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拍戏大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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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乐园的摄影棚里,彩色气球挂在金属架上,地面铺着仿草地的绿色地垫,角落里堆着卡通风格的道具——奶酪模型、迷你老鼠洞、还有一把刷了粉漆的塑料铁锤。厉沉舟穿着蓝白条纹的汤姆猫连体服,尾巴道具歪歪扭扭地挂在身后,却硬生生穿出了几分阴沉感。他盯着正在穿杰瑞老鼠服的苏晚,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

“必须穿这个?”苏晚扯了扯身上毛茸茸的棕色连体服,领口的老鼠耳朵软塌塌地垂着,“这衣服又闷又热,而且剧情里杰瑞要被铁锤砸,万一真砸到怎么办?”她心里没底,从上次玉米地的“闰土刺猹”后,她对厉沉舟的“拍戏”已经有了本能的恐惧,可厉沉舟以她家人的安全为要挟,她根本无法拒绝。

厉沉舟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了捏她头顶的老鼠耳朵,力道大得让苏晚疼得皱眉:“道具是塑料的,砸不疼。而且我都说了,这次是拍给小朋友看的短片,你别想太多。”他顿了顿,语气突然冷下来,“还是说,你想让你弟弟在学校‘不好过’?”

苏晚的身体僵了一下,只能咬着牙点头:“我穿。但有一段剧情是杰瑞拿铁锤砸汤姆的脑袋,你确定要这么拍?”她记得剧本里这段是喜剧效果,杰瑞举着小铁锤轻轻敲在汤姆头上,汤姆做出夸张的疼表情,可看着厉沉舟的眼神,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来吧,别耽误时间。”厉沉舟转身走到摄影棚中央,往地上一坐,摆出汤姆猫懒洋洋的姿势,手里还拿着一块道具奶酪,“按剧本走,你举着铁锤过来,砸我脑袋。”

旁边的兼职摄影师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不知道两人的过往,只觉得这组“猫鼠搭档”有点奇怪,却还是举着相机,喊道:“各就位!准备拍第5镜,杰瑞砸汤姆——3、2、1,开始!”

苏晚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着那把塑料铁锤,一步步走到厉沉舟面前。她看着厉沉舟闭着眼睛、故作放松的模样,心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按照剧本,将铁锤轻轻往他头顶敲了一下。

“不对。”厉沉舟突然睁开眼,眼神里的慵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疯狂,“剧情里杰瑞是‘狠狠砸’,你这力度,像挠痒痒。”

苏晚心里一紧,刚想解释“道具会砸疼人”,厉沉舟突然猛地起身,速度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他一把抓住苏晚的手腕,将她手里的铁锤甩到地上,然后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狠狠按在身下。

“厉沉舟!你干什么?!”苏晚拼命挣扎,可厉沉舟的力气大得惊人,她被压在绿色地垫上,连动一下都困难。毛茸茸的杰瑞服让她浑身发热,更让她恐惧的是,厉沉舟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呼吸里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按剧本走?”厉沉舟笑了,笑声里没有丝毫温度,他低下头,鼻尖蹭过苏晚的脖子,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衣领,“我从来没说过,要按你的剧本走。”

话音刚落,他突然张大嘴,对着苏晚脖子右侧的肉狠狠啃了下去!

“啊——!”

尖锐的疼痛瞬间传遍苏晚全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厉沉舟的牙齿穿透了布料,咬进了她的皮肉里,温热的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流,染红了棕色的连体服。她拼命地推搡厉沉舟的头,哭喊着:“放开我!你疯了!救命!”

旁边的摄影师吓得手一抖,相机差点掉在地上。他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完全懵了——这根本不是喜剧短片,而是赤裸裸的伤害!他想上前阻止,却被厉沉舟狠狠瞪了一眼,那眼神里的狠厉让他脚步顿住,只能颤抖着拿出手机,想要报警。

厉沉舟根本没理会摄影师,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死死咬着苏晚的脖子,牙齿不断用力,似乎要将那块肉彻底咬下来。苏晚的哭声越来越弱,挣扎的力气也渐渐变小,眼前开始出现重影,脖子上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厉沉舟……别……”苏晚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眼泪混合着汗水流下来,滴在绿色地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有彻底逃离,后悔相信厉沉舟的“最后一次”,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厉沉舟终于松开了嘴,他抬起头,嘴角沾着苏晚的鲜血,眼神里满是疯狂的满足。他看着苏晚脖子上那个血肉模糊的牙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笑着说:“苏晚,你看,这样的‘剧情’,才够刺激,不是吗?”

