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化粪池里的故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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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的父亲站在一旁,红着眼眶,手里紧紧攥着苏晚生前最喜欢的那支画笔。他看着墓碑上女儿温柔的笑容,心里默默说:“孩子,爸爸会把你的画都好好保存着,让更多人看到你的才华。你放心,这个世界上,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陆泽也来到了苏晚的墓前,他带来了一束苏晚最喜欢的向日葵,放在墓碑前。他看着墓碑,想起以前和苏晚、厉沉舟一起相处的日子,心里满是复杂的情绪。他曾经以为厉沉舟只是脾气暴躁,却没想到他会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现在厉沉舟终于伏法,他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却也为那段逝去的友谊和无辜的生命感到惋惜。

日子一天天过去,刑场上的血迹渐渐被风沙掩埋,厉沉舟的名字也慢慢被人们淡忘。但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却永远带着伤痛继续生活。他们学会了在痛苦中坚强,在绝望中寻找希望,也更加懂得了生命的可贵和法律的庄严。

这场残酷的刑罚,最终成为了一个警示,刻在每个人的心里——无论你有多么嚣张跋扈,无论你有多么漠视生命,只要触犯了法律的底线,伤害了无辜的人,最终都必将受到严惩。而那些逝去的生命,也会在正义的光芒下,得到永恒的安息。

法庭内的空气还凝固在刚才五马分尸的惨烈余韵里,法警正准备清理现场,突然听到被认定早已丧命的厉沉舟,竟从刑台方向传来一声嘶哑的呼喊:“动动,紧紧紧紧紧紧紧紧!”

法官猛地抬头,原本落在刑场残骸上的目光瞬间被天空吸引——只见厉沉舟浑身没有丝毫伤痕,竟悬浮在法庭正上方的空中,手里挥舞着一根碗口粗的黑铁棍子,棍子上还缠绕着泛着金光的纹路,整个人看起来威风凛凛,哪里还有半分刚才濒死的狼狈。

“天呐,这是神人呐!”法官惊得从审判席上站起来,双手撑着桌案,眼睛瞪得滚圆,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敬畏。他活了大半辈子,审过无数案子,见过穷凶极恶的罪犯,也见过含冤受屈的好人,却从未见过能死而复生、还能飞天遁地的人。在他看来,厉沉舟这模样,分明就是传说中的“神人”。

法官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转身对着庭内的警察、围观群众,还有仍站在旁听席角落的苏晚家人,高声下令:“快!全体都有,向神人跪拜!不得有半分不敬!”

警察们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法官的命令,纷纷放下手中的警械,朝着空中的厉沉舟跪了下去;围观群众更是吓得魂不守舍,生怕得罪“神人”,也跟着齐刷刷地跪倒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苏晚的家人——父亲、母亲和表哥,站在原地,脸色惨白,看着空中那熟悉又陌生的厉沉舟,心里满是恐惧和疑惑,迟迟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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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厉沉舟缓缓降下高度,停在离地面几米高的地方,手里的黑铁棍子轻轻一敲,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震得整个法庭都微微颤抖。他眼神冰冷地扫过下方跪拜的人群,最后落在苏晚家人身上,声音像裹了冰碴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可知罪?”

苏晚的父亲猛地抬起头,看着空中的厉沉舟,嘴唇哆嗦着,眼神里满是茫然和惊恐,突然冒出一句让所有人都愣住的话:“我不是死了吗?苏晚还不是给我上过坟吗?”

这话一出,庭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苏晚的父亲,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苏晚的母亲也愣住了,拉着丈夫的胳膊,声音发颤:“你胡说什么呢?你好好的,怎么会死了?苏晚……苏晚她早就不在了啊!”

