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斗兽场直播——血色狂欢与无声沉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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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空间显示屏:血色斗兽场的初现与沉重凝视
空间显示屏上,画面渐渐清晰起来。
这台显示屏并非普通设备,而是反抗组织“星火”从密统帝国废弃的“掠夺者”号飞船上拆解下来的军用级影像接收器,屏幕边缘还残留着激光炮火的灼痕,金属外壳被米凡用砂纸打磨过,露出里面暗银色的原生材质。
此刻,屏幕亮起的冷光映在秘密基地的岩壁上,将周围堆放的武器零件、能量块和泛黄的纸质地图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蓝白。
基地深处传来通风系统“嗡嗡”的运转声,与显示屏里即将传来的声响形成了压抑的前奏。
出现在屏幕上的,是一座巨大的建筑——类似于地球上的斗兽场,但比古罗马斗兽场更显狰狞。
它矗立在艾买尔星球的“绝望平原”上,四周是寸草不生的戈壁,远处的火山口还在缓缓冒着灰黑色的烟,天空是常年不变的铅灰色,仿佛整个星球都在为这座建筑哀悼。
建筑的主体由“艾卡拉黑岩”砌成,这种岩石只产自艾买尔北极的“亡者矿脉”,开采时必须用左单体人的奴隶手工开凿,因为机械在矿脉中会受到未知磁场的干扰,无数左单体人在矿洞里累死、饿死,他们的尸骨有的甚至被直接混入岩石中,成为了斗兽场的一部分。
岩石表面的天然纹路并非随机形成,仔细看能发现那是无数细小的划痕,是开采者用指甲、用工具一点点刻下的绝望印记,在斗兽场顶部探照灯的照射下,这些纹路泛着冷光,像无数双眼睛在凝视着场内的一切。
斗兽场的直径有500米,高有30米,分为上下两层:下层是搏斗区,地面铺着一层厚厚的沙土。
沙土的颜色早已不是正常的黄色,而是暗红中夹杂着黑色,踩上去会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那是因为土里混合了太多的骨渣——有的是左单体人的指骨,有的是拉单奥脱落的牙齿,还有之前搏斗者破碎的肋骨,风从斗兽场的拱门吹进来时,会卷起细小的沙粒和骨屑,在空中形成一阵带着血腥味的“灰雾”。
沙土之下其实铺着一层金属网格,网格连接着帝国的供电系统,一旦搏斗者试图逃跑,网格就会释放高压电流,将人电晕后重新拖回场内;上层是观众席,能容纳多人,座椅是用廉价的合成塑料制成,表面有很多划痕和污渍,显然从未被清理过。
观众席的最前面,是几个包厢式的观台,与下层的简陋形成了极致的反差,包厢的墙壁贴着金色的箔纸,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反光,栏杆是用实心银打造的,上面雕刻着文杰媚娘专属的“凤纹”图案,红色的地毯是从地球进口的羊绒毯,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柔软的座椅是用左单体人养殖的“云兽”皮毛制成,坐上去能陷进去半个身子,旁边还放着装满水果和酒水的银质托盘。
米凡和康大大看着屏幕上的斗兽场,心里都很沉重。
米凡靠在冰冷的岩壁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黑色作战服,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星火”徽章——那是用废弃的子弹壳打磨成的五角星,徽章边缘已经有些磨损。
他的眼神很锐利,紧紧盯着屏幕上的包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徽章,脑子里在快速梳理着已知的信息:文杰媚娘今天选择在斗兽场直播,大概率是为了威慑最近活跃的反抗势力,她想让所有左单体人看到反抗的下场;康大大则站在显示屏前,身体绷得笔直,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穿着左单体人常见的灰色粗布衣服,衣服的袖口有一个破洞,露出里面胳膊上的伤疤——那是之前在矿场被帝国监工用鞭子抽打的痕迹。
他的呼吸很急促,胸口不停地起伏,眼神里满是痛苦,因为屏幕上的斗兽场,让他想起了三个月前,妹妹康小雅被扔进这里的场景。
他们知道,这座斗兽场,是用艾买尔星球同胞的血汗建成的,里面充满了痛苦和死亡。
米凡曾偷偷潜入过斗兽场的地下通道,那里堆满了建造时用剩的岩石和工具,墙壁上用红色的颜料写满了左单体人的名字——有的名字后面画着“×”,代表着已经死亡;有的名字后面画着“?”,代表着失踪。
