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九阴白骨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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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医务室的白炽灯晃得人眼晕,消毒水味里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厉沉舟坐在靠墙的椅子上,双手戴着手铐,眼神却比平时多了几分“平静”——自从被关永久禁闭后,他就没再主动找事,反而天天在牢房里念叨“能治眼疾”,说自己以前跟老道士学过“气功治眼”的法子,这话慢慢传到了狱警耳朵里。
今天值班的狱警老赵,最近总说自己眼睛疼,看东西模糊,听同事说厉沉舟“会治眼”,犹豫了半天,还是把他带到了医务室。老赵站在厉沉舟对面,手里握着警棍,眼神警惕:“你真能治?要是敢耍花样,我饶不了你!”
厉沉舟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丝“诚恳”的笑,声音放得温和:“赵警官,我哪敢耍花样?我就是想帮你缓解缓解,你要是觉得不对,随时让我停。”他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我这法子不用药,就用气功推拿,能通经络,你这眼睛疼,八成是经络堵了。”
老赵半信半疑,揉了揉发疼的右眼:“那……怎么治?”
“你坐下来,闭上眼睛,放松点,我用手帮你推拿眼眶周围的经络。”厉沉舟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放心,我手被铐着,也没法对你怎么样。”
老赵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厉沉舟双手被铐在身前,活动范围有限,应该出不了事。他坐在凳子上,闭上眼睛,心里还琢磨着要是没用,就把厉沉舟扔回禁闭室。
厉沉舟慢慢站起身,走到老赵身后,双手因为手铐的限制,只能勉强够到老赵的眼眶。他故意放慢动作,先用指腹轻轻按了按老赵的太阳穴,声音放得更柔:“赵警官,你放松,跟着我深呼吸……”
老赵被他按得舒服了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眼睛闭得更紧了。就在这时,厉沉舟的手指突然变了动作——他猛地用拇指和食指扣住老赵的右眼眼眶,指甲狠狠嵌进眼缝里!
“啊——!我的眼!”老赵疼得惨叫一声,猛地睁开眼,想伸手推开厉沉舟,可对方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扣着他的眼球,力气大得惊人。他想喊人,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嘶哑的痛呼,眼泪混合着血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胸前的警服上,染红了一大片。
厉沉舟脸上的“诚恳”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疯狂,他一边用力抠,一边嘶吼:“你不是觉得我疯了吗?你不是想关我一辈子吗?我让你也尝尝瞎的滋味!我让你永远记住我!”
老赵拼命挣扎,想站起来,可厉沉舟死死抵在他身后,手指还在往他的眼球里抠。他能感觉到眼球在被挤压、被撕裂,视线里的光明一点点消失,只剩下无尽的血红和剧痛,意识也开始模糊。
就在这时,医务室的门被推开,另一个值班狱警小李听到惨叫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得心脏都快停了——厉沉舟双手铐着,却死死扣着老赵的眼睛,老赵满脸是血,瘫在凳子上,眼看就要晕过去。
“厉沉舟你住手!”小李赶紧冲上去,一把拽开厉沉舟,用警棍顶住他的胸口,“你他妈疯了!”
厉沉舟被拽开时,手指还带着血丝,他看着小李,脸上露出疯狂的笑:“他活该!谁让他敢关我!谁让他敢不信我!你们都得瞎!都得跟我一起瞎!”
