兵向西进发,目标是西海郡西部的小月氏部落。小月氏部落本就实力薄弱,仅有三千余人口、五百余骑兵,见卑禾羌这等强敌都被西平军击败,不等霍去病出兵,部落首领便带着牛羊与良马前来归附,献上牛羊三千余头、良马五百匹,还承诺每年向陈宇缴纳一定数量的皮毛作为赋税。

岳飞则率一万大军向南推进,进攻开羌部落。开羌部落虽有一定抵抗之力,约八千人口、一千五百余士兵,且占据着青海湖南岸的肥沃牧场,却根本不是训练有素的西平军对手。岳飞先是派使者劝降,被开羌首领拒绝后,便下令展开进攻:步兵列阵在前,用盾牌抵挡羌人的箭雨;骑兵绕到部落后方,截断其退路;弩兵在阵中轮番射击,压制羌人的反抗。三日后,开羌部落的防线彻底崩溃,首领被迫举旗投降,部落的青壮被编入西平军,老弱妇孺则按西平郡的规矩,分到了属于自己的耕地与牧场。

短短三个月,从青海湖东岸的乌兰草原到西岸的盐池,从西北的小月氏牧场到南部的开羌领地,大半的西海郡已被纳入陈宇的掌控。而岳飞与霍去病始终遵循着于谦提出的 “仁政” 原则,对羌人部落 “先礼后兵”:每到一个部落,必先派使者送去粮种与书信,用通俗的语言解释西平郡的政策,晓以利弊;若部落愿意归附,便按人口多少划分土地、分配农具,甚至帮助他们修建简易的水利设施;只有遇到像狼骨这样顽抗到底、且手上沾有不少汉人与弱小羌人鲜血的部落首领,才会施以严厉打击,且战后绝不牵连无辜百姓,更不会劫掠部落的财物与牲畜,甚至会拿出部分粮草,救济部落中的老弱妇孺。

这般做法,让西海郡的羌人部落对陈宇愈发信服。不少原本观望的小部落,比如居住在青海湖东南岸的拓跋部落、慕容部落,主动带着牛羊与青壮前来归附;甚至有羌人长老带着部落的孩童,前往西平军的营地,请求西平军的文书教孩子们学习汉字与算术。“孩子们学会了汉字,就能看懂官府的告示;学会了算术,就能公平地与汉人做交易。” 一位白发苍苍的羌人长老,握着岳飞的手恳切地说道,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盼。

而西平军的规模,也在这三个月里大幅扩编。除了最初的七千西平精锐与一万羌胡兵马,又新增了归附羌人部落的两千青壮,这些青壮多是擅长骑射的牧民,稍加训练便能成为优秀的骑兵;加上俘虏后愿意投诚的五千卑禾羌士兵,岳飞对这些俘虏一视同仁,不仅不歧视,还根据他们的特长分配岗位,擅长骑射的编入骑兵营,擅长放牧的负责管理军马,擅长耕种的则协助农匠指导羌人耕作;再加上各部小部落主动送来的青壮,如今西平军在西海郡的兵力已足足有三万大军。 虽这支新扩编的大军战斗力参差不齐:羌人青壮擅长骑射却缺乏阵型训练,冲锋时往往各自为战;俘虏士兵因曾与西平军交战,士气尚需提振;小部落的青壮则对军纪了解甚少,偶尔会出现擅自离营的情况。但有岳飞与霍去病在,这些都不是难题。

岳飞亲自制定了详细的训练计划:每日清晨,先练一个时辰的队列纪律,让士兵们明白 “令行禁止” 的重要性;上午进行阵型操练,从基础的 “一字阵”“雁行阵” 到复杂的 “合围阵”,一步步打磨军队的协同作战能力;下午则进行兵器训练,骑兵练骑射与长枪,步兵练刀盾与长矛,弩兵练瞄准与装填速度;傍晚时分,还会组织士兵学习西平郡的军规,由文书用汉、羌两种语言讲解,确保每个士兵都清楚 “不杀降、不扰民、不劫掠” 的铁律。

霍去病则专注于骑兵训练,他将骑兵分为 “轻骑” 与 “重骑”:轻骑以羌人青壮为主,侧重于奔袭与侦察,每日进行百里奔袭训练,锻炼战马的耐力与士兵的骑术;重骑以西平精锐为主,配备厚重的铠甲与长枪,侧重于正面冲锋,每日进行冲击阵型训练,模拟战场与步兵方阵的对抗。他还亲自示范骑射技巧,教士兵们如何在高速奔驰中精准射中目标,如何利用地形优势展开突袭,有时为了让士兵们直观感受,他甚至会带着几名亲卫,模拟小规模的奔袭战,让士兵们在旁观摩学习。

每日清晨,西海郡的草原上都会响起整齐的口号声,“一二一” 的步伐声与 “咻咻” 的箭雨声交织在一起;骑兵训练时,数万匹战马奔腾的蹄声震得地面微微颤动,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一派热火朝天的练兵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