他还在通道深处发现了一间小小的密室,里面放着一本破旧的日记,是一个叫“阿泽”的左单体人写的,日记里记录了他从被抓去开采黑岩,到参与斗兽场建造,最后因为反抗监工被打死的全过程,最后一页只写了半句话:“我不怕死,只怕我的孩子以后也要……”;康大大则听阿婆说过,斗兽场建成的那天,文杰媚娘举行了“开馆仪式”,一次性扔进了100个左单体人,让他们和50只拉单奥搏斗,最后只有3个人活了下来,但活下来的人也被文杰媚娘改造成了没有意识的“战斗工具”,再也认不出自己的家人。
此刻,屏幕上的斗兽场大门缓缓打开,一阵带着血腥味的风从屏幕里“吹”出来,仿佛能穿透影像,弥漫在秘密基地的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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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包厢众生相:得意、麻木与恐惧的交织
包厢式观台里,坐着两个人——文杰媚娘和刘柳。
包厢的空间很大,除了两张主座椅,旁边还有两个侍女站着,她们穿着淡粉色的纱裙,手里拿着羽毛扇,低着头,不敢看屏幕里的搏斗区,也不敢看文杰媚娘的脸。
包厢的角落放着一个小型的全息投影仪,正在播放着艾买尔星球的“帝国新闻”,新闻里全是文杰媚娘的“功绩”——比如“成功培育新型粮食,解决帝国温饱”(实际上那些粮食只供给高层)、“平定边境叛乱,维护星球和平”(所谓的叛乱只是左单体人的正常抗议)。
投影仪的光很暗,刚好能照亮文杰媚娘脸上的笑容,却照不进刘柳眼底的阴影。
文杰媚娘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袍,袍子上绣着金色的花纹,这些花纹是模仿地球古代皇后的服饰。
长袍的材质是用“金丝蚕”的丝织成的,这种蚕是文杰媚娘用基因技术改造的,一生只吃左单体人种植的“血叶菜”,吐出来的丝在阳光下会泛着七彩的光,一件长袍需要上千只金丝蚕吐丝三个月才能制成。
她的头发很长,垂到腰际,是用帝国特制的“亮发剂”保养的,乌黑发亮,没有一丝杂质,头发上别着一支金簪,簪子的顶端是一颗红色的宝石,那是从左单体人守护的“圣山”上开采的,开采时为了抢夺宝石,文杰媚娘派了100名士兵,屠杀了圣山脚下整个村庄的人。
她的脸上带着笑容,那笑容很得意,嘴角向上扬起的弧度刚好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她的眼睛微微眯起,盯着屏幕里的搏斗区,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刘柳坐在文杰媚娘的旁边,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头发梳得很整齐。
西装是地球品牌“阿玛尼”的定制款,面料是顶级的羊毛,袖口处绣着他的名字缩写“LL”,但他的西装扣子没有扣紧,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衬衫的领口有些褶皱,显然他穿这件衣服时并不情愿。
他的头发是用发胶固定的,一丝不乱,但鬓角有几根白发,与他三十多岁的年龄不符,那是最近几个月才长出来的——自从家人被文杰媚娘控制后,他几乎每天都失眠。
他的脸上没有笑容,只有麻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视线没有聚焦在屏幕上,而是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上次试图自杀时留下的,后来被卫兵及时发现救了下来。
但他的脸上没有笑容,只有麻木。他的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时不时地喝一口,但眼神里却没有任何神采,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
红酒是地球法国波尔多产区的,是他十年前在地球留学时最喜欢的牌子,那时候他还是个充满理想的科学家,研究基因是为了治愈疾病,而不是制造杀戮。
酒杯是水晶做的,杯壁很薄,能清晰地看到红酒的颜色,杯底印着密统帝国的徽章——一只展翅的雄鹰,爪子下踩着一个“左单体人”的剪影,每次看到这个徽章,刘柳都会想起被关在帝国监狱里的女儿,女儿今年才五岁,因为他的“不听话”,已经被关了两个月,他只见过一次,女儿瘦得只剩下骨头,眼神里满是恐惧。
他喝红酒的时候,动作很慢,酒液在嘴里停留很久才咽下去,但他尝不出任何味道,只有苦涩——像他现在的人生。
包厢的旁边,站着艾买尔星球联合国秘书长芭芭拉米。
芭芭拉米穿着一件灰色的制服,制服是帝国官员的标准服装,领口处有一枚联合国的徽章,但徽章已经有些氧化,失去了原本的光泽。