小李顾不上跟他废话,赶紧扶起老赵,看到他右眼眼眶血肉模糊,眼球已经严重变形,吓得声音都在抖:“赵哥你撑住!我马上叫救护车!”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老赵被抬上车时,意识已经不清,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喊“我的眼”。厉沉舟被小李押回禁闭室,一路上还在疯狂地笑,嘴里念叨着“又瞎一个”,那副模样,让小李都觉得后背发凉——这个男人,已经彻底没救了,他的脑子里只有伤害,没有一点人性。
老赵被送到医院后,医生紧急进行了手术,可他的右眼眼球已经被厉沉舟抠碎,视网膜完全脱落,最终还是没能保住,只能摘除。术后,老赵躺在病床上,看着空荡荡的右眼眼眶,眼泪止不住地掉——他当了十几年狱警,见过无数穷凶极恶的犯人,却从没见过像厉沉舟这么疯狂、这么残忍的人。
监狱里因为这件事,彻底加强了对厉沉舟的看管——他的手铐和脚镣换成了更重的特制款,每天放风时间缩短到半小时,还得有四个狱警贴身看守,连吃饭喝水都有人盯着,再也不给他人任何接近的机会。
可即使这样,厉沉舟还是没消停,每天在禁闭室里嘶吼,喊着“要抠更多人的眼”,还试图用头撞墙、用手铐刮蹭墙壁,想制造混乱,可每次都被狱警及时制止。他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疯兽,只能用嘶吼和自残来发泄自己的疯狂。
后来,监狱联系了精神病院,想把厉沉舟转过去,可精神病院的医生来评估后,说他“具有极高的暴力倾向,且毫无悔意,不适合在普通精神病院关押”,只能继续留在监狱的永久禁闭室里,被24小时严密看管。
老赵出院后,因为右眼失明,只能提前退休。他回到家,每天看着自己空荡荡的眼眶,心里满是恐惧和愤怒——他后悔自己轻信了厉沉舟的鬼话,后悔自己一时心软,给了那个疯子伤害自己的机会。可后悔也没用,他的眼睛,再也回不来了。
有时候,老赵会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用左手抚摸右眼的疤痕,心里会想起厉沉舟那张疯狂的脸。他知道,那个疯子会被永远关在监狱里,再也没法伤害别人,可自己失去的眼睛,和心里留下的阴影,却会伴随自己一辈子。
而厉沉舟,在永久禁闭室里被关押了一年后,因为长期的自残和精神折磨,身体越来越差,最终在一个寒冷的冬天,突发心脏病去世。他死的时候,眼睛还睁着,眼神里满是不甘和疯狂,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从墙壁上抠下来的水泥碎片——直到最后一刻,他脑子里想的,还是伤害别人。
他死后,监狱里的人没有一个同情他,大家都觉得,这是他罪有应得。那个曾经被他伤害过的狱友老周,听说他的死讯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他终于不能再害人了。”
厉沉舟的一生,是被偏执和疯狂毁掉的一生。他用自己的双手,毁掉了别人的光明,也毁掉了自己的人生,最终只留下无尽的黑暗和仇恨,被所有人唾弃和遗忘。而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虽然失去了眼睛,却没有失去对生活的希望,他们在黑暗里,一步步走出了属于自己的、崭新的人生,用勇气和坚强,证明了生命的力量,永远比疯狂更强大。
深秋的风裹着寒意,卷着地上的落叶,打在苏晚家的玻璃窗上,发出沙沙的响。苏晚正坐在客厅里,用指尖摸着盲文书上的凸起,耳边放着轻柔的音乐——这是她失明后养成的习惯,用声音和触觉填满自己的世界,让黑暗不那么冰冷。
突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夹杂着熟悉得让她头皮发麻的声音:“苏晚!开门!我是厉沉舟!我复活了!我们复合吧!”
苏晚的手指猛地顿住,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厉沉舟?他不是早就死在监狱里了吗?怎么会复活?是自己听错了?还是……
敲门声越来越响,那声音也越来越疯狂:“苏晚你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祷告了三天三夜,上苍让我复活了!就是为了跟你复合!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苏晚哆哆嗦嗦地摸到手机,凭着记忆按下了邻居张婶的电话——张婶家就在隔壁,平时总帮着照看她。电话刚接通,她就带着哭腔说:“张婶……你快来……厉沉舟……他在我家门口……”
张婶一听,赶紧说:“你别开门!我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苏晚缩在沙发角落,双手紧紧抱着膝盖。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厉沉舟的嘶吼混着敲门声,像一把把刀子,扎进她的心里。她想起自己被他抠瞎眼睛的痛苦,想起温然被伤害的绝望,想起那些被他毁掉人生的人,心里满是恐惧——这个魔鬼,怎么会又回来了?
