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神秘令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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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通闻言,神色一凛,赶忙回道:“回公爷,下官已派人将东海郡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也盘问了所有与那龙王庙有过来往的人,都说自斗法那日之后,便再没见过那个肥胖庙祝,此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哦?”王德发呷了口茶,不置可否。

刘通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试探着问道:“公爷可是担心此人怀恨在心,日后会兴风作浪?要不要下官再加派人手,发下海捕文书,在整个大衍王朝境内......”

“不必了。”

王德发打断了他,将茶杯放回桌上。

“一个跳梁小丑,靠着妖孽狐假虎威的废物罢了,如今那孽蛟都已灰飞烟灭,他还能翻起什么风浪?”

“找到了,便就地正法,也算是给郡中百姓一个交代,找不到,也由他自生自灭去吧,本公如今,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朝廷拨下的银子,还有各地乡绅富户捐赠的款项,都已陆续到账,真君祠的扩建,乃是重中之重,陛下都亲自过问了,绝不能出半点纰漏,你明日亲自去盯着,那些匠人,惯会偷奸耍滑,莫要让他们在这等大事上动了手脚。”

刘通心中一凛,连忙躬身领命:“下官明白,定然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帖!”

王德发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道:“去吧。”

刘通躬身告退,走出书房,被夜里的凉风一吹,才发现自己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灯火通明的书房,心中感慨万千。

如今的公爷,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会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郡守了。

至于那个失踪的庙祝......

刘通摇了摇头,很快便将此事抛之脑后。

诚如公爷所言,一个没了靠山的废物,还能掀起什么波澜?

怕是早就死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喂了野狗了。

...

与此同时。

距离东海郡千里之外的淮南城,一处鱼龙混杂的贫民窟。

恶臭的污水在狭窄的巷道里横流,两旁是摇摇欲坠的窝棚。

一个角落里,几个泼皮无赖正围着一个蜷缩在地的身影拳打脚踢。

“妈的,死胖子,还敢不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摆摊算命了?”

“就你这三脚猫的本事,也敢学人坑蒙拐骗?今天非得让你知道,这淮南城,是谁说了算!”

地上那人被打得闷哼连连,他用肥胖的胳膊死死护住脑袋,嘴里含糊不清地求饶:“别......别打了......各位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声音,赫然便是那失踪已久的龙王庙庙祝。

他早已没了当初身穿锦斓袈裟,前呼后拥的威风。

一身满是油污的破烂衣衫,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丝。

自东海郡斗法那日,眼见真仙降临,一剑斩了孽蛟,他便知大势已去。

趁着所有人还处在震撼之中,他第一时间便卷了庙里所有的金银细软,连夜逃出了东海郡。

可他终究只是个凡人术士,脚程有限。

没跑出多远,便被一伙山匪劫了道,钱财被洗劫一空,人也被打了个半死,丢在乱山。

若非命大,他早就成了野狗的口粮。

靠着沿路乞讨,坑蒙拐骗,他一路流落到了这淮南城。

本想重操旧业,凭着自己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混口饭吃,却不想,刚摆摊第一天,就惹上了本地的地头蛇。

“饶了你?”为首的泼皮啐了一口,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用力碾了碾,“行啊,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爷今天就高抬贵手。”

庙祝心中一片冰凉。

他身上哪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爷......我......我真没钱了......”

“没钱?”那泼皮嘿嘿一笑,脚下力道更重,“没钱,那就把你的命留下!”

剧痛传来,庙祝只觉得自己的脸骨都要被踩碎了。

屈辱,愤怒,不甘......

种种情绪在他心中翻涌。

想他当初,在东海郡是何等风光?

郡守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富商乡绅排着队给他送银子。

就连那化神境的孽蛟,都要依仗他的计谋行事。

可如今,却要被几个不入流的泼皮,踩在脚下,如猪狗般凌辱!

凭什么?!

凭什么?!

就在他意识将要模糊之际,一股奇异的暖流,忽然从他怀中深处,传遍四肢。

那泼皮只觉得脚下一滑,像是踩到了一块涂了油的冰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妈的!”他骂骂咧咧地收回脚。

庙祝抓住这个空隙,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挣扎起来,不顾一切地朝着巷子深处跑去。

“想跑?给老子追!”

几个泼皮骂骂咧咧地追了上去。

庙祝拼了命地在巷道里穿行,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

直到身后再也听不到叫骂声,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他摸了摸自己肿得老高的脸,又看了看自己这身破烂的衣衫,眼中满是绝望。

逃?

又能逃到哪里去?

天下之大,竟没有他一个容身之处。

如今那畜生已经被打上邪神的名号,自己身为庙祝,自然被整个大衍通缉。

想隐姓埋名,苟活一生。

又被地头蛇盯上,迟早是个死。

难道,他这辈子,就要这么窝囊地了结了吗?

不!

他不甘心!

他颤抖着手,从自己贴身衣物的最内层,摸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枚通体漆黑的令牌。

令牌不知是何材质,非金非铁,入手冰凉,正面刻着一个邪字。

也是他最大的秘密。

这令牌,是他年轻时,无意中从一具暴毙荒野的尸体上得到的。

那尸体穿着不凡,不似凡人,死状却极为凄惨,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

他当时胆子大,便将这枚看着不凡的令牌顺手牵羊。

这些年来,他一直将此物贴身收藏。

他发现,只要戴着这令牌,自己似乎总能逢凶化吉。

赌钱时手气会变好,行骗时更容易取信于人,甚至几次遇到危险,也都能莫名其妙地化解。

他知道,这绝对是个宝贝。

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使用。

直到半年前,他流落到东海郡,机缘巧合之下,遇上了那头修行千年的孽蛟。

当时,那孽蛟刚从深海出来,凶性未泯,张口便要将他吞噬。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可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怀中的令牌忽然散发出一股微弱的黑气,那孽蛟竟是生生停住了,猩红的巨眼中,流露出一丝忌惮。

也正是因为这丝忌惮,才有了后来的一人一妖,狼狈为奸。

他一直以为,这令牌的作用,仅仅是辟邪。

可现在......

他将令牌凑到眼前,喃喃自语,“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若真是宝贝,为何只能让我逢凶化吉,却不能让我一步登天?”

“你若真是仙家之物,为何眼睁睁看着我,被几个泼皮无赖,踩在脚下凌辱?!”

他的声音,从低语,渐渐变为嘶吼。

“我曾站在万人之上!我曾让一郡之长对我卑躬屈膝!”

“可现在呢?!”

“我像条狗一样,躲在这臭水沟里!”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枚令牌狠狠砸在地上。

然而,令牌落在满是污水的地上,非但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反而散发出一层微弱的乌光。

紧接着,一个不辨男女,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汝,欲得力量否?”

庙祝浑身一震,惊恐地看着地上的令牌,脸上血色尽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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