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主公的“双语人才”与柳毅的“国际纠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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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上的守军听得面面相觑,这……这鲜卑人怎么还带人身攻击加刨祖坟的?而且这口音……怎么听着有点怪?像是喝多了马奶酒舌头打结?

糜贞玩上了瘾,又切换回“贵族少女”音,带着哭腔道:“柳毅将军~您就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吧~风餐露宿的,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您忍心吗?”

这忽男忽女、忽而威胁忽而撒娇的“双语广播”,把城头守军彻底搞懵了。消息传到柳毅那里,柳毅的脸黑得像锅底。

“混账!这到底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柳毅暴怒,“鲜卑人何时变得如此……如此不知所谓?!”

他严重怀疑这是华雄的诡计,但对方使用的是地道的胡语(至少听起来是),而且内容如此荒诞不经,反而让他有点拿不准了——万一真是哪个脑子不正常的鲜卑小部落跑来打秋风呢?

与此同时,混在乌桓骑兵中执行骚扰任务的阎柔,也隐约听到了侧翼传来的、风格诡异的胡语喊话,他皱了皱眉,对身边的越吉道:“你听到什么声音没?好像有女人在哭?还有人在骂柳毅刨祖坟?咱们的人里……有这种人才?”

越吉挠了挠头,一脸茫然:“没…没安排啊?是不是……别的部落路过,也在骂阵?”

战场上的局势,因为糜贞这临场发挥的“双语骚操作”,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充满了一种荒诞的喜剧感。

张承在中军大帐里,很快也接到了前线传来的、关于“疑似出现第三方势力用怪异胡语喊话”的报告。他一开始也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差点笑出声。

“卧槽!老子麾下还有这种宝贝?能模仿女人声音骂阵?这是哪个乌桓兄弟开发的隐藏技能?人才啊!必须重赏!”张承乐不可支,觉得自己的“浑水摸鱼”之计,效果比预期还要好!

他立刻吩咐亲兵:“去!打听打听,刚才用胡语又骂又哭又撒娇的是谁?老子要见见他!给他记头功!”

亲兵领命而去,半晌后回来,表情古怪地汇报:“主公……查遍了,咱们的人都说不是自己干的。乌桓的几位将军也否认了,说他们的人只会嗷嗷叫冲锋,不会……不会学女人哭。”

张承:“???”

不是自己人?那难道是……真见鬼了?还是公孙度那边在搞什么心理战?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出神入化的“双语表演”,出自那位本该在回徐州路上的糜大小姐之手。

糜贞在小树林里过足了戏瘾,看着辽阳城头因为她的“广播”而明显更加骚动,心里得意万分,感觉自己为这场大战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她悄悄溜回营地,深藏功与名,继续扮演她那个脸上带疤、沉默寡言的“糙汉子”骑兵。

接下来的两天,张承继续执行他的骚扰战术。正面赵云例行公事般骂阵(词汇量日渐匮乏,开始重复使用),侧后方乌桓骑兵的“鲜卑马匪”四处出击,搅得辽阳周边鸡犬不宁。而糜贞则偶尔找准机会,就会溜到前线,用她那变幻莫测的“双语”给柳毅添点堵,内容从“鲜卑公主招婿”到“揭露柳毅半夜偷吃烤红薯”不等,充分发挥了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柳毅被这虚实结合、正奇相辅、还附带精神污染的攻击搞得心力交瘁,判断力严重下降。他既担心正面华雄主力强攻,又害怕侧后的“鲜卑马匪”真的成了气候,更被那莫名其妙的“双语广播”搞得疑神疑鬼,精神都快分裂了。

终于,在第三天傍晚,柳毅做出了一个让他事后追悔莫及的决定:他派出了麾下大将卑衍,率领两万兵马出城,试图清剿一支活动在城北、最为嚣张的“鲜卑马匪”(实际上是乌骨率领的五千乌桓精骑),以期稳定后方,再全力应对正面的华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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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卑衍的队伍刚出城不到二十里,就一头撞进了阎柔和越吉提前设好的埋伏圈。

“杀——!为了海鲜……呃,为了主公!”阎柔大吼一声,埋伏在两侧丘陵后的乌桓骑兵如同鬼魅般杀出,箭矢如同飞蝗般落下。

卑衍大惊失色,仓促应战。他本以为对付的是小股流窜的马匪,没想到遭遇的是装备精良、战术娴熟的精锐骑兵!更要命的是,这些“马匪”嘴里喊的还是他听不懂的胡语,更加坐实了“鲜卑入侵”的猜测(他完全没往华雄麾下的乌桓人那里想)。

战斗毫无悬念。卑衍的两万兵马被以逸待劳的乌桓骑兵杀得大败,卑衍本人也被越吉一箭射中肩膀,狼狈地带伤逃回辽阳,带出去的兵马折损了近三分之一。

消息传回辽阳,柳毅如遭雷击,这才彻底明白自己中了华雄的“调虎离山”兼“浑水摸鱼”之计!哪有什么鲜卑大王!从头到尾都是华雄这个混蛋在搞鬼!那诡异的“双语广播”肯定也是他派人干的!为的就是扰乱自己的心神!

“华雄!我与你势不两立!”柳毅气得吐血三升,捶胸顿足。

而张承在得知卑衍大败的消息后,高兴得在帐子里连翻了三个跟头(差点把帐篷扯倒)。

“哈哈哈!天助我也!柳毅这傻狍子,果然中计了!”张承兴奋地搓着手,“传令!全军饱餐战饭!明日拂晓,给老子强攻辽阳!趁他病,要他命!”

他仿佛已经看到,辽阳城的海鲜库存在向他招手。当然,他也没忘了那个神秘的“双语人才”。

“还没找到那个学女人哭的兄弟吗?”张承问亲兵。

“回主公,尚未找到……仿佛……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张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啧,看来是位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高人啊!等打完仗,老子一定要把他揪出来!这种人才,必须重用!以后骂阵、劝降、搞外交,就靠他了!”

他完全不知道,这位“高人”此刻正混在他的亲兵队伍里,听着他对自己的“高度评价”,努力憋着笑,肩膀抖得像筛糠,脸上的小胡子都差点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