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今晚你打算睡沙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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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沉默了几秒,就在谢折卿以为冷疏墨会拒绝的时候,传来对方温和的回应:

“你等一下,我拿条干净的毛巾就来。”

听到这句话,谢折卿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却又莫名地紧张起来。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眼眶,突然有些分不清,此刻心里的悸动,究竟是因为有人帮忙的安心,还是因为那个人是冷疏墨。

谢折卿攥着浴花的手指还没松开,门外就传来了轻柔的脚步声,停在浴室门口时格外轻缓,像是怕惊扰了里面的人。

紧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的细微声响,原来冷疏墨早就考虑到她可能不便,特意配了浴室的备用钥匙,却一直没说。

“折卿,我进来了。”

冷疏墨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刻意放低的温柔。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她先将手里的干净毛巾和一瓶温和的身体乳放在门口的矮柜上,才侧身进来,目光下意识地避开谢折卿的方向,落在地面的防滑垫上。

谢折卿的心跳得更快了,她下意识地将自己刚才用过的毛巾重新拿起,挡住胸口的位置。

水汽在冷疏墨进来的瞬间涌了出去一些,镜面上的白雾淡了许多,能看到她身前那道蜿蜒的疤痕。

那道疤痕像一道浅粉色的印记,盘踞在左侧肋骨附近,缝合的针脚虽细,却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毛巾和身体乳我放这儿了,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可以帮你……”

冷疏墨的话没说完,就注意到谢折卿紧绷的肩膀,还有她下意识护着胸口的动作。

前世她虽与谢折卿做过五年合约妻妻,却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似乎有些害羞,还有些窘迫,同时,还……还很可爱。

谢折卿咬了咬唇,指尖在毛巾边缘攥出了褶皱。

她注意到冷疏墨的目光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可胸口那道疤痕像是有了知觉般,让她莫名有些不安。

谢折卿深吸一口气时,肋骨处传来轻微的牵扯感。

她咬着下唇,将攥在右手里的浴花轻轻递了过去。

浴花上还沾着已经揉开的沐浴露,冰凉的塑料碰到指尖,让她打了个轻颤。

声音像被水汽泡软了,带着几分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麻烦你……帮我把后背擦一下就好,前面我自己来。”

“好。”

冷疏墨的回应依旧简洁,尾音却比平时多了半分不易察觉的滞涩。

她伸手接过浴花,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谢折卿的指腹。

那触感比记忆里更软,带着水汽的温热,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两人都像被烫到般顿了顿。

冷疏墨飞快收回手,指腹却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连带着耳尖都悄悄漫上一层薄红。

只是谢折卿已经背过身去,而她又刻意垂着眼,那点羞涩被完美藏进了光影里。

定睛看向谢折卿身后时,冷疏墨的呼吸骤然一滞,脚步像被钉在原地般慢了半拍。

浴室暖光落在谢折卿身上,将她有些瘦削的肩线晕成柔和的弧度,后背肌肤泛着水汽浸润的粉,像刚剥壳的荔枝,细腻得能看清浅浅的毛细血管。

肩胛骨下方那小块浅褐色擦伤,是威亚事故时刮蹭到的,此刻在光滑肌肤上格外显眼,像白玉上落了点墨,竟莫名勾人。

这是冷疏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未着片缕的谢折卿。

前世五年合约妻妻,她们曾经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始终隔着合约的冰冷界限,最多只是在营业期拍摄过发给粉丝看的物料,连指尖相触都带着刻意的疏离。

可此刻,眼前鲜活的、带着温度的躯体就在咫尺之间,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沐浴露清香,混着淡淡的、独属于她的气息。

冷疏墨喉间滚了滚,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她突然意识到,此刻在自己心底翻涌的不止是心疼,还有一种更陌生、更灼热的情绪,是想要更靠近、想要进一步触碰的冲动。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一僵,指尖捏着浴花的力度骤然加重,指节都泛起了白。

耳尖的红意飞快蔓延,顺着脖颈往下,连锁骨处都染了层薄粉,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灼热。

可她毕竟是拿过好几个奖的实力派影后,极强的自制力瞬间压下了那点慌乱,脸上依旧是惯常的平静,只有垂在身侧的手,指腹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我开始了。”

冷疏墨轻声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刻意维持的平稳,像是在提醒谢折卿,更像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将浴花在温水里浸了浸,飞快调整着呼吸,等那点灼热感褪去些,才轻轻揉出更细腻的泡沫,小心翼翼地贴向谢折卿的后背。

泡沫触到肌肤时,谢折卿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后背的肌肉微微绷紧,连呼吸都放轻了。

冷疏墨的指尖隔着浴花,能清晰感觉到她肌肤的温热与细腻,那触感比想象中更软,像云朵般裹着指尖,让她心头又泛起一阵细密的痒。

她连忙收回思绪,动作放得更轻,刻意避开肩胛骨下方的擦伤,只在光滑的肌肤上慢慢打圈,每一下都控制着力度,生怕泄露半分异样。

谢折卿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紧张和羞涩。

后背的肌肤偶尔会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蝴蝶振翅。

冷疏墨能感觉到那细微的颤动透过浴花传来,连带着自己的心跳都快了半拍,耳尖的红意又浓了些。

可她却依旧垂着眼,语气故作平稳地问:“这里力度可以吗?会不会太轻了?”

而谢折卿的脸颊早就红透了,连耳尖都泛着滚烫的温度。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冷疏墨的指尖隔着浴花传来的温度,还有她呼吸时落在自己后颈的轻拂。

那呼吸比平时更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灼热,让她浑身都泛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她咬着唇,声音细若蚊蚋:“不、不会,刚好。”

冷疏墨闻言,指尖的动作又放轻了些,目光却不敢再往下移,只牢牢盯着浴花上的泡沫。

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更多画面:

谢折卿穿着戏服站在片场的模样;

住院时苍白着脸却还强撑着笑的模样;

还有此刻近在咫尺的,令她脸红心跳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