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一点都不可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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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强忍着笑意,故意拖长语调:“哦?你还知道上次在走廊的事?作为高二 D 班的学生,公然违反校园风纪,牵手搂抱,影响恶劣,你说该怎么处理?”
电话那头的霍雨浩瞬间慌了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哀求:“空会长,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别记过,也别告诉我班主任周老师,我保证以后一定遵守校规!”
客厅里的唐舞桐见状,又气又笑,伸手去抢手机:“空!你别吓唬他!快把手机还给我!”
空一边躲闪,一边对着电话继续 “施压”:“想让我不追究也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 你们 D 班这次圣诞晚会的节目,得给我们 A 班当开场暖场,怎么样?”
“好好好!没问题!别说暖场,开场也行!” 霍雨浩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生怕空反悔,“只要您不追究,让我做什么都行!”
唐舞桐终于一把抢过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霍雨浩无奈道:“雨浩,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故意吓唬你呢!”
霍雨浩听到唐舞桐的声音,悬着的心终于落下,长长地舒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舞桐,你可吓死我了!空会长简直是我的天敌,一听到他声音我就紧张,还以为真要被记过了。”
唐舞桐忍不住笑出声:“谁让你那么怕他,他就是逗你玩呢。对了,你打电话找我有事吗?”
“我就是想问问你,下午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复习?下周就要月考了,我想问问你数学题。” 霍雨浩的声音温柔下来,带着少年人的羞涩。
“好啊,等我一会儿,我跟荧和空说一声就过去。” 唐舞桐答应道,挂了电话后,转头瞪了空一眼,“你太坏了,把雨浩吓得都快哭了!”
空笑着摊摊手:“谁让他那么胆小,一听到我声音就慌,我不过是跟他开玩笑而已。再说了,让他们 D 班给我们 A 班暖场,也不算吃亏。”
优菈坐在一旁,看着空得意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你这学生会会长,倒是挺会‘压榨’其他班级的。”
荧抱着尤莉,也跟着笑:“哥,你下次可别这么吓唬霍雨浩了,万一他真哭了,舞桐姐肯定跟你没完。”
客厅里的笑声此起彼伏,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几人身上,带着青春的调皮与鲜活。这场突如其来的 “电话玩笑”,不仅没让气氛尴尬,反而让这个午后,多了几分属于少年时光的肆意与欢乐 —— 或许在这段青涩的青春里,这样的嬉笑打闹,才是最珍贵的日常。
唐舞桐瞪着空,气鼓鼓地叉着腰,蓝粉渐变的发丝因情绪激动微微颤动,语气里满是不服气的吐槽:“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吓唬雨浩、逗我玩,跟《原神》里那个温柔又靠谱的旅行者空真是差太远了!人家可是能守护同伴、穿梭世界的英雄,你呢?就会耍小聪明!”
空刚把手机扔回给她,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没急着反驳,转身走向客厅的冰箱。他拉开门,从里面拿出一罐唐舞桐最爱的橘子味汽水 —— 那是她念叨了好几天,说便利店总断货的限量款。空走到她面前,晃了晃手里的汽水,眼神带着几分狡黠:“想喝?”
唐舞桐的目光瞬间被汽水吸引,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嘴上却还硬着:“谁要喝你的东西……” 话没说完,空作势要把汽水递给一旁的荧,她立刻急了,伸手去抢,“哎!那是我的!”
空顺势把汽水塞到她手里,挑眉道:“拿到了?那现在可以闭嘴了吧?”