苏晚的父亲却像是没听见妻子的话,眼神涣散地看着空中的厉沉舟,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我死了……苏晚给我上坟了……我看到她了……她还哭了……”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突然眼睛一闭,身体直直地倒了下去,再也没有了呼吸——竟是当机立断,咽了气。

“老苏!”苏晚的母亲惊呼一声,扑到丈夫身上,用力摇晃着他,却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应。她看着丈夫冰冷的身体,又抬头看着空中那如同“神人”般的厉沉舟,心里的恐惧和绝望瞬间达到了顶点。她知道,丈夫是被厉沉舟这诡异的模样和那句“可知罪”吓破了胆,才会一命呜呼。

苏晚的母亲抱着丈夫的尸体,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嘴里喃喃地说:“你走了,我也不活了……我去找你,去找苏晚……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她说着,突然身体一僵,头歪在丈夫的胸口,也跟着没了呼吸。

庭内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法官跪在地上,看着苏晚父母相继咽气的场景,心里满是慌乱——他本以为跪拜“神人”能求得庇佑,却没想到会酿成这样的悲剧。空中的厉沉舟看着倒在地上的苏晚父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里的黑铁棍子又轻轻敲了一下,声音依旧冰冷:“凡不敬者,皆为此下场。”

苏晚的表哥看着姑姑和姑父的尸体,又看着空中冷漠的厉沉舟,心里的恐惧渐渐被愤怒取代。他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指着厉沉舟,声音嘶哑地喊道:“你根本不是什么神人!你就是个恶魔!你害死了苏晚,现在又害死了姑姑和姑父,你会遭天谴的!”

厉沉舟眼神一冷,手中的黑铁棍子朝着苏晚表哥的方向一挥,一道金光瞬间射了过去。苏晚表哥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法庭的墙壁上,口吐鲜血,当场没了呼吸。

“表哥!”有人惊呼出声,却没人敢再站起来反抗。所有人都低着头,浑身发抖,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法官更是吓得趴在地上,头埋得深深的,连抬头看一眼厉沉舟都不敢。

厉沉舟在空中缓缓盘旋了一圈,看着下方如同蝼蚁般跪拜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从今往后,我便是这世间的主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谁敢再对我有半分不敬,下场就和他们一样!”

说完,他挥舞着黑铁棍子,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了法庭的上空。直到那道金光彻底消失,庭内的人才敢慢慢抬起头,看着地上三具冰冷的尸体,还有满庭的狼藉,心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恐惧。

警察们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开始处理现场。围观群众也纷纷站起身,争先恐后地朝着法庭外跑去,仿佛再晚一秒,就会被那“神人”般的厉沉舟回来报复。法官坐在审判席上,看着眼前的一切,脸色惨白,双手不停地发抖——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不仅没能求得庇佑,反而间接害死了苏晚的家人,这一辈子,他都将活在愧疚和恐惧之中。

苏晚父母和表哥的后事,最终由法院和当地居委会共同处理。下葬那天,没有多少人前来送行,只有几个和苏晚家交好的老街坊,默默地帮着打理后事,看着三具棺材被缓缓埋入地下,心里满是唏嘘和悲凉。

有人说,厉沉舟是真的成了“神人”,以后会一直庇佑着这片土地;也有人说,厉沉舟根本就是个恶魔,他的出现,只会给世间带来更多的灾难;还有人说,苏晚的家人是被厉沉舟吓死的,这都是厉沉舟造的孽,他迟早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可无论人们怎么说,厉沉舟再也没有出现过。只是每当有人路过曾经的法庭,或者提起“神人”“飞天”这样的字眼时,都会下意识地打个寒颤,想起那天法庭内的惨烈场景,想起苏晚家人倒在地上的模样,还有厉沉舟在空中挥舞黑铁棍子的恐怖身影。

日子一天天过去,法庭被重新修缮,又开始审理新的案子。只是再也没有法官敢像当初那样,轻易下令跪拜任何人;也再也没有人敢提起厉沉舟的名字,仿佛那是一个禁忌,一旦触碰,就会引来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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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晚和她家人的故事,也渐渐被人们淡忘,只在偶尔的深夜,被老街坊们当作一段恐怖的传说,低声讲述给后辈听,告诫他们:做人要心存敬畏,切勿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否则,只会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旷野的风卷着草屑,掠过铺满碎石的“旁光大道”——这是厉沉舟随口给这条路起的名字,他说“旁的路都窄,就这条能容下咱几个折腾”。苏晚牵着匹枣红色的老马走在最前头,马背上搭着个褪色的蓝布包袱,里面裹着几件换洗衣物和半袋干粮。老马走得慢,蹄子踩在碎石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像是在跟着风的节奏打拍子。

厉沉舟晃悠着走在苏晚身旁,手里把玩着根细木棍,时不时弯腰捡起块石子,朝着路边的灌木丛扔去。“你说咱这趟是往南走,还是往北走?”他侧头问苏晚,眼神里没什么目的地,倒像是在随口闲聊。苏晚没回头,手指轻轻摩挲着老马的鬃毛,声音轻轻的:“你去哪,我就去哪。”

这话让厉沉舟心里熨帖,他嘿嘿笑了两声,把木棍扛在肩上,故意拔高了嗓门:“那咱就往南!听说南边有大片的稻田,到了秋天,金灿灿的能晃瞎眼!”

