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草原大烧烤与奉孝的“职业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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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郭奉孝这根“定海神针”(虽然这根针大部分时间都泡在酒坛子里),张承感觉自己的腰杆子瞬间硬了三圈,连走路都带着一股“老子有文化人撑腰”的王霸之气。对付柯比能“草原观光团”的方案迅速细化并传达下去,整个渔阳战争机器如同上了润滑油的齿轮,开始高效运转。
赵云和阎柔领命而去,一个整训主力,一个深入草原搞“策反”和“战场预设”。田楷和李敏(后者是被张承用“万一打赢了能抢……啊不,是接收更多钱粮”的理由从病榻上忽悠起来的)则开始疯狂计算物资调配和军费开支,算盘珠子拨得都快冒火星子了。
而张承自己,则主要负责……陪好郭嘉。
“奉孝啊,你看这沙盘,”张承指着郡守府内新制作的、粗糙但大致能看懂的草原地形沙盘,一脸虚心求教,“我们把预设战场放在这里,你看这地势,稍微有点起伏,正好能让咱们的弓骑兵占据高点,虽然他们‘回马射’准头随缘,但居高临下瞎蒙,覆盖面积总归大点吧?”
郭嘉斜倚在特制的、带软垫的胡床上(张承命人连夜赶制的,美其名曰“军师专座”),手里依旧拎着个酒壶,眯着眼看了看沙盘,懒洋洋地道:“地势尚可。不过主公,你为何总执着于‘回马射’?此技虽奇,然训练难成,实战易乱。对付乌合之众,不若以正合,以奇胜。”
“以正合我懂,重骑冲锋嘛!以奇胜是啥?”张承眨巴着眼。
郭嘉抿了口酒,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比如,在敌军必经之路上,多挖些陷马坑,撒上咱们渔阳特产‘爱心小铁钉’(指铁蒺藜)。再比如,夜间派小股精锐,去他们营地旁边敲锣打鼓,学狼叫,或者……烧几堆掺了马粪和湿柴的火,熏得他们睡不着觉。精神萎靡的骑兵,冲锋起来跟梦游差不多。”
张承听得眼睛发亮,一拍大腿:“妙啊!奉孝你真是个人才!这种缺德……呃,是精妙的战术都能想出来!就这么办!我这就让老刘(工匠头子)加班加点打造铁蒺藜!再让子龙从军中挑一批嗓门大、会口技的,组成‘敌后扰民……扰敌特别行动队’!”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柯比能大军被铁蒺藜扎得哭爹喊娘,晚上又被“渔阳好声音”选手们折磨得神经衰弱的凄惨景象。
“还有,”郭嘉补充道,“让蹋顿‘不小心’泄露给我军的‘盟军’布防图,最好是把他看不顺眼的部落放在最前面当炮灰。届时两军交战,咱们集中力量先打残那几个部落,其余部落见势不妙,自然溃散,甚至可能反过来冲击柯比能的本阵。”
“高!实在是高!”张承对郭嘉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奉孝,你这脑子怎么长的?里面装的都是‘英雄血’和算计人的坏水吗?”
郭嘉哈哈一笑,不以为意:“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嘉观那柯比能,虽号令诸部,然根基未稳,急于立威,方行此险招。其部众各怀鬼胎,利则蜂拥,败则鸟散。破之易耳。”
看着郭嘉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潇洒模样,张承心里乐开了花。这哪是军师?这分明是行走的“胜利保险”!
接下来的日子,张承几乎成了郭嘉的专属跟班兼品酒师。郭嘉对“英雄血”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和酒量),张承便投其所好,把各种年份、各种勾兑比例的样品都搬出来让他“品鉴”,美其名曰“为军师寻找最佳灵感源泉”。
两人常常在郡守府后院,就着一碟盐豆(张承试图推广花生失败后的替代品),从军事谋略吹到天下大势,再从天下大势侃回“英雄血”的酿造工艺。张承负责天马行空地胡吹,郭嘉负责一边喝酒一边精准吐槽或偶尔抛出几句石破天惊的论断。
比如,张承吹嘘自己的骑兵分类是“划时代的军事改革”,郭嘉会慢悠悠地来一句:“分类不错,然兵种配合尚显生涩,重骑冲阵后与轻骑脱节,弓骑兵箭矢耗费巨大而战果寥寥,长此以往,府库堪忧。”
张承抱怨刘虞是个“和稀泥的老好人”,郭嘉会抿口酒,淡淡道:“刘虞非无能,乃仁厚过甚,不忍同室操戈耳。然乱世之中,一味怀柔,终难成事。主公行事……不拘一格,正可补其不足。”
甚至当张承得意洋洋地展示蔡琰“再创作”的《三字经》初稿,吹嘘自己“慧眼识珠”、“引导有方”时,郭嘉也只是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地说:“蔡大家才学,自是毋庸置疑。只是主公……这‘引导’之功,恐怕多半要归功于酒吧?”
