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叔侄玩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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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稍稍退开,指腹抚过她微肿的唇瓣:"这理由,甚好。"

"陛下学坏了。"

他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还有更坏的..."

阿瑞突然插进来,小手推着郗砚凛:"父父放开母妃!该用膳了!"

郗砚凛无奈地看着儿子,蔺景然趁机挣脱,笑着抱起阿瑞:"还是我们阿瑞最懂事。"

"北狄使团三日后抵京。"

他将剥好的荔枝递到她唇边。

阿瑞踮脚去够荔枝:"父父,阿瑞也要。"

蔺景然顺势咬走荔枝,指尖轻点儿子鼻尖:"昨儿谁说的,再吃甜食就是小狗?"

阿瑞瘪嘴,转身扑向郗砚凛:"父父抱抱。"

郗砚凛单手抱起阿瑞,另一只手揽过蔺景然:"爱妃昨日在御花园,与贤妃聊得挺欢?"

"陛下连这个都要过问?"她顺势靠在他肩头,"莫非是嫌臣妾近日没去思政殿叨扰?"

"朕是好奇,什么趣事让你们笑了一炷香时辰。"

"在说陛下..."她故意停顿,感受到他手臂微微收紧,"批奏折时的神情。"

"母妃说父父皱眉时像..."

蔺景然及时捂住儿子的嘴,郗砚凛却已眯起眼:"像什么?"

"像被蜜蜂蜇了的老虎。"她轻笑,"臣妾觉得挺像。"

郗砚凛低头咬了她耳垂一下:"现在呢?"

"像偷腥的猫。"她侧身躲开,却被他扣住腰肢。

阿瑞急得拍他肩膀:"父父不许欺负母妃!"

"这怎么是欺负。"郗砚凛俯身在她颈间落下一吻,"这是在教你母妃...慎言。"

蔺景然笑着推他:"陛下这是要以权谋私?"

"以权谋私?"他挑眉,指尖轻轻摩挲她的后腰,"朕这是在...身体力行地教导爱妃。"

阿瑞突然挣扎下地,气鼓鼓地往外跑:"父父坏!我去找皇叔!"

郗砚凛趁势将人揽入怀中:"总算清净了。"

"陛下把儿子气跑,就为这个?"

"不止。"他低头吻住她,比方才更缠绵。直到她气息不稳,才稍稍退开,指尖抚过她微肿的唇瓣:"还为了证明,朕比荔枝甜。"

蔺景然轻笑,主动环住他脖颈:"那让臣妾...再仔细尝尝。"

郗砚凛执起蔺景然的手,在她指尖轻轻一吻:"方才张德海来报,北狄使团明日便到。"

蔺景然挑眉:"不是说三日?"

他抱着她往榻边去,"爱妃猜猜,他们为何这般着急?"

"莫不是听说..."她顺势坐到他身侧,"陛下近日总往明曦宫跑?"

郗砚凛低笑,指尖抚过她唇角:"是听说五皇子聪颖过人,想提前来相看女婿。"

蔺景然拍开他的手:"那陛下该去哄儿子,缠着臣妾做什么?"

"先哄他母妃。"他俯身靠近,"哄好了他母妃,阿瑞自然好说话。"

她侧身避开:"臣妾可没教过陛下这个。"

"无师自通。"他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将人揽入怀中,"就像爱妃总说朕刻板,可某些事上..."

话音未落,阿瑞抱着布老虎哒哒跑进来:"父父!皇叔说使团带了好多狐狸!"

郗砚凛动作一顿,无奈地看着儿子:"阿瑞,父父与母妃在商议要事。"

"皇叔说父父这样抱着母妃的时候..."阿瑞学着他皇叔平日的语气,"最不爱理人。"

蔺景然忍俊不禁,郗砚凛捏了捏她的腰:"笑什么?"

她趁机起身,却被他又拉回怀里。

阿瑞见状扑上来抱住郗砚凛的腿:"父父陪阿瑞看狐狸!"

