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摸金校尉的传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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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青铜器？”凌璐拿出照片给她看。

陈晓雅看了一眼照片，点头道：“就是这些。一面青铜镜，一个月牙形的盘子，还有...还有三件在别人那里。”

“别人是指谁？”凌璐敏锐地抓住关键。

陈晓雅咬了咬嘴唇：“是...是和豪哥一起下墓的另外两个人，王把头和小辉。他们说这些东西太扎眼，一次性出手容易引起注意，就分开了...”

观察室内，钟浩然挑眉道：“看来他们内部也有分歧啊。”

苏念点头：“而且那个王把头和小辉至今下落不明，恐怕凶多吉少。”

审讯继续，凌璐问道：“交易完成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周文斌会昏迷？玉简去哪了？”

陈晓雅的脸色变得苍白：“交易本来很顺利，周老板付了钱，我们准备离开。但突然来了一个日本女人，带着一群人拦住我们，要我们把所有东西都交出来...”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那个女人的眼睛很可怕...我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觉头晕目眩。豪哥让我先跑，他们断后...后来我们就失散了，直到前几天才重新联系上。”

“那个日本女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凌璐追问。

“她很漂亮，但是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陈晓雅回忆道，“穿着白色的和服，胸口绣着一朵花...好像是菊花。”

凌璐将这些记下，继续问：“玉简呢？是被那个日本女人拿走了吗？”

陈晓雅摇头：“我不确定...混乱中我看到玉简掉在地上，但后来就不知道了。”

观察室内，苏念和钟浩然交换了一个眼神。堂本樱果然介入其中，但玉简的下落仍然成谜。

凌璐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结束了对陈晓雅的审讯。接下来轮到李志豪。

与陈晓雅的配合不同，李志豪表现得十分强硬。他承认参与了盗墓和交易，但拒绝透露任何关于同伙和青铜器的详细信息。

“东西是我们挖的，钱是我们赚的，有什么问题我扛着，”李志豪冷冷地说，“但晓雅只是跟着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把她放了。”

凌璐不为所动：“李志豪，你现在涉嫌的是重罪，不是讲义气的时候。配合调查，或许能争取宽大处理。”

李志豪冷哼一声：“宽大处理？盗掘古墓，倒卖一级文物，最少十年起。宽大能宽大到哪去？”

“如果你能提供重要线索，比如帮助追回其他文物，或者协助抓捕其他嫌疑人，检察院会考虑这些情节。”凌璐平静地说。

李志豪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周文斌...他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没有生命危险。”凌璐回答。

李志豪似乎松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周老板是个正经收藏家，是我们坑了他。那个日本女人才是真正的危险人物...”

他顿了顿，似乎在权衡什么，最终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事，但有两个条件：第一，保证晓雅的安全；第二，我要见周文斌一面。”

凌璐皱眉：“第一个条件可以考虑，但第二个...为什么非要见周文斌？”

李志豪眼神复杂：“有些事，我必须当面告诉他。关于那些青铜器的...真相。”

观察室内，苏念和钟浩然都感到意外。李志豪的态度转变太快，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凌璐考虑片刻，说道：“我需要请示上级。在此之前，你们暂时拘留。”

离开审讯室，凌璐与苏念、钟浩然汇合。

“你们怎么看？”凌璐问道。

钟浩然摸着下巴：“这个李志豪不简单啊。他身上那个摸金符不是普通货色，应该是传承了有些年头的正品。他可能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苏念点头：“他坚持要见周文斌，很可能与那些青铜器的秘密有关。或许...周文斌的遭遇并非偶然。”

凌璐沉思片刻，说道：“我先向领导汇报，申请让周文斌来局里一趟。至于那个日本女人的事...”

她看向苏念和钟浩然：“你们似乎知道些什么？那个穿和服的女人是什么来头？”

苏念和钟浩然交换了一个眼神。考虑到凌璐的权限和认知范围，他们不能透露太多关于九菊一派和超自然事件的信息。

“我们也是偶然听说过这样一个女人，”苏念含糊其辞，“据说与一些文物走私案件有关，具体不太清楚。”

凌璐显然不相信这套说辞，但没有追问，只是说：“好吧，既然你们不方便说，我也不强求。今天谢谢你们的帮助，特别是那个...寻人法术。”

钟浩然得意地扬起下巴：“小意思！道爷我的手段多着呢！”

苏念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先回去。有什么进展随时联系。”

离开市公安局时，夜幕已经深沉。街灯昏黄，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老大，你觉得李志豪说的‘真相’会是什么？”钟浩然难得正经地问。

苏念望着远方的夜空，轻声道：“恐怕与那轮血月有关。我有种预感，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就在两人打车回学校时，市公安局拘留室内，李志豪默默抚摸着胸前的摸金符，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