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我不能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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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珞。”阿萨尔说。

熟悉的称呼，珞珈回头。

一身黑色军服的阿萨尔就站在他的身后，他的身姿挺拔，姿态优雅，眉眼秾丽，那双藏青色的眼眸看着珞珈的时候即深情又有他不想看懂的情绪。

明明是那样美丽的脸，散发出的味道却是雪后初霁的味道。

让珞珈感到难受的是，他清楚的知道只要阿萨尔站在那里，嗅到那干净冰冷的味道，他的心就会为他疯狂跳动。

阿萨尔走过来。

珞珈没有说话。

阿萨尔叹气，他伸手为珞珈整理好衣领，说：“不要随便什么东西都救，万一遇见不怀好意的东西，我会很担心的。”

珞珈有千言万语想要质问阿萨尔。

但是他要问什么呢？

三个星纪元以前的事情，那些都是属于阿萨尔的过去，他爱过什么人，经历过什么样刻骨铭心的事情……

对于他来讲连问的资格都没有。

一想到阿萨尔万一是透过他在看上一任虫母，一种荒谬的酸楚就猛地涌上鼻腔，让他眼眶发热，几乎要掉下泪来。

阿萨尔宠溺的将黑龙的鳞片和龙血放在珞珈的手里：“你要喜欢这个跟我说，我去给你拿。”他的语气轻松，仿佛黑龙的鳞片和金血就是一件寻常的礼物。

珞珈没有接住，龙血和鳞片都掉在了地上。

阿萨尔没有管那些东西，空气中弥漫着珞珈腺体的味道。他握住了珞珈的手，温声问：“你在伤心？为什么？”

要不就当没发生过吧。看着阿萨尔的脸，珞珈内心有一瞬间的逃避，不过下一刻他就坚定了自己的想要一个真相的心。

珞珈鼓起勇气问：“阿萨尔，你是拿我当上一任虫母的替身吗？”

“替身？”阿萨尔被珞珈问的愣了一下，他有些哭笑不得：“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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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珈看着他的眼睛说：“其实我早就感觉奇怪了，虫巢、你还有奥莉薇娅都总是向我提起一个问题，黑龙把我认成了上一任虫母，他说传说种具有唯一性，所以你们的问题是在问我还是问你们心里的那个虫母呢？”

阿萨尔的手顿在了半空中，那双看向珞珈时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知道的，他的母亲一直都很聪明。

他没有立刻反驳，而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珞珈。

这让珞珈的心几乎沉到谷底，他的眼里带着祈求的：“你说过的不会瞒着我。”

阿萨尔闭上了眼，他深吸一口气：“说实话，我现在最后悔的是上一次见到黑龙的时候没有杀死他。”

珞珈觉得自己好像被谎言包围着。

阿萨尔抱住发抖的珞珈：“珞珞，你就是你，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不是谁的替身，你是虫族的母亲，是我最爱的珞珈。你不要听黑龙那种没脑子的家伙的话，他懂什么。”

珞珈只笃定了一件事情：他是上一任虫母的转生。他看过的《虫族简史》里面从来没有说过上一任虫母的事情。他在这件事情上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珞珈抬眼问阿萨尔：“那上一任虫母为什么死亡？”

阿萨尔回答的很快：“抱歉，有关上一任虫母陛下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

珞珈问：“为什么？你不会和037一样还有什么保密条款吧？”

阿萨尔说：“他死之前我答应了他，让你能自由快乐的生活，至于他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你那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珞珈推开了他说：“我明白了。”

何必纠结这件事情呢？他的选择有很多，也不是非得在这件事情上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