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占道风波——张家门口的“绊脚索”(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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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一大早的,跟谁置气呢?”
雷二蛋趿拉着鞋走过去,顺手抓了个窝头掰开,里面暄腾的热气直扑脸。
“还能有谁?”徐兰没好气地拿起筷子搅着粥,热气氤氲着她疲惫的脸,“前院张婶,大清早就堵在街道办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她压低声音,像是怕被墙根听见:“就隔壁胡同那李家!把个破板车,还有一堆破筐烂篓子,全堆在两家共用的过道上!那过道本就窄得跟个羊肠子似的,这下好,张家人进出,得侧着身子吸着气儿挤!张大爷昨天差点被那板车把手绊个跟头!你说气人不气人?”
徐兰越说越气,筷子戳得碗沿当当响:“我作为街道干事,调解好几回了!那李家婆娘,就是个滚刀肉!油盐不进!嘴皮子比那城墙拐角还厚!跟她讲道理,她跟你胡搅蛮缠!让她搬走,她就嚷嚷‘东西重,搬不动’‘没地方放’!还说张婶小题大做,挡她家风水了!你说这都什么歪理邪说?”
“张婶家那过道?”雷二蛋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条夹在两家后墙之间、长年不见阳光、青苔都爬上墙根的狭窄通道,“李家…是不是胡同口开修车铺那家?男人有点蔫,婆娘特厉害那个?”
“可不就是她!”徐兰恨恨地,“那婆娘,嗓门尖得能戳破天!撒起泼来,胡同口都能听见!张婶老实巴交,哪是她的对手?这不,被逼得没法子,只能找我哭诉。王主任也头疼,总不能为这点事天天派两个壮劳力去给她家搬东西吧?影响多不好!”
正说着,院门被轻轻推开,前院张婶探进半个身子,眼睛红红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怯生生地喊:“兰子…在家呢?”
“哎!张婶!快进来!”徐兰立刻换上温和的表情,招呼道。
张婶缩着肩膀走进来,看见石桌旁的雷二蛋,勉强挤出一丝笑:“二蛋也在啊…” 她走到徐兰身边,声音带着哭腔:“兰子…我…我又去了趟李家…还是那样…那婆娘…那婆娘还骂我多管闲事,咒我家老头子摔死活该…” 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
“婶儿,您别急,坐下说。”徐兰赶紧拉着张婶坐下,递给她一碗粥,“为这种人气坏身子不值当。”
雷二蛋看着张婶委屈又无助的样子,再看看老妈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无奈,慢条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窝头,拍了拍手上的渣子。
他脑子里那根属于“技术宅”兼“老六”的神经,被这鸡毛蒜皮的邻里摩擦给激活了。
对付滚刀肉,讲道理是秀才遇上兵。
强搬硬挪,容易激化矛盾,还显得街道办仗势欺人。
得…另辟蹊径。
他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凑到徐兰跟前,压低声音,带着点神秘兮兮的兴奋劲儿:“妈,对付这种不讲理的,光动嘴皮子没用。得来点…‘物理提醒’!让她自个儿觉得东西放那儿是个大麻烦!”
徐兰正拍着张婶的背安慰,闻言一愣,狐疑地看向儿子:“物理…提醒?你又琢磨啥歪点子了?” 她太了解儿子这表情了,每次他眼珠子这么转,准保有人要“倒霉”——通常还是自找的。
“瞧好吧您呐!”雷二蛋嘿嘿一笑,胸有成竹地拍拍胸脯,“这事儿交给我!保证让他们‘主动’把东西挪走!还挪得心甘情愿,哑巴吃黄连!”
张婶抬起泪眼,茫然地看着雷二蛋:“二蛋…你…你有法子?可别…可别跟他们硬来啊,那婆娘凶得很…”
“张奶奶,您放心!”雷二蛋笑得人畜无害,“咱是文明人,讲道理,不动粗!咱用‘技术’感化她!” 他把“技术”俩字咬得格外重。
“技术感化?”徐兰哭笑不得,心里的石头却莫名松了点。
儿子虽然路子野,但效果…往往出人意料地好。
“你打算咋弄?可别给我捅娄子!”
“保密!”雷二蛋神秘地眨眨眼,“您就等着看效果!保证干净利落,不留后患!最多…就是让李家两口子出点汗,锻炼锻炼身体!”
他不再多言,转身就朝他的工具棚走去。
心里已经有了清晰的蓝图:一个利用简单机械原理,给李家那堆占道杂物添点“小脾气”的装置。
工具棚里,熟悉的机油、松香和金属碎屑的味道扑面而来。
雷二蛋像个老练的猎手,目光锐利地扫过他的“百宝箱”。
动力源: 弹簧!重中之重!他翻出一个旧饼干盒,里面是分门别类收集的各种弹簧。挑中了几根粗壮有力、弹性十足的压缩弹簧(可能是从废弃的汽车离合器片里拆出来的)。
触发机构: 需要隐蔽灵敏。他找出一截废弃的自行车辐条,一头磨尖。又翻出几个小号的滚珠轴承(废品站淘的),取其光滑的外圈当滑轮。
复位机关: 几块大小合适的硬木块(边角料),一把小号合页(坏门锁上拆的)。
固定与伪装: 细麻绳、粗铁丝、还有一小块深灰色的、不起眼的旧帆布(做伪装用)。
工具: 钢锯、锉刀、锤子、钳子、螺丝刀。
材料齐备,雷二蛋立刻进入“工程师”状态。他先拿起那几根粗弹簧,用钢锯小心截取合适的长度,确保弹力足够推动目标(比如板车的沉重木轮)。接着是核心的触发复位机构:
他用硬木块和合页,制作了一个类似“老鼠夹”击发板的装置,但更大更隐蔽。
将磨尖的辐条一端固定在击发板下方作为触发探针,另一端连接一根坚韧的细麻绳。
麻绳绕过作为定滑轮的小轴承,最终连接在弹簧组的末端。
最后,用粗铁丝弯折成一个牢固的、带尖爪的固定桩。
整个过程,工具棚里回荡着钢锯的“嗤啦”声、锉刀打磨木头的“沙沙”声、铁丝弯折的“嘎吱”声。
雷二蛋神情专注,汗水顺着额角流下也浑然不觉。
他在脑中反复推演着装置的受力情况和触发时机,确保万无一失。
“成了!”一个多小时后,雷二蛋看着手里这个结构巧妙、透着股“蔫坏”劲儿的装置,满意地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