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神品召唤,项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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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青壮士兵们便已起身准备。步兵们围在篝火旁,检查手里的木盾与短矛 —— 有的在盾面上裹了一层铁皮(从黑风寨铁匠炉新炼的,边缘还带着毛刺),有的则用麻绳将短矛的木柄缠紧,防止打滑;骑兵们给战马披上简易的防雪毡,毡子上缝着粗布,能稍微抵御寒气。霍去病亲自给踏雪检查马蹄,在蹄铁上缠了防滑的麻绳,又给马槊的握柄缠上布条,避免青壮冻得握不住武器。
陈宇走到骑兵队伍前,看着青壮们冻得通红却依旧坚定的脸,他们的嘴唇都冻得发紫,却没人缩脖子。陈宇深吸一口气,声音在寒风中格外清晰:“今天这仗,是你们第一次与真正的正规军作战。会有危险,有人会受伤,甚至有人会永远留在这里。但我们不是为了抢地盘,是为了护着黑风山据点的百姓,是为了那些被张猛残部抢杀的商旅 —— 他们中,有人冻毙在荒野,有人家破人亡。打赢了,我们能缴获战马和粮草,让据点的百姓安稳过冬;打输了,这伙残匪会更嚣张,周边的村落还要遭殃!我相信你们,也相信霍将军和陈将军,我们一定能赢!”
“必胜!必胜!” 青壮们齐声呐喊,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盖过了风雪的呼啸,连地上的积雪都仿佛被震得微微颤动。
【叮!检测到宿主激励士兵,触发 “士气加成” 效果:步兵防御提升 10%,骑兵冲锋速度提升 5%,持续至战斗结束!】
辰时刚过,陈宇率领着 150 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现在磐石营前方的旷野上。骑兵在前,排成整齐的两列,战马踏着积雪,“咯吱” 声整齐划一;步兵在后,分成三队,盾阵严密如墙。队列推进的声音,在寂静的雪地里格外清晰,像一阵沉闷的鼓点,朝着匪巢缓缓逼近。
距离营地还有半里时,营门处的岗哨终于发现了他们。一个黄巾兵揉了揉冻得发僵的眼睛,看清队伍规模后,吓得腿一软,差点栽倒在雪地里。他连滚带爬地冲向营内,扯着嗓子大喊:“敌袭!有敌袭!好多人!快禀报首领!”
“铛 —— 铛 —— 铛!” 营地内突然响起急促的铜锣声,警报瞬间传遍整个磐石营。正在主屋喝酒的张猛猛地摔碎酒坛,酒液洒在地上,瞬间凝成冰。他提着开山斧就冲了出来,斧刃上还沾着酒渍,在天光下泛着光。五十个老兵迅速集结,举着环首刀挡在营门内侧,刀刃出鞘的 “唰” 声连成一片;普通残兵则被驱赶着拿起武器,挤在老兵身后,脸上满是惶恐,有的人甚至还在发抖。
张猛站在营门中央,眯着眼打量着远处的队伍 —— 骑兵银甲耀眼,步兵盾阵严密,为首的陈宇穿着粗布劲装,腰间别着短刀,虽衣着朴素,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身后的霍去病银甲白袍,手里的破虏枪斜指地面,枪尖在雪光下闪着冷芒,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
“哪来的杂碎,敢闯老子的地盘?” 张猛扯开嗓子喊,声音里满是嚣张,唾沫星子混着白气喷在雪地上,“老子是张宝麾下别部司马张猛!识相的赶紧滚,不然老子让你们有来无回!”
话音刚落,霍去病突然拍马出列。踏雪战马打了个响鼻,前蹄刨着雪,扬起细碎的雪沫。他单骑立于阵前,银甲在雪地里如一道光,破虏枪斜指地面,声音穿透风雪,带着漠北战场的肃杀:“张猛!你劫掠商旅、残杀无辜,手上沾满百姓鲜血!今日我靖安营到此,便是取你狗命,为那些枉死者偿命!”
张猛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声粗哑难听:“靖安营?没听过的小破营!毛头小子,你以为凭着一杆枪就能赢老子?老子手下三百弟兄,还有投石机和弩箭,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死无全尸!”
“多说无益。” 霍去病眼神一冷,破虏枪突然抬起,枪尖直指张猛,枪身泛着寒芒,“要么束手就擒,给被你害的人抵命;要么顽抗到底,我这破虏枪,不介意多沾点血!”
张猛被霍去病的气势震慑,心里竟有些发慌,却依旧嘴硬:“狂妄!给我放箭!” 营内的弩兵连忙搭箭,箭支如黑色的闪电,朝着霍去病射去。霍去病双腿一夹马腹,踏雪猛地侧身,动作敏捷如豹,箭支擦着马腹飞过,钉在雪地上,箭尾还在微微颤抖。
“张猛!你只会躲在营里放冷箭吗?” 霍去病冷笑,声音里满是不屑,“有本事出来,跟我单打独斗!赢了,我掉头就走,绝不纠缠;输了,你乖乖受死,给那些亡魂谢罪!”
