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雨露均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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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才做选择……”林凡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在雷鹏和白芷愕然的目光中，他飞快地沟通系统。

“系统，搜索能让我同时接触或者‘品尝’多种能量，还不会立刻爆体的便宜道具！”

【叮！搜索中……】

【【能量分流吸管】（一次性）：可同时吸取三种不同性质的能量流，进行初步混合与缓冲。效果：未知（视能量性质而定）。兑换价格：180贱气值。】

【【混沌万花筒】（玩具版）：透过它观察混沌能量，可能产生奇妙的视觉与感知体验（也可能头晕）。兑换价格：100贱气值。】

【【谢谢惠顾】（1贱气值）】

“兑换混沌万花筒！”林凡选择了更便宜且看起来风险更低的。他只剩下290点，得省着点花。

【叮！兑换成功！消耗贱气值100点！剩余贱气值：190点！】

一个看起来像是儿童玩具的、由混沌色水晶打磨成的万花筒出现在林凡手中。筒身上还歪歪扭扭地刻着“混沌牌”三个小字，透着一股浓浓的山寨感。

雷鹏看着林凡拿出这么个玩意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伤口又疼了起来：“林凡！你……你在干什么？！这是悟道！不是儿戏！”

白芷也蹙起秀眉，觉得林凡此举太过冒险和……不着调。

林凡却浑不在意，嘿嘿一笑：“雷师兄，这你就不懂了。大道至简，大悟至乐！用快乐的心态去感悟，说不定效果更好！”

他举起那山寨感十足的混沌万花筒，凑到眼前，分别对准了那三团悬浮的混沌气流。

当他透过万花筒看向那团暗金色的、带着雷霆意味的混沌气流时，视野里瞬间充满了狂暴跳跃的金色电蛇，一股毁灭与创生交织的意境冲击着他的心神，让他头皮发麻，但同时，《风云屁遁》中关于气流爆发的部分似乎有了一丝新的理解。

看向那团银白色的、带着秩序感的混沌气流时，万花筒内呈现出的是一片井然有序运转的星辰图谱，冰冷、精确，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让他对白芷的星辰之力以及阵法基础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最后，他看向那团最小的、灰蒙蒙的、毫不起眼的混沌气流。透过万花筒，看到的却并非具体的景象，而是一种……“无”的状态，一种包容一切、演化一切的无限可能性。他体内的《混沌衍气诀》自动加速运转，怀里的黑石和混沌聚灵珠更是传来欢欣雀跃的共鸣。

奇妙的是，当他快速切换视角，同时“观看”三团气流时，那万花筒内部的结构似乎真的起到了某种奇特的“分流”与“折射”作用，三种截然不同的混沌道韵，竟然以一种极其微弱、极其缓和的方式，同时流入他的感知，虽然杂乱，却并未立刻引发冲突，反而在他那本就“混乱”的“贱道”根基上，勉强达成了一种脆弱的平衡！

【叮！宿主使用【混沌万花筒】（玩具版）同时观测三种混沌道韵，引发微弱混沌共鸣与认知冲击。行为评价：胡作非为，贱得道韵都无语！奖励贱气值+150！当前贱气值：340点！】

林凡感觉脑袋里像是开了个水陆道场，各种道韵乱窜，眼前金星乱冒，但他强忍着眩晕，维持着这种奇葩的“雨露均沾”式悟道。

一旁的雷鹏和白芷都看傻了。他们能感觉到林凡周身气息变得极其混乱且不稳定，仿佛随时会走火入魔，但又诡异地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而且其气息似乎在缓慢地……变得更加深邃和难以捉摸？

“这……这样也行？”雷鹏感觉自己的认知受到了挑战。

就在这时，异变发生！

或许是林凡这种“一拖三”的悟道方式太过奇葩，引动了这片悟道空间更深层的法则。那三团混沌气流突然微微震颤起来，它们散发出的道韵不再仅仅流向林凡，而是有一小部分，如同受到吸引般，分别飘向了雷鹏和白芷！

那暗金色的雷霆道韵，丝丝缕缕地融入雷鹏体内。他浑身一震，感觉原本狂暴难以驾驭的雷霆之力，似乎多了一丝混沌的包容与韧性，伤势的恢复速度竟然加快了一丝，对雷法的感悟也隐隐有所触动！

那银白色的秩序道韵，则融入白芷的星辉之中。她感觉自己的星辰之力变得更加凝练、纯净，与这片混沌空间的隔阂感减少了许多，仿佛星辰与混沌本就可以共存。

而大部分的、灰蒙蒙的原始混沌道韵，依旧涌向林凡。

这种变化，仿佛是混沌法则对林凡这种“搅屎棍”行为的某种……妥协或者再分配？

林凡自己也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透过万花筒，看到三团气流之间仿佛形成了某种微妙的能量循环，而他自己，正处于这个循环的……中心枢纽？

他福至心灵，一边维持着万花筒观测，一边尝试运转《混沌衍气诀》，引导那涌入的、灰蒙蒙的原始混沌道韵，去调和、梳理另外两种道韵带来的冲击。

这个过程极其艰难且凶险，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他的意识在雷霆的狂暴、星辰的秩序、混沌的虚无之间不断切换、拉扯，感觉脑袋快要炸开。

“不行了……顶不住了……需要点外力帮助……”林凡感觉自己的“贱道”意志都快被磨平了。他看向系统里可怜的340点贱气值，一咬牙。

“系统！兑换【清心凝神香】（一小截）！”

【叮！兑换成功！消耗贱气值120点！剩余贱气值：220点！】

一截手指长短、散发着檀香的褐色线香出现在手中。林凡用灵力将其点燃，一股令人心神宁静的清香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