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斩杀刘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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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苏晚从郊区回来,一进门就看见苏柔坐在沙发上,对着镜子扒拉自己的下巴,眉头皱得紧紧的。“柔柔,怎么了?”苏晚走过去,以为她是闹小脾气,伸手想揉她的头发,却被苏柔下意识躲开。

“姐,你看……”苏柔转过脸,声音有点发闷,指着自己的下巴。苏晚凑过去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苏柔的下巴上,居然冒出了细细的胡茬,虽然不明显,但在灯光下能清楚看到黑色的小点点。

“这……怎么回事?”苏晚愣住了,苏柔从小就长得清秀,说话也细声细气,她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疼,怎么会突然长胡子?

苏柔眼圈红了,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旧照片,递给苏晚:“姐,其实我不是女孩,我是男孩,是你当年走失的弟弟,苏明。”

“弟弟?”苏晚手里的照片差点掉在地上。照片上是个两三岁的小男孩,眉眼间跟苏柔现在的样子有几分相似,旁边站着的小女孩,正是小时候的自己。她突然想起爸妈当年说过的话,说她有个弟弟,在她五岁那年跟着爸妈去赶集时走散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当年我走散后,被一个好心的老奶奶收养了,她给我改了名字,还让我穿女孩的衣服,说这样不容易被坏人拐走。”苏明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老奶奶去世后,我想起你说过的家的地址,就找了过来,看到你在孤儿院门口,以为你也在找亲人,就没敢说自己是男孩,怕你不认我……”

苏晚手里的照片被捏得发皱,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想起这些年,苏柔(苏明)总是让着她,有好吃的先给她,遇到危险先护着她,想起他每次来例假时都会躲在房间里,说自己“不舒服”,想起他从不穿裙子,总喜欢穿宽松的运动服……原来那些她以为的“小习惯”,全是他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你为什么不早说?”苏晚的声音发颤,有生气,有心疼,更多的是说不出的复杂。她养了这么多年的“妹妹”,居然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弟弟。

“我怕……”苏明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我怕你知道我是男孩,就不喜欢我了,怕你觉得我骗了你这么久……”

苏晚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心里的气一下子就没了,伸手把他拉进怀里:“傻小子,我怎么会不喜欢你?你是我弟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不管你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是你姐。”

正说着,厉沉舟从外面进来,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还有苏明下巴上的胡茬,大概猜到了几分。他走过去,拍了拍苏明的肩膀,笑着说:“以后不用再装女孩了,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我和你姐在,没人敢欺负你。”

苏明靠在苏晚怀里,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这么多年,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藏着秘密,假装自己是女孩,心里的压力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终于说出来,还得到了姐姐和厉沉舟的理解,他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那天晚上,苏晚给苏明找了几件厉沉舟的旧衣服,虽然有点大,但苏明穿在身上,却笑得很开心。三人坐在客厅里,苏明把这些年的经历慢慢说出来——老奶奶怎么照顾他,他怎么想起家的地址,怎么找到苏晚,又怎么鼓起勇气假装女孩留在她身边。

苏晚听着,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没想到,自己当年随手救的“妹妹”,居然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弟弟;更没想到,这个小男子汉,为了留在她身边,居然藏了这么久的秘密。

“以后咱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苏晚擦干眼泪,看着苏明和厉沉舟,心里满是踏实,“林曼那边的事快结束了,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再也不分开。”

苏明用力点头,厉沉舟握住苏晚的手,眼神坚定:“对,以后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灯光暖黄,客厅里的气氛温馨又踏实。苏晚看着身边的弟弟和爱人,心里突然觉得,之前所有的苦难和波折,好像都是为了这一刻的团圆。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秘密,那些受过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变成了最珍贵的回忆。

苏明正拿着新换的男装T恤比划,听见苏晚的话,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她,眼神里带着点疑惑:“姐,为什么呀?我现在可以做回男孩了,不用再叫苏柔了。”

苏晚走过去,伸手拂掉他衣服上的绒毛,动作还是像以前那样轻柔。“我知道你现在是苏明,是我亲弟弟。”她看着苏明的眼睛,语气里带着点怀念,还有点认真,“可‘苏柔’这个名字,陪了我们这么多年。你刚到我身边时,是‘苏柔’;我生病时,是‘苏柔’端水喂药;我被林渊找麻烦时,是‘苏柔’站在我身边……这个名字里,藏着我们一起过的苦日子,也藏着我们最亲的感情。”

