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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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张无忌望着满地狼藉的战场，神色冷峻而坚毅。他振臂一挥，高声道：“元军虽遭此重创，但贼心不死，我等不可懈怠！”言罢，便翻身上马，率领着剩余的义军开始巡视各地。

马蹄扬起尘土，一行人沿着山间小道前行。张无忌目光如炬，仔细查探着沿途的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可能的隐患。路过村庄时，他看到村民们惶恐不安的神情，便下马安抚，承诺定会保他们平安。

在一处山隘口，张无忌发现了元军遗留的部分辎重和暗哨。他当机立断，指挥义军迅速清理，拆除了元军可能用来设伏的据点。随着巡视的深入，他们还解救了一些被元军掳掠的百姓，看着那些重获自由的人们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张无忌心中更觉责任重大。

每到一处，他都与当地的义军首领和武林人士交流，了解元军的动向，商讨应对之策。他鼓励众人团结一心，共同抵御外敌，言语间充满了豪情与担当。

当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大地上时，张无忌和义军们才结束了一天的巡视。他望着连绵的山脉和广袤的田野，若有所思。

张无忌一马当先，率着义军浩浩荡荡回到虎牢关。夕阳余晖洒在他身上，映得衣袂飘飘。周芷若身姿轻盈，快步迎上，微微福身道：“张教主，您可算回来了。”

张无忌翻身下马，脸上虽有疲惫之色，但眸光依旧坚定：“周姑娘，辛苦了。不知这城墙防御工事准备得如何？”

周芷若柳眉微扬，条理清晰地汇报道：“回教主，城墙箭楼已加固修缮完毕，投石机等守城器械也都调试妥当，可随时投入使用。城墙上每隔十步便设了了望哨，日夜监视元军动向。此外，我还安排了峨眉弟子协助搬运守城物资，确保后勤供应无虞。只是那元军虽暂时受挫，但仍在关外驻扎，怕是随时会卷土重来。”

张无忌微微颔首，剑眉紧蹙，思索片刻后道：“周姑娘思虑周全，辛苦了。元军贼心不死，这虎牢关乃中原要隘，绝不能有失。传令下去，让将士们轮流休整，养精蓄锐，同时加强戒备，不可有丝毫懈怠。”

周芷若应了一声，目光温柔地看向张无忌：“教主连日奔波，也需好好休息才是。余下诸事，有我和各位英雄在，定不会出差错。”

张无忌心中一暖，感激地看了周芷若一眼：“有周姑娘相助，我便放心许多。只是这局势紧张，我实在难以安心休憩。走，陪我再去城墙上看看。”说罢，他大踏步朝着城墙走去，周芷若微微浅笑，莲步轻移，紧跟其后……

两人沿着陡峭的石阶登上城墙，晚风猎猎，吹动着两人的衣袂。周芷若一边走，一边仔细介绍着：“张教主你看，这城墙新砌了三层砖石，皆是采自嵩山的坚硬石料，寻常的攻城锤怕是难以撼动。”她伸出纤手，轻轻敲了敲城墙，发出沉闷的声响。

张无忌微微点头，目光顺着城墙延伸的方向看去，只见每隔一段距离便设有一座箭塔，箭塔上整齐排列着强弓硬弩。周芷若接着说道：“箭塔内储备了足量的箭矢，并且配备了训练有素的射手。一旦元军靠近，便可万箭齐发，叫他们有来无回。”

“还有这投石机，”周芷若指向城墙一角，那里停放着几架巨大的投石机，“已全部检查修缮完毕，投石的距离和精准度都大大提高。我还让工匠们特制了一些装满火油的石弹，若元军攻城，这些火弹定能让他们吃尽苦头。”

张无忌赞许地看了周芷若一眼：“周姑娘心思缜密，安排得如此周全，有心了。只是元军狡诈，我们还需提防他们使用其他攻城手段。”

周芷若美目流转，思索片刻后道：“我已考虑到了。城墙上备有滚烫的金汁和石灰，若元军架起云梯攀爬，便可将金汁和石灰倾下。另外，还准备了大量的滚木礌石，可随时砸向城下敌军。”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不知不觉已走到城墙尽头。张无忌远眺关外，元军营帐的灯火星星点点，在夜色中闪烁。他握紧了拳头，沉声道：“无论元军如何进攻，我们定要守住这虎牢关，保我中原百姓平安。” 周芷若轻轻颔首，目光坚定地与他一同望向远方。

周芷若轻轻靠近了些，目光坚定地望着张无忌，柔声道：“无忌，有你坐镇，再加上我们精心筹备的防御工事，虎牢关定能固若金汤。我与峨眉弟子定会全力以赴，和义军将士们并肩作战，击退元军。你也莫要太过忧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周芷若见张无忌没有回应，却也不恼，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关外元军阵营。夜色中，元军营帐连绵成片，灯火摇曳，隐隐透出一股肃杀之气。

