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黄泉摆渡,阴河争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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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魂灯将灭,死局难破
花林村的夜,静得可怕。
白日里因引魂玉显圣而重燃的希望,此刻正被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恐惧所吞噬。那恐惧并非来自外界的妖魔,而是源于村内,源于每一个家庭那盏摇曳在床头、象征着生命之火的“魂灯”。
村东头,李阿婆的家中,气氛凝重如铁。李阿婆的孙子小宝,不过七岁年纪,前日里还在村口追逐蝴蝶,活蹦乱跳,可昨夜一睡下去,便再也没能醒来。他呼吸微弱,面色青灰,小小的身体冰冷得像一块石头。最令人心悸的是,他床头那盏用特制鱼油点燃的魂灯,火苗已经萎缩成了豆大一点,光芒惨淡,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彻底吞噬。好的,我将为您扩写这段关于魂灯的神秘故事,保持原有的氛围和设定,同时增加更多细节描写和心理刻画。以下是扩写后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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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时分,李阿婆的茅草屋内弥漫着一股腐朽与绝望的气息。那盏摆在榆木床头柜上的魂灯,灯芯浸在浑浊的鱼油里,火苗微弱得像是垂死之人的最后一口气。灯焰不时发出细微的“噼啪”声,每一次轻微的爆响都让李阿婆布满皱纹的脸颊抽搐一下。
“小宝啊...”老人枯枝般的手指抚过孙子青灰色的面庞,触感如同摸到了深秋的寒霜。七岁孩童本该红润的脸颊此刻凹陷下去,嘴唇泛着诡异的紫黑色,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吮吸过生命。他的睫毛在眼窝投下两片阴影,胸口几乎看不出起伏,只有凑近时才能听到一丝游若蚊蚋的呼吸声。
屋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是隔壁王婶踌躇着不敢进门。李阿婆知道她在怕什么——怕沾染上这诡异的病症,怕自家床头那盏魂灯也会无缘无故地暗淡下去。
“阿婆...”王婶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刻意压低的颤抖,“赵家二小子...他家那盏灯,昨晚子时...灭了。”
李阿婆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打翻床头的魂灯。三天前赵家二小子也是这样,睡下后再没醒来,如今灯灭人亡,这是村里人都知道的规矩。她下意识地看向小宝的魂灯,那豆大的火苗忽然剧烈摇晃起来,仿佛有看不见的手在拨弄。
“不会的...不会的...”李阿婆慌忙用身体挡住门窗缝隙里钻进来的风,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褪色的红布包。布包里裹着一撮细软的胎发,是小宝满月时剃下的。老人颤抖着将胎发凑到灯焰旁,看着发丝在火焰边缘卷曲,散发出一股奇特的焦香——这是村里流传的续命法子。
火苗似乎真的旺了几分,但转瞬又萎靡下去。李阿婆浑浊的眼泪滴在床沿,在积年的木纹上洇开深色的痕迹。她想起三天前的黄昏,小宝从河边回来时湿了半截裤腿,说是追蝴蝶时不小心踩进了浅滩。那天夜里孩子就开始发烧,嘴里嘟囔着“白衣服姐姐在梳头”之类的胡话。
“阿婆,村长说...”王婶的声音更低了,像是怕惊动什么,“说要请出祠堂里的引魂玉了。”
李阿婆布满老年斑的手突然攥紧了被角。引魂玉!那是封存在祠堂最里间,用七道符咒镇着的古物。她只小时候听祖父提起过,说是能招引游魂,但每用一次都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屋外忽然刮起一阵怪风,吹得窗纸哗啦作响。魂灯的火苗猛地一矮,几乎熄灭。李阿婆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鸣,扑上去用双手拢住那微弱的火光。她的掌纹在灯光下纵横交错,像是刻满了命运的沟壑。
“小宝别怕,阿婆在这儿...”老人将额头抵在孙子冰凉的额头上,泪水顺着两人相贴的皮肤滑落。恍惚间,她似乎看见小宝的眼皮轻轻颤动了一下,但定睛看去,孩子依旧死气沉沉地躺着,只有床头那盏魂灯的火苗诡异地拉长了一瞬,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影子不像孩童,倒像个长发女子的轮廓,正俯身在小宝上方,像是在嗅闻着什么。李阿婆猛地回头,屋里除了她和孙子外空无一人。再看向墙壁时,影子已经恢复了正常。
窗外,暮色已经完全被黑夜吞噬。远处祠堂方向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火把,隐约能听到嘈杂的人声。李阿婆知道,村民们正在聚集,准备请出那块尘封多年的引魂玉。她低头看了看孙子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又看了看魂灯那随时可能熄灭的火苗,终于颤抖着站起身,从箱底翻出一件绣着符咒的红色肚兜——这是小宝出生时,从青云观求来的护身符。
老人用火钳夹起肚兜一角,慢慢凑向魂灯。就在布料即将触到火焰的瞬间,整盏灯突然"啪"地爆出一朵灯花,火苗蹿起三寸高,将整个屋子照得通明。在那短暂的光明中,李阿婆分明看见小宝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绝不属于七岁孩童的、诡异至极的笑容.