她的头发剪得很短,露出了光洁的额头,额头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上次被文杰媚娘的卫兵推倒时撞在桌角留下的。
她的背有些驼,即使站得笔直,也能看出她的紧张,她的双手紧紧攥着一个文件夹,文件夹的边缘已经被她捏得有些变形,上面贴着一张标签,写着“218号搏斗者名单”。
芭芭拉米穿着一件灰色的制服,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但她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斗兽场的搏斗区,眼神里满是恐惧,双手不停地颤抖着,文件夹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文件夹里的名单上,有500个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标注着年龄、性别和被扔进斗兽场的原因——“拒绝行跪拜礼”“私藏反抗宣传品”“试图逃跑”“无理由反抗”,其中有一个名字让芭芭拉米的心脏抽痛——“阿木,28岁,第三等级左单体人,拒绝向文杰媚娘下跪”,阿木是她邻居家的孩子,小时候经常来她家玩,会帮她提水、喂鸡,上个月还送给她一把自己雕刻的木梳子,现在却要在斗兽场里送死。
她的手指在文件夹上轻轻摩挲着“阿木”的名字,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上次哭泣时的泪痕,她想把文件夹扔掉,想冲进去救阿木,但她不敢——她的丈夫和儿子还在文杰媚娘的手里,一旦她反抗,家人就会立刻成为下一个“搏斗者”。
观众席上,坐着2790多个地球复制人。
这些复制人是文杰媚娘用地球人的基因培育的,他们的外貌和正常地球人没有区别,但眼睛是淡蓝色的,那是基因改造时留下的标记,用来区分正常人和复制人。
他们的身高都在1.7米左右,体型偏瘦,因为培育时只给他们提供刚好维持生命的营养剂,不让他们有多余的体力反抗。
他们穿着统一的白色衣服,衣服是用廉价的合成纤维制成的,表面很粗糙,穿在身上会发痒,但没有一个复制人敢去挠——他们的大脑里被植入了“情绪控制芯片”,一旦有多余的动作或情绪波动,芯片就会释放电流,电击他们的神经,让他们感到剧烈的疼痛。
他们穿着统一的白色衣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斗兽场里的一切,仿佛在看一场普通的表演。
复制人的座位是按编号排列的,每个座位上都贴着他们的编号,从“0001”到“2790”,没有名字,只有数字。
他们的坐姿很整齐,双手放在膝盖上,背部挺直,眼睛盯着斗兽场的正中央,没有一个人眨眼,也没有一个人说话,整个观众席安静得可怕,只有斗兽场里传来的声音。
有几个复制人因为长时间盯着屏幕,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他们不敢闭上眼睛——芯片会监控他们的视线,一旦视线离开搏斗区,就会触发电击。
其中一个编号为“1568”的复制人,在看到阿木被拉单奥攻击时,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微弱的波动,但很快就被芯片的电击压了下去,他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嘴角流出了一丝口水,但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康大大看着屏幕上的文杰媚娘和刘柳,心里充满了愤怒。
他的拳头攥得更紧了,指甲嵌进了掌心,流出了红色的血,但他感觉不到疼痛——心里的愤怒和仇恨已经盖过了身体的痛苦。
他想起了三个月前,妹妹康小雅被扔进斗兽场时,文杰媚娘也是这样坐在包厢里,笑着看妹妹被拉单奥追赶,而刘柳就坐在旁边,喝着红酒,什么都没做。
那时候他躲在观众席的角落,假装是复制人,亲眼看着妹妹被拉单奥的毒针刺中,倒在沙土里,身体一点点变冷,他想冲进去,却被旁边的复制人死死按住——那些复制人是文杰媚娘派来监视观众的,一旦有异常就会立刻报告。
他曾经见过文杰媚娘,当时她还是一个温柔的科学家,没想到现在却变得这么残忍。
康大大第一次见文杰媚娘是在五年前,那时候文杰媚娘还在艾买尔星球的科学院工作,研究左单体人的基因,想找到治疗左单体人“基因缺陷”的方法(左单体人的双性特征被帝国视为缺陷)。
那时候的文杰媚娘穿着白色的实验服,头发扎成马尾,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会蹲下来和左单体人的孩子说话,给他们糖吃。
康大大记得,当时妹妹小雅还送给文杰媚娘一幅画,画的是艾买尔星球的蓝天和草原,文杰媚娘接过画时,笑着说:“以后我一定会让艾买尔星球变得和画里一样美。”