唐舞桐握着冰凉的汽水,脸颊微微泛红,一边快速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一边小声嘀咕:“算你识相…… 不过就算你给我汽水,也改变不了你跟旅行者空差很多的事实。” 嘴上这么说,却没再继续吐槽,显然是被汽水 “收买” 了。
荧抱着尤莉凑过来,笑着调侃:“哥,你这招也太好用了吧,舞桐姐一看到汽水就没脾气了。”
优菈坐在沙发上,看着唐舞桐满足地喝着汽水的模样,也忍不住轻笑:“看来这汽水,比任何反驳都管用。”
空摊摊手,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对付她,就得用她最爱的东西。再说了,旅行者空是旅行者,我是空,本来就不一样 —— 我可是能拿捏住你的‘学生会会长’,不比他差。”
唐舞桐喝完一口汽水,瞪了他一眼,却没再反驳,只是抱着汽水快步走向玄关:“懒得跟你说!我要去图书馆找雨浩了,再晚就来不及复习了。” 说着,她对着荧和优菈挥挥手,“我走啦,下次再跟你们玩!”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空无奈地摇了摇头,随手拿起桌上的圣诞装饰画册翻了起来。客厅里,尤莉咿呀地叫着,伸手去够空手里的画册,阳光洒在几人身上,带着轻松又鲜活的青春气息 —— 或许他确实和旅行者空不同,但这样带着烟火气的日常,这样能和朋友嬉闹、用小零食 “收买” 伙伴的时光,也同样珍贵。
空刚送唐舞桐到路口,转身准备回家,就被一群熟悉的身影围了个正着。魈倚着路灯杆,清冷的眉眼间带着几分揶揄;温迪晃着手里的蒲公英酒(无酒精版),笑得一脸狡黠;基尼奇、欧洛伦站在一旁,忍着笑意点头附和;雷电国崩抱着胳膊,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达达利亚摩拳擦掌,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林尼变着小魔术,眼神却瞟向空;枫原万叶摇着折扇,轻声笑着;荒泷一斗拍着胸脯,大嗓门震得人耳朵发麻;鹿野院平藏则双手抱胸,等着看空的反应。
“哟,这不是我们‘威风凛凛’的学生会会长吗?” 温迪率先开口,语气带着调侃,“刚听舞桐说,你跟那个叫‘空’的旅行者差远了,人家温柔又可靠,你呢?就会欺负同学、吓唬霍雨浩。”
“就是就是!” 荒泷一斗跟着附和,“上次我跟兄弟们在操场比试掰手腕,你非要以‘破坏校园秩序’为由罚我们跑圈,一点都不温柔,哪像旅行者空,对同伴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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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电国崩冷哼一声:“何止不温柔,简直是死板。上次我在教学楼顶练吉他,你非要管,说什么‘影响他人学习’,旅行者空可不会这么不通情理。”
空被这突如其来的 “集体吐槽” 弄得一愣,皱着眉看向众人:“啥?你们什么时候凑在一起的?还偷听我们说话?”
鹿野院平藏笑着摆手:“可不是偷听,是刚巧路过,听到舞桐跟霍雨浩打电话抱怨你呢。说你比旅行者空差远了,没人家一半温柔。”
枫原万叶收起折扇,轻声道:“其实也不是说你不好,只是对比之下,你确实更像个‘严会长’,少了点旅行者那种包容温和的感觉。”
达达利亚笑着拍了拍空的肩膀:“不过也难怪,谁让你是学生会会长呢,要是跟温迪一样吊儿郎当,学校早就乱套了。但偶尔也放松点嘛,别总绷着一张脸。”
空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眼前这群损友,又气又笑:“合着你们就是特意等着吐槽我是吧?我那叫维护校规,跟旅行者能一样吗?他是穿梭世界的英雄,我是管学校纪律的会长,能比吗?”
“怎么不能比?” 林尼变出一朵玫瑰花递给他,“温柔可不是英雄的专属,会长也可以有温柔的一面啊。比如对优菈,你不就挺温柔的?”
空的脸颊瞬间一红,伸手推开林尼的花:“别胡说八道!我跟优菈是同班同学,互相照顾不是应该的吗?”
