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追查 “柳先生替身” 身份,破解铜镜角度谜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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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刚走,张远就凑过来,语气带着挑衅:“林侦探,你让阿福去拿证据,可别最后啥都拿不到,到时候看你咋收场。”

我没理他,转头对管家说:“管家,你再仔细想想,柳府除了老周,还有没有身材跟柳先生差不多的人?七尺左右,微胖,留长须的。”

管家皱着眉,掰着手指头数:“前院的老李头?不对,他才六尺五。后厨的王师傅?也不够高。哦对了,还有个看大门的老赵,可他上个月就辞工了,听说回乡下了。”

张远在旁边插话说:“你看,根本没有符合条件的人,林侦探,你就别瞎猜了,哪来的什么替身?”

弟子们也跟着点头:“是啊,张师兄说得对,说不定就是柳成才撒谎,根本没看到什么背影。”

我盯着张远:“有没有替身,不是你说了算。你要是没找替身,那柳成才说的‘亥时看到柳先生在书斋’,咋解释?柳先生那会儿已经死了。”

张远梗着脖子:“那是柳成才编的!他就是想脱罪!”

正说着,阿福跑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图纸,还有刘嬷嬷。

阿福把图纸递给我:“小姐,这是王铁匠给的,说是张远当时定制铁丝画的图。刘嬷嬷也来了,她说要跟官府的人说清楚。”

我接过图纸,展开给众人看:“你们看,这图纸上画的铁丝,跟书斋门闩上的小孔正好匹配,末端还有弯钩,就是为了勾住门闩拉动。”

官府的人凑过来一看,点头说:“确实能对上,这铁丝的尺寸跟小孔完全吻合。”

张远脸色变了变,还想狡辩:“这图纸谁都能画,说不定是王铁匠跟你们串通好的!”

刘嬷嬷上前一步,指着张远:“你胡说!我亲眼看到你在书斋窗户底下撬窗,还听到你跟柳先生为了孤本吵架,你以为你能赖掉?”

张远瞪着刘嬷嬷:“你个老东西,别血口喷人!我啥时候撬窗了?”

“就前几天深夜!” 刘嬷嬷提高声音,“你手里拿着个小撬棍,在窗户底下鼓捣半天,柳先生出来你就藏起来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官府的人看向张远:“张远,刘嬷嬷说的是真的吗?你最好老实交代。”

张远嘴硬:“不是真的!她就是被林侦探收买了,故意冤枉我!”

我冷笑一声:“我收买她?我给她银子是帮她赎镯子,可没让她撒谎。你要是不信,咱们可以去书斋窗户底下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你当时撬窗留下的痕迹。”

张远眼神躲闪,不敢接话。

我没再跟他纠缠,转身对众人说:“走,去书斋,咱们再看看那面铜镜。”

一行人往书斋走,张远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脸色难看。

到了书斋,我径直走到墙角的铜镜前。

之前没仔细看,现在凑近了才发现,铜镜边缘不仅干净,还沾着一点深色的东西,像是布料的纤维。

我用手指蹭了蹭,捻了捻:“这是藏青色的布纤维,跟柳先生那件长袍的颜色一样。”

张远心里一紧,赶紧说:“这有啥奇怪的?柳先生平时整理镜子,说不定蹭到的。”

“平时蹭到的,会只在边缘有吗?” 我反问,“镜面有灰,边缘干净,还沾着布纤维,明显是有人最近动过镜子,还穿着藏青色的衣服。”

我伸手抓住铜镜,慢慢往正常角度掰。

铜镜有点沉,我费了点劲才掰正。

“你们来看。” 我喊众人过来。

众人围过来,顺着铜镜的方向看。

铜镜正好照到书桌,书桌上的《论语》和茶杯都能清晰地映在镜子里。

我又走到门口的窗户边,指着窗户缝:“柳成才,你当时就是从这个缝往里看的吧?”

柳成才点头:“对,就是这儿。”

我让柳成才站在窗户缝外:“你现在再看,镜子里能看到啥?”

柳成才凑过去看了一眼,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能看到书桌!还有…… 还有椅子!跟我那天看到的一样!”

我转身对众人说:“这就是铜镜角度异常的原因。张远把镜子掰歪,就是为了让柳成才从窗户缝看进来时,能通过镜子看到书桌前的人。而那个人,根本不是柳先生,是替身!”

张远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你…… 你胡说!这都是你的猜测!”

“是不是猜测,老周最清楚。” 我看向老周。

老周被我一盯,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我走过去:“老周,你穿的那件藏青色长袍,是柳先生的吧?张远借走长袍,让你穿上装柳先生,还让你背对着窗户,是不是?”

老周低着头,不敢说话。

张远急了,冲过去推了老周一把:“你别听她的!你快说,你没穿先生的长袍!”

老周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抬起头,眼里满是恐惧,却还是小声说:“我…… 我穿了。张公子说,只要我穿上长袍,背对着窗户坐在书桌前,假装看书,就给我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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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撒谎!” 张远想再推老周,被官府的人拦住了。

官府的人严肃地说:“张远,你别再狡辩了,老周都招了。”

我又问老周:“长袍还回来的时候,是不是脏了一块?”

老周点头:“是,我不小心把茶水洒在上面了,张公子还骂了我一顿,让我赶紧洗干净。”

我转头对管家说:“管家,柳先生那件藏青色长袍,现在在哪儿?”

管家赶紧说:“在先生的衣柜里,我这就去拿。”

很快,管家拿着一件藏青色长袍过来了。

长袍的下摆处,有一块淡淡的水渍,虽然洗过,但还是能看出来。

“你们看,” 我指着水渍,“这就是老周洒茶水留下的痕迹,跟他说的一模一样。”

弟子们看着长袍,又看看张远,眼神里满是失望。

之前维护张远的那个弟子,哽咽着说:“张师兄,你真的找了替身?你为啥要这么做啊?”

张远还想辩解:“我没有!这长袍上的水渍,说不定是先生自己弄的!”

“先生自己弄的,会不洗干净吗?” 我反问,“先生那么爱惜衣服,怎么会让长袍带着水渍放在衣柜里?”

张远说不出话,只能低着头,双手攥得紧紧的。

我又拿出之前找到的小纸条:“还有这个,‘子时,书斋见’。这是谁写的?张远,是不是你写给柳先生的,约他子时在书斋见面,然后趁机杀了他?”

张远猛地抬头:“不是我!我没写过这种纸条!”

“那是谁写的?” 我追问,“柳先生的字迹我见过,跟这纸条上的不一样。你的字迹,跟这纸条上的倒是有点像。”

我让阿福拿来张远的笔记,对比着看。

笔记上的 “时” 字和 “书” 字,跟纸条上的写法几乎一样,都是左边窄右边宽。

“你们看,” 我把笔记和纸条放在一起,“这字迹多像!张远,你还想抵赖吗?”

弟子们围过来看,都点头说:“确实像!张师兄,这到底是不是你写的?”

张远慌了,一把抢过纸条和笔记,撕了个粉碎:“不是我写的!这不是我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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