张无忌周身气息内敛，可周芷若却敏锐地察觉到他体内那股雄浑且阴阳交融的先天真气正缓缓流转。这九阴真经残卷与九阳神功糅合出的独特真气，让他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气场笼罩，不怒自威。

张无忌眼神如鹰，死死盯着元军营帐，心中暗自思量：元军势大，即便虎牢关防御坚固，但若长久对峙，关内粮草补给也成问题。何况这玄冥二老虽除，元军却还有诸多高手和阴谋诡计。如今自己神功初成，这先天阴阳真气威力无穷，定要寻个时机，挫一挫元军的锐气，方能稳固军心。

周芷若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轻声道：“无忌，元军虽强，可我们也并非毫无胜算。如今你神功在身，又有这许多英雄豪杰相助，定能让元军有来无回。”

张无忌微微颔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拳头，体内先天阴阳真气运转得愈发急速，周身的空气都隐隐震颤起来，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蓄势……

片刻的沉默后，张无忌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纵使百万大军，又如何？”他的目光依旧紧锁着元军阵营，周身的先天阴阳真气澎湃翻涌，九阴的阴柔与九阳的刚猛相互交融，在他身侧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气流漩涡。

周芷若望着身旁的张无忌，眼中闪过一丝倾慕与信任。她轻轻上前一步，柔声道：“无忌，有你这句话，我便安心了。这虎牢关上下，无论是义军还是武林豪杰，定会齐心协力，以你马首是瞻。元军纵有人多势众，也定难越雷池一步。”

张无忌微微转头，看向周芷若，眼神中多了几分温和：“周姑娘，多亏有你相助，这防御工事才能布置得如此周全。只是大战在即，元军不会轻易罢休，还需你继续帮我稳住关内局势。”

周芷若轻轻点头，美目流转：“无忌放心，我自会安排妥当。峨眉弟子定当恪尽职守，协助义军守城。只盼你能在战场上大展神威，杀一杀元军的威风。”

张无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随后他再次将目光投向元军阵营，身上的气势愈发凌厉，似是在向元军隔空宣战……

张无忌周身那澎湃的气息如潮水般迅速收敛，恢复了平日里温润的模样。他转头看向周芷若，目光柔和，轻声说道：“周姑娘，早些休息，这一夜我来监工。大战在即，不容有失，我守着心里才踏实。”

周芷若微微蹙了蹙眉，美目中满是关切：“无忌，你连日奔波又耗费不少真气，该休息的是你。监工之事，我已安排了可靠之人，你无需如此劳累。”

张无忌摆了摆手，语气坚定：“无妨，我不累。你也忙了许久，快去歇着。我对这城防还有些细节不放心，正好趁着夜里再查看一番。”

周芷若见他执意如此，知道劝也无用，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好吧，无忌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若有需要，随时唤我便是。”说罢，她深深看了张无忌一眼，这才莲步轻移，转身离去。

待周芷若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张无忌便整了整衣衫，提步朝着城墙另一头走去，目光中透着专注与认真，开始仔细检查起各处的防御工事和值守情况……

张无忌沿着城墙缓缓踱步，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他细细查看着每一处防御细节，从城垛上的箭孔到墙角的投石机，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疏漏的地方。

走到一处了望哨时，值守的义军士兵见是张无忌，纷纷起身行礼。张无忌微微颔首示意，目光落在远处的元军营地。此时元军营地灯火稀疏，看似平静，可张无忌却隐隐察觉到一丝诡异的气息。

“可有异常情况？”张无忌低声问道。

一名义军小头目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回张教主，暂时未见异动，不过元军营地今日比往常安静许多，末将心里有些不安。”

张无忌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道：“不可掉以轻心，传令下去，让兄弟们提高警惕，加强戒备。”

正说着，突然一阵夜风吹来，带着些许寒意。张无忌心中一动，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息正朝着城墙靠近。他眼神一凛，运起九阳神功，瞬间跃上城墙高处，极目远眺。

借着月光，他隐约看到几道黑影正悄无声息地朝着城墙摸来，行动敏捷，显然是元军的精锐探子。张无忌冷哼一声，低声自语道：“来得正好。”随即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着黑影掠去，体内九阴真经与九阳神功糅合的先天阴阳真气悄然运转，准备给这些不速之客一个教训……

那几个元军探子自以为行动隐秘，小心翼翼地朝着城墙靠近，待潜入到城墙下方时，心中暗喜，以为即将大功告成。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攀爬城墙之际，一道黑影如闪电般划过。张无忌瞬间出现在他们身前，周身先天阴阳真气流转，气势压迫得空气都仿佛凝固。

