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我的乌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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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午后,阳光透过写字楼的落地窗,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渊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皮鞋擦得锃亮,正站在办公室中央,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厉沉舟。厉沉舟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衬衫,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淤青,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殴打。

“你只配给我擦皮鞋。”林渊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他抬起右脚,重重地踩在厉沉舟的头上,皮鞋的鞋跟几乎要嵌进厉沉舟的头皮里。厉沉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死死地咬着牙,任由林渊的脚在自己的头上碾压。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的场景。他们都是林渊的下属,知道林渊手段狠辣,更知道厉沉舟曾经是林渊的“大哥”,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三个月前,厉沉舟因为投资失败,欠下了巨额债务,走投无路之下找到了林渊,没想到林渊不仅没帮他,反而趁机吞并了他仅剩的一点资产,还把他留在身边,当作随意欺辱的对象。

“听到了吗?”林渊又用力踩了踩厉沉舟的头,语气里满是嘲讽,“还不快给我擦皮鞋?”

厉沉舟艰难地抬起头,从怀里掏出一块叠得整齐的金色毛巾——那是他以前风光的时候买的黄金金丝毛巾,价值不菲,如今却成了他讨好林渊的工具。他颤抖着双手,将毛巾展开,然后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林渊的皮鞋。毛巾的金丝在阳光下泛着微弱的光芒,与他狼狈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渊看着厉沉舟卑微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故意抬起脚,让皮鞋蹭到厉沉舟的脸上,留下一道黑色的鞋印。“擦干净点,要是有一点灰尘,你知道后果。”

厉沉舟不敢说话,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皮鞋,直到皮鞋亮得能映出人影。他的额头渗出了冷汗,手臂也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酸痛不已,可他不敢停下,生怕惹得林渊不高兴。

就在这时,厉沉舟的手臂不小心撞到了林渊的膝盖。林渊猛地皱起眉头,抬脚就朝着厉沉舟的眼眶踹去。“你敢碰我?”

“砰”的一声,厉沉舟的眼眶瞬间红肿起来,鲜血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滴在洁白的毛巾上,染红了一片。厉沉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却还是强忍着疼痛,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林渊看着厉沉舟眼眶流血的样子,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他蹲下身,用手指蘸了一点厉沉舟眼角的血,然后抹在自己的皮鞋上,看着血珠在皮鞋上慢慢晕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血倒是不错,就用你的血给我当鞋油吧。”

厉沉舟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愤怒。可他看着林渊冰冷的眼神,想起自己还在林渊手里的家人,只能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他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声音沙哑地说:“好好,都听你的。”

说完,他主动凑近林渊的皮鞋,将眼角的血一点点蹭在皮鞋上,然后用那块黄金金丝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鲜血混合着毛巾上的金丝,在皮鞋上留下了一道道诡异的痕迹。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吓得不敢呼吸,只能默默地低着头,仿佛自己是个透明人。

林渊站起身,看着自己被“血鞋油”擦得发亮的皮鞋,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用脚尖踢了踢厉沉舟的肩膀,语气轻蔑地说:“不错,比之前用的鞋油好用多了。以后,你的血就是我的专属鞋油,每天都要给我准备好。”

“是,是。”厉沉舟连忙点头,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讨好的笑容,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反抗,只能忍,等到合适的时机,他一定要让林渊付出代价。

林渊又折磨了厉沉舟一会儿,才让他滚出办公室。厉沉舟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身,眼眶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视线也有些模糊。他走出写字楼,冰冷的秋风一吹,伤口传来阵阵刺痛,可他却觉得心里更疼——曾经,他也是别人敬畏的“大哥”,手下有不少兄弟,可如今,却成了人人可以欺辱的对象,连自己的血都要被人当作鞋油。

他慢慢地走在大街上,路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有的甚至还对着他指指点点。厉沉舟把头埋得更低,加快了脚步,只想赶紧回到那个临时的住处。他知道,林渊不会轻易放过他,以后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很多,可他不能倒下,为了家人,他必须坚持下去。

回到住处,厉沉舟找了块干净的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眼眶上的伤口。伤口很深,稍微一碰就疼得钻心。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样子,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想起以前和兄弟们一起喝酒、一起打拼的日子,想起自己曾经对家人许下的承诺,心里充满了悔恨和不甘。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林渊打来的。厉沉舟的身体猛地一僵,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明天早上八点,到我办公室来,给我擦皮鞋。”林渊的声音依旧冰冷,“要是迟到一分钟,你就等着给你家人收尸吧。”

