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工厂清剿与新的线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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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刺破云层时，图书馆的院子里已经响起了武器碰撞的声响。林墨正握着熊爪战斧，指导张远练习劈砍技巧——张远的动作比之前流畅了不少，但力度控制还不够精准，一斧下去劈在木桩上，震得他手腕发麻。

“砍的时候重心要低，手臂别绷太直，用腰腹的力气带动手臂，”林墨握住张远的手腕，调整他的姿势，“你看，这样发力，既能保证力度，又能灵活变招，遇到敌人偷袭也能及时格挡。”

张远按照林墨的指导再试一次，战斧稳稳地劈在木桩的裂痕处，木屑飞溅。他兴奋地回头看向苏晚晴，后者正坐在石凳上整理医疗箱，见状笑着竖起大拇指：“进步很快，下次战斗就能独当一面了。”

李建国则在一旁检查新制作的武器——五柄用变异狼筋做弓弦、金属片做箭头的简易弓箭，箭杆是用加固据点剩下的钢管截短打磨而成，锋利度足以穿透普通丧尸的头骨。“这弓箭用来远程偷袭正好，工厂门口的岗哨用这个解决，不会惊动里面的人，”他拉了拉弓弦，确认韧性足够，“我准备了二十支箭，应该够了。”

王医生抱着一台改装后的监控显示器走过来，屏幕上显示的是废弃工厂的大致布局——这是根据刀疤男的供述画出来的：工厂分三个区域，前院是停车场，中间是生产车间，后院是仓库和办公楼，敌人的主力应该集中在办公楼里，地下室还可能有他们囤积的物资。

“我在显示器里加了信号增强模块，能接收5公里内的画面，”王医生指着屏幕上的红点，“这是我们的位置，这是工厂的位置，只要我们靠近工厂1公里内，就能实时看到周边的情况，避免被埋伏。”

林墨接过显示器，仔细研究着工厂布局：“我们分两队行动，第一队由我、李叔和张远组成，从工厂西侧的围墙翻进去，解决前院的岗哨，然后进攻办公楼；第二队由晚晴和刘护士组成，带着医疗箱在工厂外围的树林里待命，负责接应和救治伤员，同时用对讲机实时通报外围情况，防止敌人逃跑。”

“我也要去前线！”苏晚晴放下医疗箱，语气坚定，“我的匕首和弓箭也练得差不多了，能帮上忙，而且你们受伤了，我在身边能及时处理，比在外围待命更有用。”她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弓箭，这是林墨特意为她制作的，弓身更轻便，箭头涂了少量乙醚，射中敌人能让其短暂昏迷。

林墨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苏晚晴的实力，也明白前线有医生的重要性，最终点了点头：“那你跟我们一起行动，注意保护自己，遇到危险先躲起来，别逞强。”刘护士则主动提出：“我留在外围，带着对讲机和急救包，万一有敌人从后门逃跑，我也能及时通报，还能照顾两个孩子。”

分配好任务后，众人开始做最后的准备。苏晚晴将改良版抗病毒药剂装在贴身的小袋子里，又在医疗箱里额外放了两瓶中和剂和几卷止血绷带；张远将两把狼爪短刀别在腰间，背上弓箭和箭囊，还特意把从工厂带回的土豆煮了几个，装在口袋里当干粮；李建国则在腰间挂了两枚自制的“乙醚手榴弹”——用玻璃瓶装满乙醚，瓶口塞着浸了汽油的布条，点燃后能制造烟雾，干扰敌人视线。

上午八点，队伍准时出发。刘护士抱着两个孩子站在图书馆门口送行，朵朵拉着林墨的衣角，小声说：“墨哥，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呀。”林墨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放心，我们很快就回来，还给你带好吃的。”

队伍沿着国道往北郊的废弃工厂走，路上遇到了几只普通丧尸，都被林墨用弓箭无声解决。张远跟在后面，认真学习林墨的射箭技巧——拉弓、瞄准、放箭，动作一气呵成，箭头精准地射中丧尸的太阳穴，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

“墨哥，你射箭也太准了吧！”张远忍不住赞叹。林墨收起弓箭：“以前在学校参加过射箭社团，没想到末日里还能用上。你也多练练，远程武器在战斗中很重要，能减少近距离接触的风险。”

苏晚晴走在队伍中间，时不时用对讲机和刘护士沟通，确认据点的情况：“刘姐，据点周边一切正常，没有可疑人员，孩子们也很乖，你放心。”刘护士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你们也要小心，注意安全，有情况随时喊我。”

走了大约两个小时，前方终于出现了废弃工厂的身影。工厂的围墙有三米多高，上面布满了铁丝网，大门紧闭，门口停着几辆废弃的卡车，看起来破败不堪。林墨打开监控显示器，屏幕上显示工厂前院有两个岗哨，正靠在卡车旁抽烟，手里拿着铁棍，警惕地四处张望。

“我去解决左边的岗哨，李叔解决右边的，晚晴和张远在后面掩护，”林墨压低声音，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等我们解决岗哨，你们再跟上来，注意别碰倒地上的零件，避免发出声音。”

林墨和李建国悄悄绕到工厂围墙的两侧，借着卡车的掩护慢慢靠近岗哨。左边的岗哨正低头玩手机，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危险，林墨举起弓箭，瞄准他的后颈——“咻”的一声，箭头精准地射中目标，岗哨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

