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画展之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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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趣!小北才注意到居然有评分了?!(? ○ Д ○)?读者大大们简直是对小北太好了了,小北好感动(??ω??)??。小北会加油的!本章5300字左右,今天比较有思路(≧▽≦)写的是和安然入梦的二人时光,主角后宫将+1(?>?<?))
清晨的阳光透过庄园的落地窗,在地板上织出金色的网。蚀日烛龙刚结束一组轻松的慢跑,正坐在庭院的藤椅上喝着热牛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安然入梦的头像在屏幕上跳动着,带着点雀跃的节奏。
"喂?"蚀日烛龙接起电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感受着它传递来的温度。
"小蚀!"安然入梦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背景里似乎能听到画笔划过画布的沙沙声,"明天巴黎玛黑区有个印象派画展,我弄到了两张票……你明天有空吗?想约你一起去。"
蚀日烛龙愣了愣——自从法国达比赛后,两人虽偶有联系,却大多是关于赛道的交流,像这样纯粹的"逛画展"邀约,还是第一次。她看了眼日程表,?本理子给她安排的休息期刚好从明天开始,原本打算在家补觉,顺便整理下圣烈治锦标赛的赛道数据。
"明天吗?"蚀日烛龙咬了口面包,黄油的香气在舌尖散开,"我明天休息,应该有空。"
电话那头的安然入梦明显松了口气,声音都轻快了些:"太好了!那……你明天可以一个人来吗?"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小心翼翼,"我想只和你在一起逛逛,不想被其他人打扰。"
蚀日烛龙刚喝进嘴里的牛奶差点喷出来,她咳了两声,笑着调侃:"噗,你这样说,好像要跟我表白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慌乱的响动,似乎是画笔掉在了地上。安然入梦的声音带着点羞恼:"谁、谁要表白啊!我就是觉得……和你聊画比较有意思,其他人都不懂印象派的光影!"
"好好好,我懂。"蚀日烛龙忍着笑,故意拖长了语调,"行,我答应你了。明天几点?在哪儿见?"
"上午十点!在玛黑区的奥赛美术馆门口!"安然入梦的声音立刻恢复了活力,像只达到目标的小狐狸,"你可别迟到啊!我会提前半小时到的!"
挂了电话,蚀日烛龙看着手机屏幕上安然入梦的头像——一只抱着画笔的猫咪,忍不住笑了。她想起尚蒂伊赛道上那个和她并驾齐驱的栗色身影,想起赛后对方眼里毫不掩饰的兴奋,抛开"对手"的标签,和安然入梦这样的人逛画展,或许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第二天清晨,蚀日烛龙站在穿衣镜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皱起了眉。休息期的训练服太过随意,决胜服又太正式,翻遍了衣柜,才找出一件天蓝色的连衣裙——是曼城茶座去年送她的,裙摆处绣着细碎的白色雏菊,领口是温柔的圆领设计,衬得她原本凌厉的气质柔和了许多。
她想起之前在学生会,气槽教她画眼影的场景。那时气槽拿着眼影盘,一边吐槽"你这张脸不化妆都够冷的,画点淡眼影能柔和点",一边手把手教她怎么用浅棕色的眼影在眼尾轻轻晕开。蚀日烛龙对着镜子,笨拙地拿起眼影刷,蘸取少量浅棕色眼影,在眼尾处轻轻扫了两下,又用指腹晕开边缘,确保不会显得突兀。
最后,她把长发梳成一条松散的辫子,垂放在右肩,发尾用一个银色的小发圈固定住——那是神鹰送她的,上面刻着小小的"胜"字。对着镜子看了看,镜中的女孩眉眼柔和,天蓝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辫子垂在肩头,带着种难得的"人妻感",和赛场上那个凌厉的"危险海啸"判若两人。
"这样应该……不算太奇怪吧?"蚀日烛龙对着镜子转了转,指尖轻轻碰了碰脸颊,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九点半,蚀日烛龙准时出现在奥赛美术馆门口。清晨的阳光洒在美术馆的金色圆顶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她刚站定,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米白色针织衫的身影——安然入梦正背着一个画夹,栗色的卷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颈侧,手里还拿着两杯热拿铁,显然已经等了一会儿。
安然入梦也看到了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快步朝她走过来。可走到一半,她却突然停住了脚步,手里的热拿铁差点晃洒出来,整个人像被定在了原地,眼神直直地盯着蚀日烛龙,嘴巴微微张着,似乎忘了该说什么。
蚀日烛龙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抬手摸了摸辫子:"怎么了?我今天……很奇怪吗?"
