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跳级高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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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安排了这次测试。”周校长看着何大清灰败的脸色,语气更加和缓,却也更加郑重,“如果他真能通过六年级的毕业考试,证明他确实具备了相应的知识水平,那么,让他跳级到六年级尝试学习,或许是目前情况下……”他斟酌着用词,“一个迫不得已,但也可能是……对他最合适的解决方案。

继续待在三年级,无论对他个人潜力的发展,还是对班级正常的教学秩序,都是一种……损耗。”

“损耗……”何大清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损耗谁?损耗老师?还是损耗他儿子?他脑子里一团乱麻,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校长后面的话,他几乎没听清,只觉得每个字都像石头砸在他心上。

就在这时,校长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赵主任推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种极度复杂的神情,惊讶、震撼、茫然,甚至还有一丝敬畏。他手里拿着那份试卷和何雨柱的草稿纸。

“校长,”赵主任的声音有些发飘,目光扫过屋内众人,最后落在何大清身上,顿了顿,才艰难地开口,“卷子……做完了。时间是……提前了整整二十五分钟。”

接待室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空气仿佛凝固成了胶质。李老师和刘老师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溜圆看着王主任。周校长的金丝眼镜反射着窗外的光线,看不清眼神,但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何大清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赵主任,嘴唇哆嗦着,像是想质问,又发不出声音,只剩胸膛剧烈起伏。

赵主任深吸一口气,将那份写得密密麻麻的试卷双手递给了周校长。周校长接过,没有立刻看答案,而是先迅速地翻阅着。草稿纸上,解题过程条理清晰,逻辑严谨,几乎没有涂改的痕迹,甚至在一些难题旁,还标注了多种不同的解法思路。字迹依旧工整冷静,透着一股游刃有余的气息。

周校长默默看了一会儿,目光最终停留在最后那道综合性极强的压轴题上。题目涉及复杂工程进度计算与效率变化的综合分析,难度极大。何雨柱不仅做对了,而且解题路径简洁新颖,跳过了标准答案里繁琐的中间步骤,直指核心。周校长放下试卷,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再抬起头时,眼神里最后一丝疑虑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而复杂的决断。

“何师傅,”周校长看向何大清,声音不高,却带着一锤定音的力量,“何雨柱同学,不仅答完了试卷,而且正确率极高。最后这道题,”他指了指试卷,“他的解法,甚至比标准答案更优。”

“轰!”

何大清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最后一点侥幸也被炸得粉碎!他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要不是坐在沙发上,几乎要栽倒。正确率极高?解法更优?提前二十五分钟?这些词语像冰雹一样砸在他心上,冰冷刺骨。这小兔崽子……他真的做到了?他不是一个惹祸精、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他真的……是个老师们口中那种“极其罕见”的……什么东西?

何大清想到了那泉水,雨水也服用过,难道这会让人聪明?不过何雨柱在学校这段时间真的只做一个普通人,没有用金手指。

巨大的冲击和完全颠覆的认知,让何大清彻底懵了。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再次看向校长室的方向,隔着门板,仿佛能看到那个坐在校长椅子里的小小身影。此刻,那身影不再渺小,反而像一个巨大的、面目模糊的怪物,无声地矗立在他面前,将他过去所有对儿子的认知碾压得粉碎。愤怒消失了,恐惧却更深地攫住了他,混合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茫然。

“张老师,”周校长不再看何大清失魂落魄的样子,转向算术老师,“你亲自批改过,成绩如何?”

张老师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声音干涩地报出一个数字:“校长……卷面满分一百二……何雨柱……一百一十九分。”他顿了顿,艰难地补充,“唯一扣分点……是他写的某个公式符号过于简略,超出了目前中学教学大纲的要求范围,严格按参考答案判的话……扣了一分书写规范分。”

“一……百一十九?”刘老师失声叫道,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李老师倒吸一口凉气,捂住了胸口。

周校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目光已是一片沉稳的决然:“何师傅,事实摆在眼前。何雨柱同学的知识水平,确实远超三年级,甚至达到了优秀六年级毕业生的水准。强行将他禁锢在三年级的教室里,是资源的浪费,是对他天赋的辜负,也是对老师们教学能力的无谓消耗。”他站起身,语气不容置喙,“我决定,接受何雨柱同学的申请。明天,他就转入六年级(甲)班,进行适应性学习。为期一个月,作为观察期。如果他能适应六年级的教学节奏和人际环境,则正式完成跳级。若不能适应,我们再议。”

“周校长!”何大清像是被这个最终判决惊醒了,猛地站起来,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惊慌,“这……这不行啊!他才多大!那些六年级的孩子都比他高一个头不止!他……他会被欺负的!他根本不懂怎么和大孩子打交道!这……这太急了!再……再商量商量?”他语无伦次,几乎是在哀求。此刻,愤怒被更深的恐惧取代——儿子要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充满危险的环境。他不再是担心儿子惹祸,而是害怕儿子被祸害!那点所谓的“天赋”,在父亲的庇护本能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何师傅!”周校长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目光如炬地盯着几乎要崩溃的何大清,“学校做出这个决定,不是儿戏!是基于对你儿子实际能力的评估和当前教学困境的解决!这是对他负责,也是对全体师生负责!”他顿了顿,语气稍缓,却依旧不容置疑,“至于你说的人际交往……这正是他需要学习的一部分。何雨柱同学在智力上或许超前很多,但在其他方面,他依旧是个孩子。如何融入集体,如何与人相处,这是他在六年级这个新环境中同样需要面对的课题。这对他未来的成长,未必是坏事。”同时学校也会关注它的学习和安全的。你放心吧!

周校长的话斩钉截铁,彻底堵死了何大清任何辩驳的可能。他像一尊瞬间失去支撑的泥塑,重重地跌坐回沙发里,整个人都佝偻了下去,绝望地抱住了头。那宽阔的肩膀垮塌着,微微颤抖。他败了。败给了儿子那份他完全无法理解的天赋,败给了校长不容置疑的决定,败给了这半日之间翻天覆何大清的一切、让他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