众人见状,纷纷哄笑起来,路灯的光芒洒在他们身上,少年们的嬉闹声在夜色中回荡。虽然被损友们集体吐槽 “不够温柔”,但空心里却没有半分生气 —— 这群嘴上不饶人的家伙,其实是最了解他的朋友,这份带着调侃的关心,才是他们之间最独特的相处方式。
空被林尼一句话说得脸颊发烫,却很快挺直脊背,眼神带着几分认真与护短,对着起哄的众人沉声道:“再说,优菈是我女朋友,我不护着她,难道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贵族’纨绔子弟戏弄?”
这话一出,原本喧闹的起哄声瞬间安静了几分。众人对视一眼,脸上的调侃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了然的笑意 —— 他们早就知道空和优菈的关系,只是习惯了拿这事逗他。
温迪晃了晃手里的无酒精蒲公英酒,笑着摆手:“知道知道,我们的学生会会长最护女朋友了,谁也不能欺负优菈大小姐。”
荒泷一斗拍着大腿大笑:“就是!谁敢欺负优菈,我第一个揍上去!不过话说回来,空你护着女朋友的样子,可比平时绷着脸当会长温柔多了,难怪优菈喜欢你。”
雷电国崩冷哼一声,语气却缓和了不少:“算你还有点眼光,总比某些人只会跟女朋友吵架强。”
空看着这群口是心非的损友,无奈地笑了笑,从旁边奶茶店店员手里接过打包好的十几杯奶茶,一一递到众人手里:“拿着你们的奶茶,别再胡说八道了。”
达达利亚接过奶茶,挑眉道:“行吧,看在奶茶的份上,就不调侃你了。对了,圣诞晚会我们打算一起出个节目,你作为学生会会长,可得给我们留个好位置。”
“什么节目?” 空接过林尼递来的珍珠奶茶,随口问道。
枫原万叶摇着折扇,轻声道:“还没定,或许是乐器合奏,或许是合唱。正好温迪会弹吉他,万叶会吹笛,国崩吉他也不错,林尼还能加些魔术环节,应该会很有意思。”
鹿野院平藏喝了一口奶茶,笑着补充:“我们还打算邀请优菈一起,她的歌声那么好听,加入肯定能让节目更出彩。”
空闻言,眼神亮了亮:“优菈应该会愿意,我回头问问她。不过节目得提前排练,别到时候出岔子。”
众人围着空,一边喝着奶茶,一边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节目细节,路灯的光芒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嬉闹声与笑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青春的鲜活气息。空看着身边这群吵吵闹闹却始终站在他身边的损友,心里泛起阵阵暖意 —— 或许他确实不像旅行者空那样温柔,但有这群朋友,有需要他守护的优菈,这样的青春,已然足够珍贵。
空刚喝了一口奶茶,听到温迪又在念叨要在节目里加 “酒元素”,立刻皱起眉打断他:“别想了,圣诞晚会节目里绝对不能让你碰酒 —— 你妈,也就是市长法涅斯的四位秘书之一的伊斯塔露女士,昨天特意给我打电话了。”
这话一出,温迪手里的奶茶差点没拿稳,脸上的嬉皮笑脸瞬间僵住,连忙追问:“我妈给你打电话干嘛?她怎么知道我想在节目里喝酒的?”
“还能干嘛?怕你在学校瞎胡闹。” 空斜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伊斯塔露女士说,你上周偷偷把家里的果酒带到学校,被她发现了,特意叮嘱我盯着你,要是晚会节目里敢出现任何和酒相关的东西,不仅要扣你们班的分,还要让她亲自来学校‘教育’你。”
众人闻言,纷纷哄笑起来。荒泷一斗拍着肚子大笑:“哈哈哈!温迪,你这下惨了吧,被你妈远程监控了!”
雷电国崩抱着胳膊,冷哼一声:“早就说过别总想着喝酒,现在好了,被抓包了吧。”
温迪垮着脸,委屈地晃了晃手里的无酒精蒲公英酒:“我就是想加个氛围感嘛,又不是真的要喝…… 再说了,我妈怎么什么事都跟你说啊,你什么时候成她的‘眼线’了?”