苏晚的脖子还在不停地流血,她能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流逝。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想要打厉沉舟,却被他轻易抓住手腕。厉沉舟将她的手按在头顶,再次低下头,这次,他的目标是苏晚的另一个肩膀。

“不要……”苏晚绝望地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落。

就在这时,摄影棚的门突然被推开,几名警察冲了进来——是摄影师偷偷报了警,他们来得正好。“不许动!放开她!”警察们掏出手铐,快速冲到厉沉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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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沉舟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警察会这么快赶来。他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身下的苏晚,还想再对她做点什么,却被两名警察死死按住肩膀,强行从苏晚身上拉开。

“放开我!我还没拍完!”厉沉舟疯狂地挣扎,对着警察嘶吼,“这是我们的戏!你们别多管闲事!”

警察根本不理会他的疯话,快速将手铐戴在他手上,用力将他按在地上。厉沉舟还在不停地扭动身体,嘴里喊着苏晚的名字,声音里满是不甘和疯狂:“苏晚!你等着!我还会来找你的!我们的戏还没拍完!”

医护人员紧随其后,冲到苏晚身边,快速检查她的伤势。“颈部撕裂伤,失血较多,需要立刻送医院!”医护人员一边说,一边用止血带缠住苏晚的脖子,然后将她抬上担架,匆匆往外面的救护车跑去。

苏晚躺在担架上,意识模糊地看着天花板,耳边还能听到厉沉舟的嘶吼声,心里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恐惧。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厉沉舟纠缠多久,也不知道,这场噩梦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结束。

摄影棚里,气球被撞破了几个,塑料铁锤滚落在地,绿色地垫上留下一大片暗红色的血迹。厉沉舟被警察押着往外走,他回头看着苏晚被抬走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他没输,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会找到苏晚,把这场“猫鼠游戏”,继续玩下去。

医院里,苏晚被推进了手术室。医生们全力抢救,终于止住了她脖子上的血,缝合了伤口。可即使手术成功,她脖子上也会留下一道永远无法抹去的疤痕,那道疤痕,不仅是肉体上的创伤,更是心理上的阴影,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厉沉舟带来的恐惧。

警察在对厉沉舟进行审讯时,他依旧保持着疯癫的状态,嘴里反复念叨着“猫鼠游戏”“还没拍完戏”,对自己伤害苏晚的行为没有丝毫悔意。根据苏晚的证词、摄影师的录像以及现场的血迹证据,警方很快就以故意伤害罪对厉沉舟提起了公诉。

苏晚的家人赶到医院,看到她脖子上的疤痕,心疼得直掉眼泪。他们决定带苏晚离开这座城市,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远离厉沉舟的纠缠。

在苏晚出院的那天,她没有去看厉沉舟,也没有再打听他的消息。她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这一次,她一定要彻底摆脱厉沉舟,好好活下去,再也不让自己陷入那样的恐惧之中。

而在看守所里,厉沉舟透过铁窗,看着外面的天空,嘴角依旧挂着疯狂的笑容。他在心里盘算着,等他出去后,要怎么找到苏晚,要怎么继续他们的“猫鼠游戏”。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法律最严厉的制裁,他再也没有机会,去纠缠那个被他伤害得遍体鳞伤的人了。

这场以“猫鼠游戏”为名的伤害,最终以厉沉舟的被捕和苏晚的逃离画上了句号。它像一个警示,提醒着所有人:当一个人的疯狂失去了约束,所谓的“游戏”,就会变成最残忍的伤害。而那些被伤害的人,只能在恐惧中逃离,在时间的流逝里,慢慢治愈自己的伤口。