跟在他们身后的是林渊,他挑着副扁担,扁担两头的竹筐里分别装着口铁锅和几包调料。林渊的肩膀被扁担压得微微下沉,额头上渗着汗,却不敢放慢脚步——昨天他因为挑担慢了些,被厉沉舟踹了一脚竹筐,里面的盐袋撒了大半,最后还是苏晚悄悄从包袱里匀了些给他补上。

走在最后的是陆泽,他手里攥着个磨得发亮的九齿钉耙,那是他从老家的农具房里翻出来的。陆泽的脸色不太好,眼睛一直盯着前面苏晚的背影,眼神复杂。他本来不想跟着这伙人瞎折腾,可前几天厉沉舟堵在他家门口,说“你要是不跟来,就等着瞧”,他看着厉沉舟手里的菜刀,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太阳慢慢爬上山头,金色的阳光洒在“旁光大道”上,把几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苏晚停下脚步,从包袱里掏出个粗瓷碗,给老马舀了些水。厉沉舟凑过来,也想讨口水喝,却被苏晚瞪了一眼:“先给马喝,它走了一路,比你累。”厉沉舟嘿嘿笑着没反驳,蹲在旁边看着老马喝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上的碎石。

林渊放下扁担,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刚想坐下歇会儿,就听到厉沉舟喊他:“别歇着!去前面看看有没有能生火的柴火,中午咱煮点粥喝。”林渊不敢怠慢,拿起扁担就往前跑,竹筐里的铁锅“哐当”作响。

陆泽站在原地没动,他看着厉沉舟对林渊呼来喝去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满,却不敢说出口。上次他因为替林渊说了句“让他歇会儿”,就被厉沉舟用九齿钉耙的齿尖划了下胳膊,至今还留着道疤。

中午的时候,几个人在路边的一棵大槐树下生了火,林渊用铁锅煮了锅稀粥,里面放了些野菜。厉沉舟端着碗粥,蹲在槐树下喝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往苏晚碗里夹些野菜:“你多吃点,下午还得走路。”苏晚没说话,默默把碗里的野菜又夹回厉沉舟碗里——她知道厉沉舟看着大大咧咧,其实胃不好,吃多了野菜会难受。

吃过午饭,几个人继续赶路。午后的太阳越来越毒,晒得人头晕眼花。苏晚牵着的老马也开始喘粗气,脚步慢了下来。厉沉舟见状,从马背上取下包袱,背在自己身上:“让马歇会儿,咱走慢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厉沉舟警惕地停下脚步,示意林渊和陆泽做好准备。很快,一个穿着青色衣裙的女子骑着匹白马走了过来,正是温然。温然看到厉沉舟一行人,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你们怎么在这里?”

厉沉舟认出温然是上次在村里和他吵架的那个女人,心里顿时有了火气:“我们在哪,跟你有什么关系?”温然勒住马,眼神里满是不屑:“我看你们是在瞎晃悠,不如早点回家,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这话彻底激怒了厉沉舟,他一把夺过陆泽手里的九齿钉耙,朝着温然冲了过去:“你敢骂我?看我不打跑你!”温然没想到厉沉舟会突然动手,赶紧骑着马往后退。厉沉舟挥舞着九齿钉耙,追在后面,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你别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温然的白马跑得很快,厉沉舟追了一会儿就追不上了,只能站在原地喘气。他看着温然远去的背影,狠狠地把九齿钉耙摔在地上:“下次再让我见到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陆泽和林渊赶紧跑过来,劝厉沉舟消消气。苏晚站在一旁,看着厉沉舟愤怒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她知道厉沉舟的脾气不好,这样下去,迟早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可没等苏晚开口劝说,厉沉舟突然转身,看向苏晚,眼神里满是戾气:“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是不是觉得我打不过那个女人?”苏晚被厉沉舟的眼神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跟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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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厉沉舟冷笑一声,走上前,一把抓住苏晚的手腕,“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想跟那个女人一样离开我?”苏晚的手腕被抓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没有……我只是不想你惹事。”