右边的岗哨听到动静，刚想转头查看，李建国已经冲了上去，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用力一拧——“咔嚓”一声，岗哨的脖子被拧断，软倒在地。

“解决了，过来吧。”林墨对着身后招了招手。苏晚晴和张远快步跑过来，四人一起将岗哨的尸体拖到卡车后面藏好，避免被其他敌人发现。

林墨用电锯锯开工厂大门的锁，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里看了看——前院空无一人，只有几台生锈的机器和散落的零件，中间的生产车间大门敞开着，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有没有敌人埋伏。

“我们分两组进车间，我和晚晴一组，李叔和张远一组，”林墨压低声音，“车间里光线暗，用手电筒照明，注意脚下的陷阱，遇到敌人先躲起来，用对讲机通报位置，别单独行动。”

四人分成两组，分别从车间的两侧门进入。车间里弥漫着刺鼻的机油味，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破碎的窗户里透进来，照亮了空中漂浮的灰尘。林墨打开手电筒，光束扫过四周——里面全是生锈的机床和传送带，地面上散落着螺丝、螺母等零件，走起来很容易打滑。

“墨哥，小心脚下！”苏晚晴突然拉住林墨的胳膊，用手电筒指着他前方的地面——那里有一根细铁丝，一端连接着旁边的机床，另一端埋在零件堆里，显然是个绊索陷阱。林墨顺着铁丝的方向看过去，机床后面藏着一根铁棍，一旦触发绊索，铁棍就会掉下来，砸中触发者的头部。

“还好你发现了，”林墨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绊索剪断，“这些人还挺狡猾，知道设置陷阱。”苏晚晴笑了笑：“以前跟着爷爷在山里采药，经常遇到猎人的陷阱，看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两人继续往前走，突然听到前方传来说话声。林墨示意苏晚晴躲在机床后面，自己则悄悄探出头——三个敌人正围在一台机床旁打牌，手里拿着啤酒瓶，看起来很放松，完全没注意到有人闯进来。

林墨从箭囊里抽出两支箭，分别瞄准两个敌人的太阳穴，苏晚晴则握紧匕首，准备对付第三个敌人。“咻！咻！”两支箭同时射出，两个敌人应声倒地，第三个敌人刚想站起来，苏晚晴已经冲了上去，用匕首抵住他的喉咙：“别动！再动就杀了你！”

敌人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说：“别……别杀我，我只是个打杂的，不是故意要抢劫你们的……”林墨走过来，用战斧指着他的胸口：“你们的首领‘虎哥’在哪里？地下室的物资藏在什么地方？”

敌人连忙说：“虎哥在办公楼的二楼办公室里，地下室的物资在仓库后面的入口，钥匙在虎哥手里……”还没等他说完，车间的另一侧突然传来打斗声，伴随着张远的喊声：“墨哥！我们遇到敌人了！”

林墨和苏晚晴对视一眼，苏晚晴用绳子将俘虏绑起来，藏在机床后面：“我们先去帮李叔和张远，回来再问他。”两人朝着打斗声的方向跑去，刚转过一个拐角，就看到李建国正和四个敌人缠斗，张远则拿着短刀，和一个敌人对峙，手臂上已经添了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晚晴，你去帮张远，我帮李叔！”林墨大喊着，举起战斧冲了上去。一个敌人正拿着铁棍朝着李建国的后背砸去，林墨一斧将铁棍劈断，同时一脚将敌人踹倒在地，战斧顺势劈在他的太阳穴上。李建国也趁机解决了身边的两个敌人，只剩下最后一个敌人，看到同伴都被解决，转身就要跑，被林墨用弓箭射中腿，倒在地上。

苏晚晴则快速跑到张远身边，用匕首朝着他对面的敌人刺去，敌人连忙转身格挡，张远趁机用短刀刺中他的腹部，敌人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苏晚晴立刻拿出消毒水和绷带，给张远处理伤口：“疼吗？忍一下，很快就好。”张远摇摇头，咬着牙说：“不疼，晚晴姐，我没事，我们继续找虎哥吧。”

四人汇合后，简单清理了战场，确认没有其他敌人，就朝着办公楼的方向走去。办公楼的大门敞开着，里面黑漆漆的，一楼的大厅里散落着几张桌子和椅子，看起来很久没人打扫了。林墨打开手电筒，光束扫过二楼的楼梯口，发现那里有一个岗哨，正拿着猎枪，警惕地盯着楼下。

“我去解决他，你们在这里等着，”林墨从箭囊里抽出一支涂了乙醚的箭，瞄准岗哨的肩膀——“咻”的一声，箭头射中岗哨的肩膀，乙醚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岗哨头晕目眩，手里的猎枪掉在地上，倒在楼梯上。

四人快速冲上二楼，二楼的走廊里有四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的门紧闭着，里面传来争吵声。林墨示意众人停下，自己则悄悄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有两个人在吵架，一个声音粗哑的人说：“刀疤那个废物，连几个人都搞不定，还被抓了，现在好了，他们都打到门口了，我们怎么办？”另一个声音阴沉的人说：“慌什么？我们还有二十多个人，地下室还有那么多物资，只要守住办公楼，他们就攻不进来，等他们弹尽粮绝，我们再出去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