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二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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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图昏死台下的瞬间,孛罗帖木儿指尖猛地攥紧扶手,玄袍下的气劲微微躁动,却很快压了下去。他侧头看向身旁的何太冲,语气听不出喜怒:“该你的人上了。”
何太冲眼中精光骤然亮起,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侧身转向身后的黑沙卫队列,低喝声穿透嘈杂:“巴尔,第二局,你上!”
队列中立刻冲出一道身影——巴尔身材高瘦,玄甲下的腰腹束得极紧,双手一翻,便从腰后抽出两把弯刀,刀刃泛着幽蓝光泽,显然淬过东西。他纵身跃上台时,弯刀在掌心一转,划出两道冷芒,目光死死盯着卫骁驰,语气满是不屑:“赢了波图算什么?那蠢货只会硬拼。遇到了我,你就等着和他一个下场吧!”
卫骁驰刚敛去的金色真气又凝于指尖,听到这话,眼底寒光更盛,冷声回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谈下场?你这般躲在暗处用淬毒弯刀的鼠辈,连让我出全力的资格都没有。”
这话瞬间戳中巴尔的痛处——他最忌别人说自己用毒。
吼!
当即怒吼一声,双脚在擂台一蹬,身形如鬼魅般扑向卫骁驰,双弯刀一左一右,分别斩向卫骁驰的脖颈和腰腹,刀风里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显然毒性不浅。
卫骁驰早有防备,双臂上的手甲瞬间覆盖金色罡气,左手格挡左侧弯刀,右手直拳轰向巴尔心口。他刻意留了力道——张无忌叮嘱过要留活口问毒的解法,否则这一拳足以震碎对方心脉。
台下,张无忌眉头微蹙,目光落在巴尔的弯刀上,对身旁的周芷若低声道:“刀上的毒腥味很怪,像是漠北的‘腐骨草’提炼的,中招后会蚀骨攻心,你待会儿留意,若卫骁驰不慎中招,立刻用峨眉解毒丹。”
周芷若点头,指尖已悄悄摸向袖中的瓷瓶,目光紧紧锁着擂台上的身影——这第二局,不仅要赢,更要让卫骁驰安全下来。
“就这点能耐?”卫骁驰冷笑一声,不闪不避,左臂手甲裹着金色罡气,精准架住巴尔的双弯刀。刀刃刚触到罡气,便被震得嗡嗡作响,巴尔掌心发麻,竟险些握不住刀柄。
没等巴尔反应,卫骁驰右手猛地拍出——掌风裹挟着纯阳真气,不偏不倚印在巴尔胸口。“砰”的一声闷响,巴尔只觉一股炽热气劲直冲脏腑,淬毒弯刀脱手飞出,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向后摔去,重重砸在擂台外的沙地上,当场昏死过去。而他弯刀上的毒素,刚沾到卫骁驰的罡气,便被反弹成细微毒雾,又被卫骁驰周身气血气浪冲散,连半分靠近都做不到。
“还有谁?”卫骁驰立于擂台中央,黑发无风自动,金色罡气在周身流转,如同一尊不可撼动的战神。
孛罗帖木儿脸色沉了几分,对何太冲递了个眼色。何太冲会意,再次低喝:“乌力罕,上!”
一名身材魁梧的黑沙卫应声而出,此人赤裸上身,肌肉如铁块般虬结,显然是炼体高手。他大步踏上擂台,双拳捶了捶胸口,发出“咚咚”闷响,粗声吼道:“我这双拳,能开碑裂石,今日便碎了你这中原小子的骨头!”说罢,他猛地扑向卫骁驰,双拳带着破风锐响,直砸卫骁驰面门。
卫骁驰眼神一凝,体内血气如江河般翻腾,金色真气尽数灌入双拳。他不闪不避,迎着乌力罕的拳头挥出——两拳相撞,金色气劲与乌力罕的炼体硬功轰然交锋,擂台台面裂开数道深痕。乌力罕只觉一股巨力顺着拳头涌入,手臂骨骼发出“咯吱”脆响,整个人被震得连连后退,虎口鲜血直流。
没等乌力罕稳住身形,卫骁驰已欺身而上,拳头如暴雨般落下。每一拳都裹挟着汹涌气血,金色拳罡砸在乌力罕身上,发出“砰砰”巨响。乌力罕虽炼体有成,却根本挡不住这般猛攻,片刻间便被打得鼻青脸肿,肋骨断裂数根,最终被卫骁驰一拳轰在小腹,整个人蜷缩着滚下擂台,再无动静。
何太冲见炼体高手也败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又喊出一名黑沙卫:“帖木格,用你的‘腐心毒’,让他尝尝厉害!”