“阿婆,求求你,想想办法啊!”小宝的母亲跪在床边,哭得肝肠寸断,双手死死地抓着李阿婆的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李阿婆老泪纵横,她枯槁的手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小宝冰凉的小脸,却无能为力。她懂一些古老的土法,能驱邪避秽,可面对这种直接抽走生魂的诡异手段,她所有的知识都显得苍白无力。
“这是……这是被勾了魂啊……”李阿婆的声音沙哑而绝望,“黑白无常……他们没有放弃……他们换了一种更阴毒的法子!”
这绝非个例!就在短短一夜之间,花林村竟然有整整七口人毫无征兆地陷入了沉睡之中,宛如被施了魔法一般。而那七盏原本应该明亮的魂灯,此刻也都变得黯淡无光,奄奄一息,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
花林村的夜,死寂得能听见露水滴落的声音。
村东头铁匠铺的张大力,那个能单手抡起二十斤铁锤的壮实汉子,此刻像片枯叶般蜷缩在床榻上。他古铜色的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灰,虬结的肌肉无力地耷拉着,粗壮的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变成了紫黑色,像是被什么毒素侵蚀了血脉。他的妻子跪在床边,机械地擦拭着他额头上不断渗出的冷汗,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眼神盯着那盏摇曳欲灭的魂灯。
隔了两条巷子的刘秀才家,那盏魂灯的火苗已经细如发丝。这位饱读诗书的老举人,三日前还在祠堂给村里的孩童讲解《千字文》,现在却像个破败的布偶般歪在太师椅上。他的嘴角挂着黑褐色的血渍,一本翻开的《论语》滑落在地,书页上沾着咳出的血沫。最令人心碎的是他七岁的小孙女,那个总爱扎着红头绳在村口跳格子的丫头,此刻正安静地躺在里屋的小床上,稚嫩的小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麦芽糖。
村中央的大槐树下,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症状较轻的村民。赵家媳妇抱着她不满周岁的婴孩,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微弱,像只奄奄一息的小猫。几个年轻力壮的后生试图生火取暖,可他们的手指颤抖得连火石都打不着。火堆旁躺着钱掌柜家那个刚满十六的姑娘,三天前她还在溪边浣纱,唱着动人的山歌,现在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泥地上,曾经红润的脸颊凹陷得像个老妪。
祠堂前的空地上,横七竖八地摆着二十多张草席。每张席子上都躺着个面色铁青的人,远远望去像一片诡异的尸田。守夜的几个老人机械地巡视着,时不时俯身探探某人的鼻息,然后木然地摇摇头。夜风裹挟着低沉的呻吟声在村中游荡,时而夹杂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那是又有一盏魂灯熄灭了。
就连村里的牲畜都未能幸免。李家牲口棚里的老黄牛跪倒在地,鼻孔喷着粗气,浑浊的眼泪不断涌出;赵家看门的大黑狗瘫在门槛上,舌头耷拉在外面,已经没了吠叫的力气。鸡舍里的母鸡像喝醉了酒似的东倒西歪,偶尔扑腾一下翅膀,扬起一片带着死亡气息的绒毛。
白天的花林村还沉浸在引魂玉显圣的喜悦中。女人们忙着蒸制供奉用的花馍,孩子们在晒谷场上追逐嬉戏,男人们讨论着要如何重修祠堂以谢神恩。可此刻,那些鲜艳的红绸还挂在门楣上,在夜风中无力地飘动,像是一道道未愈的血痕;晒谷场上散落着孩子们匆忙跑开时遗落的布偶和毽子;某户人家灶台上的蒸笼还冒着最后一丝热气,里面的花馍已经发硬变质。
最讽刺的是祠堂里那尊新擦拭干净的土地公神像。白天村民们刚给它披上红绸,此刻它那双用琉璃珠镶嵌的眼睛,正无动于衷地注视着堂下横七竖八倒着的信徒。供桌上的烛火将神像的影子投在墙上,那影子随着火光摇曳,时而像在狞笑,时而像在叹息。
村口的老柳树下,几个症状较轻的年轻人试图挖一个集体墓穴。可他们的铁锹每挖几下就要停下来喘息,挖出的土坑浅得连野狗都埋不住。不知是谁先哭出了声,接着就像瘟疫般传染开来,整个村子都沉浸在压抑的呜咽中。这哭声比纯粹的哀嚎更令人心碎——因为它透着深深的无力感,就像明知暴风雨将至的蚂蚁,徒劳地试图搬走压住巢穴的石块。
夜更深了。村中仅剩的几盏还亮着的魂灯,火苗都开始诡异地发绿。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接着是物体倒地的闷响。守夜人的铜锣无力地敲了一下,就再没响起——连敲锣的人也倒下了。
花林村正在死去。不是轰轰烈烈地战死,不是悲壮地殉道,而是这样无声无息地,像一盏油尽灯枯的魂灯,在黑暗中慢慢熄灭最后一点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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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霄和泠霜站在村中的广场上,四周是围拢过来,眼神中充满祈求与绝望的村民。他们每走过一户人家,都能听到那压抑的哭声和看到那即将熄灭的魂灯。这景象,像无数根尖针,狠狠地刺在他们的心上。
“为什么会这样?”泠霜紧握着剑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引魂玉不是已经护住了村子气运吗?黑白无常不是已经退走了吗?”
