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再加点痛苦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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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间香》重启拍摄后,谢折卿和冷疏墨的合作像浸了温水的糖,在镜头里慢慢融出甜意。

前几日拍裴梦邈为欧冶霜熬药的戏,谢折卿刚把药碗递过去,冷疏墨自然地抬手替她拂去鬓边沾着的药渣。

这个剧本外的动作被镜头捕捉到,白导没喊停,反而在监视器后笑:“就这么演,要的就是这种藏不住的在意。”

镜头前,她们是相爱相杀的荧幕CP:欧冶霜的剑总在离裴梦邈三寸处收势,裴梦邈的银针也永远偏开欧冶霜的心脉;

镜头后,她们是彼此兜底的有情人。

重新开拍几天后就有私生混进片场外围,举着相机往谢折卿休息区凑。

冷疏墨刚拍完戏下来,见状直接把外套披在谢折卿身上,侧身挡住镜头,语气冷得像冰:

“麻烦离她远点,影响拍摄了。”

直到剧组保安把人带离,她才回头摸了摸谢折卿的发顶:

“别怕,小圆已经去跟场务说,以后会多安排人守着入口。”

娱乐圈的流言也没断过,有水军仍然在论坛锲而不舍地发帖说谢折卿“借伤捆绑冷疏墨炒作”;

还有营销号放出复健时两人同框的模糊照片,配文“二线女星攀附影后实锤”。

谢折卿偶然刷到,手指顿了顿,刚想关掉页面,冷疏墨从身后按住她的手机:“别理这些。”

随后她点开自己的工作室账号,当着谢折卿的面发了条动态。

是两张照片,一张是谢折卿在医院复健时握着弹力带的手,一张是片场里谢折卿帮她整理剑鞘的侧影;

配文:“搭档是值得敬佩的演员,折卿是值得我珍惜的人。”

发送成功的瞬间,谢折卿看着冷疏墨的侧脸,忽然觉得那些流言像落在棉花上的雨,连湿痕都留不下。

《刃间香》重启拍摄的首日,片场在半山腰搭了半座竹林布景。

晨露把竹叶浸得发绿,风一吹就滚下来,滴在青石路上晕开小水渍。

冷疏墨到的时候才六点半,服装组的张姐已经拿着银灰大氅在等着,见她来,立刻迎上去:

“冷老师,内衬缝了薄绒,你膝盖怕凉,这样拍戏时能护着点。”

她边帮冷疏墨系大氅腰带,边小声说:“我特意选了软绒,不影响你做动作,等会儿抡锤铸剑也自在。”

冷疏墨低头扯了扯衣襟,指尖触到温热的绒面,心里软了软:

“谢谢张姐。”

她走到剑炉道具旁站定,道具组的老王正蹲在地上调整剑胚位置,见她来,举着扳手笑:

“冷老师,这剑胚是按你说的改的,重量减了两斤,你挥剑时能省点劲儿。”

冷疏墨点点头,接过旁边递来的酒壶——壶身是磨砂的,握在手里温温的,她仰头灌了一口,甜意顺着喉咙滑下去,是蜂蜜水的味道。

“欧冶霜铸剑前喝的是烈酒,你这壶里装的是蜂蜜水吧?”

谢折卿背着紫檀药箱缓步走过来时,脚步声被竹叶的沙沙声盖了些,直到她指尖敲在酒壶上,冷疏墨才回头。

谢折卿今天穿的墨蓝劲装外罩了层薄纱,晨露沾在纱衣上,像撒了把碎星,她晃了晃药箱:

“刚跟道具组确认过,里面的药瓶都是空的,不重。”

冷疏墨的目光落在她的右手上——护腕换了个浅灰色的,更贴合戏服颜色,她伸手替谢折卿理了理纱衣领口,指腹蹭过她颈侧时,明显感觉到对方瑟缩了一下。

入秋的清晨带着凉意,谢折卿的颈侧皮肤微凉,冷疏墨顿了顿:

“虽然药瓶是空的,但箱子这个材质重不重?这样背着会不会勒得慌?”

