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尼姑进大观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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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张诚瘫在客房床上，手机嗡嗡震动。

【财务部群】

同事A：张助！路总刚批了采购单，签字画押按手印…这是新型加密方式？

张诚闭眼，戳开路总聊天框发消息：

「申请精神损失费，按秒计费。」

路秋：【精神损失？】

突然，主卧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张诚冲过去时，只见路秋呈大字型趴在地毯上，旁边是惨遭肢解的智能窗帘——她试图拉窗帘，结果把轨道拽塌了。

两人在月光下面面相觑。

路秋：“…我赔。”

张诚：不，您该赔的是我的头发。但这话他可不敢直接说出来，只能在心里发发牢骚。

早晨八点，张诚顶着一对堪比熊猫的黑眼圈，郑重其事地将一杯黑咖啡放在路秋面前。

“路总，”他深吸一口气，“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现在跟您确认。”

路秋双手捧着咖啡杯，像捧着化缘的钵盂，闻言抬起头：“何事？”

张诚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您还记得……自己是Alpha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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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秋：“……？”

她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四肢健全，似乎没什么异常。

“我看起来像Alpha？”她迟疑地问。

张诚眼前一黑。

半小时后，客厅茶几上摊开一堆资料。

张诚用PPT投影仪投出《ABO生理常识速成课》，激光笔指着第一页：“这个世界的人类分为六种性别——”

路秋突然举手：“像《楞严经》里说的六道轮回？”

张诚：“……不，是Alpha、Beta、Omega，以及各自的男女分化。”

他点开下一张图，是三种性别的信息素腺体位置示意图。路秋盯着那个标在后颈的小红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重点教学环节：易感期。

“Alpha后颈有信息素腺体，”张诚指着解剖图，“您平时要记得收住——”

路秋突然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恍然大悟：“难怪昨日总觉得此处发热，原是‘我执’现前。”

张诚：“……这是生理现象！不是禅机！”

他手忙脚乱翻出阻隔贴示范，路秋却盯着包装上的使用说明，眉头紧锁：“此物……要贴于后颈？”

“对。”

“Alpha每年会有几次易感期，”张诚翻出一支抑制剂演示，“这时候需要——”

路秋突然正色：“可是《梵网经》云，淫欲戒乃根本大戒……”

张诚：“这是生理现象！不是让您去破戒！”

他绝望地调出Alpha易感期症状列表：情绪暴躁、占有欲增强、信息素失控……

路秋看完，原来如此，此乃‘我执’现前，当以般若智慧观照。

张诚看着古怪的路总，多添一句：“您只需要记得打抑制剂就行。”

实践考核时间。

“现在假设我是合作方代表，”张诚整了整领带，“请用Alpha的方式打招呼。”

路秋沉思片刻：“你好?”

“不对！”张诚抓狂，“要释放一点信息素！眼神要冷！”

路秋随即板起脸冷冷道：“哦，你好。”

中午十二点，张诚瘫在沙发上给医院打电话。

“您好，请问精神科今天还能加号吗？”他声音飘忽，“不是患者本人，是家属需要……对，就是昨天出院的路总……”

窗外阳光正好，路秋正在花园里研究自动喷灌系统，长长的黑发在风中猎猎作响。

张诚望着这一幕，颤抖着给人事部发邮件：「申请将《金刚经》列入员工培训教材。」

市场部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