废弃工厂改造的临时片场里,生锈的钢铁支架上挂着几盏昏黄的白炽灯,光线勉强照亮满是灰尘的地面。厉沉舟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手里攥着一本泛黄的剧本,坐在生锈的铁皮箱子上,目光扫过站在对面的苏晚、温然、林渊和陆泽,嘴角勾起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

苏晚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神里满是警惕——这是厉沉舟第三次找到她,前两次的“拍戏”经历像噩梦一样刻在她脑海里,她实在不敢想象,这次厉沉舟又要搞什么名堂。温然站在苏晚身边,脸色苍白,自从上次被厉沉舟用滚烫的电熨斗烫伤后,她只要看到厉沉舟,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发抖。

林渊和陆泽站在另一边,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安。林渊的母亲自从被厉沉舟伤害后,至今还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陆泽的母亲也因为那场噩梦,变得沉默寡言。他们都是被厉沉舟用家人的安全要挟,才不得不来到这里。

“厉沉舟,你到底想拍什么戏?”林渊率先开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我们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来了,你最好别再耍什么花样!”

厉沉舟抬了抬眼皮,没有理会林渊的愤怒,反而慢悠悠地翻开手里的剧本,念道:“这部戏,是一部历史大戏,讲述的是一段被遗忘的历史,一段充满‘热血’与‘牺牲’的历史。”他故意加重了“热血”和“牺牲”两个词,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让空气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历史大戏?”苏晚皱紧眉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到底是什么历史?是古代的,还是近代的?”

厉沉舟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放下剧本,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像锤子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你们有没有想过,历史是由什么构成的?”厉沉舟停下脚步,看着他们,语气诡异,“是由胜利者的谎言,和失败者的鲜血构成的。而我们这次要拍的,就是最真实的历史——没有谎言,只有鲜血。”

苏晚、温然、林渊和陆泽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和恐惧。他们实在不明白,厉沉舟嘴里的“真实历史”到底指的是什么。

“厉沉舟,你别再绕圈子了!到底是什么历史大戏?”温然的声音带着颤抖,她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

厉沉舟笑了,笑得格外残忍。他伸出手,指了指苏晚、温然、林渊和陆泽,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要拍的历史大戏,就是——‘南京大屠杀’!”

“什么?!”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几人耳边炸开。苏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温然捂住嘴,眼里满是惊恐,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林渊和陆泽的脸色也变得铁青,拳头紧紧攥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厉沉舟!你疯了吗?!”林渊怒吼道,“南京大屠杀是我们民族的伤痛!是不能被亵渎的历史!你竟然想拍这种戏?你还是人吗?!”

“人?”厉沉舟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疯狂,“我早就不是人了!自从你们一个个背叛我、伤害我,我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是想让你们也尝尝,什么叫绝望,什么叫痛苦!”

他指着苏晚,语气冰冷:“苏晚,你扮演的是一个被日军侮辱的中国妇女,你要真实地演绎出那种绝望和痛苦,不能有丝毫的虚假!”

然后,他又指向温然:“温然,你扮演的是一个医护人员,你要看着自己的战友被日军杀害,看着自己被日军折磨,最后‘牺牲’在战场上!”

接着,他看向林渊:“林渊,你扮演的是一个抗日战士,你要拿着武器和日军‘战斗’,最后被日军俘虏,受尽折磨后,被‘处死’!”

最后,他看向陆泽:“陆泽,你扮演的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你要看着自己的家人被日军杀害,自己被日军当成‘实验品’,最后在痛苦中‘死去’!”

“不!我不拍!”苏晚猛地后退,摇着头,眼泪不停地流,“南京大屠杀是我们民族的耻辱,是不能被拿来拍戏的!厉沉舟,你太过分了!”

“过分?”厉沉舟的眼神变得狠厉,“我过分?当初你们对我做的那些事,就不过分吗?苏晚,你用电锯割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过分?林渊,你联合别人抢我公司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过分?陆泽,你背叛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过分?”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越来越激动:“现在,你们必须拍!如果你们不拍,我就会让你们的家人,也尝尝‘南京大屠杀’里那些受害者的痛苦!我会把你们母亲的照片,贴满整个城市;我会让你们的弟弟妹妹,在学校里抬不起头;我会让你们所有在乎的人,都因为你们而痛苦!”