张承被噎得直翻白眼,但心里却更高兴了——这说明奉孝眼光毒啊!跟自己一样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虽然看的本质可能不太一样)
在郭嘉的“熏陶”(主要是酒气和毒舌)下,张承感觉自己文化水平没涨多少,但脸皮厚度和忽悠人的技巧倒是与日俱增。
这一日,前方传来消息,柯比能大军已然集结完毕,正浩浩荡荡朝着预设战场开来。蹋顿也按照计划,“忠心耿耿”地送来了最新的敌军部署和进军路线图。
大战在即,郡守府内气氛却有点……诡异。
张承忙着检查他的“的卢青春版”的马蹄铁有没有松动,嘴里念叨着:“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老子还指望它带着我优雅地收割人头呢!”
田楷和李敏对着最后一遍核对的物资清单,脸色凝重得像是在参加追悼会。
赵云擦拭着龙胆亮银枪,眼神平静,仿佛即将到来的不是一场大战,而是一次普通的郊游。
而我们的首席军师祭酒郭嘉郭奉孝……他正对着一盘刚烤好的、滋滋冒油的羊肉串(张承发明的“战前鼓舞士气必备美食”)发表评论:“火候尚可,然孜然放得少了些,辣椒面也不够劲道。主公,这就是你吹嘘的‘草原大烧烤’?略显名不副实啊。”
张承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奉孝!我的大军师!这都什么时候了!柯比能十五万大军(号称)明天就到门口了!你还在研究烧烤调料?!”
郭嘉慢条斯理地撸了一串,点点头:“嗯,这串肥瘦相间,味道尚可。主公勿慌,万事俱备,只待东风。”
“东风?这草原上哪来的东风?只有吹得人满脸沙子的西北风!”张承抓狂。
“此东风,非彼东风。”郭嘉神秘一笑,指了指脑袋,“乃是指敌军之‘疏漏’与我军之‘时机’。柯比能急于求成,其部众远来疲惫,又听闻我军‘软弱可欺’(蹋顿散布的谣言),必生轻敌之心。我军以逸待劳,占据地利,又有蹋顿为内应,破敌就在初战。一旦其前锋受挫,军心必乱。届时……”他做了个手势,“便是烧烤之时。”
张承将信将疑,但看着郭嘉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只能选择相信。他转头对亲兵吼道:“听见没?军师说了,破敌就在初战!告诉兄弟们,明天都给老子精神点!打赢了,回来我请客,搞真正的‘草原大烧烤’,孜然辣椒面管够!酒……呃,酒等庆功的时候再喝!”
命令传下去,士兵们的反应出乎意料的……热烈。
“烧烤?!将军要请客烧烤!”
“为了烧烤!干死那帮鲜卑狗!”
“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为了羊肉串!”
张承听着校场上传来的欢呼声,表情复杂地看向郭嘉:“奉孝,我怎么觉得……‘草原大烧烤’的激励效果,比‘保卫家园’、‘建功立业’之类的口号还好使?”
郭嘉淡定地又拿起一串:“人之常情。画饼充饥,不若实物诱惑。主公深谙此道啊。”
张承:“……” 我那是深谙此道吗?我那是被你这吃货带歪的!
次日,黎明。广袤的草原边缘,朝阳将天地染成一片金红。
渔阳四万铁骑(留了一万守家)早已严阵以待。重骑兵如同钢铁丛林,肃立在中军;轻骑兵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分布在两翼;弓骑兵则……嗯,他们在努力控制着因为紧张而不断挪动脚步的战马,尽量不让自己的箭袋碰到旁边的人。
张承骑着“的卢青春版”,站在中军位置,身边是白马银枪的赵云和依旧带着几分慵懒、甚至打了个哈欠的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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