几个探子瞪大了眼睛，刚欲发出声响，张无忌身形连动，双手如穿花蝴蝶般在他们身上点了几下。速度之快，让探子们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已被点中穴位，一个个直挺挺地僵立在原地，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张无忌目光冰冷地扫视着几人，低声喝道：“元军派你们来，所为何事？如实招来，可饶你们不死。”

其中一个探子哆哆嗦嗦，想要开口，却因被点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张无忌眉头微皱，屈指轻轻一弹，解开了那探子的哑穴。

那探子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人，我们奉……奉命来查探……虎牢关的防御虚实，别的……别的小的真不知道了。”

张无忌冷哼一声：“你们以为能轻易探得虚实？我今日便放你们回去，告诉元军，若敢来犯，定叫他们有来无回！”说罢，他抬手解开了几人的穴位，几个探子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朝着元军营地逃去……

看着几个探子狼狈逃窜的背影，张无忌确认他们远去后，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鸿雁般轻盈跃起，稳稳落在城墙之上。他寻了一处相对安静的角落，缓缓盘坐下来，闭目凝神开始调息。

先天阴阳真气在他体内缓缓运转，九阴的阴柔之力与九阳的刚猛之气相互交融，如同两条灵动的游龙，在奇经八脉中穿梭游走。刚才与探子交手虽未耗费太多真气，但他深知大战在即，每一丝精力都需保持充沛。

随着真气的运转，张无忌只觉周身的疲惫渐渐消散，一股温热的力量从丹田处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外界的风声、远处元军营地偶尔传来的声响，都被他隔绝在外，沉浸在自己的真气世界中。

此时，周芷若悄悄登上城墙，看到盘坐调息的张无忌，脚步不自觉地放轻。她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张无忌，美目中流露出一丝心疼与关切。她知道张无忌身上肩负着沉重的责任，这场大战对中原武林和天下百姓都至关重要，而张无忌为了这一切付出了太多。

片刻后，张无忌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他起身看向周芷若，微微点头：“周姑娘，让你费心了。”周芷若轻轻走上前，柔声道：“无忌，你辛苦了，可要再休息一会儿？” 张无忌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不必了，大战将至，我需时刻保持警醒。”

周芷若微微颔首，理解地点了点头。她抬眼望向关外那片漆黑却暗藏危机的元军营地，美目之中闪过一丝忧虑，说道：“无忌，元军此番派探子前来，怕是在谋划着什么，我们不得不防。”

张无忌剑眉微蹙，目光如炬，沉声道：“不错，元军狡诈，定不会就此罢休。他们既然派出探子，想必是在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准备，或许很快便会发起进攻。”说着，他转身看向城墙上的防御工事，再次仔细检查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与此同时，城墙上的义军将士们也都严阵以待，个个神情紧张，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关外的动静。张无忌一边查看，一边向身旁的义军将领吩咐道：“传令下去，让兄弟们提高警惕，随时准备迎战。再增加些了望哨，密切监视元军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那将领领命而去，迅速传达张无忌的命令。张无忌又走到一架投石机旁，仔细检查着器械的运转情况。周芷若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中暗自为他担忧，却也清楚此时不能打扰他。

就在这时，远处的元军营地突然亮起了几盏火把，紧接着，隐隐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张无忌和周芷若同时心中一紧，两人对视一眼，张无忌低声道：“看来元军要有所行动了。”说罢，他运起内力，大声喝道：“全体将士听令，准备迎敌！”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整个虎牢关，城墙上顿时一片紧张忙碌的景象……

夜色中，马蹄声如鼓点般急促，王胜与宋青书快马加鞭赶到了虎牢关。城墙上灯火通明，映照出张无忌挺拔的身影。王胜翻身下马，快步上前，单膝跪地，朗声道：“主公！豫州城一切已安排妥当，末将特来支援虎牢关！”

宋青书也随之而来，微微拱手行礼。张无忌微微点头，目光平静而沉稳，开口道：“王将军、宋兄弟，你们来得正好。元军蠢蠢欲动，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他的声音不疾不徐，透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

王胜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的防御工事，赞叹道：“主公，这虎牢关固若金汤，再加上您的英明指挥，元军定难讨得便宜！末将愿为主公冲锋陷阵，万死不辞！”

宋青书目光坚定，也道：“无忌兄，青书愿听你调遣，与元军决一死战！”

张无忌看着两人，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有你们相助，我便更有信心了。如今元军已派探子前来查探，想必不久后便会发起进攻。我们需严阵以待，不可有丝毫懈怠。”