没过几分钟,张婶就带着她儿子跑了过来,还顺便叫上了几个邻居。张婶冲到院门口,对着门外喊:“你是谁?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厉沉舟早就死了,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
门外的人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喊:“我就是厉沉舟!我真的复活了!苏晚你快出来见我!我们是天生一对,你不能跟别人在一起!”
张婶的儿子忍不住了,抄起旁边的木棍,对着门锁喊:“再不走我们就报警了!你再骚扰苏晚,我们对你不客气!”
邻居们也纷纷附和:“赶紧走!不然我们真报警了!”“别在这里装疯卖傻,苏晚不会见你的!”
门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就没了动静。张婶趴在门缝上看了看,确认人走了,才赶紧打开门,冲进屋里:“苏晚你没事吧?没吓着你吧?”
苏晚摇了摇头,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张婶……他真的是厉沉舟吗?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肯定是别人装的!”张婶拍着她的背安慰,“厉沉舟都死了好几年了,怎么可能复活?就是有人故意来吓唬你,想搞点事!你别害怕,我们以后多留意点,不会让他再靠近你家的。”
可苏晚心里还是不安——刚才那个声音,太像厉沉舟了,那种疯狂的语气,那种偏执的执念,跟她记忆里的厉沉舟一模一样。她不敢想,如果真的是他,自己该怎么办?
从那天起,苏晚家附近总能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有时候在门口徘徊,有时候在远处盯着她的窗户,嘴里还念叨着“复合”“天生一对”之类的话。张婶和邻居们几次想抓住他,可他跑得很快,每次都能躲开。
苏晚没办法,只能请了个护工,每天陪着她,还在院子里装了监控。监控里的人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脸,可他的身形和动作,越来越让苏晚觉得,那就是厉沉舟。
有一天,护工陪着苏晚去盲校上班,刚走到巷口,那个身影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抓住苏晚的胳膊,声音里满是疯狂:“苏晚!我终于等到你了!跟我走!我们去一个没人的地方,重新开始!”
苏晚吓得尖叫起来,护工赶紧推开他,把苏晚护在身后,大声喊:“你干什么!放开她!”
周围的路人也围了过来,有人赶紧报警。那个身影见人多,想趁机跑,却被路人拦住,很快,警察就赶了过来,把他带走了。
苏晚坐在路边,浑身发抖,护工帮她擦着眼泪,安慰她说:“没事了没事了,警察把他带走了,你安全了。”
后来,警察通过调查,终于揭开了真相——这个“厉沉舟”,其实是厉沉舟的远房表弟,叫厉小兵。他从小就崇拜厉沉舟,觉得厉沉舟“敢爱敢恨”,后来厉沉舟死了,他就有点精神失常,总觉得自己是厉沉舟,还想完成厉沉舟“跟苏晚复合”的“愿望”。他之前在监狱附近打零工,听狱警说起过厉沉舟的事,就记住了苏晚的地址,一直来骚扰她。
知道真相后,苏晚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可也忍不住一阵后怕——幸好不是厉沉舟真的复活,幸好只是个精神失常的表弟,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厉小兵因为骚扰他人,被判处了六个月的拘留,还被强制送去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来骚扰苏晚,她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晚在盲校的工作越来越顺利,她教的孩子们都很喜欢她,还会用小手摸她的脸,跟她说:“苏老师,你笑起来真好看。”她还学会了弹钢琴,闲的时候,就坐在钢琴前,弹出一首首温柔的曲子,琴声里满是对生活的热爱。
有时候,她会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听着鸟儿的叫声,心里会想起厉沉舟——不是恨,而是一种淡淡的释然。她知道,厉沉舟早就死了,那个曾经伤害她的魔鬼,已经永远消失了。而她,虽然失去了眼睛,却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光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她再也不会被厉沉舟的阴影笼罩,再也不会因为过去的伤害而恐惧。她会带着孩子们的笑声,带着朋友的陪伴,带着对生活的热爱,在黑暗里,一步步走向更温暖、更明亮的未来。而那些曾经的痛苦和恐惧,终将成为她成长的勋章,提醒她,自己有多坚强,有多勇敢。