“谁让我是学生会会长,又跟你是朋友,她不找我找谁?” 空摊摊手,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反正我警告你,节目里别想打酒的主意,不然不仅你要倒霉,我这个‘知情不报’的会长也得跟着受牵连。”
枫原万叶笑着拍了拍温迪的肩膀:“算了温迪,没有酒也能有好节目,我们可以用乐器营造氛围,不一定非要靠酒。”
林尼也跟着附和:“对啊,我可以设计几个和音乐相关的魔术,保证比酒更有看点。”
温迪叹了口气,只好认命:“行吧行吧,听你们的,不加酒了。不过空,你可别在我妈面前打小报告啊,不然我跟你没完。”
空笑着点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跟伊斯塔露女士说你偷偷抱怨她的事。”
温迪瞬间瞪大眼睛:“你!”
众人再次大笑起来,奶茶店门口的气氛愈发热闹。路灯下,少年们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带着几分被 “家长管控” 的无奈,却更多的是朋友间的嬉笑打闹 —— 原来再爱胡闹的少年,也逃不过家人的 “远程关怀”,而这份带着约束的关心,也成了青春里一道独特又温暖的印记。
众人正围着温迪打趣,一直倚在路灯杆旁沉默的魈忽然开口,清冷的嗓音带着几分不屑,将话题拉回了之前的 “纨绔子弟” 上:“说起纨绔子弟,他们的天花板,当属大明战神李景隆 —— 这名号听着威风,实则是彻头彻尾的贬义词,算得上传奇级别的草包。”
这话瞬间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荒泷一斗挠着脑袋,大嗓门问道:“李景隆?那是谁?听着像个厉害的将军,怎么成纨绔天花板了?”
魈微微颔首,眼神里闪过一丝对历史人物的复杂情绪,缓缓解释道:“他是明朝开国功臣李文忠之子,出身将门,顶着父亲的光环,一出道就被委以重任。朱元璋、朱允炆两朝都对他寄予厚望,给他兵权、封他高官,可他偏偏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虎父犬子’,把纨绔子弟的无能、自负和误事发挥到了极致。”
“具体怎么个草包法?” 鹿野院平藏来了兴致,作为喜欢琢磨案情的人,他对这种充满反差的历史人物格外好奇。
“他最‘辉煌’的战绩,是在靖难之役里。” 魈的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朱允炆派他率领五十万大军讨伐朱棣,这兵力是朱棣的数倍,粮草充足、装备精良,占尽天时地利。可他呢?根本不懂兵法,只会纸上谈兵,还刚愎自用听不进劝。第一次交战,他连战场形势都没摸清就贸然进军,被朱棣的精锐骑兵冲得大败,五十万大军损兵折将,丢盔弃甲;第二次更是离谱,坐拥百万大军驻守济南,明明可以凭城固守,却因为贪功冒进,中了朱棣的诱敌之计,把百万明军的家底几乎赔了个精光。”
空皱了皱眉,补充道:“我也在史书上看到过,这李景隆不仅打仗不行,人品也堪忧。战败后他不仅不反思,反而把责任推给手下将领,后来朱棣兵临南京城下,他居然直接打开金川门投降,卖主求荣。明明是朝廷寄予厚望的‘战神’,最后却成了敌军的‘功臣’,堪称纨绔子弟里最能误国误民的典范。”
“我的天,这也太菜了吧!” 荒泷一斗瞪大了眼睛,“五十万打不过人家几万,还投降?比我上次掰手腕输给小孩子还丢人!”
