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心脉通玄—人群潮汐里的情绪暗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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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识相的就把王主任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林砚没说话，注意力集中在他们的情绪上——为首的男人虽然凶，但“怕事”的情绪藏在底下；旁边两个年轻点的，“紧张”得厉害，手都在抖。

“你们只是拿工资办事，没必要替人背锅。”林砚的声音很稳，“副市长已经快被查了，你们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为首的男人脸色变了变——林砚感知到他“犹豫”的情绪。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支援到了。三个男人脸色惨白，转身就想跑，却被赶来的警察按在地上。

苏清媛松了口气，走到林砚身边：“还好你能感知到他们的情绪，知道他们没那么硬气。”她看着林砚的额头，“你是不是又头疼了？刚才感知那么多人，肯定耗损很大。”

林砚摸了摸额头，确实有点沉：“没事，休息会儿就好。王主任愿意作证，还拿到了真实的验收报告，这次没白来。”

回到安全屋，技术队立刻对验收报告进行鉴定，确认是真实的——文化产业园的地基工程存在严重质量问题，副市长的侄子通过伪造验收报告，骗取了2亿工程款，其中大部分流入了玄门盟的残余账户。

“副市长这次跑不了了。”苏清媛将鉴定报告递给林砚，“纪委的张书记说，等我们拿到更多证据，就可以对副市长采取强制措施。”

林砚接过报告，却没立刻看，而是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他还在适应进阶后的能力，刚才在安全屋楼下，他感知到一个快递员的“疑惑”，混着“这个小区怎么总有警察来”的念头，还有一个老人的“好奇”，想知道楼上在查什么。

“别勉强自己。”苏清媛走过来，轻轻给他揉着太阳穴，“能力是助力，但不能依赖。你要是累坏了，我一个人可查不完剩下的案子。”

她的指尖带着暖意，揉得林砚头疼减轻了不少。他睁开眼，看着苏清媛的侧脸，清晰地感知到她“在意”的情绪，像温水漫过心田。他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有你在，我不怕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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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媛的手顿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林砚感知到她“害羞”的情绪，混着“开心”的小雀跃。她很快别开脸，继续揉着他的太阳穴：“别贫了，赶紧休息会儿，下午还要去查副市长侄子的公司账户。”

林砚笑着点头，闭上眼睛。他能感知到安全屋外，阳光里的“热闹”——上班族的“匆忙”，小贩的“吆喝”，孩子们的“欢闹”，这些平凡的情绪像潮水般涌来，让他忽然觉得，他们查案、对抗黑暗，不就是为了守护这些平凡的美好吗？

下午，两人去了副市长侄子的公司——“京华城建开发有限公司”。刚走进写字楼大厅，林砚就皱起了眉：“这里的情绪很怪，大部分员工的‘麻木’，混着‘知道公司有问题但不敢说’的念头；管理层的‘紧张’，像绷着的弦。”

前台拦住他们，说需要预约。苏清媛刚拿出证件，就见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快步走过来，是公司的财务总监。林砚感知到他“恐慌”的情绪，混着“账上的窟窿补不上了”的念头。

“两位警官，有什么事我们去会议室谈。”财务总监的笑容很勉强，“老板今天不在，我可以配合调查。”

进了会议室，财务总监刚坐下，就从包里拿出一叠账单：“公司的账户没问题，都是正常的工程款往来。”

林砚看着他的眼睛，清晰地感知到他“撒谎”的情绪，混着“怕被发现账上少了1亿”的念头。他没戳破，而是问：“上个月文化产业园的工程款，为什么转到了一家叫‘鑫源贸易’的公司？”

财务总监的脸色瞬间变了——林砚感知到他“慌了”的情绪。“那、那是材料供应商的钱……”他的声音开始发颤。

“鑫源贸易是家空壳公司，注册地址在郊区的废弃工厂，老板是玄门盟的残余成员。”苏清媛将证据放在桌上，“你还要继续撒谎吗？”

财务总监的肩膀垮了下来，双手撑着头：“是老板让我转的，他说这是副市长的意思，让我别问。我知道这是洗钱，但我不敢不做，我家里还有老人要养……”

林砚感知到他“愧疚”的情绪，混着“想坦白”的念头。他轻声说：“现在坦白，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副市长和他的侄子，不会因为你听话就放过你——他们早就把你当替罪羊了。”

财务总监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你说的是真的？”

“我们有证据，副市长的侄子最近在转移资产，准备跑路，根本没管你的死活。”苏清媛拿出一份银行流水，“你看，这是他昨天转走的5000万，转到了海外账户。”

财务总监看着流水，脸色惨白。他忽然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我把所有转账记录都给你们！还有副市长的侄子和玄门盟成员的聊天记录，我都偷偷存下来了！”

拿到证据时，已是傍晚。两人走出写字楼，夕阳将天空染成橘红色。林砚感知到街上人群的“轻松”——下班的人急于回家，情侣牵手散步，父母带着孩子买零食，这些平凡的情绪像暖光，裹着他的心神。

“今天收获很大。”苏清媛看着手里的证据袋，“有了财务总监的证词和转账记录，加上之前的验收报告，足够对副市长采取措施了。”

林砚点头，却忽然停下脚步，眉头皱起：“有股‘阴冷’的情绪，在跟着我们。不是之前的跟踪者，是更陌生的恶意，很远，但很清晰。”

苏清媛立刻警惕起来：“是玄门盟的残余成员？还是副市长的其他势力？”

“不确定，情绪太淡，只能感知到‘恶意’和‘目标是我们’。”林砚拉着苏清媛往警车的方向走，“不管是谁，我们都得小心。进阶后的能力能提前预警，但也让我更清楚，暗处的敌人还没彻底清除。”

苏清媛点头，握紧他的手：“没关系，我们一起面对。你的能力能感知危险，我的分析能找线索，我们配合，再难的坎也能过去。”

林砚看着她的眼睛，感知到她“坚定”的情绪，像颗定海神针。他忽然笑了：“对，我们一起。”

车子驶离写字楼，林砚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他能感知到远处那股“阴冷”的情绪还在跟着，但他不再慌——因为身边有苏清媛，手里有正义的证据，还有进阶的能力做预警。他知道，接下来的路或许还有危险，但只要他们并肩，就一定能走到光明里。

而那股“阴冷”的情绪背后，藏着玄门盟更深的秘密——林砚隐隐觉得，这不仅关乎副市长和洗钱案，更可能和二十年前“东方圣人”的失踪有关。这个念头像颗种子，在他心里扎下根，等着后续的线索，慢慢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