“你这个疯子!”陆泽怒吼着,冲上前想要打厉沉舟,却被厉沉舟身边的两个壮汉拦住。那两个壮汉是厉沉舟找来的打手,身材高大,眼神凶狠,一看就不好惹。

“疯子?”厉沉舟看着被拦住的陆泽,笑得更加疯狂,“对!我就是疯子!你们把我逼疯的!今天,你们要么乖乖拍戏,要么就等着给你们的家人收尸!”

苏晚看着厉沉舟眼中的狠厉,知道他说到做到。她想起自己的弟弟,那个还在上小学的孩子,要是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温然也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他们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再受到刺激,后果不堪设想。

林渊和陆泽也陷入了绝望,他们知道,厉沉舟已经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们不能拿家人的安全冒险。

“好,我们拍。”苏晚深吸一口气,眼泪擦干,眼神里满是绝望,“但你必须保证,拍完戏后,再也不伤害我们的家人。”

厉沉舟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只要你们好好拍,我自然会说到做到。”

他转身走到工厂的一角,那里放着几个巨大的箱子。他打开箱子,里面装的全是拍戏用的道具——破旧的军装、生锈的武器、还有一些染血的布条。“这些,就是你们的道具。”厉沉舟指着箱子,语气冰冷,“现在,你们就开始准备,明天早上,正式开拍。”

苏晚、温然、林渊和陆泽走到箱子边,看着里面的道具,心里充满了绝望和屈辱。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是一场比死亡更可怕的噩梦。

当天晚上,苏晚、温然、林渊和陆泽被厉沉舟的人“安排”在工厂附近的一个小旅馆里,房间门口有人看守,他们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在房间里,四人终于有了单独说话的机会。“我们不能就这么任由厉沉舟摆布。”林渊压低声音,眼神坚定,“他根本就是个疯子,就算我们拍完戏,他也不会放过我们和我们的家人。”

“那我们怎么办?”温然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根本逃不出去,而且他还拿着我们家人的安全威胁我们。”

苏晚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我有一个办法。厉沉舟不是想拍‘南京大屠杀’吗?我们可以在拍戏的时候,偷偷录下他的言行,然后想办法把证据交给警察。只要警察能抓住他,我们和我们的家人就能安全了。”

陆泽眼前一亮,连忙点头:“这个办法好!我身上有一个微型录音笔,是我来之前偷偷准备的,可以录下他的话。”

林渊也说:“我手机里有隐蔽拍摄的功能,可以偷偷拍下他的行为。”

温然擦了擦眼泪,坚定地说:“我也会尽力配合你们,只要能抓住厉沉舟,我什么都愿意做。”

四人达成一致,开始商量具体的计划。他们知道,这是一场冒险,一旦被厉沉舟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但他们没有退路,只能放手一搏。

第二天早上,厉沉舟准时来到工厂,看到苏晚四人已经做好了准备,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现在,我们开始拍第一场戏——日军进村,屠杀老百姓。”

随着厉沉舟的一声令下,“拍戏”正式开始。厉沉舟扮演的“日军军官”,拿着一把道具军刀,对着扮演“老百姓”的陆泽和其他临时演员大喊大叫,做出各种残忍的动作。

陆泽按照计划,偷偷按下了微型录音笔的开关,将厉沉舟的声音录了下来。林渊也悄悄拿出手机,开启了隐蔽拍摄功能,将厉沉舟的疯狂行为拍了下来。

苏晚和温然则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和屈辱,按照厉沉舟的要求,演绎着“受害者”的角色。她们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厉沉舟放松警惕,才能收集到足够的证据。

这场“戏”拍得异常艰难,每一个场景都充满了血腥和残忍,每一个动作都像一把刀,刺在四人的心上。但他们都咬牙坚持着,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在拍摄的过程中,厉沉舟越来越疯狂,他不仅要求他们做出各种屈辱的动作,还时不时地对他们进行人身攻击,甚至动手打他们。苏晚的脸上被厉沉舟扇了好几巴掌,嘴角流出了鲜血;温然的胳膊被厉沉舟用道具军刀划伤,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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