温迪晃着手里的无酒精饮品,笑着调侃:“所以说,这才是纨绔天花板啊 —— 普通人纨绔,顶多败家;他倒好,败军、败国,把家族荣耀和朝廷安危都败光了,这‘能耐’可不是一般纨绔能比的。”
雷电国崩冷哼一声:“仗着父辈功绩混吃等死,本事没有,架子不小,最后还背主求荣,这种人,连被人称为‘纨绔’都是抬举他。”
枫原万叶摇着折扇,轻声道:“可见出身再好,若自身不努力,没有真才实学,终究只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比起他,那些靠自己打拼的人,才算真正的强者。”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李景隆的 “奇葩” 事迹,对这位 “大明战神” 的嘲讽中,也带着对 “纨绔误事” 的感慨。路灯下,原本轻松的嬉闹多了几分对历史的唏嘘,而空想起之前担心优菈被纨绔子弟戏弄的事,心里更坚定了护好身边人的想法 —— 他可不会让那些像李景隆一样,空有虚表、毫无真本事的家伙,扰了优菈的清净。
空听完众人对李景隆的调侃,轻轻摇了摇头,接过话茬道:“要说扶不起的典型,常被提起的阿斗刘禅,其实还算好的。诸葛亮死后,他虽说没有开疆拓土的雄才大略,却也凭着几分沉稳,镇住了蜀汉朝堂几十年。”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奶茶杯壁,继续说道:“世人总说‘乐不思蜀’,觉得他昏庸无能,但换个角度看,在蜀汉国力早已衰退的情况下,他选择投降,虽失了帝王气节,却让蜀汉百姓免遭战火屠戮 —— 那时候蜀汉兵力、粮草都远不及曹魏,硬拼只会让生灵涂炭,他的‘懦弱’,反而让一方百姓多了几年安稳日子。”
“反观东吴最后一位皇帝孙皓,那才是真正把一手好牌彻底砸烂的主儿。” 空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凝重,“东吴本来凭着长江天险,还有陆逊、陆抗父子留下的军事根基,即便不能一统天下,自保绰绰有余。可孙皓一登基,就彻底暴露了暴君本性,把纨绔与残暴刻进了骨子里。”
“他怎么个残暴法?” 鹿野院平藏好奇追问,手里的奶茶都忘了喝。
“他在位时,沉迷酒色,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后宫嫔妃上千,还强征民间少女充实后宫,稍有不满就滥杀无辜。” 空的声音沉了沉,“朝中大臣稍有劝谏,轻则被罢官流放,重则被挖眼、剥皮,手段残忍到令人发指。当年陆抗苦心经营的长江防线,被他肆意挥霍,排挤忠良、任用奸佞,把朝堂搅得乌烟瘴气,将士们寒了心,百姓们怨声载道。”
魈补充道:“更荒唐的是,他自视甚高,明明国力日渐衰弱,却屡次主动挑衅西晋,毫无战略眼光。陆抗死后,东吴再也没有能扛得起大局的将领,他却依旧沉迷享乐,对边境危机视而不见。等到西晋大军兵临城下,他才慌了神,可此时的东吴早已人心涣散,军队毫无战斗力,只能束手就擒。”
“对比刘禅,孙皓才是真的无可救药。” 枫原万叶摇着折扇,轻声叹道,“刘禅虽庸,却知隐忍,懂得保全百姓;孙皓则是集昏庸、残暴、自负于一身,不仅毁了东吴百年基业,更让江南百姓陷入战火,他的覆灭,完全是咎由自取。”
“这么看来,‘昏君’和‘庸君’还真不一样。” 温迪晃着手里的无酒精饮品,难得收起了嬉皮笑脸,“刘禅是没本事但不算坏,孙皓是又坏又没本事,难怪东吴亡得那么快。”
空点点头:“所以说,同样是亡国之君,刘禅留了几分底线,护住了百姓;孙皓却把帝王的昏聩发挥到了极致,最终落得国破家亡的下场。历史上的这些人物,也算是给后人提了个醒 —— 身居高位者,哪怕没有雄才大略,也不能失了本心,否则害人害己。”
众人听完,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路灯的光芒洒在他们身上,原本轻松的氛围多了几分对历史的沉思。那些尘封在史书中的帝王故事,不仅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更藏着对人性与抉择的考量,也让这群少年对 “责任” 二字,有了更深刻的理解。