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心里微微一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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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鸿雪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父亲的建议。陪小学生……我看你是想陪你那个哥哥吧!景俊生瞪了女儿一眼,心里闷闷地想。

景鸿雪把琪琪格大婶准备的礼物一件件拿出来,堆了半个客厅。“这是我哥他们猎到的熊骨,泡酒可以治风湿,特意带给您的……”景俊生接过熊骨,心里微微一暖。

“哟,小妹回来啦!”一个披肩发、浓妆艳抹的女人从外面走进来,尖声笑道,“你偷偷跑去插队,可把爸妈急坏了。有对象没?我们机关有个小伙子挺帅的……”

“娜娜,鸿福呢?”见女儿脸色沉下来,景俊生忙打岔。

“哼!”景鸿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嫂子你不用操心,我们那儿顿顿有鱼有肉,我都吃腻了。”

“嫂子知道你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别逞强。”任娜娜以为景鸿雪在吹牛。

“我想吃烤黄羊烤兔子,你能做吗?”任娜娜一听,脸都绿了!

不一会儿,景鸿雪的哥哥姐姐下班回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团圆饭。

饭后,景鸿茹拿着妹妹“哥哥”的照片翻来覆去地看:“小妹,你那个哥哥长得真不赖,你要是不喜欢就让给姐姐……”

“姐你少来!”景鸿雪一把抢过照片塞进口袋。姐妹俩闹了一会儿,景鸿茹轻声问:“喜欢就主动点,别像你姐我……你不是说要去你哥家吗?姐姐陪你一起。”

“好。”

院子里,贾张氏坐在门口炫耀孙子带回的山货。三大妈走过来咂咂嘴问:“棒梗没带个对象回来啊?”

门口忽然传来清脆的声音:“请问陈方平工程师住这儿吗?”

三大爷抬头一看,眼睛都直了。

陈方平推门出来,看见一对陌生却漂亮的姐妹。“我叫景鸿雪,陈禹是我干哥哥,他托我带点东西给您。”

“是鸿雪啊!快进屋坐。”

韩翠芳忙倒茶,一个劲瞅着景鸿雪看。真俊!景鸿雪起身拿出山货和一点钱,陈方平看见她口袋上别着那支金牌派克——正是他送给儿子的。

不一会儿,陈禹的哥哥们进了屋,腼腆地打了招呼。“看不出这哥几个都挺帅。”景鸿茹目光直往陈尧身上瞟。

坐了大约二十分钟,韩翠芝的目光看得景鸿雪后背发凉,她借口吃过晚饭,拉着姐姐匆匆离开。

“妹妹你看,你和陈禹都两心相悦了,等过完年,把父母接来认个门……”

“姐姐你别乱说,我和陈禹没什么……”

“还不承认,脸都红啦!”景鸿茹捏捏妹妹的脸。

送走姐妹俩后,韩翠芝翻来覆去睡不着,“老陈,你看咱儿子这个妹妹怎么样?”

“长得标致,又温柔懂事,配咱们儿子绰绰有余!”

“我看有戏,那姑娘提起咱儿子的时候,眼睛发亮。”

此时,三千多里外的大兴安岭,陈禹也躺在炕上,想家,想妹妹……

金雕立在架上睡得直流鼻涕泡;小貂蜷在枕边打哈欠;忠犬虎子在窗外踱步。

除夕当天,陈禹一大早就起床忙碌起来。蒙克力在一旁宰羊,偷偷卸下一条羊后腿,冲陈禹使了个眼色。“儿子,把这条羊腿送去给额尔图……”

陈禹接过来,笑嘻嘻地出了门。额尔图老人正在烧水,小格格萨仁格日勒费力地把一块骨头砍开。“陈禹哥哥,过年吉祥。”

“格格过年吉祥。”陈禹把羊腿放在案板上,“这是我阿布让我送来的,赶紧煮了吃吧!”

额尔图看着羊肉,眼圈微微发红,“小陈,回去和你阿布说,当年的事,我不怪他了。”

什么?

陈禹愣住了!

陈禹心里充满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日敦哥哥为什么八岁就去世了?那个叫孔杰的大官又是怎么回事?

“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当年德王勾结日本人搞蒙地自治,我是坚决反对的。我们科尔沁部落血脉高贵,怎么能跟东洋鬼子勾结分裂祖国?德王到处 我,你阿布当时是我的贴身侍卫长,孔武有力,一路保护我。你额吉……”

提到琪琪格,额尔图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当时是我大福晋赫舍里氏的贴身丫鬟。两个年轻人相处久了,就看对了眼,趁夜私奔进了老林子,和一个林中百姓部落生活在一起,结了婚。那时我正忙着和德王周旋,也没顾上管这事……”

额尔图拿出烟袋锅,塞了些烟叶,凑到灶火边点着,吸了一口。小格格一边切肉,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着父亲讲述往事。

“等我再见到他时,已经是日本人被打跑之后了。他为了夺回被抢的马匹,下山杀了二十多个日本兵。我回到封地后召他回来继续当侍卫,可他心虚不敢来。这家伙啊……”

说到这儿,老头哈哈一笑,“当初拐走我大福晋的丫鬟时胆大包天,后来怎么反倒胆小了?”

老头凝视着灶中跃动的火焰,思绪飘回了从前,“那时我响应乌领导独立自主的号召,联系上了当时还是团长的孔杰。他亲自来我毡帐商议 和建立根据地的事,不料穿越大兴安岭时,被一伙叫‘草上飞’的土匪伏击。幸亏蒙克力救了他,八岁的那日敦带着他们穿越老林前往呼伦贝尔草原,结果又在山林里遭遇土匪袭击……”

陈禹听罢心绪翻涌,这位兄长未免太过逞强……不,是为革命牺牲,死得光荣!只是苦了琪琪格额吉!

“那您现在这是……”陈禹欲言又止。毕竟额尔图曾是手握重兵的一方诸侯,怎会沦落至此?

“唉,被打倒啦!”老头爽朗一笑,全然不介怀眼下处境,“你看我现在,案板上和着面,锅里煮着肉,还住着你们盖的新房,日子不差嘛!你们汉人不是说'知足常乐'吗?”

“说得对!”陈禹赔着笑。老爷子历经风浪,这点挫折对他不过小事一桩。

“萨仁格日勒可曾许了人家?”陈禹望向俏丽的小格格。

“陈禹哥哥胡说什么呢!”小格格霎时羞红了脸。

“这丫头泼辣得像草原鹘鹰,谁家敢要!都让我惯坏啦!”老头无奈摇头,“儿子们不知去向,只剩她陪着我。也好,总算有人送终……”

“阿布尽说晦气话!您定能长命百岁!”小格格急得直跺脚。

“好好好,长命百岁!”额尔图神色转而凝重,“我这把年纪难有翻身之日了。陈禹你是副队长,人脉广,帮丫头寻个好人家,我了却这桩心事就好。”

“我才不嫁,要永远陪着阿布。”

“蒙汉人家都可?”陈禹追问。

“都行,如今不讲究这些。”

“那我帮着物色,最好招个上门女婿,往后也方便。”

“那敢情好!”老头乐得猛吸一口烟,呛得连声咳嗽。

“陈禹哥哥莫要做媒婆!”小格格急得直跳脚。陈禹大笑:“那你老实说,可有心上人?若有我这就替你提亲!”说着掏出几张大团结,“瞧,彩礼都备好了!”

以陈禹的机敏,自然清楚额尔图眼下只是暂时落难,不日必将 复职。此时雪中送炭,正是为将来铺路。

“没有!”小格格撅起嘴,“现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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