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毁掉这一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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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废弃仓库里,弥漫着铁锈与灰尘混合的刺鼻气味,只有屋顶破洞透进的几缕阳光,在满地碎石上投下斑驳的光斑。厉沉舟被粗麻绳牢牢捆在厚重的铁架上,四肢被拽得笔直,手腕和脚踝处的皮肤已被勒得发紫,渗出的鲜血干涸后,在麻绳与皮肤的缝隙间结成暗红色的痂。他的嘴被宽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眼神里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曾经任意拿捏的苏晚,逼到这般境地。

苏晚站在他面前,穿着一身沾满油污的工装服,手里握着一把嗡嗡作响的电锯。电锯的刀片泛着冷光,在微弱的光线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每一次转动都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像是死神的催命符。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的恨意,让她看起来像个从地狱爬回来的复仇者。

“厉沉舟,你还记得在工地里,你是怎么用皮鞭抽我的吗?”苏晚缓缓走到厉沉舟身边,电锯的刀片离他的大腿只有几厘米远,灼热的气流喷在他的皮肤上,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你还记得你把我关在冰室里,让我差点冻死吗?那些痛苦,我一点一点都记在心里,现在,该轮到你尝一尝了。”

厉沉舟拼命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混合着额头的冷汗,滴落在水泥地上。他想要求饶,想解释自己当初的疯狂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可胶带封住了他的嘴,他只能用眼神传递自己的恐惧,希望苏晚能手下留情。

但苏晚早已被恨意吞噬,她根本看不到厉沉舟的求饶。她深吸一口气,猛地将电锯的刀片对准厉沉舟的大腿!

“嗤啦——!”

刺耳的切割声瞬间响彻仓库,电锯刀片划过皮肉的瞬间,鲜血喷涌而出,溅得苏晚满身都是。厉沉舟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眼睛瞪得滚圆,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却被胶带死死堵住,只能化作沉闷的呜咽。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肉被电锯一点点割下,刺骨的疼痛顺着神经蔓延到全身,让他几乎晕厥过去。

苏晚没有停下,她握着电锯的手稳得可怕,一点点地切割着厉沉舟的大腿,仿佛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鲜血顺着铁架滴落,在水泥地上汇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你不是很喜欢折磨人吗?你不是很享受别人的痛苦吗?”苏晚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眼神里满是疯狂的快意,“现在你感受到了吗?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是不是比你当初对我做的,还要痛快?”

厉沉舟的意识渐渐模糊,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因为痛苦而被咬得血肉模糊,身体的抽搐也越来越微弱。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可他却连解脱的权利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晚一点点地摧残自己的身体,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苏晚终于关掉了电锯。厉沉舟的大腿已经被割得血肉模糊,露出了里面的白骨,鲜血还在不断地涌出,染红了他的裤子和身下的铁架。他像一滩烂泥一样挂在铁架上,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苏晚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但她的复仇还没有结束,温然——那个在她被厉沉舟折磨时,选择冷眼旁观,甚至偶尔还会帮厉沉舟递工具的女人,还在等着她去“拜访”。

她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将电锯扔在一边,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电熨斗,转身走出了仓库。仓库里只剩下厉沉舟微弱的呼吸声,和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诉说着刚才发生的血腥一幕。

温然的家住在城郊的一栋小别墅里,此时她正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里播放的肥皂剧,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自从厉沉舟死后,她就一直活在恐惧中,生怕苏晚会来找她报仇,可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晚始终没有出现,她也就渐渐放松了警惕。

突然,门锁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温然以为是自己忘记锁门,刚想起身去锁,就看到苏晚拿着电熨斗,满脸是血地站在门口。

“苏晚?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温然吓得浑身发抖,转身就想跑,却被苏晚一把抓住了手腕。

“跑?你当初看着我被厉沉舟折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跑?”苏晚将温然狠狠推倒在沙发上,手里的电熨斗已经被加热到最高温度,底板泛着暗红色的光,“你以为你冷眼旁观,就能置身事外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今天,我就要让你为你当初的不作为,付出代价!”