张猛哪里敢出去 —— 他清楚自己的武力,单打独斗绝不是眼前这银甲将领的对手。他只能硬着头皮喊:“别跟他废话!投石机准备!给我砸!” 营门两侧的投石机操作人员连忙行动,四个兵合力抬起一捆燃火的柴草,柴草上的火星被风吹得四溅,他们将柴草放在投石臂上,用力往下压,投石臂弯成一道弧线,绷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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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霍将军危险!” 许文忍不住出声提醒,手心里满是冷汗。陈宇却看着阵前的霍去病,眼神坚定:“霍将军有分寸,他是在激怒张猛,让对方乱了阵脚。你看,营内的残兵已经开始慌了。”
果然,张猛的怒吼声再次传来:“毛头小子,有种别躲!看老子不烧死你!” 话音落,投石机的投石臂猛地弹起,燃火的柴捆如一团火球,朝着霍去病砸来。霍去病策马后退,柴捆落在雪地上,溅起一片火星,雪水瞬间被烤化,又迅速结冰,留下一圈黑色的焦痕,却没伤到他分毫。
“就这点本事?” 霍去病的声音里满是不屑,“张猛,你连我都打不到,还敢说保护弟兄?我看你就是个只会欺负百姓的懦夫!营里的弟兄跟着你,迟早要被你害死!”
张猛气得脸色铁青,又下令投了两捆柴草,却依旧连霍去病的衣角都没碰到。营内的士兵们开始窃窃私语,有的老兵皱起眉,看着张猛的眼神里满是不满 —— 他们跟着张猛,是为了混口饭吃,不是为了看首领躲在营里耍威风;普通残兵更是慌了神,看着霍去病的眼神里满是恐惧,有的甚至悄悄往后退了半步。
“够了!” 张猛猛地挥手,制止了投石机操作。他知道再这么耗下去,士气只会越来越低。他对着营内大喊:“都给我守住!他们攻不进来!等天黑了,老子带人绕去他们后方,烧了他们的粮草,让他们冻饿而死!” 说罢,他转身退回营内,对着身边的亲兵低吼:“让东侧的守卫盯紧点!别让人抄了后路!这群杂碎说不定会玩阴的!”
看到张猛退回营内,陈宇抬手示意队伍推进。辰时三刻,战斗正式打响。陈庆之带着步兵,朝着磐石营缓缓前进,而霍去病带领的骑兵,却往另一个方向而去,雪地上留下整齐的脚印,如一条黑色的长龙,在白茫茫的旷野上格外醒目。
前队的三十名步兵,双手举着木盾,盾与盾之间没有一丝缝隙,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指节泛白,却没一人晃动。一个叫阿福的青壮,盾面上还留着之前战斗的刀痕,刀痕里凝着冰,他咬着牙,低声对身边的同伴说:“别怕,咱们有盾,他们的箭射不进来!等靠近了,咱们就用短矛戳他们!”
后队的弩兵半蹲着,手里握着黑风山据点木匠制作的木弓,弓弦被冻得发硬,却依旧被拉成满月。许文此前特意给弩兵的手套缝了羊毛,羊毛虽稀疏,却能稍微保暖,不至于让手指冻僵。一个弩兵对着陈庆之点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依旧坚定:“陈将军,都准备好了,随时能射!”
“放!” 营内再次传来张猛的吼声,一架投石机抛出一捆燃火的柴草,带着火星,如一团火球,朝着步兵方阵砸来。“举盾!” 陈庆之冷喝一声,声音穿透风雪,前队的步兵同时将盾举高,形成一道严密的 “穹顶”。
“铛 ——” 一声巨响,柴草撞在盾面上,火星四溅,有的木盾被烧出黑斑,却没被砸穿。阿福的手臂被火星燎到,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依旧死死举着盾,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雪,低声道:“没事,小伤!不碍事!”