煜霄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濒临熄灭的魂灯,最终落在了自己腰间那块引魂玉上。玉佩依旧温润,中央的“引”字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但与之前震退黑白无常时的璀璨相比,此刻的光芒显得有些……被动。
“我明白了。”煜霄的声音低沉而凝重,“引魂玉守护的是整个花林村的‘地脉气运’,它像一道坚固的城墙,挡住了地府阴气对整个村子的侵蚀。但是,黑白无常找到了城门的‘漏洞’。”
“漏洞?”
“对。”煜霄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们无法从外部攻破引魂玉的守护,便利用他们的职权,直接从‘生死簿’上动手脚。他们并非用妖法强攻,而是‘合法合规’地前来勾魂。引魂玉守护的是‘地’,而他们针对的是‘人’。一物降一物,引魂玉的神力,对此竟有些束手无策!”
这个发现,让两人的心头同时一沉。这意味着,他们面对的不再是单纯的妖邪,而是地府森严的规则与秩序。在规则之内,黑白无常的力量几乎是无敌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村民们一个个魂飞魄散?”泠霜急切地问道。
煜霄没有立刻回答,他闭上眼睛,将心神沉入引魂玉之中。玉佩温润的触感传来,一股浩瀚而古老的信息流涌入他的脑海。他看到了混沌初开,天地分离,看到了阴阳两界的形成,看到了一条奔腾不息、连接着生死两界的巨大河流——忘川河,也就是世人所称的“黑水河”。
他看到了黑白无常,手持勾魂索与哭丧棒,乘着一艘由白骨搭建而成的阴舟,在黑水河上巡游。他们将新死之人的魂魄用锁链捆住,拖上阴舟,渡过这条幽冥之河,送往彼岸的轮回之地。
而在那些被勾走的魂魄之中,煜霄清晰地看到了小宝,看到了其他几个村民的虚影。他们的魂魄被一道道黑色的锁链缠绕着,神情麻木,正被拖向那艘阴森的骨舟。骨舟之上,黑无常的哭丧棒散发着幽幽绿光,白无常的勾魂索则如同毒蛇般灵活。
“黑水河……”煜霄猛地睁开眼,眼中精光爆射,“他们的魂魄,已经被带入了连接阴阳两界的黑水河!只要渡过河,魂魄便会进入轮回,届时,神仙难救!”
“黑水河?”泠霜倒吸一口凉气。她自然知道这条传说中的河流,那是黄泉之路,生人勿近的禁地。一旦踏入,便会被阴气侵蚀,九死一生。
“我们没有时间了。”煜霄的语气斩钉截铁,“必须在子时之前,也就是他们渡河成功之前,将魂魄抢回来!”
“怎么抢?”
“闯入黑水河!”煜霄的目光坚定如铁,“引魂玉虽然无法直接阻止勾魂,但它能指引我们找到通往黑水河的‘入口’,并且能在阴气侵蚀下保护我们的肉身与神魂。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泠霜看着他,眼中的急切慢慢被一种同样的坚定所取代。她知道,这条路凶险万分,但为了守护这些无辜的村民,他们别无选择。
“好!”泠霜拔出长剑,剑身清光流转,“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幽冥地府,我都与你同行!”
