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她念母亲口诀扎针!团队看愣(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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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AI的商务车没开出多远,就被巷口的早市堵住了。小李坐在副驾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平板边缘,刚才老人们围着苏砚说“中医比AI靠谱”的画面,像根刺扎在他心里——他做AI医疗三年,一直坚信“数据即真理”,可今天亲眼看到那些老人对苏砚的信任,又忍不住怀疑:难道机器真的少了点什么?

“组长,要不咱们先等等?”开车的同事突然说,“我刚才从后视镜看到,苏医生好像要给人扎针了,要不看看她到底会不会?”

小李心里一动。他昨天接到任务时,顾总反复强调“苏砚是江湖郎中,没真本事”,可刚才张阿姨和李大爷的话又不像假的。他咬了咬牙,对司机说:“靠边停,别熄火,咱们看看再说。”

商务车悄悄停在巷口的老榕树后,透过车窗,能清晰看到中医馆里的场景——苏砚正站在诊床旁,手里拿着一个暗红色的针盒,盒盖上刻着“苏氏针灸”四个字,边缘已经被磨得发亮。诊床上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闭着眼睛,眉头皱得紧紧的,正是昨天说“AI测不出失眠”的赵奶奶。

“赵奶奶,您放松点,别紧张。”苏砚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咱们今天扎安眠穴,治您的失眠,就像我昨天跟您说的,针很细,不会疼。”

她打开针盒,里面整齐码着几排银色的银针,针身细得像发丝。小李眯起眼睛,借着晨光看清了针盒上贴的标签:“0.35mm×40mm 无菌银针”——这是临床常用的规格,不是市面上随便能买到的“三无产品”,他心里的怀疑又淡了几分。

苏砚拿起一根银针,指尖捏着针尾,对着光线轻轻转动。她突然低声念了一句:“扎针先定心,稳、准、轻。” 声音不大,却透过敞开的窗户,飘进了商务车里。

小李愣了一下——这句口诀他好像在哪听过?哦,上次张诚总监提到《针灸学》时,提过一句“传统针灸操作讲究‘稳准轻’,是老辈传下来的经验”。他赶紧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想把苏砚的操作都录下来,万一她操作不规范,也好当证据。

只见苏砚先用75%的医用酒精棉,反复擦拭赵奶奶耳后的皮肤——动作轻柔得像在照顾婴儿,连酒精棉的角度都保持着45度,避免酒精流进老人的耳孔。擦完后,她左手拇指轻轻按住赵奶奶耳后凹陷处,右手捏着银针,对准那个点,以30度角缓缓斜刺进去。

“这是安眠穴,位于耳后乳突与风池穴之间的凹陷处,《针灸学》(第十版)教材里明确写过,这个穴位主治失眠、头痛,进针深度0.3-0.5寸,斜刺角度30-45度最合适。”苏砚的声音带着几分专注,手里的银针已经进去了小半寸,赵奶奶的眉头不仅没皱,反而慢慢舒展开了,“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酸胀的感觉?”

“有……有点胀,但是不疼。”赵奶奶睁开眼睛,语气里满是惊喜,“苏医生,我之前在大医院扎针,总觉得疼得慌,你这针进去,我都没怎么感觉。”

“因为进针的时候要‘稳’,不能晃,晃了就容易碰到周围的神经。”苏砚一边说,一边用指尖轻轻捻转针尾,动作慢而均匀,“我妈以前教我,扎针就像跟穴位‘对话’,你越急,它越‘不配合’,得慢慢来。”

【剧情诊疗提示】:本书中安眠穴针灸操作、进针角度及银针规格为剧情设定,现实中失眠需结合体质辨证施治,针灸操作需由持执业医师证的专业人员进行,禁止自行模仿操作,身体不适请及时就医遵医嘱。

商务车里的三个人都看呆了。小李的同事小声说:“组长,她这手法……好像挺专业的啊,比我上次在中医院看到的医生还熟练。” 另一个同事也点头:“你看她进针的角度,刚好30度,跟教材里写的一模一样,不像瞎扎的。”

小李没说话,手指却点开了相机,悄悄对着苏砚的动作拍了段视频。屏幕里,苏砚的侧脸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她捏着针尾的手指很稳,连指节的弧度都没怎么变——那不是“江湖郎中”的慌乱,是日复一日练习才有的熟练。