但现在,文杰媚娘却亲手摧毁了这一切,她不仅没有治愈左单体人,反而把他们当成了实验品和玩物,把艾买尔星球变成了一座巨大的监狱。
3. 血色搏斗:拉单奥的凶戾与阿木的反抗
“文杰媚娘……刘柳……你们怎么能这么残忍!”康大大愤怒地说,红色的眼睛里满是血丝,蓝色的泪水流得更凶了。
康大大的眼睛是红色的,这是左单体人的特征——左单体人的眼睛会根据情绪变化颜色,平静时是淡红色,愤怒时是深红色,悲伤时会流出蓝色的泪水,这种泪水里含有一种特殊的物质,是左单体人身体里特有的,帝国的科学家还没有研究出这种物质的作用。
他的声音很大,在安静的秘密基地里显得格外刺耳,通风系统的“嗡嗡”声都被盖过了。
他的蓝色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衣服上,留下了深蓝色的痕迹,那些痕迹像一道道伤疤,记录着他的痛苦。
他想冲上去砸碎显示屏,想立刻找到文杰媚娘和刘柳,和他们同归于尽,但米凡按住了他的肩膀,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反抗组织的计划还没准备好,冲动只会让更多人送死。
斗兽场的搏斗区里,有100只奇怪的猛兽,和500个左单体人。
100只猛兽被关在斗兽场四周的铁笼子里,铁笼子是用实心钢打造的,上面有很多抓痕和咬痕,是之前的拉单奥试图逃跑时留下的。
每只笼子里都有一个喂食槽,里面装着生肉——有的是左单体人的尸体,有的是其他动物的肉,拉单奥正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吃着,嘴里发出“撕撕”的声音,鲜血顺着它们的嘴角流下来,滴在笼子的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滩暗红色的血迹。
500个左单体人被分成了10组,每组50人,他们被卫兵用绳子绑着,站在搏斗区的中央,绳子是用粗糙的麻绳制成的,勒得他们的手腕都红了,有的地方已经磨破了皮,流出血来。
他们的脸上没有统一的表情,有的充满了恐惧,身体不停地颤抖;有的充满了愤怒,眼神里满是仇恨;有的则很平静,仿佛已经接受了死亡的命运。
这些猛兽,是左单体人称为“拉单奥”的生物。
拉单奥是文杰媚娘用地球的老虎和艾买尔星球的“毒蜥”基因融合培育出来的,培育过程很残酷——文杰媚娘会把老虎和毒蜥放在同一个笼子里,让它们互相厮杀,存活下来的个体再进行基因提取,然后注入到胚胎里,经过无数次的失败,才培育出现在的拉单奥。
拉单奥的寿命只有5年,因为基因融合不稳定,它们的身体会在5年内逐渐崩溃,最后痛苦地死去,所以文杰媚娘会不断培育新的拉单奥,用它们来消耗左单体人的数量。
左单体人之所以叫它们“拉单奥”,是因为在左单体人的语言里,“拉单”是“恶魔”的意思,“奥”是“野兽”的意思,合起来就是“恶魔野兽”,这个名字里充满了左单体人对这种生物的恐惧和仇恨。
拉单奥的体型比地球的猛虎大一圈,左半身的毛发是橙黄色的,上面有黑色的条纹,和地球的老虎很像;右半身的毛发是浅灰色的,没有任何花纹。
左半身的毛发很浓密,摸起来像羊毛一样柔软,但里面藏着细小的倒刺,一旦被碰到,就会刺进皮肤里,释放出微量的毒素,让人感到瘙痒和麻木;右半身的毛发很稀疏,能看到下面的皮肤,皮肤是深灰色的,上面有很多褶皱,褶皱里藏着细菌,一旦被抓伤,伤口就会感染化脓。
拉单奥的身体很强壮,四肢肌肉发达,爪子有10厘米长,像锋利的匕首,能轻易地划破金属,爪子上还带着毒素,和尾巴上的毒针毒素一样,都是从文杰媚娘实验室的“毒藤花”里提取的,毒藤花只生长在帝国的秘密花园里,用左单体人的血液浇灌,才能开花结果。
它的眼睛很大,是绿色的,瞳孔是竖条形的,看起来很凶狠;眉毛非常丰满,是白色的,长长的睫毛在眨眼时会轻轻颤动,显得有些诡异。
拉单奥的眼睛能在黑暗中看到东西,因为它的视网膜上有一层特殊的膜,能反射光线,所以即使斗兽场的灯光熄灭,它也能准确地找到猎物。
它的眉毛其实不是毛发,而是一种传感器,能感知周围的温度变化和气流波动,即使猎物躲在障碍物后面,它也能通过眉毛感知到猎物的位置。
长长的睫毛看起来很柔软,但实际上很坚硬,像细小的针,一旦有昆虫落在上面,睫毛就会立刻闭合,把昆虫刺死,然后用舌头舔进嘴里——拉单奥是杂食性生物,但更喜欢吃肉。
尾巴细而长,末端有一个小小的凸起,里面藏着毒针,一旦被毒针刺中,就会立刻失去知觉;它的叫声像鸡鸣,但比鸡鸣响亮十倍,每次叫的时候,整个斗兽场都能听到,观众席上的地球复制人都会下意识地捂住耳朵。
拉单奥的尾巴有1.5米长,能像鞭子一样挥舞,抽打在人身上会留下深深的血痕,尾巴的肌肉很灵活,能准确地缠住猎物的脖子,把猎物勒死。
