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柳如雪的嫉妒:深宫毒计锁寒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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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烽烟,如同附骨之蛆,灼烧着帝国的心脏,也煎熬着深宫禁苑的每一寸空气。御书房内的烛火似乎燃得更久,更亮,却驱不散帝王眉宇间日益浓重的阴霾。萧承烨的咳疾在林晚夕药方的调理下,虽未根除,但那股盘踞胸肺的燥热与撕心裂肺的剧咳确已收敛,如同被强行镇压的猛兽,蛰伏在药力构筑的囚笼之下。这份难得的“舒缓”,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帝王心底漾开一圈圈难以言喻的涟漪。他看向角落那个沉静研墨、或专注煎药的身影时,目光中审视的锐利渐渐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探究所取代。偶尔,在深夜烛火摇曳,她因极度困倦而伏案小憩的瞬间,那道目光甚至会流露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柔和的凝滞。

这细微的变化,如同最精密的蛛丝,无声地编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落入了另一双始终在暗处窥探的眼睛里。

瑶华宫。这座以“瑶台琼华”为名的宫殿,此刻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阴冷。殿内焚着浓烈到刺鼻的鹅梨帐中香,试图掩盖某种更深的腐朽气息。厚重的织锦帘幕低垂,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天光与生机。

柳如雪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贵妃榻上。她穿着最上等的云锦宫装,颜色是娇嫩的桃红,衬得她肌肤胜雪。发髻高挽,珠翠环绕,每一处都精致得如同最完美的瓷器。然而,那张曾被誉为“倾国倾城”的脸庞上,此刻却找不到一丝往日的娇憨明媚。她的眼窝微微凹陷,精心描绘的远山眉紧蹙着,勾勒出深刻的阴鸷纹路。那双曾经盛满秋水、顾盼生辉的眸子,此刻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翻涌着怨毒、焦灼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啪!”

一只价值连城的定窑白瓷茶盏被她狠狠掼在地上,瞬间粉身碎骨!滚烫的茶水四溅,浸湿了名贵的波斯地毯。

“贱人!林晚夕那个贱人!”柳如雪的声音尖利得如同淬毒的针,带着刻骨的恨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她凭什么?!一个罪臣之女!一个靠着装神弄鬼、玩弄药草的下贱胚子!她凭什么霸着澄心阁?!凭什么在御书房一待就是整日?!凭什么…凭什么陛下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殿内侍奉的宫女太监早已吓得跪伏在地,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唯有柳如雪的贴身大宫女翠缕,壮着胆子膝行上前,颤声劝慰:“娘娘息怒…保重凤体要紧…那林氏不过是陛下新政的一枚棋子,用完了自然会丢开…她身子有‘寒毒’,侍不了寝,终究是个废子…”

“废子?!”柳如雪猛地转头,眼中射出骇人的寒光,一把抓住翠缕的衣襟,长长的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肉里,“你瞎了吗?!你听听!陛下多久没来瑶华宫了?!你闻闻!现在整个宫里飘的都是什么味?!是她澄心阁里那股子洗不掉的药骚味!还有御书房!以前除了李德全,谁敢在陛下批阅奏章时留在里面?!现在呢?她林晚夕不但能留,还能在御书房的烛火下睡着!陛下非但不斥责,还…还…” 她说不下去了,那晚心腹太监描述的画面——帝王深夜立于熟睡的罪臣之女身前,那片刻的凝滞——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

“棋子?呵!”柳如雪松开翠缕,踉跄后退一步,脸上露出一种近乎扭曲的冷笑,“好一个‘废子’!这枚‘废子’如今,可是成了陛下心尖上的‘药引子’!成了悬在本宫头顶的…一把刀!” 她猛地指向窗外澄心阁的方向,声音如同夜枭啼哭,“柳家倒了!我父亲被停职禁足,三司会审,生死未卜!朝中那些墙头草,看本宫的眼神都变了!这一切,都是拜那个贱人所赐!是她献的新策!是她掀起的风浪!是她…是她把陛下所有的目光都夺走了!”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仿佛看到自己从云端跌落泥泞,看到瑶华宫的繁华凋零,看到林晚夕那张清冷的脸在御座上对着她冷笑!不行!绝不能让那个贱人得逞!她必须死!必须在她彻底蛊惑陛下之前,彻底毁了她!

“翠缕!”柳如雪猛地挺直腰背,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孤注一掷的凶光,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去!把‘他’给本宫找来!立刻!马上!”

翠缕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娘娘…您…您要动用‘暗桩’?这…这风险太大了!万一…”

“没有万一!”柳如雪厉声打断,眼中是疯狂的决绝,“柳家倒了,本宫若再坐以待毙,就只有死路一条!这是她逼我的!是她逼我的!去!告诉他,本宫要林晚夕死!要她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夜深人静,瑶华宫一处废弃偏殿的角门无声开启。一道裹着黑色斗篷、如同幽灵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闪入,又迅速消失在殿内浓重的阴影里。

* * *

澄心暖阁。药香依旧弥漫,却不再是单纯的清苦,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混合着花露的甜腻。太医送来的“温阳固本”汤药,颜色似乎比往日更深了些,气味也似乎更浓郁了几分。

林晚夕端起药碗,浓黑的药汁映着她苍白依旧的脸。她眉头微蹙,指尖划过温热的碗壁。这几日的药…似乎有些不同。那“温阳”的燥热感似乎更重了?喝下去,小腹总有一股隐隐的、难以言喻的坠胀感,让她坐立难安。

她犹豫片刻,还是仰头将药喝下。苦涩之后,那股熟悉的燥热在四肢百骸流窜,很快便化作一种沉闷的、令人心烦意乱的潮意。她放下药碗,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初夏的夜风带着草木的清新涌入,却吹不散心头的烦闷和身体深处那隐隐的不适。她下意识地抚上小腹,指尖冰凉。

御书房的侍墨依旧。萧承烨的咳疾在药力的持续作用下,保持着一种脆弱的平稳。江南的乱局虽未平息,但周文焕的密奏中,也隐隐透出些许弹压的成效和新政艰难推进的迹象。这让帝王的脸色不再终日阴云密布,偶尔在批阅奏章的间隙,目光掠过角落那抹沉静的浅碧时,甚至会停留片刻。

这一日,林晚夕正凝神研墨。一股熟悉的、令人烦躁的潮热感毫无征兆地从小腹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握着墨锭的手猛地一抖!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浸透了内里的亵裤,甚至…渗透了外面那层素净的浅碧宫装!在臀后的位置,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极其刺眼的痕迹!

月信!竟提前了数日!而且汹涌异常!

巨大的羞窘和惊慌瞬间攫住了林晚夕!她全身僵硬,脸色瞬间由苍白转为一种难堪的潮红!手中的墨锭“啪嗒”一声掉落在砚台上,溅起的墨汁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了她干净的袖口!

这突兀的声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萧承烨猛地从奏章中抬起头!锐利的目光瞬间扫向角落!他清晰地看到了林晚夕瞬间煞白又涨红的脸,看到了她眼中无法掩饰的惊惶和窘迫,更看到了…她臀后那片在浅碧色宫装上洇开的、深色的、令人无法忽视的污迹!

一股浓烈的、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混合着药草和墨汁的味道,极其突兀地弥漫开来!

林晚夕死死地攥紧了袖中的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甚至能感受到帝王那审视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钉在她身上那片污迹上!巨大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想解释,想遮掩,可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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