两人不再多言,在村民们担忧而又期盼的目光中,转身朝着村后那片被古老禁忌笼罩的密林走去。那里,据传便是花林村与幽冥世界连接最薄弱的地方,也是引魂玉所指引的入口。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黑暗所吞噬。三更的梆子声,在这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预示着时间的流逝和未知的恐惧。
在这黑暗的深处,一场惊心动魄的幽冥之旅正在悄然展开。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与死神的争夺,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和未知。他们所面对的,不仅仅是真正的黄泉之路,还有那掌管生死秩序的阴差,以及那深不见底、吞噬一切的黑水河。
花林村的命运,无数村民的性命,都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而这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他们二人的身上。他们肩负着拯救整个村庄的重任,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战斗。
然而,远在幽冥深处,黑白无常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股生人的气息。那艘白骨阴舟之上,两双冰冷的眼睛,如同寒星般穿透时空的阻隔,直直地盯着他们即将到来的方向。那是一种来自死亡的凝视,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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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黄泉摆渡,阴河争锋
穿过那片被瘴气笼罩的密林,眼前的景象豁然一变。
参天古木与繁茂的藤蔓仿佛在一瞬间被剥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蒙蒙、死气沉沉的世界。脚下的土地变得松软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与腐泥混合的腥臭味,令人作呕。抬头望去,天空被一层厚厚的、永不散去的乌云所覆盖,没有日月星辰,只有一片压抑的、令人窒息的灰暗。
这里,便是黑水河的入口,阴阳两界的夹缝之地。
一条宽阔的河流静静地横亘在他们面前,河水并非寻常的清澈或浑浊,而是纯粹的、如墨汁般的漆黑。河面上没有一丝波澜,平滑得像一面巨大的黑色镜子,倒映着灰暗的天空,却照不出任何人的影子。河对岸,是一片模糊不清、影影绰绰的景象,仿佛有无数扭曲的树影和山峦,却又看不真切,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虚幻感。
河岸边,停泊着一艘小船。那船的样式极为古朴,船身是用一整块不知名的黑色木头雕琢而成,船头高高翘起,像一只引颈待发的鸟喙。船上没有船桨,只有一个穿着蓑衣、头戴斗笠的身影,静静地立在船尾。那人身影佝偻,仿佛与整个灰暗的世界融为一体,连呼吸都感觉不到。
“摆渡人。”煜霄低声对泠霜说道。他知道,要渡过这忘川河,必须得到这位神秘摆渡人的允许。
两人走到船边,煜霄抱拳行礼,朗声道:“前辈,我等有急事,需渡河前往对岸,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那摆渡人仿佛没有听见,依旧一动不动,如同一尊雕塑。
泠霜见状,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放在船头,说道:“前辈,这是渡河的费用,请您行个方便。”
金子落在船头,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却依旧没能让摆渡人动弹分毫。
煜霄眉头一皱,心知这摆渡人要的绝非金银。他沉吟片刻,将手按在了腰间的引魂玉上。玉佩感受到他的意念,散发出一圈柔和的白光,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区域。
“前辈,我等并非寻常生人,乃是为救人而来。此乃引魂玉,可护我等魂魄不受阴气侵蚀,还请前辈通融。”
这一次,那佝偻的身影终于有了反应。他缓缓地抬起头,斗笠下的阴影中,露出了两张脸。一张脸在前,一张脸在后,一正一反,一哭一笑,表情诡异到了极点。
“引魂玉……”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从两张嘴中同时发出,仿佛是两个人的合音,“果然是它……多少年了,终于又有生人带着它来到这里……”
“前辈,您认识此玉?”煜霄心中一动。
“认识?何止是认识……”摆渡人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我便是这忘川河的守护者,见证过无数魂魄的过往。这引魂玉,曾是上古神只用来引导亡魂、安抚怨气的圣物。只是后来,神只陨落,它也流落人间,不知所踪。没想到,竟会出现在花林村那个地方……”
“花林村到底有什么秘密?”泠霜忍不住追问。
“秘密?”摆渡人那张哭脸冷笑一声,“秘密就是,那里是‘轮回的裂隙’,是生死簿上一个被刻意抹去的名字。那里的每一代人,都在用自己的生命,去封印一个足以颠覆阴阳两界的恐怖存在。而你们要救的那些魂魄,不过是地府为了打破封印,而投下的诱饵罢了!”
煜霄和泠霜心头巨震,花林村的秘密,竟然恐怖如斯!
“前辈,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救回那些魂魄!”煜霄压下心中的震惊,语气坚定。
摆渡人沉默了片刻,那张笑脸缓缓开口:“渡你们过去,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这黑水河上,即将有一场大战。黑白无常有地府规则加持,实力远非你们在阳间所见。我无法直接插手阴阳两界的争斗,但我可以借你们一物。”
说着,他从蓑衣下取出一物,递到煜霄面前。那是一枚古朴的铜钱,铜钱上刻着“阴阳通宝”四个古篆字,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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