"不、不是!"安然入梦猛地回过神,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快步走到她面前,声音都有些发颤,"好、好漂亮……"
她的目光落在蚀日烛龙的辫子上,落在她眼尾淡淡的眼影上,落在她天蓝色的连衣裙上,眼神里满是惊艳,像看到了一幅难得一见的好画。
蚀日烛龙被她直白的夸赞说得耳尖发烫,伸出手,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发什么呆呢?不是要逛画展吗?再愣着,画展都要开始了。"
"啊!哦!对!逛画展!"安然入梦这才彻底回过神,慌忙把手里的热拿铁递给她,"给你的,热拿铁,加了两勺糖,我记得你上次说过喜欢甜一点的。"
蚀日烛龙接过拿铁,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心里忽然泛起一丝暖意。她看着安然入梦还在泛红的脸颊,忍不住笑了:"谢谢。没想到你还挺细心。"
"那当然!"安然入梦立刻挺起胸膛,像只被夸奖的小孔雀,"我可是特意问了咖啡店的老板,哪种甜度最适合咱们马娘喝!"
两人并肩走进奥赛美术馆,馆内弥漫着淡淡的油墨香和历史的厚重感。印象派画展设在二楼的展厅,刚走进去,就看到一幅幅熟悉的画作——莫奈的《睡莲》、雷诺阿的《煎饼磨坊的舞会》、梵高的《星空》……阳光透过展厅的天窗洒进来,落在画作上,让那些色彩仿佛活了过来。
安然入梦瞬间切换成"画师模式",拉着蚀日烛龙站在《睡莲》前,眼睛亮晶晶地讲解:"你看莫奈的笔触,他把睡莲的光影画得太绝了!水面的反光不是用白色直接涂的,而是用浅蓝、浅紫和淡黄混合在一起,远看的时候,就像真的有阳光洒在水面上一样!"
她指着画作右下角的一处细节:"还有这里,他用了点彩的手法,把绿色和粉色的颜料点在一起,近看是杂乱的点,远看却能看出睡莲的花瓣层次——这就是印象派的精髓啊!不追求写实,只追求光影和色彩的瞬间印象!"
蚀日烛龙静静地听着,看着安然入梦讲解时眼里闪烁的光芒,和比赛时截然不同——赛场上的安然入梦锐利如刀,可此刻站在画作前的她,却像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孩子,眼里只有色彩和光影,那份纯粹的热爱,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你以前……是不是想当画家?"蚀日烛龙忽然开口,目光落在安然入梦背着的画夹上。
安然入梦愣了愣,随即笑了,指尖轻轻抚摸着画夹的边缘:"是啊。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画画,梦想着能在卢浮宫办自己的画展。后来发现自己跑得也很快,赛马娘的收入又能支持我买更多的画具,就一边跑比赛,一边画画啦。"
她打开画夹,里面夹着几张速写——有赛道上的马娘,有巴黎街头的风景,还有几张是蚀日烛龙的肖像:有她在隆尚赛道试跑的样子,有她在法国达比赛冲线的瞬间,还有一张是她站在樱花树下的背影,笔触细腻,充满了温柔的气息。
"这些……都是你画的?"蚀日烛龙看着画纸上的自己,有些惊讶。
"嗯。"安然入梦的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合上画夹,"我觉得你跑起来的时候,特别有画面感,就忍不住画了下来。尤其是你在尚蒂伊赛道冲线时,樱花落在你身上的样子,像极了莫奈画里的光影,特别美。"
蚀日烛龙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她看着安然入梦抖动的马耳,看着她眼里真诚的笑意,阳光透过天窗洒在她身上的样子,也像一幅温暖的印象派画作。
两人继续往前走,走到雷诺阿的《煎饼磨坊的舞会》前时,安然入梦忽然拉着蚀日烛龙的手,指着画作里跳舞的人群:"你看他们,多开心啊!虽然画得很随意,但能感觉到那种热闹的氛围。我有时候在想,要是我们跑比赛的时候,也能像他们一样,只享受奔跑的快乐,不考虑输赢,会不会更轻松?"
蚀日烛龙看着画作里肆意欢笑的人们,想起自己在二月锦标赛时的执念,想起在法国赛道上的压力,轻轻叹了口气:"或许吧。但对我们来说,奔跑不仅是快乐,更是责任——对自己的责任,对支持我们的人的责任。"
她顿了顿,转头看向安然入梦,眼神里带着点认真:"不过,偶尔像这样放松一下,也挺好的。谢谢你今天约我来逛画展,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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