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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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张导活该...但突然有点心疼他了怎么办？"

" ** 诛心！以后千万不能惹李成！"

"老公见好就收吧，真把张导气出心脏病可咋整？"

此刻张导面色由红转紫，眼球暴突似要夺眶而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李成："你...你..." 磨牙声清晰可闻，那狰狞的眼神仿佛与李成有不共戴天之仇。若非隔着座位，恐怕早已扑上来拼命。

在众人怜悯的注视中，李成含笑催促："主持人快颁奖吧，没看见张导都等急了吗？" 这话引得全场倒抽冷气——居然还来？！

台上的主持人进退两难，但流程还得继续，只得低声宣布：“有请张导上台领奖！”

此前众人的猜测没错，这个奖项确实是金鸡奖为平衡各方增设的。不过这次讨好的对象换成了张导——毕竟《夏洛特烦恼》票房夺冠，拿下最佳电影奖名正言顺。若将奖项颁给《东宫》，组委会恐怕要被网友的口水淹没。当然，张导在业内地位特殊，金鸡奖虽不惧他，却也不想平白树敌，这才想出这个折中方案。

只是当局者迷，组委会原以为增设"特别荣誉奖"能彰显《东宫》的艺术价值，毕竟金鸡奖向来代表专业认可。谁料这个临时增设的奖项，偏偏安排在最佳电影奖前颁发，还起了个惹人遐想的名称，简直是把张导的脸面往地上摩擦。若无此奖，败北顶多遭一时嘲讽；可如今这般安排，注定要成为伴随终身的笑柄。

张导闻言气血上涌，眼前发黑险些栽倒，幸亏旁人及时搀扶。现场一片哗然，谁都没想到这位大导演竟被当场气晕。转念一想，接连遭受李成的言语暴击，换作旁人恐怕也难承受。

“张导这是喜极而晕！明天的头条位置稳了！”李成面不改色地说着风凉话。他并非得理不饶人，但面对张导先前的刁难，以牙还牙才是他的作风。若双方处境调换，张导的嘴只怕更毒三分。

此刻张导悔青了肠子——他本想借晕倒逃避领奖，事后还能靠水军洗白。可李成当众点破他的心思，若真晕过去，明日媒体标题必定是"张导不敌李成当场气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去招惹这个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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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的观众都在劝李成停下，并非心疼张导，而是担心他真被气到吐血。张导虽然满心抗拒，却不得不登台领奖——若愤然离场，等同于公开打脸金鸡奖。尽管他在影视圈颇有声望，但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一国内顶级奖项，否则日后被列入黑名单，电影事业必然受阻。金鸡奖同样不愿与张导交恶，倒非畏惧，而是避免引发连锁反应。毕竟《夏洛特烦恼》入围已引发诸多导演不满，若张导联合其他同行 ** ，电影节恐难顺利举办。为此，金鸡奖临时增设"最佳贡献奖"试图安抚，却适得其反。

事实上，金鸡奖与这些导演相互依存，彼此维持着微妙的平衡。此刻，颁奖嘉宾竟是金鸡奖负责人，令现场众人困惑不已。若为羞辱张导，为何由负责人亲自颁奖？毕竟该奖项通常只颁给最佳影片。这番操作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张导怒火攻心，无暇深思，即便另有深意，也难掩今日之辱。他面色阴沉，步伐沉重，宛如赴刑场。全场鸦雀无声，无人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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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得了这种奖能高兴得起来呢？尤其是张导之前一直以为奖项会颁给李成，没少冷嘲热讽，结果现在自己上台领奖，心里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现场没人鼓掌——这时候鼓掌不等于打张导的脸吗？可偏偏一道清脆的掌声突兀地响起。所有人齐刷刷看向李成，果然见他面带微笑，从容地拍着手。

见众人盯着自己，李成笑道：“怎么都不给张导鼓掌庆祝一下？”

话音刚落，全场鸦雀无声。

李成又补了一句：“张导的人缘不至于这么差吧？”

瞬间，掌声雷动！可众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难看，恨不得自戳双目——叫你乱看！这摆明是拉他们下水！不鼓掌等于承认张导人缘差，可鼓了掌又像在配合李成羞辱张导。脸色最黑的当然是张导本人，他这辈子头一回如此痛恨掌声，整张脸垮着，眼睛涨红，活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吓得本想打圆场的负责人直接闭嘴。

张导懒得理会旁人，抓过奖杯，没等主持人走流程就大步上台，阴森森盯着李成道：“别高兴得太早！”

虽没点名，但谁都听出这话冲着谁。李成只是笑笑，连话都懒得接，满脸写着“你算什么东西”。

张导深吸一口气——他越失态，越显得李成大气。调整好表情后，他露出得体微笑：“抱歉，刚才有些激动。作为《东宫》的导演，突然被一部小众电影碾压，相信在座各位和我一样意外。尤其是第一排的导演同行们，你们最清楚我为《东宫》付出多少心血，因为你们同样经历过！可惜我辜负了大家的期待，没能像你们一样赢得荣誉……”

不得不佩服张导的段位。短短几分钟就从暴怒转为反击，既挽尊又暗踩李成——若继续闹下去，只会让自己难堪，反倒衬托李成的风度。既然结果无法改变，他干脆以退为进，大方承认情绪失控是因为“大制作输给小成本”，瞬间博得全场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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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导心里清楚，仅凭三言两语难以彻底为自己开脱，索性将业内知名导演都拖下水。他话里话外暗示：大家明明半斤八两，偏偏李成靠《夏洛特烦恼》拿了奖，这不单让我难堪，更让诸位获奖名导颜面无光——毕竟往届获奖作品都是正统佳作，突然冒出部喜剧片实在违和。

对这些地位显赫的人物而言，金钱或许无足轻重，但声誉却至关重要。前排几位导演闻言，脸色顿时阴沉如墨。

这番话的 ** 力远不止于此。在场明星们同样神情凝重。别看他们表面光鲜宛如不食人间烟火，实则为了争夺有限资源明争暗斗得厉害。娱乐圈本就竞争残酷，想分蛋糕的人多，蛋糕却只有那么几块。如今张导虽在指摘电影圈，可《夏洛特烦恼》背后站着的是投资人李成——这个相貌出众的年轻人不仅自带资本，更在影片中展现了不俗演技。若他真要转战台前，无疑是头极具威胁的拦路虎。想到未来可能被分走的资源和机会，众人心底涌起阵阵寒意。

台上，张导看着眼前的场景，嘴角终于扬起一抹真实的微笑。显然，即便李成摘得最佳影片桂冠，未来的道路也未必平坦。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却未能洞察其中深意，听到张导这番肺腑之言，不少人反而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