郗砚凛低头看儿子,又看看怀中笑盈盈的蔺景然,"那就一起去。"

"陛下这是要带臣妾去哪?"

"兽苑。"

阿瑞迈着小短腿跟在后面:"父父耍赖!明明说好带阿瑞去的!"

郗砚凛回头瞥了阿瑞一眼:"再嚷嚷,连狐狸毛都摸不着。"

蔺景然靠在他肩头轻笑:"陛下这般,倒真像偷腥的猫了。"

他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那爱妃就是那条鱼。"

去完兽苑回来,郗砚凛批着奏折,袖口一沉。低头就见阿瑞踮着脚往他手里塞了块桂花糕:“父父饿。”

蔺景然见状轻笑:“陛下快尝尝,阿瑞盯了那碟子半天,第一块就想着给您。”

他将将阿瑞抱到膝上:“怎么不先给母妃?”

阿瑞认真掰着手指:“皇叔说,父父批奏折最辛苦。”

郗砚凛挑眉看向蔺景然:“你教的?”

“臣妾可不敢。不过既然陛下觉得臣妾教子无方…”

她话音未落,已被他揽入怀中。阿瑞夹在中间直笑。

蔺景然指尖轻点他蹙起的眉头:“陛下皱眉的模样,确实像被蜜蜂蜇了。”

他低头咬住她作乱的指尖:“那爱妃说该如何?”

“简单。”她抽回手,抱起阿瑞,“臣妾带儿子去贤妃那儿蹭饭,陛下正好清静。”

刚要起身,却被他从后环住。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朕准了么?”

阿瑞扭着身子要往下滑:“父父抱太紧!”

郗砚凛稍稍松劲,趁机在蔺景然耳垂落下一吻:“教坏朕的儿子,该当何罪?”

“分明是陛下…”她侧身躲闪,反被他扣住手腕。

“朕如何?”

阿瑞突然插进来,小手捧着郗砚凛的脸:“父父不许欺负母妃!”

蔺景然趁势挣脱,笑着退开两步:“陛下还是先哄好这个小监军。”

郗砚凛捉住阿瑞乱挥的手,抬眼看向她:“今晚朕再好好审你。”

"那陛下罚臣妾啊。"她侧身躲开,反被他扣住手腕。

"罚你..."他指尖掠过她唇瓣,"给朕想个由头,明日不必赴夜宴。"

蔺景然挑眉:"就说...陛下染了风寒?"

"太假。"

"那..."她忽然凑近,气息拂过他下颌,"说陛下要陪臣妾...赏梅?"

郗砚凛眸色转深:"这个借口倒是不错。"俯身吻住她,掌心稳稳托住她的后颈。

直到她气息微乱,他才稍稍退开:"梅花在哪?"

"陛下不就是?"她指尖划过他衣领,"冷是冷了些,好歹...还算耐看。"

他低笑,将人打横抱起:"那爱妃可要仔细看看。"

帘帐垂落时,她抵住他肩膀:"等等。陛下今日这般好说话,该不是早打算不去夜宴?"

"现在才想通?"他轻吻她锁骨,"晚了。"

窗外忽传来张德海的轻咳:"陛下,北狄使团提前到了,正在宫门外候着。"

蔺景然忍不住笑出声:"看来陛下这梅花,是赏不成了。"

郗砚凛沉着脸起身,替她拢好衣襟:"让他们等着。"

"等多久?"

"等到朕..."他回头瞥她,"尽兴为止。"

郗砚凛将蔺景然往怀里带了带,朝门外扬声道:"传闲王。"

蔺景然轻掐他手臂:"陛下这是要累死王爷?"

"他闲着也是闲着。"郗砚凛低头蹭了蹭她鼻尖,"总好过耽误朕的正事。"

门外张德海应是退下。蔺景然挑眉:"原来臣妾是陛下的正事?"

"不然?"他指尖划过她腰间,"比那些虚与委蛇的宴席要紧得多。"

她侧身避开:"那陛下可得快些,万一王爷..."

"爱妃今日话太多。"他抵着她额头,"朕得想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