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半人半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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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沉舟坐在仓库外的车里,听着里面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他拿出摄像机,看着里面记录的画面,心里满是报复的快感。可他不知道,苏晚在处理完林渊后,下一个目标,就是他。
夜色越来越浓,废弃仓库里的惨叫声渐渐消失,只剩下风吹过窗户的“呜呜”声,像在为这场由仇恨引发的悲剧,奏响最后的挽歌。温然最终还是没能活下来,她的身体被苏晚从铁钩上放下来,埋在了仓库后面的土坑里。而林渊和厉沉舟,也在不久后,成了苏晚复仇名单上的又两个“战利品”。
仇恨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所有人都困在里面,没有人能逃得掉。苏晚以为复仇能让她解脱,可当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她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守着满手的鲜血,在黑暗里永远地沉沦下去。她的头虽然长回来了,可她的灵魂,早就碎成了无数片,散在了那些被仇恨吞噬的日子里,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废弃仓库的铁皮屋顶被风吹得“哐当”响,灰尘在从破洞漏进来的微光里浮动。温然被反绑在生锈的铁椅上,手腕和脚踝都勒出了血痕,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林渊站在她面前,双手戴着黑色的拳击手套,指节处的皮革被他攥得发白——那是他在国外练拳时买的专业拳套,曾陪着他在拳馆里挥汗如雨,如今却成了折磨温然的工具。
“你差点忘了,”林渊的声音冷得像仓库里的铁皮,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被恐惧和偏执扭曲的疯狂,“我在国外练了5年拳击,以前没机会让你见识,现在就是施展的好时刻。”他抬手活动了一下手腕,拳套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蓄势待发的狠劲。
温然的眼睛瞪得通红,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身体拼命挣扎,铁椅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吱呀”声。她想摇头,想告诉林渊自己没忘,想求他手下留情,可嘴里的破布堵得她连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只能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林渊,看着他缓缓抬起拳头。
第一拳落下时,温然甚至没反应过来。拳套带着风砸在她的左脸颊上,“砰”的一声闷响,像是沙袋被击中的声音。巨大的力道让她的头猛地偏向右边,牙齿磕在口腔内壁上,瞬间涌出一股腥甜。她能感觉到脸颊上的肉在剧烈颤抖,皮肤像要裂开一样疼,可这只是开始。
林渊没有停手,拳头像沙包一样沉重,又像雨点一样密集,“夸夸”地落在温然的脸上。左脸、右脸、额头、下巴,没有任何死角,每一拳都用足了力气——那是他练了五年的拳击力道,是能在拳台上把对手打倒的力量,如今全部倾泻在温然毫无反抗能力的脸上。
温然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原本清秀的轮廓很快就变了形。先是颧骨高高隆起,接着是下巴被打得歪向一边,皮肤下的毛细血管破裂,紫黑色的淤青迅速蔓延,混着不断渗出的鲜血,让她的脸看起来血肉模糊。她的眼睛被打肿得只剩下一条缝,视线里一片血红,耳边全是拳头砸在脸上的“砰砰”声,还有自己骨头隐隐作痛的“咯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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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躲了?”林渊喘着粗气,拳头却没停,语气里带着扭曲的兴奋,“你以前不是很能说吗?不是敢拒绝我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他想起苏晚半人半鬼的模样,想起自己在仓库外看到的血腥场景,恐惧就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心脏,只有通过殴打温然,才能让他暂时忘记那种深入骨髓的害怕,才能让他觉得自己还能掌控些什么。
又一拳狠狠砸在温然的下巴上,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脖子几乎要折断,嘴里的破布被血浸透,红色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在胸前的衣服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污渍。她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形状,被打得像一块被反复揉捏的面团,有些地方的肉甚至陷了进去,露出下面青紫的淤血,看起来诡异又骇人——远远看去,原本圆润的脸颊被怼得近乎正方形,每一处都肿胀得不成样子。
温然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让她几乎失去了知觉。她的身体不再挣扎,只有偶尔的抽搐证明她还活着,眼睛里的恐惧慢慢变成了空洞,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她想不明白,那个曾经对她温柔体贴、会在她生病时煮粥的林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怎么会对她下这么重的狠手。
林渊终于停了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拳击手套上沾满了温然的血,暗红色的液体顺着拳套的缝隙往下滴。他看着温然那张血肉模糊、近乎正方形的脸,眼神里闪过一丝短暂的迷茫,仿佛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可很快,那迷茫就被更深的疯狂取代——他想起苏晚,想起厉沉舟,想起所有让他恐惧的人和事,拳头又开始发痒。
“还不够,”他低声说,抬手擦了擦脸上溅到的血,“你还没为当初拒绝我付出足够的代价。”他再次抬起拳头,准备继续殴打温然,可就在这时,仓库的门被“砰”地一脚踹开。
苏晚站在门口,半边脸颊露着森白的颧骨,空洞的眼窝正对着林渊。她的手里拿着一把生锈的斧头,斧刃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显然是刚处理完什么人。“林渊,”她的声音沙哑难听,像破锣在响,“你闹够了没有?”