谢折卿故意当着她的面转了个圈,纱衣下摆扫过地面,带起几片落叶:

“这点重量跟复健时用到的某些器材比,简直像没拿东西。”

她见冷疏墨还皱着眉,伸手拍了拍对方的手臂:

“我真没事,你忘了医生说我恢复得比预期好?”

“那……今天拍毒发的戏,要不要先贴片暖宝宝在腰上?”

冷疏墨还是不放心。

她见过谢折卿住院时因为身上的那些伤而疼得睡不着时的样子。

现在虽然能正常活动,但受凉总归不好。

她话刚说完,远处就传来助理小圆的声音,她拎着个粉色暖水袋跑过来,喘着气把袋子塞到谢折卿手里:

“谢老师,这是冷老师早上特意让我去便利店买的,说您的身体绝对不能受凉,让您先揣着暖身用。”

谢折卿捏着温热的暖水袋,指尖传来的温度顺着掌心往上爬。

她抬头看冷疏墨,对方却别开眼,假装看剑炉:

“别愣着了,白导该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白导拿着卷边的剧本走过来,老远就笑:

“两位老师这互动,不用演就有那味儿了——还没开机呢,欧冶剑主就开始操心裴少谷主的冷暖了?”

白导蹲在剑炉旁,指着道具组特制的剑胚——那剑胚是用轻质合金做的,表面刻着繁复的花纹,还涂了层仿青铜的颜料,看起来古旧又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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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拍触毒的戏,折卿你注意,银针要抵在小墨颈侧三寸的位置,就是我昨天跟你讨论时在剧本标红的那个点。”

她用手指在自己颈侧比了比:“眼神要到位,从警惕到错愕,就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裴梦邈不是单纯救人,她是看到毒脉轨迹才动的恻隐之心,这点要藏在眼神里。”

说完,白导又转向冷疏墨:“小墨,你毒发时别太外放。

欧冶霜是什么人?

铸剑世家的传人,骨子里傲得很,就算疼得要命,也不会喊出来。

手要慢慢蜷缩,指尖往回收的时候,关节要绷紧,就像毒素在里面结冰,把筋络都冻住了,胸口的霜痕特效会跟着你的动作亮,你配合着来就行。”

开机打板声“啪”地响起时,片场瞬间静了下来。

冷疏墨握着剑柄的手骤然收紧,指节泛出白痕。

镜头里,她指尖刚碰到剑胚,身体就猛地一抽搐,银灰大氅下的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胸口心形霜痕的特效妆在灯光下泛着冷幽幽的光,像真的有寒气从皮肤里渗出来。

“停!”白导突然喊停,声音透过喇叭传过来:

“小墨,再加点痛苦感,但要收着来。

你想想,欧冶霜第一次中毒,她不知道这毒有多厉害,所以疼里要带着点错愕,不是纯粹的难忍,是骄傲被打破的那种不甘。”

冷疏墨点点头,退到一旁调整呼吸。

她垂手站着时,手指无意识地摸了摸膝盖——刚才抽搐时,拉伤过的韧带被牵扯到,隐隐有些疼。

谢折卿看在眼里,悄悄递了保温杯递过去:“喝点水缓一缓,要不要试试握拳再松开?刚才看你手有点僵,活动活动兴许能好点。”

冷疏墨接过杯子,指尖碰到她的手,还带着暖水袋的温度。

她仰头喝了口温水,顺着喉咙下去,连带着膝盖的隐痛都轻了些。

重新开拍时,她按谢折卿说的,先攥紧拳头,再慢慢松开,指尖蜷缩时指节泛白,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视线扫过谢折卿,她瞳孔微微收缩——对方握着银针的手稳得很,眼神里的错愕像真的一样,让她恍惚间忘了是在拍戏,只觉得谢折卿是真的在担心“欧冶霜”。

拍到裴梦邈用银针救人的戏份时,谢折卿举着银针的右手腕突然传来一阵酸麻。

那是上次贯穿伤留下的后遗症,长时间举着东西就会犯酸。

她下意识想换左手,却被冷疏墨用眼神制止——镜头正对着她们,换手会穿帮。

两人默契地继续演,谢折卿咬着牙,指尖微微发抖,却还是精准地把银针停在冷疏墨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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