初冬的阳光斜斜地照在小院里,张婶正坐在门口择菜,手里的青菜沾着露水,在阳光下泛着新鲜的绿。自从上次厉小兵骚扰苏晚的事过去后,张婶总格外留意苏晚家的动静,每天都会绕过去看看,生怕再出什么事。
院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张婶抬头一看,一个穿着干净外套的年轻人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两袋水果和一箱牛奶,脸上带着腼腆的笑:“阿姨,您是张婶吧?我是厉沉舟的弟弟,厉小兵。”
张婶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菜差点掉在地上。厉小兵?就是上次骚扰苏晚的那个疯子?她刚想开口赶人,厉小兵就赶紧往前递了递手里的东西,声音放得特别软:“阿姨,您别害怕,我这次来不是找麻烦的。我哥……我哥厉沉舟不是复活了嘛,他知道以前做了很多错事,现在改邪归正了,特意让我来给您和苏晚姐道歉,还让我带了点东西,算是赔罪。”
张婶皱着眉,没接他手里的东西:“厉沉舟复活了?这不可能吧,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是真的!”厉小兵赶紧说,眼里还挤出了点眼泪,“我哥之前在监狱里犯了很多错,死了之后特别后悔,天天祷告,上苍可怜他,就让他复活了。他现在知道自己以前有多混蛋,想跟苏晚姐道歉,还想弥补大家,可他怕苏晚姐不原谅他,就让我先来跟您说说,求您帮着劝劝苏晚姐,给我哥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一边说,一边抹了抹眼睛,样子看起来特别可怜:“阿姨,我知道我哥以前不是人,伤害了苏晚姐,也吓坏了您,可他现在真的变好了,天天在家反省,还说要去给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道歉。您就行行好,帮我们说说情,好不好?”
张婶看着厉小兵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有点软了。她这辈子最见不得别人可怜,而且厉小兵说厉沉舟已经改邪归正了,要是真能变好,苏晚也能彻底放下过去的阴影,这也不是件坏事。她犹豫了一下,接过厉小兵手里的东西:“那你哥现在在哪?他真的改好了?”
“我哥就在附近的出租屋里,不敢过来,怕吓着苏晚姐。”厉小兵赶紧说,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却很快又被可怜的表情掩盖,“阿姨,您能不能先跟苏晚姐说说?要是苏晚姐愿意见我哥,我哥肯定会好好道歉,以后再也不惹事了。”
张婶点点头:“行,我晚上去跟苏晚说说,不过她愿不愿意见,我可不敢保证。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毕竟你哥以前把她伤得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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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阿姨!谢谢您!”厉小兵赶紧鞠躬,脸上露出“感激”的笑,“阿姨,您真是个好人。对了,我听我哥说您最近眼睛不太舒服,总说看东西模糊?”
张婶愣了一下,点点头:“是啊,年纪大了,眼睛也不中用了,有时候看东西确实不清楚。”
“我哥以前跟老道士学过点治眼的法子,他说能治您这种老花眼!”厉小兵赶紧说,语气里满是“热情”,“阿姨,要不我现在就帮您试试?就用手揉揉眼眶周围,很快就能舒服点,您放心,肯定不疼。”
张婶有点犹豫,可想着厉小兵刚说了道歉的事,应该不会骗人,而且自己的眼睛确实不舒服,就点点头:“那……那你试试吧,轻点啊。”
厉小兵赶紧凑到张婶面前,让她闭上眼睛,然后伸出双手,指尖轻轻放在她的眼眶周围,故意放慢动作,温柔地揉了揉:“阿姨,您放松点,跟着我深呼吸……”
张婶闭上眼睛,感觉眼眶周围暖暖的,确实舒服了点,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了。可就在这时,厉小兵的手指突然变了动作——他猛地用拇指和食指扣住张婶的右眼眼眶,指甲狠狠嵌进眼缝里!