末端的凸起是黑色的,看起来像一颗小小的黑痣,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里面藏着毒针,毒针是透明的,只有2厘米长,一旦刺入人体,毒素会在30秒内扩散到全身,让人失去知觉,5分钟内器官衰竭死亡,没有任何解药——文杰媚娘故意不研制解药,就是为了让反抗者感到绝望。
它的叫声之所以像鸡鸣,是因为文杰媚娘在基因融合时加入了鸡的基因片段,她觉得这种叫声很“有趣”,能让搏斗场面更有“观赏性”,每次拉单奥叫的时候,文杰媚娘都会笑着说:“你听,多好听的声音,像在为我欢呼。”
500个左单体人,都是被文杰媚娘和刘柳贬为“人惑”的双性人。
在密统帝国的等级制度里,左单体人被分为四个等级:第一等级是“顺民”,指完全顺从帝国统治,愿意为文杰媚娘服务的左单体人,他们能从事稍微好点的工作,比如服务员、清洁工;第二等级是“庸民”,指不反抗但也不顺从的左单体人,他们只能从事体力劳动,比如种地、挖矿;第三等级是“顽民”,指有轻微反抗行为的左单体人,他们会被剥夺部分权利,比如不能离开自己的居住地;第四等级是“人惑”,指坚决反抗帝国统治的左单体人,他们会被直接扔进斗兽场,或者作为实验品,用来测试拉单奥的战斗力,或者用来研究新的毒素。
这500个左单体人里,有老人,有孩子,有男人,有女人,他们大多是第三等级升级为第四等级的,因为最近反抗组织的活动越来越频繁,文杰媚娘加大了对左单体人的镇压力度,只要有一点反抗的迹象,就会被定为“人惑”。
他们穿着破烂的衣服,手里拿着一些简单的武器——木棍、石头,有的甚至连武器都没有,只能赤手空拳地和拉单奥搏斗。
他们的衣服是用破旧的麻袋改造的,上面有很多破洞,露出了里面的皮肤,皮肤有的是黑色的,那是长期在阳光下暴晒的结果;有的是苍白的,那是长期被关在监狱里,见不到阳光的结果。
衣服上还沾着泥土、血迹和污渍,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那是汗水、血腥味和霉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他们手里的木棍大多是从斗兽场周围的树上折下来的,有的木棍已经腐朽了,一折就断;有的木棍上还带着树皮,上面有很多尖刺,能用来刺伤拉单奥。
石头是从搏斗区的沙土里捡来的,大小不一,有的只有拳头大,有的有脸盆大,大一点的石头需要两个人才能抬起来。
没有武器的左单体人,只能捡地上的沙土,往拉单奥的眼睛里撒,试图干扰拉单奥的视线。
一个叫阿木的左单体人,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他是第三等级的左单体人,因为拒绝给文杰媚娘下跪,被扔进了斗兽场。
阿木今年28岁,身高1.8米,体型很壮实,那是长期在矿场工作练出来的肌肉,他的脸上有一道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那是去年在矿场反抗监工时,被监工用刀砍的。
他原本是第三等级的左单体人,在“赤铁矿场”工作,每天要搬运100斤的铁矿石,工作12个小时,虽然辛苦,但他还能勉强维持生活——他要攒钱给生病的母亲买药。
上个月,文杰媚娘到矿场视察,要求所有左单体人向她行“跪拜礼”,也就是双膝跪地,双手撑地,额头贴在地上,阿木觉得这是对左单体人尊严的践踏,他说:“我们是人,不是狗,为什么要下跪?”这句话被文杰媚娘听到了,她当场下令把阿木定为“人惑”,扔进斗兽场。
他的脸上满是坚定,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反抗。
阿木知道自己今天大概率会死在斗兽场里,但他不想像其他左单体人一样,要么恐惧地发抖,要么绝望地哭泣,他想反抗,即使只有一丝希望,也要和拉单奥拼到底——他想让文杰媚娘知道,左单体人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们有尊严,有勇气,会为了自由而战斗。
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木棍,木棍上有他刻的字——“娘,等我回家”,那是他在监狱里刻的,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但他想把这份思念带在身边。
他的肩膀微微耸起,身体前倾,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离他最近的一只拉单奥,那只拉单奥正低着头吃东西,没有注意到他的注视。
阿木看到一只拉单奥向自己扑来,立刻举起木棍,朝着拉单奥的腿打去。
那只拉单奥吃完了笼子里的肉,抬起头,看到了阿木,它的绿色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尾巴轻轻摇摆着,末端的凸起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它后腿蹬地,身体像箭一样朝着阿木扑来,速度很快,带起一阵风,阿木甚至能闻到它嘴里传来的血腥味。
