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证明自己还活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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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恢复了平静，只有地上的血迹和破碎的红砖，还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血腥一幕。工友们纷纷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热闹，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沉重的表情。他们知道，这件事将会成为他们心中永远的阴影，也将会成为这座城市里一个流传许久的话题。

而厉沉舟，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商业巨子，这个曾经荒诞称帝的“歪把子皇帝”，这个曾经沦为奴隶的可怜人，最终因为一场失控的杀戮，走向了自己命运的终点。他的故事，充满了荒诞、暴力、羞辱和痛苦，也给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教训——欲望和仇恨，只会让人迷失自我，最终走向毁灭。

深夜十二点的钟声刚过，厉沉舟独居的顶层公寓里一片死寂，只有落地窗外的霓虹偶尔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斑驳的光影。他穿着一身黑色丝绸睡衣，独自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条定制的牛皮鞭——鞭身泛着冷光，鞭梢还残留着上次自虐时干涸的血迹。

他抬手解开睡衣领口，露出脖颈上尚未消退的鞭痕，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的白墙，仿佛在酝酿着某种仪式。片刻后，他拿起牛皮鞭，手腕微微用力，让鞭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猛地抽向自己的左脸！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公寓里回荡，鞭梢落在脸颊上，瞬间留下一道鲜红的印子。厉沉舟闷哼一声，却没有停下，反而勾起嘴角，露出一丝近乎病态的笑容。他喜欢这种疼痛带来的刺激，喜欢看着自己的皮肤从泛红到渗血，喜欢感受血液顺着脸颊滑落时的温热——只有这样，他才能暂时摆脱内心的空虚和绝望，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他继续挥动皮鞭，一鞭接一鞭地抽在自己的脸上、脖颈上、手臂上。起初，只是皮肤发红、发烫，随着力道加重和次数增多，鞭梢划破皮肤，细密的血珠开始渗出，顺着脸颊往下流，滴落在丝绸睡衣上，晕开一朵朵暗红色的花。

客厅里的时钟滴答作响，时间从凌晨一点走到两点，再到三点。厉沉舟的脸颊已经布满了交错的鞭痕，有的地方皮肉外翻，鲜血淋漓，左眼下方甚至因为反复抽打而肿胀起来，布满了血丝，看起来狰狞又可怖。他的手臂也没能幸免，一道道鞭痕从手腕延伸到肘部，与旧伤叠加在一起，像是缠绕着无数条丑陋的蜈蚣。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握着皮鞭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但他依旧没有停下。每一次挥鞭，每一次疼痛，都像是在惩罚过去的自己——惩罚那个曾经不可一世却最终众叛亲离的“歪把子皇帝”，惩罚那个被苏晚肆意羞辱却不敢反抗的“恋人奴”，惩罚那个亲手毁掉一切却无力挽回的失败者。

凌晨四点，窗外泛起一丝微光，天快要亮了。厉沉舟终于停下了挥鞭的动作，他瘫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看着茶几上被鲜血染红的皮鞭，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却又带着一丝满足。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触碰到破损的皮肤，传来一阵刺痛，他却笑了起来，笑声沙哑又诡异。

他起身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洗着脸上的血迹。镜子里的男人脸色惨白，脸颊上布满了红肿的鞭痕和未干的血迹，左眼因为充血而布满血丝，看起来像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他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很久，然后拿起毛巾，用力擦拭着脸上的水珠和血迹，动作粗鲁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擦干脸后，他没有选择休息，而是回到客厅，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厉氏集团的残余事务。虽然他早已不再是集团的董事长，但凭借着早年积累的人脉和股份，他依旧能参与一些决策。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布满伤痕的脸上，显得格外阴森。他一边看着文件，一边时不时地抬手抚摸脸上的鞭痕，仿佛那是某种荣耀的印记。

凌晨五点，他处理完文件，又拿起茶几上的皮鞭，开始轻轻抽打自己的手背。这一次，他的力道轻了很多，更像是在享受疼痛带来的余韵。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鞭梢落在皮肤上的轻微刺痛，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过去的种种——苏晚倒在黄土地上的笑容、赵虎屈辱的眼神、联合国会议上飞来的皮鞋、核电站爆炸时的蘑菇云……这些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闪过，让他的情绪再次变得激动起来。

他猛地睁开眼睛，用力挥起皮鞭，朝着自己的大腿抽去！这一鞭力道十足，瞬间在大腿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鲜血立刻渗了出来，染红了黑色的丝绸睡衣。他疼得浑身一颤，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里充满了疯狂和绝望。

凌晨六点，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公寓，洒在厉沉舟的身上。他终于放下了皮鞭，瘫倒在沙发上，身体因为失血和疲惫而微微颤抖。他看着窗外渐渐明亮的天空，眼神里没有丝毫对新一天的期待，只有无尽的黑暗和空洞。

他缓缓抬起手，看着手背上的鞭痕和血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这种自虐癖好很奇怪，很病态，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只有在疼痛中，他才能暂时忘记过去的失败和屈辱，才能感觉到自己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他起身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稍微缓解了身体的燥热和疼痛。他看着冰箱里倒映出的自己——满脸是伤，眼神疯狂，像个疯子。他笑了笑，然后关上冰箱门，回到沙发上，蜷缩起身体，准备短暂地休息一下。

然而，他刚闭上眼睛，就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惊醒。原来是脸上的伤口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开始发炎、肿胀，疼得他无法入睡。他皱了皱眉，起身走到浴室，拿出医药箱，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他没有用温和的消毒液，而是直接用酒精擦拭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却又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处理完伤口后，他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却依旧无法入睡。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昨晚自虐的场景，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他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他知道，到了今晚，他还会拿起那条牛皮鞭，继续抽打自己，继续在疼痛中寻找存在的意义。

日子一天天过去，厉沉舟的自虐癖好越来越严重。他不再满足于用皮鞭抽打自己，开始尝试用更极端的方式——用烟头烫伤自己的手臂，用刀片在大腿上划出一道道伤口，甚至在寒冷的冬天故意打开窗户，让自己冻得浑身发抖。他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种伤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看起来触目惊心。

周围的人渐渐发现了他的异常。曾经的下属偶尔见到他，都会被他脸上和身上的伤痕吓一跳，却没人敢多问；医生劝他停止自虐，好好治疗伤口，他却置若罔闻，甚至在医生面前用刀片划伤自己的手臂，吓得医生再也不敢管他。

厉沉舟对此毫不在意，他依旧每天晚上进行着自己的“自虐仪式”，从半夜十二点抽到凌晨六点，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折磨得千疮百孔，却依旧乐此不疲。他知道，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摆脱这种病态的癖好，也知道自己迟早会因为过度自虐而付出生命的代价，但他不在乎。对他来说，疼痛就是他的救赎，是他对抗内心绝望的唯一武器。

又是一个深夜，厉沉舟再次拿起那条沾满血迹的牛皮鞭，开始抽打自己的脸颊。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个个暗红色的小水洼。他看着镜中那个满脸是血、眼神疯狂的自己，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公寓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和诡异。

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城市渐渐陷入沉睡，只有厉沉舟一个人，在黑暗中，用疼痛书写着自己荒诞而绝望的人生。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走向何方，他只知道，只要还能感受到疼痛，他就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