“啊——!我的眼!”张婶疼得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想推开厉小兵,可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扣着她的眼球,力气大得惊人。她想喊人,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嘶哑的痛呼,眼泪混合着血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胸前的围裙上,染红了一大片。
厉小兵脸上的“可怜”和“热情”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疯狂,他一边用力抠,一边嘶吼:“你以为我哥真的改邪归正了?你以为我真的来道歉?你们这些人,都该跟苏晚一样瞎!都该尝尝我哥受过的苦!”
张婶拼命挣扎,想站起来,可厉小兵死死抵在她身上,手指还在往她的眼球里抠。她能感觉到眼球在被挤压、被撕裂,视线里的光明一点点消失,只剩下无尽的血红和剧痛,意识也开始模糊。
就在这时,苏晚的护工正好路过张婶家,听到里面的惨叫声,赶紧冲了进去,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得心脏都快停了——厉小兵正疯狂地扣着张婶的眼睛,张婶满脸是血,瘫在椅子上,眼看就要晕过去。
“厉小兵你住手!”护工赶紧冲上去,一把拽开厉小兵,用身体挡住张婶,“你这个疯子!又来害人!”
厉小兵被拽开时,手指还带着血丝,他看着护工,脸上露出疯狂的笑:“我就是疯子!你们都得瞎!都得跟我哥一样!”
护工顾不上跟他废话,赶紧扶起张婶,看到她右眼眼眶血肉模糊,眼球已经严重变形,吓得声音都在抖:“张婶你撑住!我马上叫救护车!”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有人赶紧报警,有人帮忙按住想逃跑的厉小兵。厉小兵还在疯狂地挣扎,嘴里喊着“你们都得瞎”,那副模样,跟他哥哥厉沉舟一模一样,让所有人都觉得后背发凉。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张婶被抬上车时,意识已经不清,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喊“我的眼”。厉小兵被警察押走时,还在疯狂地笑,嘴里念叨着“我哥不会放过你们的”,那副疯癫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张婶被送到医院后,医生紧急进行了手术,可她的右眼眼球已经被厉小兵抠碎,视网膜完全脱落,最终还是没能保住,只能摘除。术后,张婶躺在病床上,看着空荡荡的右眼眼眶,眼泪止不住地掉——她后悔自己轻信了厉小兵的鬼话,后悔自己一时心软,给了那个疯子伤害自己的机会。
苏晚听说张婶受伤的消息后,赶紧让护工陪着去了医院。她坐在张婶的床边,握着她的手,眼泪掉得像断了线的珠子:“张婶,都怪我……要是我早点提醒你,你就不会受伤了……”
张婶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不怪你,是我自己傻,轻信了那个疯子的话。你别自责,以后咱们都小心点,再也别相信他们的鬼话了。”
后来,警察通过调查,终于查清了真相——厉沉舟确实复活了,但他根本没有改邪归正,反而一直在背后教唆厉小兵,让他继续伤害那些曾经“反对”过他的人。厉小兵本来就有点精神失常,被厉沉舟一教唆,更是彻底疯了,把伤害别人当成了“替哥哥报仇”的方式。
警察很快就找到了厉沉舟的藏身之处,将他逮捕归案。面对警察的审讯,厉沉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疯狂:“我就是要让他们都瞎!我就是要让他们都付出代价!我复活回来,就是为了报仇!”