苏明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衣角。他想起这些年,苏晚喊他“柔柔”时的样子——开心时会捏他的脸,难过时会抱着他哭,遇到危险时会把他护在身后。“苏柔”这两个字,早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名字,而是苏晚对他的牵挂和保护。

“而且,叫苏柔也没什么不好。”苏晚笑了,揉了揉他的头发,“以后你想穿男装就穿男装,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名字只是个称呼,重要的是我们是一家人。再说了,要是突然改叫苏明,我还会不习惯呢。”

厉沉舟坐在旁边,看着姐弟俩的互动,也笑着附和:“我觉得苏柔这个名字挺好,听着亲切。以后不管你是苏明还是苏柔,都是我们的家人,这点不会变。”

苏柔(苏明)抬起头,看着苏晚和厉沉舟,眼睛亮了亮,用力点头:“好,那我以后还叫苏柔!不过姐,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总让我穿裙子了!”

“知道了知道了。”苏晚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以后咱们去买新的男装,给你买帅气的牛仔裤和运动鞋,让你做个真正的小伙子。”

那天晚上,苏柔第一次穿着男装睡觉,虽然衣服有点大,但他睡得特别香。苏晚站在他的房间门口,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心里满是踏实——她不仅找回了弟弟,还拥有了厉沉舟这样的爱人,之前所有的苦难好像都有了意义。

第二天一早,苏柔穿着厉沉舟的牛仔裤和T恤,别扭地走到客厅。苏晚和厉沉舟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别笑了!”苏柔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以后我会好好锻炼,长得比厉沉舟哥哥还高,保护你们!”

“好啊,我们等着。”厉沉舟笑着递给他一杯牛奶,“不过现在,你还是先把牛奶喝了,才能长个子。”

苏柔接过牛奶,大口喝了起来。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客厅,落在三人身上,温暖又明亮。苏晚看着眼前的画面,心里突然觉得,不管未来还会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苏晚是被院子里的争吵声吵醒的。她昨晚处理林曼那边的收尾事到后半夜,眼皮子还发沉,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时,就看见苏柔站在晾衣绳底下,手里攥着件没晾完的黑色衬衫,指节都捏白了,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对面站着个陌生男人,穿洗得发白的迷彩裤,裤脚沾着泥点,上身是件灰扑扑的工装外套,正指着苏柔的鼻子骂,唾沫星子随着话茬子飞,都快溅到苏柔脸上了。

“这谁啊?”苏晚皱着眉走过去,下意识把苏柔往身后护了护。苏柔这才像是找到靠山,往她身后缩了缩,声音带着点委屈又有点不服气:“姐,是陆泽哥,以前咱们在老家一个村的,小时候总来咱家蹭饭那个。”

陆泽?苏晚脑子里过了好几遍才对上号——村东头陆家的小子,小时候总跟在比他大的孩子后面当小跟班,家里穷,他妈总让他来蹭饭,那时候还总抢苏柔(那时候还叫苏明)的糖吃。后来听说跟着他远房舅舅去南方工地打工了,怎么突然找到这儿来了?

没等苏晚开口,陆泽先把矛头转过来,眼神扫过苏晚身上的真丝睡衣,语气里满是不屑:“苏晚?你可真行啊,在城里待了几年,混得人模狗样了,连自家弟弟都不管了?你看看他穿的这叫什么玩意儿!”

苏晚这才低头打量苏柔的穿着——上身是件紧身的白色短袖,领口比普通款式低一点,露出一小片锁骨,料子软乎乎的,把少年刚长开的身形衬得有点单薄又有点利落;下身是条黑色破洞牛仔裤,膝盖处挖了两个大洞,裤脚卷到脚踝,露出脚踝上串着的细银链,走路时会轻轻晃;头发染成了浅棕色,还找托尼老师烫了点小卷,蓬松地搭在额前,确实跟以前那个总穿宽松运动服、留板寸的“假小子”判若两人。

这衣服是前几天厉沉舟陪苏柔去买的。苏柔自从认回身份,总说想换个风格,不想再穿以前那些偏中性的衣服,厉沉舟疼他,直接拉着去了商场里的潮牌店,让他自己挑,说是“年轻人就该穿得自在点”。苏晚当时还笑苏柔挑的衣服太“花哨”,现在被陆泽这么一骂,倒觉得挺正常的,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小子想穿得时髦点罢了。

“他穿什么跟你有关系吗?”苏晚往前站了一步,把苏柔挡得更严实了,语气冷下来,“你从老家过来,是有事儿?要是来做客,就好好说话;要是来挑刺的,现在就走。”

陆泽没想到苏晚会这么护着苏柔,愣了一下,随即更生气了,伸手指着苏柔的背影,声音拔高了不少:“我挑刺?苏晚你看看他!一个大男人,穿得跟个妖精似的,领口开那么低,裤子破得露膝盖,头发染得黄不拉几的,这像话吗?咱们老家那边,哪个老爷们儿穿成这样?这不是丢咱们村的脸吗!”