“弩兵,射!” 陈庆之紧接着下令,后队的弩兵同时扣动扳机,三十支弩箭如黑色的闪电,穿过风雪,朝着投石机的操作人员射去。四个黄巾兵正准备操作另一架投石机,猝不及防下,两个中箭倒地,箭头穿透了他们的残破铠甲,鲜血瞬间染红了雪地上的投石机木架;剩下的两个兵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躲到投石机后,再也不敢露头。
“好!” 青壮们忍不住欢呼,陈庆之却皱着眉,厉声提醒:“别松懈!还有箭雨!” 话音刚落,营内的黄巾兵果然射出一排弩箭,箭支穿梭在风雪中,有的擦着盾边飞过,钉在冻土上,箭尾颤动不止;有的砸在盾面上,发出 “噗噗” 的声响,如密集的鼓点,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前队稳住,后队推进!” 陈庆之指挥着步兵,一步步靠近营门,每走三步,便停一下,让弩兵反击。雪地上,弩箭和箭支散落一地,有的还插在雪堆里,如一片狰狞的刺,诉说着战斗的激烈。
张猛在营内看到这一幕,气得一脚踹翻了身边的粮袋,粮食撒在雪地上,瞬间被冻成冰粒。他提着开山斧,对着身边的老兵吼道:“一群废物!连个盾阵都破不了!给我冲出去,砍了他们!” 五十个老兵提着环首刀,从营门冲了出来,他们穿着残破的铠甲,动作比普通残兵快得多,刀风凌厉,如一群饿狼,朝着步兵方阵扑来。
“盾阵收缩,短矛反击!” 陈庆之冷静下令,前队的步兵迅速收缩阵型,形成一个半圆,短矛从盾缝里探出,如无数把毒蛇的信子,泛着冷光。一个老兵冲在最前面,举刀就砍,“铛” 的一声,刀砍在盾上,震得他手臂发麻。他还想抽刀再砍,一支短矛突然从盾缝里刺出,精准地刺中他的小腹,老兵惨叫一声,倒在雪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周围的白雪,如一朵刺眼的红梅,在寒风中迅速凝固。
其他老兵见状,却没退缩。他们分成两队,试图从侧面突破盾阵 —— 这是他们在黄巾军中练过的战术,专破密集阵型。陈庆之早有准备,他让后队的四十名步兵分成两组,绕到前队两侧,形成 “品” 字形阵型,短矛与弩箭配合,将老兵困在中间。“别让他们靠近盾阵!” 陈庆之提着青钢剑,亲自上前,一剑挑飞一个老兵的刀,剑刃划过空气,带着风声;另一个青壮趁机用短矛刺中老兵的大腿,老兵惨叫着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战斗进入胶着状态。步兵们虽有盾阵保护,却也开始出现伤亡 —— 一个青壮的肩膀被弩箭擦伤,鲜血渗出来,染红了粗布衣袖,他却咬着牙,用布条简单包扎后,继续举着盾,不肯后退半步;另一个青壮的木盾被老兵砍裂,木片飞溅,他立马捡起地上的短矛,对着老兵的胸口刺去,两人同时倒地,青壮的手臂被刀砍中,却依旧死死抱着老兵的腿,不让他靠近同伴。
陈庆之看着士兵们的坚持,却也更坚定了获胜的决心。他大声喊道:“坚持住!霍将军快到了!”
靖安营的步兵与磐石营老兵在营门处的缠斗声,被狂风扯碎,断断续续传向东侧缓坡。营房另一边霍去病稳稳勒住踏雪的缰绳,身上的银甲好似凝着一层寒霜,那是被他周身杀气震落又迅速凝结的雪沫。他目光如隼,抬手示意骑兵放缓速度。骑兵们早已默契地给战马蹄子裹上了干草,此刻,马蹄踩在薄雪覆盖的缓坡上,只发出细微 “咯吱” 声,很快便被营门方向震天的厮杀声吞没。
“将军,栅栏处有四名守卫,正盯着营门方向,没察觉我们!” 身旁的骑兵斥候猫着腰,凑近霍去病,压低声音急切汇报,同时手指向不远处那简陋的单层细木栅栏。这栅栏用的是碗口粗的细木拼接而成,外侧光秃秃一片,本该有的尖木桩不见踪影,简陋得近乎寒酸。守卫们手持环首刀,身姿瑟缩,眼睛不时焦虑地瞟向营门,被那边激烈的战斗勾去了全部注意力,对身后悄然逼近的危险浑然不觉。
霍去病见状,眼神瞬间一冷,好似寒夜中闪过的一道利刃,握紧破虏枪,枪尖在雪光的映照下,寒芒更甚。“冲!先清守卫,再控马厩!” 他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如一道利箭穿透风雪。
话音刚落,他双腿猛地一夹马腹,踏雪像是被点燃的烽火,化作一道黑色闪电,朝着栅栏疾冲而去。守卫们刚捕捉到急促的马蹄声,还没来得及转身,霍去病手中的破虏枪已如蛟龙出海,瞬间刺穿最前面一人的胸膛。那人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直挺挺地倒在雪地上,温热的血迅速洇红了身下的白雪。第二名守卫惊恐地瞪大双眼,慌乱间举刀反抗,可还未等他发力,紧随其后的骑兵手中马槊已如毒蛇出洞,精准刺穿他的肩膀,守卫疼得惨叫出声,在雪地上痛苦挣扎。剩下两名守卫吓得面如土色,转身拔腿就跑,然而骑兵们怎会放过,马槊在空中划出两道凌厉弧线,将他们扫倒在地。二人还没等爬起来,冰冷的铁刀已抵住喉咙,寒意瞬间从脖颈蔓延至全身。
“咔嚓 ——” 霍去病手中破虏枪再度发力,带着千钧之力横扫,三根细木在这股巨力下同时断裂,一道足以让两匹马并行的缺口豁然出现。五十轻骑见状,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冲进营内。他们手中马槊肆意横扫,沿途普通残兵哪有招架之力:有的吓得直接扔下手中木枪,朝着主屋方向夺命狂奔;有的浑身颤抖,缩在墙角连哭都忘了;还有的试图抄起简陋农具反抗,可在骑兵凌厉攻势下,不过是螳臂当车,瞬间便被一刀斩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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