这名黑沙卫手中提着一个瓷瓶,刚上擂台便拔开瓶塞,对着卫骁驰撒出一团墨绿色毒雾。毒雾所过之处,空气都泛起腥臭,台下众人皆下意识屏住呼吸。
卫骁驰却毫无惧色,周身金色气血骤然暴涨,如浪潮般席卷开来。毒雾刚触到气血气浪,便被瞬间冲散,连半分靠近都做不到。紧接着,卫骁驰纵身跃起,一拳轰向帖木格——金色拳罡如流星坠地,帖木格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一拳砸中胸口,口喷鲜血跌下擂台,手中瓷瓶也摔得粉碎。
短短片刻,三名黑沙卫接连败北。卫骁驰立于擂台中央,金色罡气熠熠生辉,血气如江河般奔腾,他抬眼望向孛罗帖木儿一方,声音洪亮如钟:“还有人要上来吗?若无人应战,这第二局,还是我赢!”
何太冲见三名黑沙卫接连败北,脸色愈发阴沉,左颊刀疤在晨光下显得愈发狰狞,他猛地转身,对着黑沙卫队列中一名身着灰袍的身影低喝:“萨仁,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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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影应声而出,步伐轻悄如猫,正是得何太冲真传的弟子萨仁。她身形纤细,却背着一把与身形不符的宽刃昆仑刀,腰间挂着三个小巧的瓷瓶,瓶身隐约可见“毒”“蛊”“化”三字刻痕——显然,她不仅习得昆仑刀法,更将何太冲的化功大法、五毒之法尽数掌握。
萨仁纵身跃上擂台,双脚刚落地,便抬手拔出昆仑刀,刀刃泛着冷光,对着卫骁驰微微一扬:“卫将军连赢三场,好气魄。可惜,今日遇上我,你的好运,该到头了。”话音落,她手腕一转,昆仑刀划出一道弧线,刀风里竟裹着一丝淡绿色毒雾,悄无声息地飘向卫骁驰。
卫骁驰眼神一凛,周身金色气血瞬间暴涨,气浪将毒雾冲散,冷声道:“化功大法、五毒之法,再加上昆仑刀?何太冲倒是把压箱底的本事都教给你了。可惜,邪门歪道,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萨仁却不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脚下步法突变,如鬼魅般绕到卫骁驰身后,昆仑刀直斩其后腰。卫骁驰早有防备,左臂手甲裹着罡气,反手格挡,“当”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与此同时,萨仁右手悄悄摸向腰间瓷瓶,指尖沾了一点黑色粉末,趁着格挡的间隙,猛地弹向卫骁驰面门——这是五毒门的“腐骨粉”,沾肤即烂。
卫骁驰见状,头一偏避开粉末,右手握拳,金色罡气凝聚,直轰萨仁心口。萨仁却早有准备,身形向后急退,同时运转化功大法,掌心泛起一层灰气,对着卫骁驰的拳头虚按——她竟想借着接触的瞬间,化去卫骁驰的真气。
“雕虫小技!”卫骁驰冷哼一声,拳头猛地变向,避开萨仁的掌心,转而砸向她持瓶的手腕。萨仁猝不及防,手腕被砸中,瓷瓶脱手飞出,摔在擂台上碎裂,墨绿色毒液四溅,落在木板上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小洞。
没等萨仁反应,卫骁驰已欺身而上,金色气血如江河般汹涌,拳头如暴雨般落下。萨仁挥刀格挡,却被拳罡震得手臂发麻,昆仑刀险些脱手。她试图再次运转化功大法,却发现卫骁驰的真气如铜墙铁壁,根本无法渗入——纯阳真气本就至阳至刚,专克化功大法这类阴邪武学。
短短十几个回合,萨仁便渐落下风,身上已挨了两拳,嘴角溢出鲜血。她眼神一狠,猛地将昆仑刀掷向卫骁驰,同时从怀中摸出最后一个瓷瓶,拔开瓶塞便要撒出毒蛊。
卫骁驰侧身避开昆仑刀,见状,眼中寒光一闪,纵身跃起,金色罡气凝聚于右脚,对着萨仁胸口狠狠一踹。“砰”的一声闷响,萨仁被踹得倒飞出去,手中瓷瓶脱手,毒蛊洒落在擂台中央,很快便被卫骁驰的气血气浪碾死。她重重摔在擂台外,昏死过去,身上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毒雾。
卫骁驰立于擂台中央,金色罡气缓缓敛入体内,他抬眼望向何太冲,声音冷冽:“何太冲,你教出来的弟子,也不过如此。还有人要上吗?”
萨仁昏死台下,何太冲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刚要再唤人,孛罗帖木儿却抬手阻止,目光扫过黑沙卫队列,沉声道:“摩托,你上!”