阿木没有退缩,他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手臂上,举起木棍,瞄准拉单奥的左腿——他知道拉单奥的腿是弱点,虽然皮糙肉厚,但只要用力打,就能让它暂时失去平衡。
但拉单奥的皮糙肉厚,木棍打在它的腿上,就像打在石头上一样,没有任何效果。
木棍打在拉单奥的腿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木棍瞬间断成了两截,断口处露出了白色的木茬。
拉单奥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它的左腿依旧有力,继续朝着阿木扑来。
阿木愣住了,他没想到拉单奥的皮这么厚,他之前在矿场听说过拉单奥很厉害,但没想到会这么厉害——他手里的木棍是他特意挑选的,很粗很结实,他以为至少能让拉单奥受伤,没想到却断了。
拉单奥被激怒了,它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朝着阿木的胳膊咬去。
拉单奥的嘴很大,能轻易地吞下一个人的头,它的牙齿有5厘米长,像一把把小匕首,闪着寒光,牙齿上还沾着之前吃肉时的血迹和肉渣。
它被木棍打到后,显然被激怒了,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它的叫声变得更响亮了,像鸡鸣一样的声音在斗兽场里回荡,震得阿木的耳朵嗡嗡作响。
它调整了方向,不再扑向阿木的身体,而是朝着阿木的右臂咬去——它想先咬断阿木的手臂,让阿木失去反抗能力。
阿木想躲开,但已经来不及了,拉单奥的牙齿深深地咬进了他的胳膊,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阿木的反应很快,他看到拉单奥朝着自己的胳膊咬来,立刻想往旁边躲,但拉单奥的速度太快了,他只移动了一步,拉单奥的牙齿就已经咬到了他的右臂。
牙齿深深地咬进了肌肉里,阿木能感觉到牙齿穿透皮肤、肌肉,甚至碰到了骨头的疼痛,那种疼痛像无数根针在扎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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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顺着拉单奥的嘴角流下来,滴在地上的沙土里,沙土立刻吸收了鲜血,变成了更深的暗红色。
阿木的右臂失去了力气,断成两截的木棍掉在了地上,他想用力推开拉单奥,但他的力气太小了,拉单奥的头纹丝不动。
4. 残酷狂欢:看客的冷漠与反抗者的誓言
“啊!”阿木疼得大叫起来,他想挣扎,但拉单奥的力气很大,紧紧地咬着他的胳膊,拖着他那还在挣扎的身子狂奔起来。
阿木的叫声很大,充满了痛苦,在斗兽场里回荡,让周围的左单体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有的左单体人露出了同情的眼神,但不敢上前帮忙——他们知道自己上去也是送死;有的左单体人则低下了头,不敢看阿木的惨状,他们怕自己会忍不住反抗,然后被卫兵抓住;还有的左单体人已经麻木了,他们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已经习惯了痛苦和死亡。
拉单奥拖着阿木在沙土上狂奔,阿木的身体在沙土上摩擦着,衣服很快就被磨破了,露出了里面的皮肤,皮肤被沙土和骨渣划伤,流出了更多的血,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阿木的左手还在挣扎,他想抓住地上的石头,砸向拉单奥的头,但拉单奥跑得太快了,他根本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任由拉单奥拖着自己跑。
文杰媚娘看到这一幕,发出一阵痛快淋漓的笑声。她的笑声很尖锐,像指甲刮过玻璃一样,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文杰媚娘的笑声在包厢里回荡,让旁边的侍女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睛紧紧盯着屏幕里的阿木,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看起来像一只得意的狐狸。
她的笑声很大,甚至盖过了拉单奥的叫声和阿木的惨叫声,她一边笑一边说:“打得好!打得太好了!我就喜欢看他们痛苦的样子,这才是最精彩的表演!”