“是,我明天一定准时到。”厉沉舟连忙答应,挂了电话后,他无力地坐在地上,心里的恨意越来越浓。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忍下去了,他必须想办法摆脱林渊的控制,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接下来的几天,厉沉舟每天都按时去林渊的办公室,用自己的血给林渊当鞋油。林渊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不仅让他擦皮鞋,还让他做各种脏活累活,稍有不满就对他拳打脚踢。厉沉舟都一一忍受着,同时也在暗中观察着林渊的一举一动,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晚上,厉沉舟发现林渊偷偷地去了一个偏僻的仓库,而且还带着一个黑色的箱子。厉沉舟觉得机会来了,他悄悄地跟在林渊后面,来到了仓库外面。

仓库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点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厉沉舟透过窗户,看到林渊正在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交易,那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包裹,看起来沉甸甸的。厉沉舟仔细一听,才知道他们在交易毒品。

厉沉舟的心里一阵狂喜,他知道,这是扳倒林渊的最好机会。他悄悄地拿出手机,录下了他们交易的过程,然后悄悄地离开了仓库,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仓库,将林渊和那个陌生男人抓了个正着。当林渊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他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厉沉舟,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甘。厉沉舟看着林渊被带走的背影,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几天后,林渊因为贩卖毒品被判处了死刑。厉沉舟也终于摆脱了林渊的控制,和家人团聚在了一起。他看着自己眼眶上留下的疤痕,心里感慨万千——那段屈辱的日子,虽然让他受尽了折磨,却也让他明白了,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不能放弃希望,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看到曙光。

从那以后,厉沉舟重新振作起来,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慢慢积累了财富,重新找回了曾经的尊严。他再也没有提起过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可他知道,那段日子会永远留在他的记忆里,时刻提醒着他,要珍惜现在的生活,也要警惕身边的危险。

厨房的瓷砖泛着冷光,苏晚握着一把锋利的菜刀站在水槽边,脚下的铁笼里,一只羽毛油亮的乌鸡正不安地扑腾着翅膀,发出“咯咯”的低鸣。厉沉舟刚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这场景,手里的公文包“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冲过去一把抓住苏晚的手腕,声音里满是慌乱和愤怒:“你干什么?快把刀放下!”

苏晚被他抓得手腕生疼,却没松开菜刀,只是淡淡地看着他:“杀了炖汤,最近天气凉,补补身子。”

“补身子?”厉沉舟急得眼睛都红了,一把将苏晚往旁边推,挡在铁笼前,像护着什么珍宝似的,“这是我的宝贝!是我养了十年的乌鸡!十年呐!你知道我当初从老家把它抱回来的时候,它才这么小一点吗?”他用手比划着一个掌心大小的弧度,声音都在发颤,“这些年我走到哪带到哪,冬天怕它冻着,夏天怕它热着,连出差都要托人照顾,你竟然要杀它?”

铁笼里的乌鸡像是听懂了厉沉舟的话,扑腾的动作轻了些,只是用那双黑亮的眼睛看着他,发出委屈的“咕咕”声。苏晚看着厉沉舟激动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不就是一只鸡吗?养了十年又怎么样?再贵的鸡,不还是用来吃的?”

“它不是普通的鸡!”厉沉舟几乎是吼出来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它是我家人!是我在最难过的时候陪着我的家人!你不能杀它!”

苏晚没再跟他争辩,只是绕过他,走到铁笼边,弯腰打开了笼门。乌鸡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往后缩了缩,却还是被苏晚一把抓住了翅膀。厉沉舟见状,赶紧冲过去想把乌鸡抢回来,可苏晚已经提着乌鸡走到了水槽边,菜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苏晚!你敢!”厉沉舟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上前——他知道苏晚的脾气,一旦下定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苏晚手里的乌鸡,眼睛里满是哀求,“求你了,放过它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别杀它好不好?”

苏晚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乌鸡,它的翅膀还在轻轻扑腾,脖子上的羽毛因为紧张而竖起,眼睛里满是恐惧。她抬起头,看着厉沉舟,语气平静得有些可怕:“你养了十年的乌鸡呀?”