林渊的身体猛地僵住,拳头停在半空中。他回头看到苏晚,眼神里的疯狂瞬间被恐惧取代,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苏晚……你别过来!”
苏晚没有说话,只是慢慢走进仓库,脚步声在空旷的仓库里格外清晰,像踩在林渊的心脏上。她走到温然面前,看着她那张被打得不成样子的脸,空洞的眼窝里似乎闪过一丝波动——那是曾经的朋友,如今却成了林渊发泄恐惧的工具。
“你喜欢打,”苏晚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诡异的平静,“那我就让你打个够。”她抬手一挥,斧头“哐当”一声砍在绑着温然的铁椅上,铁链应声断裂。温然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像一摊没有骨头的肉。
林渊看着苏晚手里的斧头,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可苏晚比他更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按在地上。“既然你练了五年拳击,”苏晚的声音贴在他耳边,冰冷的气息让他浑身发抖,“那我就看看,你的骨头硬不硬。”
斧头落下的瞬间,林渊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仓库里再次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拳头击打肉体的“砰砰”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斧头砍骨头的“咯吱”声,还有林渊撕心裂肺的哭喊。
温然躺在地上,意识模糊间,她似乎看到苏晚举着斧头,一次次落下,看到林渊的身体慢慢变得血肉模糊。她想闭上眼睛,想逃离这恐怖的场景,可眼皮重得像灌了铅,只能任由那些血腥的画面刻进脑海里。
不知过了多久,仓库里的惨叫声渐渐消失。苏晚站在一片狼藉中,身上沾满了鲜血,手里的斧头还在滴着血。她低头看着地上的林渊,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温然,空洞的眼窝里没有任何情绪——仇恨已经彻底吞噬了她,她不再是那个会在花店修剪玫瑰的温柔女孩,而是成了一个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怪物。
她走到温然面前,蹲下身,用沾满血的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温然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对不起,”苏晚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没能保护你。”
说完,她站起身,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仓库。外面的天已经亮了,阳光刺眼,可她却觉得浑身冰冷。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仇恨像一张网,将她牢牢困住,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她最终只能孤零零地留在黑暗里,永远地沉沦。
温然最终还是被路过的流浪汉发现,送到了医院。虽然保住了性命,可她的脸却永远地毁了,再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她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那场发生在废弃仓库里的噩梦,彻底摧毁了她,让她变成了一个沉默的躯壳。
而林渊,永远地留在了那个仓库里,他的拳击手套被苏晚扔在角落里,沾满了他自己的血,像一个讽刺的符号,提醒着所有人,仇恨能将一个曾经阳光的人,彻底变成魔鬼。
风依旧吹着仓库的铁皮屋顶,发出“哐当”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由仇恨引发的悲剧,一遍遍地哀悼。没有人知道,苏晚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事,也没有人知道,这场无休止的复仇,最终会以怎样的方式收场。只知道,一旦被仇恨缠上,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只能在黑暗里越陷越深,直到被彻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