苏柔在苏晚身后听得直跺脚,探出头来反驳:“陆泽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穿衣服哪有那么多规矩?我喜欢这么穿怎么了?又没碍着谁!”

“你还敢顶嘴?”陆泽眼睛瞪得溜圆,“我是你哥,我就得管你!你爸妈要是还在,看见你穿成这样,非打断你的腿不可!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样子,穿得板板正正的,像你这样,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有什么区别?以后谁敢跟你处对象?谁敢跟你做朋友?”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苏柔心上。他刚接受自己是男孩的身份,心里本来就有点敏感,想通过穿衣服找到点自信,现在被陆泽这么一顿骂,委屈得眼圈都红了,攥着衬衫的手更紧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从小在老家长大,知道村里的规矩多,男人就得“硬气”“朴素”,可他现在在城里,看到身边的人都穿得五花八门,觉得那样很自在,怎么到了陆泽嘴里,就成了“丢人脸”“不三不四”?

苏晚看着苏柔发红的眼眶,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她往前走了两步,跟陆泽面对面站着,眼神里带着点狠劲:“陆泽,你嘴里放干净点!什么叫不三不四?穿衣服是个人自由,跟人品没关系。你要是看不惯,可以不看,但别在这儿满嘴喷粪!”

“我喷粪?”陆泽也来了劲,梗着脖子喊,“苏晚你别以为你在城里混好了就了不起!咱们都是从泥窝里爬出来的,别忘本!你弟弟现在这样,就是被你惯的!你要是好好管管他,他能穿成这样?以后他要是学坏了,走上歪路,都是你的责任!”

“我的责任不用你管!”苏晚声音也拔高了,“我弟弟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懂事、听话,就是想穿得好看点,这有错吗?你凭什么因为一件衣服就否定他的人品?你在工地上穿工装,难道就比穿潮牌的人高一等?”

陆泽被问得噎了一下,随即又强词夺理:“我那是干活需要!他呢?他穿成这样能干什么?除了招摇过市,还能干嘛?我看他就是学坏了,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我没有!”苏柔从苏晚身后跑出来,红着眼睛跟陆泽对峙,“我没有学坏!我每天都在家看书,帮姐做家务,厉沉舟哥哥还帮我找了补习班,我想考大学,想以后找个好工作,我怎么就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陆泽看着苏柔激动的样子,愣了一下,随即又撇了撇嘴:“考大学?就你这样穿得花里胡哨的,能静下心来学习?我看你就是三分钟热度,早晚得放弃。”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苏柔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根本不了解我,你就知道用老眼光看人!我穿成这样,不代表我不好好学习,不代表我学坏了!你要是不喜欢,你可以走,别在这儿说这些伤人的话!”

苏晚赶紧走过去,把苏柔拉到身边,掏出纸巾给他擦眼泪,然后冷冷地看着陆泽:“陆泽,你也看到了,你说的这些话有多伤人。我不管你是来干嘛的,现在请你离开我家,以后也别再来了。我们家的事,不用你一个外人来管。”

陆泽看着苏晚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哭成泪人的苏柔,心里有点发虚,可嘴上还是不服软:“我是为了你们好!你们现在不听,以后后悔了别来找我!”说完,他狠狠瞪了苏柔一眼,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还踢了一下门墩,嘴里嘟囔着“真是瞎了眼,来劝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人”。

陆泽走后,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苏柔靠在苏晚怀里,还在小声哭,肩膀一抽一抽的。“姐,我是不是真的穿得不好看?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丢咱们家的脸?”

苏晚轻轻拍着他的背,把他的头发揉乱,语气温柔又坚定:“别听他的。你穿得很好看,很精神,是他思想太老旧,跟不上时代了。穿衣服是给自个儿看的,只要你喜欢,只要不违反规矩,就没人能说你不对。再说了,你想考大学,想好好过日子,这就比什么都强,跟穿什么衣服没关系。”

“真的吗?”苏柔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当然是真的。”苏晚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你忘了厉沉舟哥哥怎么说的了?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穿得自在,活得开心,才最重要。等他回来,我让他再带你去买几件新衣服,咱们就穿给陆泽看,让他知道,咱们穿得时髦,也能过得很好。”

苏柔听着,终于破涕为笑,点了点头:“嗯!我才不怕他呢!我就要穿我喜欢的衣服,好好读书,以后考个好大学,让他看看!”