厉沉舟以为她回心转意了,赶紧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希望:“是,十年了,它陪了我十年,你看它多乖,从来都不惹事,你就放过它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苏晚手腕一动,菜刀精准地划过乌鸡的脖子。“噗嗤”一声,鲜血瞬间从乌鸡的脖子里喷出来,溅在水槽里,染红了洁白的瓷砖。乌鸡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扑腾的翅膀渐渐没了力气,最后彻底不动了,只有那双眼睛还睁着,仿佛还残留着对死亡的恐惧。

厉沉舟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看着水槽里的乌鸡,看着苏晚手里还在滴血的菜刀,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十年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闪过——第一次把乌鸡抱回家时,它怯生生地躲在他的手心;冬天的时候,它蜷缩在他的怀里取暖;他出差回来,它会扑扇着翅膀飞到他的脚边……那些温暖的瞬间,此刻都变成了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你……你……”厉沉舟指着苏晚,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滴在地上,和乌鸡的血混在一起。他觉得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疼得无法呼吸。

苏晚把乌鸡的尸体扔在水槽里,然后慢条斯理地清洗着菜刀,仿佛刚才只是杀了一只普通的鸡,而不是厉沉舟养了十年的宠物。她看着厉沉舟崩溃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一丝冰冷的快意:“不就是一只鸡吗?哭成这样,至于吗?”

“至于!”厉沉舟终于爆发了,他冲过去,一把抓住苏晚的肩膀,用力摇晃着,“它是我的命!你杀了它,就像杀了我一样!苏晚,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你怎么能……”

苏晚被他晃得头晕,却还是冷冷地看着他:“残忍?我残忍?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对我家人的吗?你忘了你掘我父母坟墓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现在不过是杀了你一只鸡,你就受不了了?”

厉沉舟的动作瞬间停住了,脸上的愤怒和崩溃变成了错愕和愧疚。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苏晚说的是事实,当初他因为一时愤怒,掘了苏晚父母的坟墓,给苏晚带来了巨大的伤害。他一直以为苏晚已经原谅他了,却没想到,她一直把这件事记在心里,现在用这种方式报复他。

“我……我那时候是一时糊涂……”厉沉舟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哽咽,“我已经道歉了,我也努力弥补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弥补?”苏晚冷笑一声,挣脱开他的手,“你以为一句道歉,一点补偿,就能弥补你对我造成的伤害吗?我父母的坟墓被你掘了,他们死后都不得安宁,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你!这只鸡,不过是你欠我的,冰山一角!”

她说完,不再看厉沉舟,转身拿起水槽里的乌鸡尸体,准备处理。厉沉舟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满是悔恨和痛苦。他知道,是他自己当初的过错,才导致了今天的结果。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只养了十年的乌鸡,更是苏晚对他最后的一点信任和感情。

厉沉舟默默地捡起地上的公文包,转身走出了厨房。他没有回卧室,而是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抱着头,眼泪不停地往下流。他想起自己和苏晚刚在一起的时候,那些甜蜜的日子,想起苏晚曾经对他的温柔和包容,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如果当初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如果当初他没有做那些伤害苏晚的事,也许现在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幸福。

厨房里传来苏晚处理乌鸡的声音,每一声都像针一样扎在厉沉舟的心上。他知道,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无法弥补;有些裂痕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愈合。他和苏晚之间,因为他当初的过错,已经彻底完了。

那天晚上,苏晚炖了乌鸡汤,端到了客厅的桌子上。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厉沉舟,语气平淡地说:“过来喝汤,补补身子。”

厉沉舟没有动,只是低着头,声音沙哑地说:“你自己喝吧,我不饿。”

苏晚也没勉强他,自己坐在桌子前,慢慢地喝着汤。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喝的不是用厉沉舟心爱宠物炖的汤,而是普通的鸡汤。

厉沉舟坐在沙发上,听着苏晚喝汤的声音,心里的痛苦越来越深。他知道,苏晚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他,也是在和他彻底划清界限。他没有资格责怪苏晚,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第二天早上,厉沉舟醒来的时候,苏晚已经不在家了。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是苏晚的字迹:“我走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你欠我的,我不奢求你还清,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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