最终,厉沉舟因为教唆伤害、故意杀人未遂(之前的多起案件),被判处死刑;厉小兵因为故意伤害罪、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终身强制治疗。
张婶出院后,苏晚每天都会让护工陪着去看她,帮她打理家里的事,陪她说话解闷。周围的邻居也经常来探望她,给她送吃的、送用的,让她感受到了满满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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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张婶也想开了。她开始学着接受自己的“不一样”,学着用一只眼睛看世界。她还是会坐在门口择菜,还是会绕到苏晚家看看,只是脸上多了一份从容和坚定——她知道,那些疯狂的魔鬼已经被绳之以法,再也不能伤害她和苏晚了。
苏晚也更加坚强了。她依旧在盲校教孩子们读书,依旧会弹钢琴,只是她的琴声里,多了一份对生命的敬畏和对未来的希望。她知道,虽然过去的伤害无法磨灭,但只要身边还有爱她的人,还有她想守护的人,她就有勇气继续走下去,在黑暗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光明。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院里的阳光依旧温暖,邻居们的笑声依旧爽朗。那些曾经的痛苦和恐惧,渐渐被时间抚平,留下的是满满的爱和勇气。厉沉舟和厉小兵的疯狂,最终只换来法律的严惩和所有人的唾弃,而那些被他们伤害过的人,却用坚强和勇敢,证明了生命的力量,永远比疯狂更强大,爱和温暖,永远能战胜黑暗和仇恨。
监狱的探监室里,白炽灯的光有些刺眼。厉沉舟穿着囚服,坐在玻璃对面,脸上带着刻意装出来的“温和”,对着前来探监的律师说:“我这半年一直在好好改造,参加了监狱的读书班,还帮着打扫公共区域,警官都说我表现好,您看能不能再帮我申请减刑?”
律师看着他递过来的“改造积极分子”奖状,心里却没什么波澜——自从厉沉舟上次教唆厉小兵伤人被加刑后,就一直用这种“伪装”来争取减刑,这次能从死刑减到无期徒刑,已经是法律的宽大处理。他点了点头:“我会帮你提交申请,但最终结果要看监狱和法院的审核,你还是得继续好好表现。”
厉沉舟赶紧点头,脸上露出“感激”的笑:“谢谢您!我肯定好好表现,争取早日改过自新,出去后弥补那些被我伤害过的人。”可没人知道,他心里想的根本不是“弥补”,而是如何利用“减刑”早点出去,继续他的“报复计划”——他还没忘记苏晚,没忘记那些曾经“阻碍”过他的人。
与此同时,精神病院的探视区里,厉小兵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束用彩纸折的花,递给前来探视他的护工林姐。林姐是精神病院的老护工,性格温和,平时对厉小兵格外照顾,总觉得他只是“一时糊涂”,还有救。
“林姐,这是我给你折的花,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厉小兵的声音放得特别软,眼神里带着“腼腆”的笑意,“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事,是你一直鼓励我,让我觉得自己还有救。”
林姐接过纸花,心里暖暖的:“你能这么想就好,只要你好好配合治疗,以后肯定能好起来的。”
从那以后,厉小兵就经常给林姐折纸花、写“感谢信”,还会故意说些“贴心”的话——知道林姐喜欢吃甜食,就攒下探视时家人带来的糖给她;知道林姐膝盖不好,就每天在康复区帮她捡些温热的石头,说“能热敷膝盖”。
林姐渐渐放下了戒备,觉得厉小兵是真的在变好,甚至在他向自己表白时,虽然拒绝了,却也没疏远他,只当是他“依赖过度”产生的错觉。她总想着:“再好好引导引导,他肯定能恢复正常。”
这天下午,林姐像往常一样陪厉小兵在康复区散步。秋日的阳光洒在草地上,厉小兵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递给林姐:“林姐,我给你带了个礼物,是我用木头刻的小兔子,你看喜欢吗?”
林姐笑着接过布包,刚想打开,厉小兵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林姐,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了,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林姐有点不好意思,想把手抽回来:“小兵,咱们之前说过了,你现在要好好治疗,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可厉小兵的手突然收紧,眼神瞬间从“温柔”变成了疯狂,他猛地低下头,另一只手飞快地扣向林姐的右眼!“啊——!”剧痛瞬间炸开,林姐疼得尖叫起来,手里的布包掉在地上,木头兔子滚了出来,上面还沾着她的血。
厉小兵的手指死死扣着她的眼球,指甲嵌进眼缝里,脸上露出扭曲的笑:“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你以为我真的想变好?我就是想让你跟苏晚、跟张婶一样,永远活在黑暗里!我哥说了,你们这些‘好人’,都该瞎!”