温然拼命挣扎,想要从沙发上爬起来,却被苏晚死死按住。她看着苏晚手里滚烫的电熨斗,眼神里满是恐惧,哭着哀求道:“苏晚,我错了!我当初不是故意不帮你的,我是害怕厉沉舟会报复我!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害怕?你害怕厉沉舟报复你,就不怕我被他折磨死吗?”苏晚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将滚烫的电熨斗,按在了温然的手臂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别墅,温然的手臂上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痛感,皮肤被电熨斗烫得滋滋作响,很快就泛起了水泡,散发出刺鼻的焦糊味。她疼得浑身抽搐,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在沙发上扭动。

苏晚却没有停下,她拿着电熨斗,在温然的手臂、肩膀、后背等部位不断地移动,每一次按压,都伴随着温然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皮肤被烫伤的滋滋声。温然的身上很快就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烫伤水泡,有的水泡已经破裂,渗出淡黄色的液体,与鲜血混合在一起,看起来惨不忍睹。

“你不是很喜欢帮厉沉舟递皮鞭、递铁锤吗?你不是觉得我被折磨很有趣吗?”苏晚的声音里充满了疯狂的恨意,“现在你自己感受一下,被烫伤的滋味,是不是比看别人被折磨,还要刺激?”

温然的意识渐渐模糊,她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身体的抽搐也越来越无力。她看着苏晚满脸是血、眼神疯狂的模样,心里充满了悔恨——如果当初她能勇敢一点,哪怕只是偷偷报警,苏晚也不会遭受那么多的折磨,自己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苏晚拿着电熨斗,还在不停地折磨着她,直到温然彻底失去意识,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苏晚才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她看着沙发上奄奄一息的温然,又看了看自己满是鲜血和油污的双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的恨意,渐渐被一种莫名的空虚取代。她以为,复仇能让她感到快乐,能让她忘记过去的痛苦,可当一切都结束后,她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疲惫和茫然。

苏晚站起身,没有再看温然一眼,径直走出了别墅。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她只知道,自己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阳光透过别墅的窗户,照在沙发上温然的身上,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冰冷,脸上还残留着痛苦的表情。而苏晚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城郊的小路尽头,只留下身后两栋充满血腥和痛苦的建筑,诉说着这场由仇恨引发的复仇悲剧。

这场复仇,没有赢家。苏晚虽然报了仇,却也彻底毁掉了自己;厉沉舟和温然为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却也给更多的人带来了无法挽回的伤害。仇恨就像一颗毒瘤,一旦在心里生根发芽,就会不断地侵蚀人的理智,最终让人走向自我毁灭的深渊。

废弃工厂的地下室里,潮湿的空气混杂着铁锈与霉味,黏腻地贴在人皮肤上。温然被铁链锁在墙角的铁架上,手臂、后背的烫伤还在渗着淡黄色的脓水,每动一下都牵扯着钻心的疼痛。但她的眼神却异常亢奋,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反复念叨着模糊的词句:“擦打发卡……擦打发卡……”

苏晚刚处理完工具上的血迹,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皱着眉走到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你嘴里胡喊什么?什么擦打发卡?”

温然的头被拽得后仰,脖颈处的皮肤绷得发白,却突然爆发出一阵神经质的大笑,笑声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哈哈哈……是彻底疯狂!苏晚,你以为只有你会报复吗?你把我烫成这样,把厉沉舟割得半死,你以为你赢了?告诉你,这才刚开始,我们都得彻底疯狂!”

苏晚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升起一股寒意。她松开手,后退半步,警惕地盯着温然:“你什么意思?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话音刚落,地下室的铁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推开,两个穿着黑色工装的男人扛着一台老式电击器走了进来。他们是温然早就联系好的亡命之徒——当初她假意顺从厉沉舟,暗地里攒下了不少私房钱,就是为了在绝境时留一条“反扑”的路。

“苏晚,你不是喜欢用电熨斗烫我吗?今天我让你尝尝电击的滋味。”温然的笑容越发狰狞,对着两个男人抬了抬下巴,“把她绑起来,让她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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