“你还敢狡辩!”厉沉舟更加生气,用力把苏晚推倒在地。苏晚摔在碎石路上,膝盖擦破了皮,疼得她龇牙咧嘴。老马看到苏晚摔倒,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嘶嘶”的叫声。

林渊和陆泽想上前扶起苏晚,却被厉沉舟瞪了回去:“谁让你们动的?都给我站着!”两人不敢再动,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苏晚坐在地上流泪。

苏晚看着厉沉舟狰狞的面孔,心里彻底凉了。她想起以前厉沉舟对她的好,想起他们一起在村里的日子,可现在的厉沉舟,却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不讲理。她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眼神里满是失望:“厉沉舟,我想回家了。”

“回家?”厉沉舟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你想回哪个家?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是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苏晚摇了摇头,不再看厉沉舟,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老马跟在苏晚身后,一步一步地远离厉沉舟。

厉沉舟看着苏晚远去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冲上去把苏晚拉回来,可脚步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陆泽看着苏晚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忍,却不敢说出口。林渊则低着头,不敢看厉沉舟的眼睛。

太阳慢慢落下山,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厉沉舟站在“旁光大道”上,看着苏晚和老马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地平线,手里的九齿钉耙“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突然觉得很孤单,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个人。

林渊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捡起地上的九齿钉耙,递给厉沉舟:“大哥,天快黑了,我们找个地方住下来吧。”厉沉舟没有接九齿钉耙,只是呆呆地看着苏晚消失的方向,嘴里喃喃地说:“她走了……她真的走了……”

陆泽也走过来,轻声说:“大哥,苏晚姐也是为了你好,你别太难过了。”厉沉舟猛地转过身,瞪着陆泽:“你闭嘴!要不是你,苏晚也不会走!”陆泽被厉沉舟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闭上嘴,往后退了一步。

夜幕降临,旷野里变得漆黑一片,只有远处的星星在闪烁。厉沉舟坐在地上,背靠着大槐树,手里拿着个空酒壶,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林渊和陆泽坐在不远处,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地陪着厉沉舟。

酒壶很快就空了,厉沉舟把空酒壶扔在地上,看着漆黑的夜空,突然大哭起来。他的哭声在旷野里回荡,充满了悔恨和无助。林渊和陆泽看着厉沉舟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他们知道,厉沉舟其实很在乎苏晚,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第二天早上,太阳照常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旁光大道”上。厉沉舟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对林渊和陆泽说:“我们去找苏晚。”林渊和陆泽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我们去找苏晚姐。”

三个人收拾好东西,朝着苏晚离开的方向走去。厉沉舟走在最前头,脚步坚定——他心里暗暗发誓,这次找到苏晚,一定要好好跟她道歉,再也不惹她生气了。

可是,他们走了很久,也没有看到苏晚的身影。旷野里只有一条空荡荡的“旁光大道”,延伸向远方。厉沉舟的心里越来越慌,他害怕苏晚再也不会原谅他,害怕自己再也找不到苏晚。

林渊看着厉沉舟焦急的样子,轻声说:“大哥,苏晚姐肯定不会走太远,我们再找找,说不定就能找到她了。”陆泽也点了点头:“对,我们再找找,一定会找到苏晚姐的。”

厉沉舟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他不知道这条路还要走多久,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苏晚,但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苏晚,跟她好好道歉,再也不分开了。

旷野的风依旧在吹,卷起草屑,掠过“旁光大道”。厉沉舟、林渊和陆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只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印在铺满碎石的路上,像是在诉说着他们的故事。

也许,他们很快就能找到苏晚,也许,他们还要走很久很久。但无论如何,厉沉舟知道,他不会放弃——因为苏晚,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是他唯一的牵挂。他会沿着这条“旁光大道”,一直走下去,直到找到苏晚,直到迎来属于他们的日出,送走属于他们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