此时，关外元军营地的动静越来越大，隐隐有喊杀声传来。张无忌却依旧平静，他运起先天阴阳真气，大声传令：“各就各位，准备迎敌！弓箭手准备，投石机待命！”声音清晰地传达到每一个角落，虎牢关上的义军和武林人士迅速行动起来，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王胜和宋青书对视一眼，各自领命而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恶战。张无忌站在城墙中央，眼神坚定地望向关外，仿佛与这虎牢关融为一体，守护着关内的百姓和将士们。

随后，元军的大军如黑云压城般朝着虎牢关涌来。号角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无数的火把将夜色照亮，映照着元军那密密麻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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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锋部队推着巨大的攻城锤，气势汹汹地冲向城墙，妄图一举撞开城门。后面的士兵们则扛着云梯，准备攀爬城墙。张无忌目光冷峻，望着逼近的元军，高声下令：“投石机，放！”

随着他的命令，虎牢关上的投石机纷纷启动，巨大的石弹带着呼啸声飞射而出，如陨石般砸向元军。石弹所到之处，元军士兵惨叫连连，阵型顿时大乱。一些石弹准确地砸中了攻城锤，将其砸得粉碎，攻城的节奏也为之一滞。

“弓箭手，放箭！”张无忌紧接着又下达了命令。霎时间，城墙上万箭齐发，如蝗虫般朝着元军射去。元军士兵们纷纷举起盾牌抵挡，但仍有不少人被射中，倒在血泊之中。

王胜手持长枪，在城墙上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兄弟们，杀退元军，保我家园！”他身先士卒，将试图攀爬云梯的元军士兵一一刺落。宋青书也不甘示弱，长剑挥舞间，寒光闪烁，几个靠近城墙的元军探子被他迅速解决。

元军见攻城受阻，却并未退缩，反而加大了攻势。他们重新组织起攻城锤，同时派出了更多的士兵扛着云梯冲锋。张无忌见状，运转体内的先天阴阳真气，准备亲自下场迎敌。他深知，这将是一场艰苦的恶战，但为了守护虎牢关和天下百姓，他绝不能退缩……

张无忌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元军，心中暗自思忖：正好试试这几月修炼的成果。他周身的先天阴阳真气陡然间剧烈翻涌起来，九阴的阴柔之力与九阳的刚猛之气水乳交融，在体内形成了一股磅礴且诡异的力量。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从城墙上飞跃而下，直直冲入元军阵中。所过之处，元军士兵纷纷被一股无形的气劲弹飞出去，惨叫着摔倒在地。张无忌双掌翻飞，掌影重重，每一次挥击都带着呼啸的风声，中招的元军士兵无不骨断筋折。

他施展出从九阴真经残卷上学来的诡异身法，在敌阵中穿梭自如，如入无人之境。那些试图围攻他的元军士兵，还未看清他的身影，便已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同时，九阳神功的强大护体真气，让元军的兵器砍在他身上，不过是徒劳无功，只能留下一道道白印。

张无忌一边战斗，一边观察着自己真气的运转。他发现，经过这几个月的修炼，先天阴阳真气比以往更加凝练，施展起武功来也更加得心应手。无论是刚猛的掌法，还是阴柔的指法，都能信手拈来，威力倍增。

王胜和宋青书在城墙上看到张无忌如此神勇，士气大振。王胜挥舞着长枪，大声喊道：“主公如此神勇，我等岂能落后！杀啊！”说罢，带领着城墙上的义军将士们纷纷跃下城墙，加入了战斗。宋青书也长剑一摆，紧跟其后，冲入元军阵中。

元军原本以为凭借着人多势众，能够一举攻下虎牢关，却没想到张无忌如此厉害，再加上义军们的奋勇抵抗，一时间陷入了苦战。而张无忌则越战越勇，他要用这场战斗来检验自己的实力，也要让元军知道，虎牢关绝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攻下的。

张无忌在元军阵中左冲右突，将元军搅得阵脚大乱。见敌军虽有死伤却仍源源不断涌来，他心中一横，使出七伤拳，给元军来个重创。

他猛地顿住身形，双脚如钉般扎入地面，周身先天阴阳真气疯狂运转，为施展七伤拳蓄力。而后大吼一声，拳风呼啸，直震得周围空气嗡嗡作响。只见他拳影翻飞，每一拳都带着刚猛无匹的力道，重重轰在元军士兵身上。

中招的元军士兵，轻者筋骨折断，口吐鲜血倒飞出去；重者五脏六腑俱碎，当场气绝身亡。七伤拳的威力惊人，张无忌每出一拳，便有一片元军倒下。他的拳法刚中带柔，那九阴九阳糅合的先天阴阳真气更是让七伤拳如虎添翼，不仅拳力刚猛，还附带着阴柔的劲气，侵入元军体内破坏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