她还让旁边的侍女用全息摄像机记录下这一幕,说要把这段视频发给所有的左单体人,让他们知道反抗的下场——“我要让他们每天都看,看一次怕一次,直到他们再也不敢反抗我为止。”
“哈哈哈!好!打得好!”文杰媚娘拍着手,脸上满是兴奋,“阿木,你不是很有骨气吗?怎么现在不反抗了?你不是不愿意给我下跪吗?现在还不是像狗一样被拉单奥拖着跑!”
文杰媚娘拍着手,银质的手镯在她的手腕上发出“叮当”的响声,那手镯是用左单体人的骨头制成的,文杰媚娘说这是“权力的象征”。
她的脸上满是兴奋,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甚至站起来,走到包厢的栏杆边,向下看着斗兽场里的阿木,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她的话语像一把把尖刀,刺向阿木的心脏,也刺向所有左单体人的心脏。
阿木听到了文杰媚娘的话,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他想骂回去,但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拉单奥似乎听懂了文杰媚娘的话,它跑得更快了,还时不时地甩动着头,让阿木的身体撞在地上的石头上,发出“嘭嘭”的响声。
刘柳看着文杰媚娘兴奋的样子,没有说话,只是又喝了一口红酒。他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仿佛在厌恶文杰媚娘的残忍,也在厌恶自己的无能为力。
刘柳拿起酒杯,将杯里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红酒顺着他的喉咙流下去,没有带来任何温暖,只有刺骨的寒冷。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屏幕里文杰媚娘兴奋的侧脸,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他厌恶文杰媚娘的残忍,厌恶她把生命当成玩物,厌恶她毁掉了艾买尔星球的和平。
但他更厌恶自己的无能为力——他知道文杰媚娘的计划,知道她要建造更多的斗兽场,培育更多的拉单奥,甚至要进攻其他星球,扩大密统帝国的统治范围,但他不敢反抗,因为他的家人还在文杰媚娘的手里。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酒杯,指甲嵌进了酒杯的水晶壁里,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痕迹,他想把酒杯砸在文杰媚娘的脸上,但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把酒杯放在了旁边的托盘上——他不能冒险,一旦他反抗,家人就会立刻死去。
芭芭拉米听到文杰媚娘的笑声,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想起自己曾经试图阻止文杰媚娘建造斗兽场,结果被文杰媚娘狠狠地骂了一顿,还差点被扔进斗兽场。
芭芭拉米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手里的文件夹“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里面的名单散了一地。
她赶紧蹲下来,想把名单捡起来,但她的手抖得太厉害了,根本抓不住纸张,名单被她弄得乱七八糟。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上次阻止文杰媚娘的场景——那是在三个月前的帝国议会,她拿着斗兽场建造时的死亡名单,当着所有议员的面,指责文杰媚娘草菅人命,说斗兽场是“罪恶的象征”,会遭到报应。
文杰媚娘当场就怒了,她站起来,走到芭芭拉米面前,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嘴角都打破了,然后让卫兵把她拖出去,威胁她说:“如果你再敢多管闲事,我就把你和你的家人都扔进斗兽场,让你们和拉单奥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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