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神迹，分裂莫提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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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真是细致。可我是诞生于保护睦的人格，这是宿命，亦是枷锁。”
宿命不行，我又不是方源。
“枷锁？我也许可以帮你打破它！”“丑角”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如同伊甸园的毒蛇，“我能给你…自由。真正的自由！一具只属于你‘莫提斯’的、独立的、鲜活的肉体！”
丰川定治听到这句话坐不住了，立马通知东京政府最高层，以最快的速度召集最有权势的政治人物，把直播监控分享在政府地下对外星人（玖克）秘密会议室。
“莫提斯”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那空灵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实质性的情绪波动：“此言当真？你如何做到？”
“如何做到你无需操心。”“丑角”摊开手，笑容里充满了自信与疯狂，“你只需要知道，我能做到。就像我能在这具身体里自由切换一样，我掌握着…超越常理的力量。代价是——加入我的乐队。”
“莫提斯”沉默了。茶室里只剩下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这不可能”“除非他是未来人”，地下室里各个政府人物通过远程会议，还拉入了霓虹的当代物理学和当代医学最有权威的一批专家，他们一致确定这不可能实现。
祥子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噩梦，看着自己深爱之人的身体，与一个寄居在好友体内的意识，进行着一场关于肉体和灵魂的交易。
“莫提斯”的目光在“丑角”脸上停留了许久，仿佛在衡量他话语的真实性，也在评估这“自由”的价值。
最终，莫提斯露出若叶睦不可能露出的甜美笑容，看得玖克都心里一跳，她开玩笑说道：
“可以…我会分裂一小部分意识留在睦体内继续保护她。
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给你组一辈子乐队一辈子都行哦。”
“明智！”“丑角”大笑出声，那笑声刺耳而癫狂。他猛地站起身，绕过茶桌，走到依旧保持着“莫提斯”神态的若叶睦面前。
祥子惊恐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丑角”没有理会她，他伸出右手，轻轻牵起了“莫提斯”控制下的睦的左手。
他的掌心，开始散发出一种极其微弱、却令人心悸的幽暗光芒。那光芒如同活物般流淌，顺着他握住睦的手，迅速蔓延到睦的整个手臂！
“看着。”“丑角”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虐般的快意，“见证…奇迹！”
实际上玖克也没有把握，大不了等会儿说这是一个玩笑。
话音未落，异变突现！
那幽暗的光芒骤然暴涨！如同一个微型的黑洞在两人交握的手间诞生！光芒疯狂地旋转、扭曲、吞噬着周围的光线！祥子感到一股强大的、无法抗拒的吸力传来，让她几乎站立不稳！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她看到睦的身体——或者说，睦的身体轮廓——在光芒中开始变得模糊、扭曲！
“不——！住手！放开睦！” 祥子尖叫着想要冲上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推开，撞在身后的墙壁上！
光芒的漩涡中心，景象变得无比诡异。睦的身体仿佛成了某种模具，而“丑角”手中涌出的、由纯粹幽暗光芒构成的“物质”，正疯狂地填充、塑造着另一个轮廓！
那轮廓迅速变得清晰、立体——身高、体型、发丝、面容…每一个细节都在光芒中飞速成型！
正在偷看的丰川定治眼睛都快瞪出来，这下终于可以实锤玖克说外星人了。
“上帝啊！”秘密会议室里的物理学家和医学界泰斗们也是只会说这一句话。更有甚者已经跪拜在影像前。
几秒钟，如同几个世纪般漫长。
刺目的光芒如同潮水般骤然褪去。
祥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模糊地看向前方。
她看到了两个若叶睦！
原本的若叶睦依旧跪坐在原地，眼神恢复了平时的平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而在她身边，站着一个全新的“若叶睦”！
这个新生的“若叶睦”穿着和本体一模一样的衣服，有着一模一样的淡绿色长发和精致面容。但她的眼神，却与本体截然不同！那是一种混合了初生婴儿般的好奇以及刚刚获得自由的狂喜的复杂眼神！
她微微歪着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仿佛在确认这具身体的存在。
然后，她抬起眼，看向对面依旧牵着（原本）睦的手的“丑角”，嘴角勾起一个属于“莫提斯”的空灵而满足的微笑。
“丑角”松开了原本握着睦的手，对着新生的“莫提斯”做了一个夸张的谢幕礼：“欢迎来到现实世界，莫提斯小姐。”
我成功了？难道我真有惊世智慧？
新生的“莫提斯”抬起自己的手，放在眼前仔细端详，那空灵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真实感：“感觉…很奇妙。这就是…拥有的实感吗？…很好，我的乐名就叫mortis，不许改，另外——
谢谢你，爸爸。”
？就是扮演丑角出神入化的玖克也忍不住一脸问号。
莫提斯读懂了玖克的表情，笑盈盈的抓起玖克的手往自己脸上捏，软糯让玖克停止了思考。
“我从睦的身上生下来，而接生了我，你是爸爸，睦是妈妈。”
祥子呆呆地看着眼前两个一模一样的若叶睦，看着那个顶着玖克脸庞、刚刚施展了如同神魔般力量的“丑角”，大脑彻底停止了思考。超越认知的景象，粉碎了她所有的常识和最后一丝侥幸。
玖克…她的玖克…他身体里的这个“丑角”…到底是什么怪物？！而为了唤醒他，她究竟…释放了怎样的东西到这个世界上？！
“咳咳，我想起来我还要找最后一个人，这个人嫂嫂绝对不想见到，你就先照顾若叶睦，我先走了哈。”
玖克拉着莫提斯溜出了若叶家，留下凌乱的丰川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