林姐拼命挣扎,想推开他,可厉小兵的力气大得惊人,另一只手还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她能感觉到眼球在被挤压、被撕裂,视线里的光明一点点消失,只剩下无尽的血红和剧痛,眼泪混合着血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草地上,染红了一片。
周围的护工和病人听到惨叫,赶紧冲了过来。有个男护工一把拽开厉小兵,用束缚带将他捆住,另一个护工赶紧扶住瘫软的林姐,看到她右眼眼眶血肉模糊,吓得声音都在抖:“快叫救护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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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小兵被捆在地上,还在疯狂地嘶吼:“你们都得瞎!都得跟我哥一样!我哥会来救我的!他会把你们都弄死!”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林姐被抬上车时,意识已经不清,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喊“我的眼”“为什么”。她想不通,自己明明那么用心地照顾厉小兵,为什么他还要这么伤害自己?为什么他就不能真的变好?
精神病院的医生很快就联系了监狱,将厉小兵伤人的事告诉了厉沉舟。探监室里,厉沉舟听到消息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嘴上却假装“惊讶”:“怎么会这样?我弟弟不是一直在好好治疗吗?怎么还会伤人?”
律师看着他这副虚伪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心:“你别再装了!所有人都知道,是你一直在背后教唆他!你以为你表现好就能减刑出去?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真正改过自新!”
厉沉舟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眼神又变得疯狂:“我就是要让他们都瞎!我就是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你们别想让我好好改造,我出去后,第一个就找苏晚!找所有看不起我的人!”
因为厉小兵再次伤人,且情节恶劣,精神病院决定对他进行终身强制隔离治疗,再也不允许他接触外界。而厉沉舟,也因为“教唆他人伤害”的嫌疑再次被调查,之前的“减刑申请”被彻底驳回,无期徒刑的判决成了他永远的枷锁。
林姐在医院接受了手术,右眼最终没能保住。出院那天,她戴着宽大的墨镜,遮住空荡荡的右眼眼眶,整个人显得格外憔悴。苏晚和张婶来接她,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满是心疼——又一个无辜的人,被厉家兄弟的疯狂伤害了。
“林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们……”苏晚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
林姐摇了摇头,眼泪从墨镜缝隙里渗出:“不怪你们,是我自己太傻,太轻信别人了。我以为只要用心去帮他,他就能变好,可我没想到,有些人的疯狂,是刻在骨子里的,根本改不了。”
后来,林姐辞掉了精神病院的工作,回了老家。苏晚经常给她打电话,陪她聊天解闷,张婶也会寄些老家的特产给她。在家人和朋友的陪伴下,林姐慢慢走出了阴影,她开始学着用一只眼睛看世界,还学会了编织,把自己的心情织进一个个漂亮的毛衣里。
监狱里的厉沉舟,再也没了之前的“积极”,他被调到了重刑犯牢房,每天面对的只有冰冷的墙壁和无尽的黑暗。他偶尔会想起自己曾经的“计划”,想起苏晚,想起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可心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不甘和疯狂——他到最后都没明白,自己的偏执和残忍,不仅毁了别人的人生,也把自己永远困在了地狱里。
而林姐、苏晚、张婶,这些被伤害过的人,却在时间的治愈和彼此的陪伴下,一点点找回了生活的勇气。她们知道,那些疯狂的魔鬼虽然带来了痛苦,却永远无法摧毁她们对生活的热爱,无法熄灭她们心里的光明。
日子一天天过去,秋日的阳光依旧温暖,老家的院子里,林姐坐在织机前,手里的毛线在指尖跳跃,织出一朵漂亮的向日葵。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眼里没有了过去的恐惧,只有对未来的希望——她知道,即使失去了一只眼睛,她的人生依然可以像向日葵一样,朝着阳光,努力绽放。
初夏的风裹着栀子花香,吹过小镇的石板路。苏晚正坐在盲校门口的长椅上,手里摸着学生送的手工盲盒,耳边是孩子们嬉闹的笑声——自从厉沉舟被判处无期徒刑后,这几年她的日子终于安稳下来,虽然看不见,却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平静。
突然,一个熟悉得让她浑身发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晚,好久不见啊。”
苏晚的手指猛地顿住,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这个声音……是厉沉舟?他不是被判了无期徒刑吗?怎么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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