苏晚看着他重新振作起来的样子,心里也松了口气。她知道,陆泽的话肯定会给苏柔留下点阴影,毕竟是从小认识的同乡,被这么一顿骂,换谁都会难受。但她更希望苏柔能明白,别人的眼光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怎么想,怎么活。

过了一会儿,厉沉舟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早餐,看到苏柔眼睛红红的,赶紧问怎么回事。苏晚把刚才的事跟他说了一遍,厉沉舟听完,皱着眉说:“这个陆泽,真是多管闲事。柔柔,别往心里去,他就是在工地上待久了,见识少,以为全世界都得按他的规矩来。下午我没事,带你去商场再挑几件衣服,咱们挑你最喜欢的,让他知道,咱们柔柔穿什么都好看。”

苏柔看着厉沉舟,又看了看苏晚,心里的委屈慢慢散了,点了点头:“嗯!谢谢厉沉舟哥哥!”

“跟我还客气什么。”厉沉舟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把早餐递给他们,“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吃完咱们去公园散散步,晒晒太阳,别让那些不开心的事影响了心情。”

苏晚和苏柔接过早餐,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吃了起来。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暖暖的。苏柔咬了一口包子,看着身边的苏晚和厉沉舟,心里突然觉得特别踏实——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只要有姐姐和厉沉舟哥哥在,他就什么都不怕了。他要好好读书,好好生活,穿自己喜欢的衣服,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刮目相看。

周末的下午,阳光透过苏晚家客厅的落地窗,洒在深色的实木地板上,暖融融的。温然坐在钢琴前,手指轻轻搭在黑白琴键上,指尖一动,舒缓的《卡农》旋律就漫了出来。苏晚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杯热咖啡,闭着眼睛跟着节奏轻轻晃头;苏柔坐在旁边的地毯上,手里拿着本漫画,却没心思看,眼睛一直盯着温然的手,满脸羡慕——他早就想学钢琴了,就是一直没好意思说。

温然弹得投入,手指在琴键上灵活地跳跃,连门口传来的脚步声都没注意到。直到“砰”的一声巨响,客厅门被猛地踹开,林渊带着两个手下闯进来,她才吓得手一顿,旋律戛然而止。

“谁让你们进来的?”苏晚猛地睁开眼,站起身挡在温然面前,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自从上次林曼被控制后,林渊就没再露面,苏晚还以为他不敢再来找麻烦,没想到居然直接闯上门了。

林渊没理苏晚,眼神落在温然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就是苏晚的闺蜜?叫温然是吧?”

温然攥紧了琴凳的扶手,心里有点发慌,却还是强装镇定地点了点头:“是我,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路过,听见有人弹琴,过来看看。”林渊走到钢琴前,用脚尖踢了踢琴腿,语气里满是不屑,“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这样的也配弹琴?”

“我这样的怎么了?”温然皱起眉,不服气地反驳,“弹琴是我的爱好,跟我是什么样的人没关系!”

“爱好?”林渊嗤笑一声,伸手拍了拍钢琴盖,“就你弹的那玩意儿,也配叫爱好?别污了这架钢琴,更别污了我的耳朵。”

苏晚气得攥紧了拳头,往前走了一步:“林渊,你别太过分!温然招你惹你了?你要是来找我的,冲我来,别欺负她!”

“欺负她怎么了?”林渊转过头,眼神阴沉沉的,“苏晚,你以为把我姐控制起来,你就赢了?我告诉你,只要我还在,就不会让你好过!你身边的人,我一个个找过来,看你还怎么得意!”

苏柔也从地上站起来,挡在温然旁边,虽然心里有点怕,却还是鼓起勇气说:“你别欺负温然姐!我姐说了,你要是再敢来,就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林渊笑了,眼神扫过苏柔,“就凭你们?一个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小子,一个只会弹琴的花瓶,还有你这个只会耍狠的女人,也想对我不客气?”

说完,他突然抬起脚,狠狠踹向钢琴侧面!“砰”的一声闷响,钢琴被踹得晃了晃,琴键上的防尘盖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温然吓得尖叫一声,想去拦,却被林渊的手下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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