队列中,一道挺拔身影缓步走出——摩托身形不算魁梧,却如青松般笔直,玄甲衬得他肩背宽阔,周身气息凝而不发,既无波图的狂躁,也无萨仁的阴邪。他走到擂台边,纵身一跃,落地时悄无声息,仅抬手对着卫骁驰微微颔首,没有半句多余言语。
台下的张无忌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能感应到,摩托体内不仅有龙象般若功十层的刚猛气劲,还藏着玄冥神掌的阴寒气息,更有混元一气决打底,三种功力交融,竟异常稳固,显然是孛罗帖木儿麾下数一数二的悍将。
“小心他的玄冥神掌。”张无忌对着擂台沉声提醒,却也补充道,“玄冥阴寒压不住你的纯阳真气,不必惧他。”
卫骁驰点头应下,周身金色气血再次翻腾,双手握拳,罡气凝聚。摩托也不拖沓,右脚轻轻踏地,擂台木板微颤,十层龙象气劲与玄冥阴寒同时爆发,双手成掌,对着卫骁驰拍出——掌风刚猛中带着刺骨寒意,空气都仿佛要被冻结。
卫骁驰不闪不避,纯阳真气尽数灌入双拳,迎着摩托的掌风轰出。拳掌相撞的瞬间,金色与黑蓝色气劲轰然炸开,罡气四下飞溅,擂台台面裂开数道深痕。卫骁驰只觉掌心传来一阵阴寒,却被纯阳真气瞬间驱散;摩托也被拳罡震得后退两步,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没想到,卫骁驰的纯阳真气竟能如此轻松压制玄冥阴寒。
两人随即展开激战,摩托掌法刚柔并济,龙象功的刚猛与玄冥掌的阴寒交替使出,掌风如刀,招招攻向要害;卫骁驰则以拳对掌,纯阳真气护体,时而用太极劲卸力,时而以刚猛拳罡反击,两人拳掌交错,气劲碰撞的脆响不绝于耳,看得台下众人屏息凝神。
激战间,摩托忽然变招,左掌以龙象功硬接卫骁驰的拳头,右掌则带着玄冥阴寒,悄无声息地拍向卫骁驰心口。卫骁驰早有防备,左手猛地一引,擒龙功真气化作无形大手,牢牢锁住摩托的右掌,同时张口一声低喝——狮吼功的声浪精准笼罩摩托,震得他气血翻涌,经脉微滞。
趁此间隙,卫骁驰右手成爪,龙爪手气劲凝聚,对着摩托的护体气劲狠狠抓下——“撕拉”一声,摩托的护体气劲竟被生生抓破。没等摩托反应,卫骁驰猛地欺身而上,左臂曲起,纯阳罡气尽数灌入肘部,对着摩托胸口狠狠一顶——“砰!”
顶心肘结结实实地印在摩托胸口,十层龙象气劲的护体也挡不住这一击。摩托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去,越过擂台边缘,重重摔在沙地上,挣扎了几下,却再也站不起来。
卫骁驰立于擂台中央,金色气血缓缓敛入体内,他抬手抹去嘴角的金色血迹(这是纯阳无极功与金刚不坏神功融进血液的特征),目光望向孛罗帖木儿,声音依旧洪亮:“还有谁?”
摩托摔下台的瞬间,东城外彻底陷入死寂。孛罗帖木儿麾下的黑沙卫你看我、我看你,无一人敢上前——卫骁驰连赢四场,金色气血如江河奔腾,气势正盛,尤其是刚破了摩托的十层龙象功与玄冥神掌,早已震慑全场,谁也不愿再上去硬碰硬。
孛罗帖木儿坐在主位上,指尖死死攥着扶手,玄袍下的气劲躁动不已,却终究没再开口唤人。何太冲站在一旁,左颊刀疤抽搐了几下,眼中满是不甘,却也清楚,此刻再派人上去,不过是徒增败绩。
“最后一局,无人应战,按约定,这第一局比试,我军胜!”史红石见状,当即高声喊道,声音响彻擂台四周,洛阳骑士兵纷纷附和,士气高涨。
卫骁驰立于擂台中央,气息虽有些微喘,眼中却依旧锐利,他扫过孛罗帖木儿一方,沉声道:“三局三胜,如今第一局我已拿下。第二局无需换将,我再胜十轮,一并了结!”说罢,他周身金色气血再次翻腾,显然还想乘胜追击,彻底打垮元军的士气。
“不可!”就在此时,秦烈快步上前,对着擂台高声劝阻,“卫兄,你已连战四场,真气消耗极大,若强行再战,恐中对方暗算!第二局我来,你先下去调息!”
卫骁驰一怔,低头感应体内真气,果然已消耗近半——方才与摩托一战,为破其护体气劲,他动用了狮吼功与龙爪手,真气损耗远超之前。他抬头看向台下的秦烈,见对方眼中满是坚定,又望向张无忌,见张无忌微微点头,便缓缓敛去周身气血,沉声道:“好,第二局便交给你。务必小心,孛罗帖木儿麾下定还有底牌。”
秦烈抱拳应道:“放心!我定不辱使命!”说罢,他纵身一跃,紫金真气在周身流转,稳稳落在擂台上,与卫骁驰擦肩而过时,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信任。
卫骁驰走下擂台,张无忌立刻递过一瓶疗伤丹药:“先服下丹药调息,你今日连赢四场,已挫了元军锐气,接下来便看秦烈的了。”卫骁驰接过丹药,躬身道谢,随即退到一旁,闭目运功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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