他想起自己刚进顾氏时,导师说“AI能模拟千万种进针角度,却模拟不出医生的‘手感’”,当时他还不服气,觉得“手感”是最不靠谱的东西。可现在看着苏砚扎针,他突然懂了——那是对患者的在意,是“怕疼着、怕伤着”的小心,是冰冷数据永远算不出来的温度。

“好了,留针20分钟,您闭目养神一会儿,别想太多事。”苏砚帮赵奶奶盖好薄毯,又拿起旁边的艾草包,“这个是温灸包,我给您敷在膝盖上,您不是说膝盖凉吗?敷着能舒服点。”

赵奶奶笑着点头,眼睛里满是信任:“哎,好,听你的。苏医生,我跟你说,我这失眠快五年了,吃了多少安眠药都不管用,昨天你给我贴了耳穴,我居然睡着了三个小时,今天要是再能睡好,我就给你送锦旗!”

“您别这么客气,能帮到您就好。”苏砚笑着把温灸包插好电,又转身去整理诊桌——桌角放着一本泛黄的笔记本,正是母亲留下的那本,她随手翻开,指尖落在一页写着“安眠穴:乳突下凹陷,0.3寸斜刺,忌过深伤神经”的字迹上,旁边还画着一个小小的穴位图,图角有一点暗红色的朱砂印,像颗凝固的血珠。

她的动作顿了顿,心里突然涌上一阵酸楚——母亲当年教她认安眠穴时,也是这样一笔一画地画图,还特意用朱砂标上“禁忌”,说“扎针是救人,不是冒险,每一步都得记牢”。可就是这样谨慎的母亲,最后却被安上“误诊”的罪名,连清白都没能留下。

“苏医生,你怎么了?”赵奶奶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是不是累了?要不歇会儿?”

“没事,赵奶奶,我就是想起我妈了。”苏砚合上笔记本,把它轻轻放进抽屉深处,“我妈以前也是中医,她也常给人扎安眠穴。”

“那你妈肯定也是个好医生!”赵奶奶感叹道,“现在像你们这样踏实的医生不多了,不像有些人,拿着个机器就敢说自己是‘专家’。”

这话像是说给商务车里的人听的。小李的脸烧得慌,他赶紧拿出手机,把刚才拍的视频发给张诚,附了条消息:“张总监,苏砚好像真有真本事,她扎安眠穴的手法很专业,还念了传统口诀,患者反应也很好,没发现非法行医的迹象。”

消息发出去没两分钟,张诚就回了电话,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我知道了,你们先回来吧,别再盯着了。刚才顾总问过情况,我把你拍的视频发给顾总了,他没说话,只让你们先撤。”

小李心里松了口气,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好像第一次觉得,顾总说的“中医是封建迷信”,可能真的错了。

商务车缓缓驶离巷口,小李回头看了一眼中医馆——苏砚正站在门口,帮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开门,阳光落在她身上,像给她镀了层金边。他突然想起刚才苏砚念的那句口诀:“扎针先定心,稳、准、轻。” 或许,不管是中医还是AI,“定心”才是最重要的——定下心来为患者着想,而不是为了数据、为了利益。

中医馆里,苏砚送走最后一位老人,才来得及喝口水。她坐在诊桌前,拿起手机,看着昨天“前员工”发来的短信——“明天下午3点,天河公园西门‘时光咖啡馆’”,指尖轻轻敲着桌面。

她不知道明天等待她的是什么,是真相,还是陷阱?但她知道,她不能退缩。母亲的冤屈、中医的尊严,都等着她去守护。她打开抽屉,拿出母亲的笔记本,指尖抚过那点朱砂印,轻声说:“妈,明天我可能就能找到线索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清白。”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暖,巷子里传来早市摊贩的吆喝声、老人们的谈笑声,还有偶尔路过的自行车铃声,一切都那么平常,却又充满了希望。苏砚把笔记本放回抽屉,拿起青铜罗盘——罗盘的指针安静地停在那里,仿佛在为她指引方向。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整理今天的诊疗记录,每一笔都写得认真,就像母亲当年那样。

她知道,明天会是艰难的一天,但只要她坚持下去,只要她还记得母亲的口诀、母亲的教诲,就一定能走下去。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顾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顾晏辰正盯着小李发来的视频,手指死死攥着手机,屏幕里苏砚专注扎针的样子,像一道光,劈开了他心里对“AI绝对权威”的执念,也让他第一次,对母亲说的“中医害人”,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